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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集电视集剧本《人·素》第(7—10)集

作品名称:人·素      作者:廖政权      发布时间:2009-01-13 20:21:20      字数:30736

第7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40店里#

男士:“黄医生跟我是老表,他说你是我二娘老家的人。她咋会这样呢?”

我说:“嗯!黄二娘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女人中的强人。”我给他们两人各沏了一杯茶。

男士说:“是呀,就是今天,我才敢说。今年社里有几笔钱,社员一人有两百多元,她没有及时拿出来分,社员在她家闹了两个晚上,她才拿出来分。后来只好向村上申请不当社长。通过三番五次的申请,社员对她的意见也大,社长不得不改写。后来她成天在家,跟小儿、小儿媳妇过不去。人家每走一步,她都要去管,而且说话的口气,都像作报告。时间长了,谁都心烦。后来儿、儿媳妇就分家,连房子都不要她的,出去租房住。后来我二娘就在老头子面前作报告。本来老头子就是个老实人,平时不多说话。就说了一句,你早点死了早点好,她就去睡了,一天两天的睡,后来都起不来。我们也没有介意。才几天的事,昨天听说她不行了,所以我跟我爱人今天来看她,我看她像一个没有气的皮球,动不起来。两天作了两次CT,没有说出一个病来。都长了一个小碗大的褥疮,我看她没有两天的命,你看一个病人到了这一步,大医院查不出个病来,一个人好像在思想上,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什么仪器也难查出。今天就要弄回去办后事。”我一直在认真听。

我说:“我十年前就认识她,知道她是一个能干人。怎么会这样呢?”

跟男士一路的女性说他的男人:“你还是嘴多。”

我想听他嘴怎么个多法,我忙:“两位请喝茶。”我微笑着给他们又把茶冲上。

男士说:“我是不该说那些,(我笑了一笑)就是她儿媳回娘家去投娘务,把娘家人喊来,她又去把村干部请来,她说了两个多小时,说了个够。我的观点跟她不一样,我知道后说她,我宁愿跟儿、儿媳妇认输,我不要你哪个来参予我的家务事?是噻,我宁愿给我儿、儿媳妇磕头,我都不得要哪个来解决我的家务事。谁能说出个结果来?理剥层层,层层是理,这种才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当时她说她说我不赢我。家务事,一个锅里吃饭怎么非要去说个输赢嘛?”

[画外音]谢谢你跟我讲这一切,一个当了几十年的老社长,是这样的结果,难道她得的是一种郁结疾?还想吃点钱,后来社员知到道了。嗨!哪里有人家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事太简单了,你不去做不是就没事?农民老大哥说得好,你不摸虫,虫不咬手。钱又没有吃到,社员又把她看扁了。自己无脸见人,就在家里过官瘾,来掩盖自己的小角落。儿子的认可就是底线,老头子又捅她一句,一个受伤的皮球,再捅一刀,就没气了。是这样的吗?这种人也有。对,有人说得好,世间上的事,就如下棋——局局新。嗨!我这个人,生活简单,就是一根筋。通过我的正常劳动,都能生活得好,再说我又买了养老保险。老有所养,算是无后顾之忧了。我真诚地面对生活,哈哈哈哈哈。*



041我家早晨#

我先起床,国益也醒了,我在阳台上活动了几下,我在给花钵的花浇水,花钵放在一个大的花盘里。楼上人家在给花钵里浇水,水直往楼下滴。我看了看。

[画外音]放花钵就要像我这样,好字还要加个最,最好。浇的水不漏在楼下,影响他人,更能保持花钵里泥土的湿度,水是万物之源。呵呵!看我的花长得满分好。*

我注意到底楼后的小院的空地,长满了杂草,我突然想起:“国益,底楼的空地里,我明年去种两窝丝瓜。”

国益:“你吃多了,那个地盘又不是你的,应该属于大家的,你去种?”国益起床。

我说:“嗨!我去种,也不是我一个人吃,大家吃,我种两窝,举手之劳,就是我不吃,随便哪个摘来吃,也无所谓。”

国益:“你最好算了,别去种。”

我说:“不,我是想到这些地该利用起来,虽然只有几个平方,不应该荒了每一寸土地。”

国益走到阳台:“听你说那句话就是农民的味。”

我说:“我就觉得农民伟大,人都要吃粮食,全是农民兄弟姐妹种出来的。”我微笑着,“你国益种不出来嘛?”

国益:“我种不出来。”

我说:“科学家还没有搞出人工合成大米、面粉嘛?”

国益:“没有。”

我微笑着:“你还不表扬一下我们的农民兄弟姐妹。”

国益:“该表扬。哎?你看电视里报道,空起、荒起的土地,多得很,一个单位征的土地,征后又不用,几年还荒着。”

我感到好笑:“亲爱的国益,你咋去跟那些人两个比。有成千成万的先烈,为了我们今天的利益,牺牲了。”我瞪着眼,“是事是吗?我们生活在现在的社会里就是泡在蜜罐里。不奇怪,生在福中的人,就不知道福。所以老天爷有时要提醒一下,普天下的人们,有时会给你一点刺激。”

国益看着我:“什么刺激?”

我说:“呵呵!天灾。”

国益:“好好好,你去种,你去种。”

我说:“嗨!我就是要找种子,我明年就是要去种。”

国益:“你当时买这个花盘我就有意见,现在我看还是要好一点。”

我说:“第一个好处,水一滴也不撒在楼下,影响他人。”

国益:“你有第二吗?”

我说:“当然有呐。弟二就是使花钵里的泥土,更好的保持一定的湿度,它就好自由的生长,你看我培育的花就是比别人的更好。”我笑着“还包括你。”

国益:“去你的哟!我是想给你……”

我忙说:“一个吻。”

国益乐着:“应该。”我们哈哈一笑。国益打一下“去你的。”



042店里#

我个人先去开店门,电话响了。我非常热情的:“喂,你好!我是鲫鱼。”

“哟,帅哥,我今天听道第一句话是,你帅哥向我问好,你这一问,使我肉麻。”

我眉头一纵:“是吗,那我就是个木头。你麻了,我木了,我们就麻木。开个玩笑,你打错了电话?”

“帅哥,没有没有,我是萍萍,你没有听出我的声音?”

我笑:“可我不是安安呀!”

萍萍:“帅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笑着忙:“我有别的意思……”

萍萍忙:“帅哥帅哥,你有别的意思我满足你。”

我说:“嗨!一个人有了贪心与纵欲,就无法满足。”

萍萍:“我当然能满足你。”

我说:“你怎样满足我?”

萍萍:“我陪你呀。”

我说:“哪个赔(陪)?”

萍萍:“帅哥,我没有别的意,我看见一套衣服,你穿上肯定很漂亮。我想你……,我想你来试一下。你穿上肯定很漂亮。”

我哈哈一笑:“对对对,我自己都经常说,我漂亮。有时我觉得,我随便穿一件烂衣服都很漂亮,我小时候哭,我妈都说我乖,还不说我笑。”

萍萍:“你的笑声,我在电话里都听到了。嗯!我说的是真的老实话。”

我说:“哦?你不了解我……”

萍萍忙:“我没必要了解你,我认定了你,是我给你买一套衣服,你穿上最合适,最漂亮的衣服,这点面子都不给,不合适吧,帅哥。”

我说:“所以所以我说你不了解我嘛。我是一个餐风饮露的人。餐风饮露,你该明白。我是在不好跟你说得太清。嗯,就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懂起了嘛。不关事,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人还是人,猪还是猪。喂你在听吗?喂喂,嗨,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嘛。讲什么面子。”

萍萍哭泣:“你陪我一次。我陪你一次好吗?”

我说:“对不起,我在电话里,能听出你是一个女人,你说我聪不聪明,我没有看到你我就知道了。我可以问一下你多少岁了嘛?”

萍萍哭着:“帅哥,我快满20了,人家都说我长得漂亮,你看不起我。”

我幽默道:“天下的没一个人我都看得起。天下无比多的人,用两把尺子漂亮与不漂亮,就完了。你也是人,我也是人,人是能赔(陪)的吗?我哪里赔你一条人嘛。我对这些没有研究,我也不去研究。我知道一个人出现意外,给别人用的叫经济补偿。喂!你去买个人生意外保险,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法律专家。喂喂!你在听嘛?挂了。(我拿着座电话的话筒)嗨,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聊,你挂了,生气了,这就麻木不仁了。”放下电话自言:“我是帅哥?我就是丑娃,我都一样潇洒。”

[画外音]未必是一支杜鹃飞到了我的屋檐下——?嗨!未必是一朵杜鹃开在了我的窗前——?她就是满山红(满山遍野的女)我又怎样呢?我还觉得我是一个即不聪明,又不笨的人;我不需要这样的福,也不闯你这些地祸。哎呀!都是个馅陷,是馅饼我不要,是陷我阱不跳,我就是这种人。顺便骂你一句,吃了饭,没事干。*

我转身看挂历。

[画外音]哇!我做生意有一个月了,用空于时间盘存一下,就知道一个月的效益。其是,我更注意的是,社会效益。消费者能为我打几分。对我一个新手,有何感想?*



043我家晚上#

国益:“鲫鱼,我看你在清点货,效益如何?我们每天的工作量还是不少。”

我说:“是这样的,余哥的钱我们掌握了一部份,他也放心,存折给我后,他从来不问。我们的进货情况还可以,不看物价变动,就有六千,我把价压得偏低,还是比作零工强点。我们的优势是有三轮车送货,有余哥的关系,大房子几个社,大部份都要我的货。附近农村的红、白喜事,现在基本上是我送。我想,我们的服务,跟消费者的要求没有多大的差别。我要买的,就是我用的。”

国益:“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我们卖的豆油,必定我们家就是用的这个豆油。我心中才更有数。”

国益:“我没有想过那些。”

我说:“以后我们的业务,有可能还要好一点。”

国益狠狠的吻我:“鲫鱼,你真伟大!”脸上一副天真可爱的笑容。

我看着国益:“爱人有像你这样爱的吗?”

高兴的国益:“你再说,你再说,我不吻你个够。”我们开心的乐。

我振作精神,哈哈一笑,唱了两句:“假如不是你,给我志气和鼓励……”

我们玩到:“哈哈哈……呵呵呵……”

我们躺在床上,国益:“我妈的工资比我爸多,我爸的外水又要多一点。”

我说:“哦,知道了。研究找外水的人是不是更多?”

国益:“不跟你两个说了,我睡。”

我看着“悟道”二字发愣。

[画外音]一个月我们两个有四千,都可以了。我们卖的价偏低,我们进的货还偏高。我没有做过生意,我把这些看得松。我想至少不会亏本。该说我们的效益会偏低,怎么会比那些老手的效益还要好一点?他们未必没有跟我说实话。管他们的,我工作量是大了点。其实没什么,有句话农民老大哥说得好,气力用了还在。嗨,我也把它当成锻炼身体嘛。(我自然地笑了)我不是经济师,我也没有系统地学过经济学,国家有一套完整的从生产,到销售,到消费者的管理办法,我操什么心。对我这种懒人就是好,进货10元,卖11元,这么简单的事,动什么脑筋嘛。我就是这样一根筋,把问题看得简单。我做了一个月的生意,悟道:“诚信,不要言语多;实在,才会更快乐。”*

我乐着入睡。



044我家早晨#

我和国益一起起床,国益:“鲫鱼,你去开门,我把饭做好了跟你送下来。”

我说:“就谢了。谢谢!”我有点享福之感。乐着,我同往天一样,起床后把被子拿到阳台上去阳光照晒。

国益洗着脸对我:“哦!昨晚上我听到你的手机响了两次,你看一下嘛。”

我一边晒被子一边说:“我怕是总统,有十万火计找我处理。”

国益:“你看一下嘛!万一是哪个朋友呢!”

我说:“这个电话可能是个陌生电话。”

国益走到我面前:“你咋知道呢?”

我说:“这种情况我才不会上当。”

国益:“垃圾短信,专家指点。他给你发短信不是有个号吗?你就举报他这个号。”

我说:“下一步呢?”

国益:“下一步就是把号给他注销了噻。”

我说:“我也有一招,短信你看前三个字,如果给你没关系,请按删除。看我都不看,我还去举报,一天你收一百个,删一百个,你去理解,你去想你就重了他地计,他就有市场。”

国益瞪着:“不理他他就没有市场?”

我说:“对呀!”

国益:“懒人说地话。”

我看着国益:“对呀,对呀!”

国益不高兴:“是电话你也不回?”

我说:“不回!他真的有事他还会给我打来,一个陌生电话我吃多了我去管它。”

国益:“是你的手机号换了呢?”

我说:“我接而不打。你搞没有搞错,我的手机号换了,那么是我要告诉别人,而不是要别人来回我的电话,是其一。其二是我要发短信给别人,前三个字,我鲫鱼。”我点点头“懂起了嘛!国益。”

国益把双手搭在我肩上:“其实有很多短信,一句话不对的,我还是没有看完都删了。”

我微笑:“国益乖。”



045店里#

九点钟,国益拿一个烧穿了底的铝锅来:“看嘛,锅底都烧了个洞。我想的是煮稀饭,我去梳头,后来就成这样。”

我说:“水烧干了,糊味你没有闻出来?”

国益摇头:“没有。”

这时,我妈50岁,1.64米高、中等个子,有一副完好洁白整齐的牙齿。向我店里走来,我激动得还没有说出话来。国益忙:“妈!您来干啥子?”

我看了一眼国益忙:“妈!您老人家好,好请坐。来,儿子倒杯热茶跟您喝。”先拿凳,后倒茶。

贵申进来:“我再拿上次那个酒,还可以,喝酒还很有个学问,我慢慢来学。”

我说:“是呀!酒有酒文化,茶有茶文化。喝酒不烂酒。”

贵申:“你卖酒你就不那样说噻,你那样说你不少卖点酒。”

我说:“未必天天喝,喝成了酒精肝、酒性脑病、误了事还更好。”

贵申:“那是他自己的事。”

我好笑:“我知道,你的观点叫鲫鱼,怎么样做生意。”

贵申:“我叫贵申,干到点事,有点权,我就住在这栋楼。”我收了酒钱,点了个头。

我妈对我说:“你姨妈在住院,说要手术。”

国益忙:“这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给妈眨了一眼,不介意国益的话。

我说:“妈!姨妈在我小时候,对我们的帮助不少,栽秧打谷就像一个男人。姨妈在我心目中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

电话响了:“喂,您好!我鲫鱼,请讲。”

“我是大房子的夏大,我母亲下星期天祝寿,有30桌人,具体的副食品,你都知道噻。你安排一下就是,电话里我都不多说了,我们都是老交道。我提前跟你打电话,就是使你好安排时间。我们这个大房子的都信任你。”

我说:“好!谢谢你提前联系,这样我更好安排时间。好呐?谢谢!”

[画外音]现在我每次送货,我都多拿点去,这户人不要,那户人都要。*

我说:“妈!不关事,我今天再忙都要去看她。既然医生说要手术,那手术了就好啦。”

国益:“您在这里吃中午饭,我去买菜。”国益出去了。

妈说:“不添你们的麻烦,我要到医院去。”我妈详细地看了我摆放的货,也看到我的人气不错:“儿子你做这么大的生意,欠了多少债?我是无能。你做生意一定要一老一实,要不然妈没脸到你这里来。我们本来在农村都有一份地,都能生活。现在政策好了,还可以到城里来做生意,又有一份收入。儿子能收一分就收一分,不要作假,骗人。秤要称够,一辈子都不要去做那些缺德的事。我们这个家族都没有一个人有污点,这些你都知道。我们六社那个,当年在我们村,他家里的家产最多,也风光。不到一年成了无产者,反而下一辈人都抬不起头。现在村里的人都说,当灭九族。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反正我看到的有的人一辈子都小偷小摸,到处称王称霸,到头来没有一个什么好的结果,你生意不好就回来种地。”

我说:“妈您说得对,我们本来有一份土地,都能生活,我在这里找的钱都应该是额外收入了。所以我做生意没有看得那么重。但我上个月的效益还是可以。”

妈说:“儿子,你随时回来,妈都欢迎你。”

我诚恳地对妈说:“儿子在城里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做人。我交的朋友,都是有道有德的人,我自小受您的教育。妈!您有句话说得最好,愿给行家提鞋,不和空口同财。我更要分清的是,什么是行家,什么是空口。社会上要比山沟复杂得多。老妈您一万个放心,儿子讨口也不得去做不仁的事。你每次来,我就在这里,绝对不可能在公安机关。”

妈深叹一口气:“儿子,你出来几年,还不错,比妈强。就是,人家说前人强不比后人强,我看你比我强,我就放心,你老爸也该放心了。”

我说:“妈!您打我一顿!”

妈眉毛一扬,瞪着我:“你干了什么事?”

我说:“没有没有,我自小你都没有打过我,有什么事你总是轻言细语跟我讲道理,使我心理要明白。要是老爸在,哪怕他无理地打我两次,我都值。”

妈说:“打人的人,往往是把人打了,也没有把道理讲清楚。一生气,就只是打人,打了半天,道理也没有讲。把道理讲清才是目的。人与人之间,心平气和,哪点不好,轻轻说话不费力。要不然别人说你大人都鲁莽,小孩有错是应该理解,大人要会面对小孩的错,大人犯的错还比小孩更幼稚。”

我笑着:“妈!您还是文盲,我发觉您说话很有道理。老妈您真伟大。我这里理顺了,您就在城里来,最多一年。您把家里的土地安排一下。”

国益买菜回来:“哎,没得什么菜买,我买了四块豆腐,两斤白菜,豆腐的营养很好。”

妈说:“我要到医院去,医院里要人。国益我去了。”

我妈刚走,国益将我妈坐了的凳子扔了。我忙去捡回来,擦干净,放在原位:“还可以坐,有八成新。”



046黄氏诊所#

我在诊所玩,病床上有人在输液,进来二位女性,一个20多岁,用篾篼背着一个一岁小孩。另一位不足20岁的烫发小妹,拿着一块雪糕在不停的喂小孩。背小孩的女性:“黄医生!我儿子拉稀,一直拉,拉了两个多月。到处看,打针、吃药、灌肠、助消化、消炎、都没有效。您看我这个儿子好瘦,营养不良。听说您看小孩得行,人家介绍我来。”

黄医生用听诊器听了胸腹,捏着小孩腹部的皮肤:“你这个小孩都脱水了,皮肤没有张力。”

孩子妈:“最先就是输液,一点效果都没有。仍然每天拉七八次。”小妹又将剩余的一点雪糕拿在小孩手里。

黄医生:“你小孩每天都要吃雪糕嘛?”

小孩妈:“每天三五块。只不过大人要吃一部分。”

黄医生:“小孩胃肠道的病,都跟吃饮食有关。一岁的小孩,不必要给他雪糕吃。”

小妹忙:“人家稀奇,人家稀奇孩子才买给他吃。”

小孩妈:“他要吃。小孩就是要多吃,要多吃身体才长得好。你是医生你该懂得这些噻?”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是发生在你的身边吗?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有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938

场次040——046



第8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上。也可能发生在你身边。



046黄氏诊所#

小孩妈:“小孩就是要多吃,要多吃身体才长得好。你是医生你该懂这些噻?”

黄医生看了她俩一眼:“小孩本来不知道什么能吃。是你大人要给他吃什么,吃多少,孩子饮食定时定量。你现在是母乳喂养吗?”

小孩妈:“是!我原来每天蒸一个蛋,现在营养不良,我现在上午一个,晚上一个,是定时定量。医生,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老饮食。”

黄医生:“一岁的小孩哪来什么老饮食。你这个孩子,营养过盛,胃消化不好,肠道吸收不好。首先是调整喂养方法,以母乳喂为主,适当增加普食。”

孩子妈忙:“那,喂啥?”

黄医生:“我说的你没有听懂,未必前面的医生没有跟你讲过?”

小妹娇气:“人家稀奇,人家稀奇你的孩子才买给他吃。”

[画外音]话不投机,话不投机半句多。*

孩子妈:“对,黄医生,你会医老饮食吗?”

黄医生:“我要咋跟你说你才懂呢?”

小孩妈:“你就说你会不会医小孩子的老饮食。医,多少钱就完呐。”黄医生摇摇头。

小妹:“走,我们走,他不会医病,看他样子都不会医小孩。人家稀奇,人家稀奇嘛。”二人走了。

黄医生自言:“我不会医病,我外行,行了吧?”



047店里#

没有顾客,我说:“国益,我5点钟就去送货。晚上去看姨妈。”

国益答应得勉强:“可以。”

一个中年人站在我店门口,回头看着大街,自言:“这种娃儿,逮去还不是吃两年长饭。”

我看着他说:“啥子哟?那个娃儿逮了。”

中年人:“你看嘛!刚逮上警车。”

我到门外一看,离我有几十米远。我看见贵申在那里站着,另有一些人。我说:“你早都不喊我。我还没有看到逮的哪个。”

中年人:“像是个小娃儿,最多初中毕业。”

我说:“贵申站在那里,该不是……”

中年人:“你知道是哪个?”

我说:“不知道。”

中年人拿出10元钱:“我拿包烟就是。”我把烟给了他,

我傻着眼,想起了我姨妈对我们家的帮助,栽秧、打谷地劳动场面。

[画外音]我父亲去世时,我才五岁。每年农忙我姨妈都帮助我们。(回忆镜头,我姨妈在田里插秧、收割稻谷,土里挑水、挖土,像一个男子汉。)我心里真还有点难受。姨妈这么能干,咱会得这种病。哎,没事,姨妈!您很快都会好。*



048我家晚上#

我回到家里,晚7.30分,我说:“吃饭嘛!”我一边说,一边到洗手间洗手。(我洗完手,要用双手捧两次刚流出来的自来水,去淋、冲洗两次水龙头的开关,再用洗干净的手去关自来水。

国益在看电视,有点不高兴:“哦。”

我洗了手后,到厨房一看,没有做饭的样子,我点了点头:“算了,下点面吃。”

[画外音]我一直都想,国益跟我一路去医院,我咋不好开口?夫妻之间还是有不好开口的时候。*

[画面]饭吃了,碗洗了,我有一个习惯,饭后自己洗碗,然后用清水漱一下口,不一定每一次都用牙涮。这个习惯很好,我都不知道是怎样养成的。*

我提示国益:“医院。我,我说,我想,去医院……”

国益忙:“你去嘛。要早点回来。”

[画外音]嗨!嗨……!还是要得。*



049去医院的路上晚#

一路灯火通明,我大踏步地走,乐着自言:“我大踏步的走,干工作也要大踏步的向前走。哎?我要是有更多的为别人服务的本事才好。”

看着夜色美景高兴地想:

[画外音]咱们老百姓,大家好!您需要我吗?我愿热忱为您服务。我是大山沟里的鲫鱼小仔。*

半路上一位朴素老大娘,个子不高,在捡废纸,我第一句话:“劳动者!光荣噻。”老人抬头看着我。我忍不住招呼到:“老人家,您好!您还不下班啦?”

老大娘微笑着:“哎呀!小伙子,我下啥班哦?”老人还感到好笑。

[画外音]嗨嗨,老人还真乐观。*

我把我跟前的废纸捡到老人的篾篼里,老人笑着:“谢谢你,小伙子。”

我感兴趣:“老人家!您是在变废为宝,您一天捡来卖多少钱?”

老人高兴:“我上星期捡来卖了拾元钱。”

我说:“哇!您天天都捡嘛?”

老人:“我们没有事做,时间就浪费了。我天天都捡。就算是活动身体。”

我说:“哇!您一星期卖拾元。嗯,老人家,您身体好吗?在大自然中锻炼。”

老人:“嗨!感谢上天,我78岁,还没有吃过药,没有去看过医生。”

[画外音]哎呀!是一个有点名气、有点地位的人,会请别人来伺候你。一个有一百岁的人能伺候别人不是很好。总比七十岁不能自理生活要好得多吧?*

我笑着:“该医生看您,您老人为我们城市做了贡献噻。”我一边走,一边说。左手不假思索的伸到了裤兜里,把钱拿出来,跟前又正好有一个烟盒。我捡起来,放上拾元,我回头递给老大娘。我走了两步后,再回跟老大娘:“唉!我发觉烟盒里有什么东西。”我看见老大娘去掏时,老人笑了。我转身就走。

我手机短信声,一看:“二十岁的我想……啥子哟。”删了。



050医院住院部病房夜#

护士在给姨妈液体里加药。中等个子,短发的姨父,心里有点难过:“咋会得个这种病?”病房里的几个亲戚都有点紧张。

我问姨父:“姨父!诊断是明确的吗?”

姨父:“明确了,意外的事谁都不敢保证。所有辅助检查都做了。今晚就动刀,字我都签了。”

我说:“诊断明确就好,不是一个疑难杂症。病灶一切,很快都会恢复。人生难免要得病,所以人们要办医院。我们没病的时候,就好好工作。得了病,也不怨,短时间,很快都会过去。”

姨父:“也是那个理,一个人一生……”

我说:“姨父,医生说大概要多少钱?”

姨父:“五千。”

我说:“有困难吗?”

姨父心里难过:“这个钱我还有,不知会不会有意外。术后恢复期还要一部分。”

我拿出200元钱,是5元和10元的。我说:“姨父这点零钱您拿去用,要方便点。”

姨父:“不要不要。恢复期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我把钱放在病床头柜上。我一笑:“恢复期就是往好的方面发展噻,就像稻谷样,成熟了。您这个就是病灶切除了,养老伤口、恢复元气就是。”

姨父有了一点笑意:“是那样才好哦。”

我说:“到时候钱不够,我有。一切从治好、调理好病人出发。在医院一切听医嘱,尊医嘱。术后医生还是能预计到结果。医生是内行,更复杂,更难的病医生都有办法。医生也会为医好一个疑难病而感到更有意义。”

亲戚们议论:“七天,七天拆了线就慢慢的就好了。”

[画外音]我还是应该在这里熬一夜,等到手术的结束。年龄比我大的老辈子,都在等待,我义不容辞。我打个电话给国益。*

我到医院人行道里,给国益打电话,国益忙:“你马上回来,鲫鱼,我都要跟你打电话了,赶紧回。”挂了。

我自言:“挂了,我还没有开口。家里有事,有什么事呀,有什么事哟?”

我回到病房内疚:“姨父!对不起。我有点事。”

焦心的姨父盯着我:“你有事,你去嘛。”

我说:“要得,您有事打电话给我就是,我明天再来。”



051我家晚上#

我忙开门,国益在开心地看电视。我问:“有什么事吗?”

国益看到我回来了,做出一副非常爱我的样子。双手搭在我双肩上:“我是不要你离开我,我要你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

我说:“哎。我不是在你身边,这里走到医院,不足20分钟。”

国益:“她今晚要手术。我,我是想不要你在那里熬夜,等待手术结果。你在那里还不是帮不上忙,空担心。不管什么结果,你也不能改变。(我心里有点不高兴,在屋里转了两圈。)好了好了好了,我明天去,我亲自去看她。好了嘛!”



052店里#

地主笑嘻嘻地向我店走来,手里拿着公文包,还未到我店门:“鲫鱼大哥,您好!”

我一看,笑着:“地主,地主,你还真是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我眼前。现在有份工作啦,用金盆洗了手?请坐!”

地主坐下:“嗨,哎,大哥!您那天一说,就把我改变啦。今天就不给你下跪了。(我一笑)现在我在志明硫酸厂,有千多一个月。我是什么工作我都干喽,除了干好我的本职工作外,有时间其它工序我也干,反正你不干还不是耍过了,干了还学到点技术。打扫环境卫生,是调整心情的最好方法。别人又没有收我的师父钱。星期天,我把厂区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老板说给我考勤,我说不考,举手之劳,没事。要不然还不是耍过了。难道去打球才是锻炼身体?我去把周围的环境打扫干净,还不是在活动身体,锻炼身体。我经常都想您跟我说的话,我感觉到说话像一门艺术,同样的文字,经过不同的人说出来,它的效果,我感觉不一样。还有,如果我从前进去了两年、三年,也不一定都真正改变了我的思想。思想问题没有解决,就是进去个10年、8年也就等于零。现在都有人称我是君子,正人君子。哎,我也不懂怎样才算一个君子,反正我就是实实在在,把工作干好。我付出了劳动,我现在身体强壮,多劳动点时间,无所谓,我还觉得我身体更好了,心情舒畅。把环境卫生打扫干净了,处己就有一种喜悦感。”

我说:“你现在就身心健康哦!”

地主乐道:“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动者,心情舒畅,没有压力。其实这种日子才是我过的,至少我这种人是您教育了我。我们真有缘,是我的福份。现在我要珍惜噻。我都还不珍惜的话,我不太傻了。您上次跟我讲的,我记住了一半,我实不好意思,请您跟我再讲一遍。今天是老板安排我半天时间去办个业务,几分钟都办好了,所以我就来拜访您。哎!您看我这个人,一激动都说了这么多。”

我看着地主,点点头:“对的,好!好样的!”

地主:“您不是说跟我交朋友嘛!我离您交朋友的条件,还有一点点距离,我会努力争取,我肯定还有不少的缺点和陋习。但我愿意改正。我改正了一个缺点,我也感到快乐,心情舒畅。只不过我自己的缺点和陋习,自己有时看不到。我现在也很佩服我的老板,他有一句话,我很感动——要全面提高每一个员工的素质。我住在厂里,晚上我还写点日记,写点感想,有时我都自觉的发笑。这种笑才自然,才美。您第一次给我讲的,我完全重新反复地回忆,越想越有意思。我现在有点感想的就是,的确有的人聪明,但没有把这种聪明才能用在事业中去,为老百姓做点什么好事。结果入了狱,妻离子散。嗨!前面有那么多的例子,现在仍然有人偏要地狱无门他要去闯。我这种人都有所感悟。哎,我就是没有文化,要是我会写的话,我硬是好好的写一遍文章,必定是我人生的变化,一定会有教育意义。我能在别人的教诲中回头。嗨!我还是有点自乐。哎,您看这就是我的缺点,哗哗哗地说了这么多。不过我现在觉得有点人味。我现在就是去打扫大街,打扫厕所我敢说我比别人更打扫得干净。”

激动的地主长篇大论一番,我始终盯着他,点头。

[画外音]我听你的这段演讲,觉得你不是从前的地主,现在倒是个人样。嗨!我那天随便一吹,你还乖了。反过来,我得好好地想一下,怎样做一个人,又怎样教育一个人。嗯!我还长大了?我还可以教别人。哈哈。*

我说:“地主,我们通过正常劳动,都能生活,何必要在赌桌上,把钱转来转去,玩这种钱游戏……”

地主忙:“不务正业。赌钱的人,每一个人的心都黑,都想赢。这次赢,下次输,赢了就纵欲,输了就诈别人。这种无聊而低级的钱游戏,仍然有人在玩。既然是误乐,就不能带有赌的思想。朋友在一起,不打牌赌钱就没事干?总有不赌钱的人,人家又是怎样过的那一天,这就是我专职玩了几年的总结。其实朋友间玩的方法多,可以做体育运动、讨论养生之道,谈个人的成功与不助,(地主笑着)还可以像您样,书法书法,写点毛笔字。买十块钱的纸笔能写到心乐之处,行家们说叫陶冶情操。什么叫陶冶情操,我不懂。总之,写好了心情舒畅。是自己内心的满足,这种满足才是不能用金钱来比。哇!真巧,遇上了您,我就醒了过来。我现在感到惭愧的是,我还没有想到咋谢您。”

我比划着:“嗯嗯,嗯!你现在有那么点意思,我还感到欣慰。我那天一高兴,就话多。你能有所启发,也是对我的鞭策。你要事业有成噻,才有我酒一杯哟!”

地主:“我还没有目标。”

我说:“嘿!你咋没有目标?地主就是你的目标,你将来也会成为一个地主品牌。地主嘛,就是比一般人的资本要大一点。”

地主激动:“我没有去想过,我就是想踏踏实实地干一点工作,心情舒畅。把那么一点工作,干得比别人好,比别人细,干得完美,心里踏实。”

我乐着:“你现在,现在首先该想到的是什么。”

地主:“哦,我该走了,我该回去给老板汇报工作。好,我下次再来,请多多指教。”我乐着。地主走了。

[画外音]这个地主,真是用金盆洗了手。立地成佛了?嗯!这就是人生之乐趣。*

国益回到店里:“没什么,昨晚手术顺利。医生说地手术及时。姨父说没什么,喊你不过去都要得,有什么他给你打电话过来。哎,我看他们可怜,我拿了50给他们,我就去了城南商场。我看到一套衣服,只要两百元,我看它面料和做工都不错。”我点点头,没介意。

一个高大魁梧,光亮长发,油头粉面,30来岁的男子,路过我店,招呼:“鲫鱼你好。我叫周大贵,过两天我来请教你。你老兄是个人才。”

我随口:“你好,欢迎光临。”

周大贵:“我过两天就来。嗯,我有时间都来。”

我说:“好,欢迎。”周大贵转身就走。

国益感到奇怪:“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来找麻烦。看他那个地痞样。”

我说:“嘿!人嘛,只有找快乐的,哪里有找麻烦的哟!”

一个中年人乐着进店。我玩笑道:“捡到了金子?”

中年人说:“我是个体,通知我们去学习,我们交了学习费,主讲上台说:‘大家要安静,我的皮气不好。’这时大家一轰,把他轰出去了,(笑着)哦,算我们素质底。来我拿包烟。”我点头看着他走了。



053我家晚上#

我说:“下星期工商部门组织学习有关的法律法规。嗨呀!我以为我走出了学校就没有机会学习喽,看来还是有,以后可能参加学习的机会还多。”

国益:“去学什么哟?还不是照着读一遍。”

我说:“就是读,从不同的人口中出来,也不一样,你去读一遍。”

国益:“我今天在城南商场,看到一套衣服,你穿上肯定漂亮。”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仁爱之心爱人”在深思。

国益:“鲫鱼你听到了吗?”

我忙转过神来,边想边说:“听到了,听到了。我嘛!哎,国益女士的丈夫,随便穿什么都漂亮,天生我就是这个模样,所以我穿烂的都漂亮。如果我非要穿一套特定的颜色和特定样式的衣服才好看的话,那我还不是有什么缺陷?(我自信)我认为我是一个完美的人。再说,那么多的衣服是谁买了的,我的标准大众化。再说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去哄别人的眼睛。”(国益双眼盯着我)“我这样回答,不知我亲爱的国益女士、是否、满意。”

国益惊奇:“女士?”

我说:“对呀!女士。就是对女性普通、文雅、高尚的称呼。我的理解就是,在女人世界里,有一定作为,有一定地位的女性。我也想有一定的作为,所以我到这个世界,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我更不是艺术品,要别人来欣赏我。(国益双眼盯着我连眼都不眨)哎!你瞪着我干麻?我,鲫鱼,随便穿一件烂的衣服,我都很美,很漂亮。嗨!我跟你讲个大道理。天生我在这个世界里,是要做点什么有用的事,要不咱们来到人间干嘛?”

国益收回目光:“你说大话不是?”

我瞪着国益:“嗯!国益。有一种说法,曾经有一种说法……。”

国益:“什么说法?你还有点认真的样子,讲了一堆的大道理。”

我说:“不是我认真,是这样说的,武则天幼年时,有人想把她杀了,后来想杀武则天这个人,看了一本书,翻到武则天有帝王之气,他当然就不敢杀噻,后来武则天真就有那么一天。我都翻过那本书,那本书的中心思想是说,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有多少粮,多少鱼,多少烟、酒、和多少布匹等等。总的数是给你定好了,你如果过于奢侈,三年、两年用完了,你就该离开这个世界了。你信多少是你的事,这只是民间的一种说法。”

国益哈哈大笑。我自语:“你愿意笑就笑嘛,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

国益笑了一会。我说:“嗯,今年余哥满四十岁,你看着办。”

国益:“他说了请我们吗?”

我说:“还请,我们?别开玩笑。我以前都跟你说过,你应该知道我跟余哥的关系。我最初出来做零工,余哥是一个小学教师。我非常敬佩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高尚的人,是他处处看照我。他为什么要照看我,我想是我们平时说话交流,比较投机吧。所以就成了好朋友。只有他帮我,我却无力帮他。后来他给了我一切一切的支持,我才有了认识你的机会,我才有了今天。他现在自己办了一所民办小学。嗯!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国益无所谓地:“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记它干嘛?(我傻着眼看着国益,国益改变了态度。)以前,你,拿的多少礼?”

我说:“这句话你问得好,我们平时没有分过你我,这次不一样,十年如一日,要在千以上。”

国益忙:“那么多呀?五百可以了吗?”

我严肃:“不要开玩笑。其实,这不是钱的问题,他对我的帮助……。哎!我都还没有去想,以后怎样感谢他。不是我每走一步得到他的帮助,而是他给了我一步一个台阶。我在建筑工地做零工,是余哥把台阶给我,让我达到了这一步。有人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是红。我和余歌有两千日了,我想人与人的相处,很多人是有目的,有贪图之心。”

国益:“你敢说你不和余哥两个反脸。”

我说:“没有什么反脸的,语言上有不对的,我想能说清,经济上就更简单了,我全部给他我就无所谓,我就当只有这个命,我不会支恨他。”

国益:“真的?”

我说:“没有必要去深思这些问题。我们要好好地安排一下,这一个月我们的效益还有可能上升。我们的服务时间开长一点,方便群众。门面费反正是以月计算。”

国益高兴:“好,好呀!鲫鱼,好,我们努力吧!哈哈。我早就说,我们不要孩子,过几年我们去大城市做生意。哎,经济都全球化了,我们伟大祖国,早就加入了世界贸易组织,以后成立一个世界贸易协会,我们鲫鱼去当会长。”

我也狂了起来,唱到:“一定按照你的指示,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进,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进,向前进。”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054店里下午#

周大贵来了,他直言:“鲫鱼老板,你好!我叫周大贵。今天晚上我请你到绿岛娱乐城玩。我听说鲫鱼兄能力不小,我也是生意人,我跟老兄合作合作。”

我乐道:“可以,就在这里说嘛!”

周大贵:“绿岛娱乐城的小姐更有特色。”

我笑着:“那你说跟我合作的事,与小姐有关嘛?”

周大贵:“呃……没关,有关。”我给他倒了一杯茶。

我心中有数,表现诚恳:“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合作的中心思想?”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是发生在你的身边哟?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7230

场次046——054



第9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54我店下午#

我心中有数,表现诚恳:“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合作的中心思想?”

周大贵感到有希望:“可以,对!我就喜欢你这种人,直爽。首先我不要你出一分钱本钱,你先吃下这颗定心丸。我有进货通道。我们都生活在社会里,都要靠朋友,发展到现在,我还是有几个子儿(钱)。我不是贪得无厌,我的目标就是上个亿,我就来享受我的后半生。做生意难免要两三个人,不同程度地合作,你就帮我办点事就是,不要你投资一分钱。看你进个两成还是三成。效益是可观,做过两次,你都能进个百十万,是其一;其二,我的目标达到了,你也熟悉了这个行道,你再做两三次,也跟我一样。懂起我的意思了噻?”

我感到好奇:“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人,也没有机会去学习深造。我只知道要吃大米饭,就必须插秧。请问你们那个工作叫插秧吗?”

周大贵感到我的见识少:“老兄,你应该跳出农门,放眼世界。不要认为,不喂猪就没有猪肉吃。看来我还得要培训你一段时间,给你一个学习的机会,把你顶升为天才。”

我还是感好笑:“我知道有的人,一辈子没有搞懂自己栽的是秧还是稗,都白头翁了。”

周大贵忙:“嗨!什么秧子,稗子?我给你一副金筷子,使你快乐一辈子。”

我哈哈一笑:“有那个机会极好。但不知道我是不是木命。”

周大贵:“什么意思?”

我一笑:“金克木呀!”

周大贵一本正经:“嗯!你想别人一生都找不到那么多钱,两年你就找到了,而且你就可以用你这一生剩余的时间来享受。”

我感到好笑:“我听了你这话,我感到的是,你像当了钱的奴隶。(周没有回答我)嗯!什么叫享受?”

周大贵有点惊奇:“嘿!吃、喝、玩、乐、玩女人,有了钱那就是心想事就成。因为你有用不完的钱。这样嘛!今天我也高兴,借兄弟的宝地,(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我说:“别。等一下,茶就是茶,我们可以说以茶会友,做一个永远而真诚的朋友。何必要把茶说成是酒呢?我,还觉得你,活得很累,是既累心,又累身,还麻烦了胃和肠道。”

周大贵双眼看着我:“怎么讲?”

我说:“今天研究吃好的,明天去研究吃减肥的,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成天给你胃肠道过不去。你何必非要增加胃肠道的负担。我,去跟一个104岁老人,谈长寿问题。我问她爱吃什么,你猜她怎么回答。”

周大贵:“我哪里猜得到?”

我说:“她说‘哄嘴巴’。你想活104岁吗?”

周大贵忙:“傻儿才不想活104岁。”我笑了笑。周大贵诚恳地对我说“一个人,一生没有几次机遇。机遇一旦来了,就得抓住。我们是举手之劳,又不要你挑,又不要你抬,就是用我的钱去找钱。我要一个帮手,你就帮我联系点业务,跑点路就是。这个机遇难得。我们最多用个一年的时间,就找你现在这样做生意一辈子的钱。这个道理太简单了,太明白了。你不可能不想发财嘛。”

我说:“钱这问题咋说呢?钱多买不到一个人心安。我从小都惦记着钱。嘿!只不过我今天己经发了财。还有,照你的意思,我在一两年时间内,把一生的钱都找完了,那我剩余几十年干嘛!等死?还有。其实一个人挑一下、抬一下没什么不好,工作也干了,身体也锻炼了,比进健身房锻炼更自然。”

周大贵忙:“你不可能说你不需要钱嘛!美味当前,你不动心?”

我一边想,一边回答:“每,位,当前,动心。(我去拿起纸笔,一边说,一边写)你说的是这个‘每’,这个‘位’,是吗?”

周大贵:“不是,你的语文水平真差,社会经验不少。我还得好好带你一段时间。我说的美味是指吃,最好的味道,叫美味。我是把它引申为找大钱的意思,懂起了?”

我感到好笑:“哦!我理解成了,每一位人在社会上的地位——‘每位’。在两万多种物种中,在n种动物中,人的地位是最高的。所以,我时时都在为人动心。(我说了一句周大贵感到意外的话,)我现在的钱,我都用不完。”

周大贵激动:“是吗?你拿十万跟我。”

我忙道:“不可能。”

周大贵:“你不是说你有用不完的钱?”

我平心静气:“因为你不少胳膊不少腿,你能通过你的劳动而生活。我的钱可以交给国防建设。吃喝玩乐,是一种脑力劳动,就算你心里暂时踏实,但总会出现魂不守舍,作噩梦。中医学有一个说法,叫贪,贪吃,贪玩,贪乐得身心之疾;为你,为我,为他获天地之共融。老兄,我出生在上世纪末,我回想我的过去,就是在蜜罐里长大,没有少过穿吃,有时我都还在想过一段时间那种缺衣少食的生活,找点乾隆私访时的感觉。老兄,说到这里,一个人把精力用在研究吃,为穿吃在烦恼,说明你的生活压力‘太大了’,好像你怕明天没有穿吃。我们这个地区,早都达到了小康生活水平。现在的百岁老人多了,你说,他们在我现在这个年龄的生活点滴。”

周大贵:“嘿!你来到这个社会,不是为了穿吃,是为了啥?我还真想请教你。”

我说:“真想听我说?”

周大贵瞪着我:“我诚心请您赐教。”

我说:“哈哈……我有时说的话还是有道理,我这个人有时真的话多。”

周大贵:“请赐教,请赐教!”

我忍不住:“未存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到了那天,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来到了这样一个世界,生活还过得去。如果一个人的眼光远一点,再如果,你我的眼光远一点,能放眼世界的话,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这个拳头大的心,才踏实。眼光能够远到为人类做点贡献的话,那就是一个高尚的人。这个人我想的是,他不会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历史将永远的记住他。至少,一个人干点实实在在的东西,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多好啊!世间上总有人,偏要自找苦吃,自找罪受。我敢说你的身心,还不如普通的劳动人民。在他们这个群体里,可能文化水平不高,法律知识更少。但他们心中有一个标准,就是不多占别人的财物,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种好一亩三分地。这山吆喝那山唱,嘻嘻哈哈放牛羊;满山遍野歌声嘹亮,无忧无虑身心健康。这种快乐生活。怎么样?”

周大贵:“鲫鱼兄,我完全是一片好心。你才是完全该出去,放眼一下世界。你去看一下人家那些有钱人。人不出门身不贵,火不烧山地不肥。我看你是在坐井观天,不知到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我乐着说:“我出过门,我坐在天津的轻轨列车上,感到的是——伟大祖国,前程似锦。(周大贵看着我)嗨!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地球也只有这么大。”

周大贵:“你所知到的只是不种粮食,就没有饭吃,天下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种粮人。你老兄很聪明,懂些道理。现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人都有理想,你的理想和愿望是什么?”

我说:“哈哈……我先回答你一个回题,每一个人就应该是种粮人。不过我还不好回答答你第二个问题?(我眉头一皱)嗨!我呀,理想,有有,我的理想和愿望是,了解浩瀚的宇宙跟我们的生存关系,使你我大富大贵的人,在地球村多住两天。只不过我是幻想。”

周大贵有点惊叹:“那你就没有更高的理想,为自己做点什么?比如,先存一笔钱。这也是口里有粮心不慌,手里有钱,心不慌。”

我说:“嗨!我要为我做的,在我初中时都想过。就是世界上,目前发达的国家在研究,中国人独有的,而世界各国羡慕的……。”

周大贵:“什么呀?”

我说:“嗯!说明你以前不了解,今天你知道了。”

周大贵:“什么呀?”

我说:“中国人的,世界认可的伟大创举,每一寸我都要去重走一遍。踏着他们的血迹。”

周大贵:“什么意思?什么呀?”

我说:“我要一个人单独地走一遍,上世纪三十年代,咱们英勇的先辈们走过的,二万五千里那千山万水,那一草一木。”

周大贵琢磨了一阵:“那,那,那……”

我笑道:“不要那了,你吃喝玩乐了几年,你的体质不一定比我好。我这个人有时有点心多。”

周大贵:“你说。”

我说:“比如一个人,一年能不择手段,找很多钱,又没有人起诉他,的确算有本事。我有点多心的是,如果一个人,一年他只吃了两千元,而身体健康,我也认为这种人有本事。另一个人,他一年吃了几万,真的就健康啦?能长寿啦?胃肠道都愿意为它超负荷的、长时间地工作?我们是不是多想一点,身、心两位伙计的健康。(周大贵有点听晕了)嗯,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你有老妻子吗?”

周大贵“有。”

我说:“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一个故事,你想听嘛?”

周大贵瞪着眼,点头:“你说。”

我说:“说的是一个局长,身体很好,家庭和谐。不久,局长当上了副县长。在这个位置的他,就经常陪别人,吃喝玩乐。不到两年,这位副县长,是吐血而亡。医生到不客气地说这是跟平时的生活习惯有关。守寡的妻子想去告状,惭愧的是,连被告都不知道是谁。这个故事,我说的基本上是原话。不知周老兄有何感想。”

激动的周大贵:“不说那些。这样子,今天晚上,给我个面子,绿岛娱乐城见,我系统地跟你讲一下。这点面子要给噻!”

我心平气和:“这样子,有话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说,显得自然而真实。非要到一个什么地方去说,反而显得别扭。如果话不投机,心里反而还,久久不能平静。”

有点不满的周大贵,低声道:“你考虑一下,过两天我再来找你谈,反正我包你发大财。老兄,人无横财不富,马不喂夜草不肥。”

我说:“嘿!我们本来就是富人。哦,我本来就是富人,我本来就是肥人。嘿!你还没有看出来?我都发了很多年的财了,要说具体点,就要从我的父辈算起,1949年。所以……”

更生气的周大贵忙:“好好好——”

我平静的心情抢说:“对了!好就对了,你想通了,所以你连声说,好好好,使我都更加感动。

周大贵头一扬,转身就直走。走在门外站了一会又回来坐着,看着我。我微笑地看着他,点了一个头。他说:“我该咋办呢?你这一说我该咋办。(我微笑地看着他)我给你说,我就是在贩毒,想跟你合作,你这一说把我的思路打乱了。”

我把先那杯茶递给他:“最好是消毒。”

周大贵:“我该咋作为好?”

我说:“这么大一个世界,条条是道。”

周大贵:“我是把这个计划得完美无误……”

我一笑:“计划、完美、无误。何必那么累,累心、累身、费神,咱们普通百姓,顺其自然多好。”

周大贵:“我还只放弃?”

我瞪着他:“嗯——!这才是你最大地收获。”

周大贵:“收获,收获?”

我说:“这种收收获首先是精神上的满足。物质上的就不值一提,谁还去为那半斤大米饭和那一碗天然菜发愁。”

周大贵:“好好好!我过两天再跟你两个说。”

我说:“不说啦?”他转身就走了。我自言:“我还安心跟你慢慢聊。”



055晚在公交车上#

路灯通明,我上了3路公交车,我坐在最后一排,车上有10来人。车刚起动,一个高个子男人,头发光亮,雪白的衬衣,打着领带,30来岁,帅气十足。色迷迷的先盯住两位女性。哇,手伸到了一个中等个,将军肚的裤兜里,车上有几位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没反应,我一激,大声:“师傅师傅,停车停车。”司机急停!我趁这个机会,插到了小偷与被偷者之间。我忙:“对不起,对不起!这是3路车嘛?”

司机看了我一眼,乘客知道是跟小偷有关,乘客:“嗨嗨嗨!是3路车,是3路车。”乘客们笑了起来,司机看到乘客们在笑,自己也笑了起来,把车开走了。被偷者仍然没有感觉到。生气的小偷,在下一站下了车。

这时一个中年大男人,称出大拇指:“小伙子,小兄弟,做得对,做得对。”又急忙跟被偷者说:“刚下车那个穿白衬衣的,是个小偷,把手都称到了你的裤兜里,不是这个小兄弟,你的包就没有了。我在车上经常都看到小偷,把钱偷了还好,把别人的证件偷了才麻烦。”

车上的人都议论:“我们看到他的手伸到你的兜里,我们就吓到了。”

[画外音]你们当时咋不出面呢?你们的年龄比我大,难道你们无法治止?我是第一次,这样的一幕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实在没有招。*

被偷者从兜里把包拿出来,看了看:“哦!钱,证都在,谢谢你!小兄弟!我的身份证、驾驶证、技术等级证、职业证、还有我的电话本和我有业务的地址。哎!这些给我拿了我才麻烦。”被偷者对我说“嗯!你比我更小,我叫你个小兄弟,钱你看,这里一下有千多点,我都给你,我就留我的证件,你看好不好?”下一站到了。

我说:“谢了!”车一停我就下了车。自言:“我愿走一站。”

被偷者还在喊:“喂!喂!”



056我在大街上慢步#

[画外音]我本来还有一站,就是想下车,一个人散散步。在公共场合,还有几个人看见,都不做声。嗨?把自己打扮得帅气,把手伸到别人兜里,也不脸红,是自己的职业嘛?我是那个小偷,我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人民政府设的就业局,身强力壮的大男人,难道没有你干的工作?就业局应该是属政府机关吧?它不是就业公司,这个世界就多了你一个人?嘿!我就是去捡垃圾,也是为城市环保做贡献。有多少人能感受到,把自己的手伸到别人兜里,拿东西的感受。我知道过去有个说法叫,穷,除非讨口。穿着雪白的衬衣,打着领带的人是个讨口命?我是一个农民,如果我没有别的门路,就把祖祖辈辈种的、能生长万物的土地种好了,生活一样充满阳光。哎!我算啥子,未必所有的人都要跟我一样。*

突然旁边一声:“叔叔您好!”

我抬起头一看:“臭臭,是臭臭。你这个时间段在这里干嘛!”

臭臭:“学校搞一个社会调查,我要把它做到最好,能产生社会效益。”

我说:“你个人一路?一个把工作干好了,觉得自己更有能力。是吧?”

臭臭笑着:“本来一个人都能干地工作,何必要两个人干呢?”

我说:“你小子要认认真真地完成你这个年龄段该完成的任务。国家有专门研究哪个年龄段,该掌握多少知识。应该说从胎教到博士后。你看国家为了培养你们,也用尽了心思。所以你得不折不扣的,在求学路上,学习国家教育部门,给你提供的知识。只要你上课认真专心、用心的听,作业认真完成。掌握个百分之七、八十的知识是应该。”

臭臭:“是!谢谢叔叔对我的关心。”

我说:“哎?叔叔给你说啊,今天的叔叔是个小小的老板,不管你有……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臭臭:“好!谢谢叔叔。”

我说:“你去嘛!”

[画外音]我还真想当好这个叔叔。*



057余哥家夜#

我一敲门,余哥开门:“是你,我也刚回来。嗯,鲫鱼!你走我这里东西都不买点。”我站着不知所措地看着余哥“玩笑了,玩笑的,你请坐。就是要这样,君子相交淡如水。不管我是不是君子,我们是不是君子,我们相交就要这样平淡,不要有小气感。”我看余哥有心事,我没有说话,余哥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信得过你。我刚从一个朋友那里回来,他是个国家干部,刚升官,有点权,别人送他两万元,他为这两万感到头痛。”

我讽刺地一说:“嗯!好呀,我一辈子都感受不到别人送我两万元的滋味。”我看余哥严肃。我收回了讽刺的笑容“我作为旁观者,把问题看得简单,交给财政。有多少,收多少;收多少,交多少,写上他的名字。只要有人给,拒绝不了就收来交跟财政,我懒得去动这些脑筋。以后的工作该咋干还咋干。我老早就想到一个问题,你送我两万,反过来你要得到的是要更多。你得了更多的,可能是合法的,我收了你两万是违法的。是这个理?”余哥点点头,在思索。我又慢慢地说出我地想法“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呢?当然别人不想得到更多,他也不会送。所以这些人活得累不累哟,搞这种钱游戏。这种结果,对双方有害。旱涝保收的人,何必搞这些钱游戏?表面看对双方有利,实际上是两败俱伤。人都是国家的,还别去说钱。

余哥:“这样发展下去,是害了两个家庭。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们。人家夫妻双双把书读、夫妻双双把军参,生活在自由快乐的社会里。我看有的是夫妻双双把牢坐。送钱这个人我们也是有点熟的。”

我忙道:“这样噻,如果他是要项目而送钱,我把它交跟财政,注明是某人,为某项目而交,至于以后是个什么结果,就看财政部门如何处理。嗯?你说那两个不是财政部门的吗?”余哥摇摇头“如果行贿人,是想调换工作,我就把钱一起上报,他要调换工作,我就向上级交清了。上级咋办是上级的事,我一点都不感到头痛,头晕。”

余哥看着我:“……那,那就这个意思。”

我说:“不。如果是我,我就这样。我想一个人都应当去尝试一下,撑船或抬轿。如果一个人一生都在坐轿,而不去抬一下,以后总会觉得自己的一生,过得不完美,还缺少点什么。我自小都有饭吃,有衣穿,所以我都应该,帮助一些要帮助的人。我生活简单,生活简单好,少很多烦恼。何必要把一个普通的生活,搞得那么复杂。一个经常闻香水的人,时间长了就觉得它就不香。如果我们要么去闻一次臭味,反过来再去闻香水,就更香。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人就活得更有意义。国家要提升干部,往往要找在基层干出成绩的。其实,我们吃饭也是一样,凯吃山珍海味,久了也不好吃。还是以五谷杂粮为主好些。老前辈总结得好,穿死的棉布衣,吃死的大米饭。”余哥听着点头。

[画外音]哇!我在余哥面前说这些。*

余哥看着我:“可惜了。我早认识你,我一定送你上大学。”我笑着点头,余哥想了想又说“嗯,有的人偏要去想些无聊的事来干。就说做生,有的人他一年就是要做两次生,就是想收到更多的钱。反过来有了钱又去赌。你说这些人的人际关系,真的好?有可能人家转身就骂他。这些人把自己的精力,都用在干一些,超级无聊的事。”

我说:“嗨嗨!余哥!您才是可以利用您这次生日,实实在在的把您地办学思想宣传出去。大家相互交流,就算抛砖引玉嘛,对整个教育系统也有帮助。这样嘛,我给您讲一件事,我平时都在反复琢磨。”我一笑“说不定就有n多可取之处。”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这个故事你没有碰到,有可能看到。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926

场次054——057





第10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的]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57余哥家夜#

我一笑:“说不定就有n多可取之处。”

余哥诚恳:“你说。”

我心一激,想说的劲头来了:“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亲戚,他大学毕业后去澳大利亚工作了两年。他帮的是一家私企,那个老板在八十年代初,就有六十多个亿的资产。在他满六十岁生日时,请了各界人士跟同行,他所招待来宾的,就只是一瓶矿泉水。”

余哥惊讶:“只是一瓶矿泉水?”

我说:“对!只是一瓶矿泉水。我的那个亲戚也好奇,特地去打听了一下,用一瓶矿泉水来招待,还算是用钱最多的。”

余哥右手一举:“那……那他请人家来干啥?”

我忙:“这就是人家的可贵之处,人家是对世界地感知不一样。人在世界里干嘛?我为什么来到这世界?就是要做一点对人民有益的事,使咱们人类不断地进步。老板请来的人,跟不请自来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听老板地演讲。老板要讲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自身是什么样子,现在做到了什么样子,自己主张什么东西。在事业方面,有哪些技术,有哪些项目,有多大的能力。作为一个来宾,今后能不能跟老板合作,这点才是主要的。能不能用较少的钱,办好较多的事,把事办到最佳处。我是越想越可贵。不像我们有的人,好吃都还好一点,毕竟是他吃了。往往是有的人,眼睛大,肚皮小,剩余的要倒掉,这样才有面子。客人吃饱了,吃好了,桌上还要有满满一桌丰盛的菜,才显得我是有气派。最后还要把这一桌丰盛的菜倒掉,我才有‘面子’,气派。哪怕是负债累累,仍然是打肿了脸来充胖子。宁愿吃出病,都要去比,好像是吃得越多,就越伟大。还醉,醉死醉活地醉。”

余哥:“在我们现在的年代,是不愁穿吃。经济少一点的,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安排得很好。我的生活费每月都在千元内。但社会上有奢侈的人。病从口入,有很多病都是吃出来的。城市跟农村的医药费之比,农村要少几倍……”

我说:“就是跟胃肠道过不去。电视里报道的人,一个月要消费上十万。其实他们是不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哦?这种不用多细想;这种生活是伤身,伤神还伤心。难道他过的是神仙日子?”

余哥不满:“这种人,活得累。成天想的就是整别人或被别人整了。这种人,四处碰壁后他又怎么想?人家是明知山有虎;就不上虎山去。有的人,是要耍点小聪明,是明知山有虎,他偏上虎山行。”

我的口又溜了出来:“在吃这个问题上,发达国家就是不一样,在上一个月听说我们镇的羽绒公司,来了两位日本商人,听说他跟很多国家有业务往来。他们进的是普通馆子,剩下的要打包带走,下一顿吃。您说他是没有钱?他这样就要生病?就要少活两天?我不是要崇洋媚外,但是,别人实在的东西,我们还是可以学点。嗨!这一点我们还没有跟世界接轨哟!”余哥笑了“余哥!您这次生日的客人,是农村的多还是城市的多?”

余哥:“这个应该这样说,在城里生活五年以上的,有绝大部份。”

我自信:“我来安排两个菜。新颖,或者说他们没有吃过,且经济,天然绿色食品。在您安排的菜中,您让我这一点权力嘛!”我自然地露出了微笑。

余哥点点头:“好哇!鲫鱼,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跟你交朋友的,或者说我还主动地帮助你?”

我感到惊奇:“这一点我还的确不知道。对我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今生今世我们是在以弟兄相称,但在我心里,是把您当成长辈。”

余哥严肃:“嗯,别。我经过你上班的建筑工地时,是上午十一点钟,那天不知什原因,其他人都下班走了,你就是不走。我听你说你要做到十二点。我听别人叫你鲫鱼,我就把你记下了。后来那个工地的项目经理,要我谈事,我就喊他把你叫上。”

我说:“余哥!我想的是有人无人管,我都是一样地干那么多时间,那么多活,不应该提前走。难道提前走了都占了很大一个便宜,心里就高兴极了?我住在城里,就是多干一会也无所谓,这没什么。”

余哥:“好你个没什么,在你原来工地的人中,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没有吧!所以不管以后你有无成就,我都交你这个朋友。”

我说:“谢谢余哥对我的关照。”感到好笑,“余哥!我又想起一件事。”

余哥:“你说。”

我笑道:“在您生日那天上午,10:30分以前,多安排几个服务员倒茶,并写点标语,欢迎客人多交流,有的客人都相互不认识,不要去想着打牌的事。提示一下10:30分您有演讲,把您的教育想思、教育观念,畅所欲言地演讲一下。我们不是打广告,也不是说咱们去探天、探地、探宇宙的大道之理。对受教育者来说,有求学、求乐、求做人之本能。探讨一些教与育,提出您的观点,使更多的有识之士,来关心教与育的那么一点微妙的不一样。世界各国都搞教育,但结果是有所不一,就是重视那么一点的不同。”

余哥笑:“你还谈了个微、重。”

我说:“使受教育者,印象更深,德、智、体有一点启发。或者说,是开发他们的潜能,开发他们的智慧。我说地体育,是培养锻炼自己的身体,使之强壮,增强体质,减少疾病,延年益寿。不是,不是今天搞的那种名利之战。”

余哥:“嗯?哎,鲫鱼,看来我还小看了你,我以后还离不开你,当了我一个很好的参谋。”

我说:“别别别!12:00钟午餐。关键是下午,我想下午,我们组织会乐曲的人士来,如果没有我们出钱请。下午我们全体来宾,尽情欢。这样的欢聚会,使这个集体更团结,通过彼此交流,这个集体会更亲切。当然主要是我不喜欢打牌,反对赌钱。既然是赌,就有人要输,我们又不去想赢,耗费了这些人的精力,有点两头不是人。”我乐着“这种人是不是过的另外一个世界的生活?要是把这种精力,用在为老百姓、为社会服务中去,他们会感受到历史会记住他们的乐趣。”

余哥:“好嘛!你的想法很好,可以考虑。”余哥看着我“嗯?鲫鱼,你还不错嘛!我原来认为你老实。今天我又看到你聪明。”我们都感到好笑。

我说:“余哥!过奖了。只不过我不好好地做人,就辜负了您对我的栽培。”



058新街副食#

乌云密布,在我店正对面,右侧第五间店子是《新街副食》。有十多人在围观,听到吵闹声:“你不是偷,把东西都给我拿到大街上去了,还不叫偷。”我想去学学。

一位朴素、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我就是这个郊区的人,本地人,我会来拿你一瓶醋?两三块钱。”

四十多岁的老板娘,中等个子,烫长发:“你们大家看,他把一瓶醋都偷到了大街,还不算偷!”

拿着醋的中年人解释:“我叫熊明生,我视力不好,我是把醋拿到外面光线好的地方,看一下生产日期、有效期。我刚赶一个熟人的车过来耍……”

从出租车里下来一个气势汹汹的高个子中年男人。老板娘喊到:“老公,郭大。”指着熊明生,“他偷我的东西。”

郭大走到熊明生面前就是两耳光:“这条街老子说了算,这条街的天上地下都我管,敢在这条街跟我作对的人还没有出世!”又打了两下。

刚到的围观者:“别打,别打了。”并对熊明生说:“你也是,说一声对不起,把钱拿了就算啦,你何必拿别人一瓶醋嘛?哎,你身上有钱吗?”

熊明生没有转过神来,盯着围观者。

郭大:“偷我的东西,罚款!要不然你走不脱。假货到了我手里,都要便成金砖。”

老板娘:“对!罚款,要不然还便宜了你。你人大面大的敢来偷东西。”

又刚到的围观者:“把钱拿了快走。”有的人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你本来都拿了人家的东西。”

熊明生从兜里把钱摸出来,面上是壹百元一张的,里面还有一些零钱,一起拿给郭大,转身就走。

郭大一笑:“这还差不多,对的,我都说你是个明智的人嘛。”

有的围观者:“干了事,一瓶醋管了壹百多元。”

熊明生走了老远。郭大数了数了手中的钱,大声:“喂!醋,你不要啦。哈哈……哪里才百多哦,三百元整!”

[画外音]这事就这么简单,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吧?这事未必就是这个结果?罚款,罚款这个说法不对哟,可能要县以上,或者是市以上人民政府才可以制定罚款条文。是一个店子都可以制定罚款条文?嘿嘿,笑话。*



059我家晚上##

我坐在沙发上,愣着眼。

国益一声:“嗯,鲫鱼,你入定啦?去开了会回来,还没有把文件精神领悟到?还是挨了批评没有想通?”

这时把我从大脑一片空白中,提醒过来:“今天跟我们讲的法律知识,那个讲法律的讲师,他主要是使我们每一个纳税人,遵纪守法,照章纳税。嘿!违了法,法律是无情。”

国益:“对呀!法律是无情?电视里有时还不是那么说,法律是无情的。”

我说:“我咋就想不通呢?你也那么认为。法律是维护国家的权益,人民的权益。犯了法,受到法律条文的制裁,应该是天经地义。怎么把法律说成是无情的呢?一个故意杀死多人的罪犯,我们人民法院判出他死刑后,难道你说法律是无情的,所以要判他死刑?嗨!未必只有我个人说判处死刑是天经地义?法律条文的制定,据我所知,是要通过国家的最高权利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咋说法律是无情的呢?法律它应该是还受害者的一个公道。”

国益:“哦!这个问题我不懂,你可以问一下余哥。哎?我是搞不懂。我感觉到还是多哪样的人就那样说。”

我说:“我怕去问余哥,人家说你神经稀稀的。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只要我们的幸福不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要求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我觉得基本上就没有违法。上半夜想自己,下半夜想别人,不存害人之心。嗯!我等两天去进货。”

国益:“那你去做好准备。”

我说:“嗨!我出门,两分钟就可以出发。”

国益一本正经地表演:“不,你现在要做好心理准备,调整一下心理,至少你应该对我,哈哈,笑一个噻。”

我看着国益认真的样子,我,我们哈哈地笑……

高兴了一会后我又傻了。国益:“鲫鱼!你有啥子心事?”

我说:“我今天算是骂了一个人。”

国益一笑:“你骂人,你有皮气?”

我说:“是我的同学刘宁,干部家庭的的儿子。”

国益:“你骂人家干嘛?”

我说:“他妻媳刚带了小孩,他还挺得意的要跟妻媳离婚。我说他脑壳晕。”

国益:“你又不知道人家啥子原因。”

我说:“有什么原因,一会好上了天,一会一点都不好。再结一个又不合心,再结十个还是要不得,自己是天下最好的人。对方是咋都不对,有什么问题说,就是大吵一架把心里话吵出来,大家对对方就了解了噻。咋会那么幼稚离婚,有事就说事,既然都成了夫妻,相互帮助算是应该吧。”国益看着我,我扬头瞪眼加微笑地看着国益。国益娇气地投入我的怀抱。



060我在十字路口##

我在十字路口望着对街,一辆中巴开过来,擦倒了我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周围有几十人,中巴司机没有介意,开走了。妇女晕倒在地,我看周围人,视而不见,我忙招呼一辆出租的士:“师傅!来,到医院,快!”我把这妇女弄上的士,在车上我抱着妇女自言“我一点不信这个中巴车就逃得脱。”

中年男士司机:“这个是你什么人。”

我说:“素不相识的路人。”

司机好笑:“你还是少管为好,”司机从车内的反光镜里看到我反对他的眼神,“算了,我不要你的钱。”

我有点急:“我拿拾块钱给你嘛!”

司机:“算了算了,我不要你的,我送你到医院,这事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不会给你当什么证人。”

我还不兴:“有那么严重?我谢谢你送我。”



061医院里#

我给医生说了情况,医生检查后先输液,输上液体,妇女就醒了过来:“没什么?我原来也学过医,我觉得我是好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忙进来两个男士:“妈!就是他呀?”好以为我是肇事者。

妈说:“你说什么?”

两男士没有听他妈说的,对我说:“就是你,咋说?你怎么开的车,有证嘛?报了警没有。”

我惊奇:“我怎么开的车?是一个中巴,开往‘山顶场’的一个中巴车,就在我面前,我急忙喊了个的士,送来的。”

中年妇女也在不停地说:“是个中巴车,是个中巴车……”

一号男士:“是不是你开的中巴?”

我好笑:“我没有证,我开不来中巴。”

二号男士:“你就是非法开车,罪加一等。”

我说:“是我开的,那就是罪加一等。”

一号男士:“周围都只有你个人?”

我说:“你说那个围,围好大,几米还是几十米。”

妇女大声:“给你说是一个中巴车,这个小兄弟送我来的。”

我说:“这话不是我有法术,要她这样说的。”

一号男士问二号男士:“咋办?”

二号男士问我:“你先说的是开往哪里的中巴呢?”

我说:“我不说了,你本就不听我说,不听你妈说,进来就把矛头指向我。”

妇女:“我没有注意,我只看到是一个中巴。”

一号男士:“哦!是开往山顶场的。”对二号男士“去追,你在这里看着他。”

我说:“看着我?你以为我要跑。”

一号男士:“我去追到后我们在说。”摸了一下兜里的钱,“我去了。”我感到好笑的点头。

妇女:“就是一个中巴车,刚擦着我我一下就晕了。”

我说:“我喊那个出租车,那个人就说他不会来当证人,钱他就没有要。”

二号男士:“他凭什么?”

我说:“你问我?”我不高兴地看了二号男士一眼,“在出租车上我就说‘我不信那个中巴车跑得掉’。”我突然想起“嗨!说不定有射像头,电子眼。”

在走廊里,进来两个女人是儿媳妇和女儿,有二十多岁,看到我是陌生人。女儿有点文气地问我:“你这下脱不了手,我妈要作全面的检查,全面的治疗,这个医院不行,就送到上级医院,先把人医好了在说赔偿的事。我先给你说一下,你好有个准备。”

我说:“你给我说呀?”

女儿:“我当然是给你说,我不给你说你不知道这个过程。”

我有点好笑:“哦!谢谢你。病人需要检查,我需要检讨。”

女儿:“对!是那个意思。”

我说:“我一定好好检讨检讨。我咋会闯这样的祸?”

女儿:“既然闯了就要承担责任。”

我说:“是!闯了祸是必需成担一切所有的责任。”

女儿:“你的家在那里?”

我说:“本市,新街。”

女儿:“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是一个老板。”

女儿:“对的!你还是通情大理。”

我说:“说不上,只能说我会做自己该做的那一点事。”

女儿去喊了一声:“妈!怎么样?”

妈说:“没什么,就是当时一下就晕了。”

女儿:“妈!要全面地检查,怕有后遗症。”

我说:“听病人的要求,听、医、嘱。”

女儿给妈说我:“这个人还是通情大理的。”

妈说:“是!他是个好人。”

女儿对我说:“事不出都出了,看咋办更好。”

我说:“要以你方满意为准,你是受害者,这点事没有必要在法庭上见。法庭的裁判很多时候也来自双方地协商。我觉得人都是懂理的,有的人是明明知道这个事就是那样的,但就是要去编找点理由,来说一番,显得自己有能力,能说赢别人,上了法庭那怕是输了,自己也挺自豪,我是见个场合的,法庭上的来龙去脉我都知道。”我点头一笑,“反过来想,还是能锻炼人。”

女儿:“听你的口气你还能干事的人,有几百万吧?”

我点点头:“差不多。”

女儿:“我还是见个世面的,大部份的大城市我都去过。”

我说:“我惭愧,本市有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

女儿:“一看你就像干大事的,不去计较一些支节。男人嘛,以事业为重。”

我说:“一个人就是要有一点眼光,要看好事情的本质,才好选准目标。”

女儿:“你还年青,步子走稳了就不易倒。”

我说:“以后还得多多地向你学习。”

女儿:“那里那里。”

我说:“一个人以学的心态去面对他人,奇乐无穷。”

女儿:“你家人应该很不错噻?”

我说:“我一小家人,一大家人,一个家族,都还可以。”

女儿:“我是说你的老婆。”

我说:“老,老婆。”我一笑,“哦!可以。”

女儿:“可以到什么分上。”

我微笑:“99分。人吗,人无完人。”

[画外音]我的意思是你跟我较,我还有点轻视你。*

女儿:“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嘛?”

我说:“这个俩它就包含有、只有、唯有、独有。”

女儿:“你好!我们大家就是明白人,我们今后好好合作。”

我说:“是!我今后奋起千钧棒。”

一号男士把中巴车司机带回来对我说:“是这个中巴车司机,他承认了。这个来回的车费去了五十,我们一个一半。”

我说:“无所谓,拾拾块钱,说得那么严重。”

一号男士:“就这样一个一半。”

女儿:“要得,一个一半。”

我微笑:“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五十元钱中,我要出一半。”

他一家人围过来说:“是!要得。”

我一笑:“要是这个事——,要是能告诉天下的人——的话,我,再拿五十给你,怎么样。”我瞪着一号男士。他们先瞪着我,然后他们又相互对视。僵持了一会。我冷眼瞧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了。



062我店里#

国益:“鲫鱼!有时间我还是要练写字,字写好点自己都要高兴点。”

我说:“凭你这句话你写不好字。”

国益:“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说的是有时间要写字,我说的是你要写好字,就肯定有时间。”

贵申慢步进来,我忙说:“你好!”微笑着。“欢迎光临!”

贵申眉头一皱:“哟?我干啥呢?我就忘了。”

我说:“研究酒文化。”国益在写字。

贵申:“我研究啥酒文化,我儿子把我的家产都搞干净了。”

我说:“干净了啥意思,你喂的是儿子,不会吃亏?”

贵申:“还不吃亏,可能要关两年。”

我说:“关两年,现在很多学校就是封备式教学。送孩子求学是要钱,要获得别人的东西,也该出钱。”

贵申:“我那个是去造死,被公安机关逮了。”

我忙:“你不是还有权力嘛?”

贵申:“我那点权力还无能为力。不过我会努力找关系,要说的话都是孩子,女方也有责任。关系我还是有。我想我能摆平。”

我去拿了一瓶他上次买的那种酒给他:“这点事你就明白了,这瓶酒你拿去研究研究。你儿哇子这点事,小事一滴。我,鲫鱼都摆得平这点小事算啥。”

贵申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哎?”走了,酒没拿。

我摇摇头,双手一撒开,憋着声音自言:“我喂的是儿,吃不了亏。”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可能就发生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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