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大结局：有一个传说

　　娲皇笑着捏捏月影粉嫩的脸蛋道，“母皇跟你开玩笑呢！你回人界也不去看母皇，你不来找母皇，母皇就来找你！”
　　月影撇撇嘴道：“母皇竟想着打孩子玩儿，谁敢去拜见母皇！”
　　娲皇轻轻戳了一下月影的头宠溺笑道：“别贫！”
　　月影郑重地跪下道：“启奏母皇……”
　　“启奏个屁！”娲皇一把拉起月影道：“母女之间不要说出君臣的话来！”
　　月影哑然，谁能想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皇能说出这样粗俗的话呢。
　　看见女儿惊讶的神情，娲皇也知道自己言语过了，她面上一红道：“母皇是从民未开化的太古时期走来的，跟自家人有什么说什么，就不拘束摆架子了！”
　　“传说太古女神西王母凶狠，娲皇直率，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玄冥叔叔、魔君叔叔见面就喊你妖孽，原来母皇在熟人面前这般不羁，没个正经！”
　　“嗯嗯……”娲皇清了清嗓子道，“有这么说母皇的吗！快说吧，什么事？”
　　月影道：“母皇，儿臣替干女儿红线跟母皇讨个神职！”
　　“什么神职？”
　　月影道：“人界爱欲女神！”
　　“嗨，我当是什么要职，原来是爱欲之神！你也是人界之主，你说的算！”娲皇道。
　　“多谢母皇！”月影说着推了推疙瘩道：“还不快谢谢母皇！”
　　疙瘩急忙跪地，犹豫了一下，却并未谢恩，而是对月影道：“母皇，儿臣才修成仙身，神技一概不会，所能召唤的神器唯有锁仙绳，怎么做人界爱欲女神啊？”
　　“这个简单！锁仙绳！”随着月影一声厉喝，疙瘩怀中的锁仙绳飞到了月影手中，疙瘩大惊：“母皇，这锁仙绳认了儿臣为主，怎么母皇能召唤得了它！”
　　月影望着手中殷红的锁仙绳感慨万千：“这锁仙绳是被我前世的鲜血染红的，怎能不听我的召唤！你起来吧！”
　　疙瘩起身，月影指了指疙瘩对锁仙绳道：“走！”
　　锁仙绳飞出月影掌心，将疙瘩和她旁边的冰谷的脚锁住，二人大惊：“母皇（玉皇）！”
　　月影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害怕，“你只需要这样，用锁仙绳将有缘人锁住，他们彼此就逃不了了！”
　　“可是……”疙瘩抓抓脑袋疑惑道：“都该锁谁？”
　　月影道：“神界时间每月初一是天庭众神朝会之日，初二是五界之主朝会之日，初三是各神殿自行朝会之日，从今天起你便是人界爱欲之神，也是我爱欲神殿之臣！下月初二你随你皇祖母上殿禀告玉帝你的任职，初三到合欢宫报道，母皇会教你怎么当好这个爱欲之神的！”
　　疙瘩急忙叩头道：“儿臣遵命！”
　　月影再次作法，那锁仙绳飞回到月影手中，月影将锁仙绳递给疙瘩：“苏红线，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有神职的人了，爱欲诸事不容懈怠，若出了差错，就别怪母皇无情了！”
　　疙瘩再次叩首道：“属下人界爱欲神殿苏红线，谨遵主子教诲！”
　　娲皇一把拉起了疙瘩，亲自替疙瘩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好好的母女非要弄成君臣，你的臣下还少吗？”娲皇责备月影道。
　　疙瘩受宠若惊，月影却撇撇嘴道：“母皇疼爱孙女可是比疼爱儿臣都多呢！”
　　“哪有和女儿争宠的！”娲皇拉着月影在花间坐下，对疙瘩和冰谷道：“都坐吧，不要拘束！”
　　几人并排坐下，娲皇将食盒递给月影道：“看看母皇给你带来了什么！”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月影揭开食盒立即震惊了，只见食盒里赫然一盘精致非常的红枣燕麦绿茶酥，月影惊愕地看向娲皇。
　　娲皇道：“听说这是你最爱吃的糕点，你那母妃死之前还特意做给你吃，母皇一心想要做给你吃，可是这做饭可比修炼难多了，母皇怎么也做不好，也不知道这味道对不对！”
　　娲皇说着便拿起一块糕点递给月影，月影接过糕点咬了一口。
　　“怎么样？”娲皇期待地等着月影的评价。
　　叱咤风云的母皇陛下竟然会做糕点，月影极其震惊，她愣愣地看着娲皇，中肯地评价道：“像模像样！”
　　娲皇大喜，将糕点分给疙瘩和冰谷道：“来，都尝尝本皇手艺！”
　　二人十分惊恐地望着娲皇，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狠厉残辣的人界创世女神吗？
　　娲皇随和一笑道：“都是自家人，不要拘束！”
　　疙瘩和冰谷吃了手中糕点更加惊讶，疙瘩惊喜道：“嗯嗯，好吃好吃！没想到皇祖母的手艺和母皇陛下一样好！”
　　冰谷也道：“没想到传说中的娲皇陛下手艺这么好！”
　　月影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给疙瘩和冰谷做过吃的，“母皇陛下手艺不如儿臣，儿臣在人界时厨艺颇有名气，红线也只是听说，并没有吃过。母皇这糕点做得的确不错，只是火候……稍微过了些！”
　　娲皇道：“已经是做得最好的了，这火候可真不好掌握，不是过了就是不熟！”
　　月影有点错愕：“母皇，您堂堂一个至尊女神难道不会控火吗？”
　　娲皇面上一红辩道：“母皇修习的是土系法术，也就补个天、捏个泥人儿什么的，至于玩火……”娲皇顿了一下道，“最会控火的应该是异皇那妖孽！”
　　月影道：“掌握火候需要的是耐心和细心，母皇是叱咤风云的皇者，虽然有心下厨，却没有耐心等待，于是大火烧之，这个糕点最宜小火慢焙，不是这样的做法！”
　　娲皇红着一张脸道：“母皇的确不擅长这些，就想着能像你母妃一样疼你了！”
　　月影十分感动地望向娲皇，“母皇有这份心儿臣就很满足了！”
　　娲皇的眼中柔情似水，那点点泪光中的身影不正是……
　　“母妃！”月影失声。
　　“母皇疼你可好！”娲皇那甜柔慈爱的声音一如飘红，母妃的身影越来越明晰。
　　“母妃你回来了！”月影扑进娲皇的怀里痛哭失声。
　　娲皇拍着月影的背道：“母妃永远与你同在，我们永不分离！”
　　
　　
　　突然，随着一声尖利的凤鸣，一个青色的身影划破天空，从天边直奔这里飞来。“青鸾，青鸾……”它一声声凄厉地呼唤着。
　　“异皇！”娲皇一惊，月影从娲皇怀里起身，抬眼处，那青色的凤凰展着美丽的双翅好似从太阳中飞出，它的羽毛细密柔亮、顺滑飘逸，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那令人惊叹的青色神秘悦目，美到令人振奋，美到无法言说。
　　“他的羽毛长出来后更美了！”娲皇感叹道。
　　疙瘩激动地跳了起来，“青鸾，青鸾！”
　　她张开双臂朝着那青色的身影跑去，疙瘩开心地笑着，跑着，跳着……
　　“母皇，快看，青鸾！”她欣喜地转身召唤着月影，然而却看见了月影面如死灰、泪流满面、哀痛不已的样子。
　　“母皇！”疙瘩大惊失色，急忙奔回到月影身边，一边替月影拭着泪水，一边关切地问道：“母皇你怎么了！”
　　月影拉着疙瘩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道：“没事！”
　　疙瘩指着那只业已飞近，就在几人上空盘旋飞舞的青色的凤凰道：“母皇，那是青鸾啊！据说青鸾是爱情鸟，世上仅此一只，它的一生都在寻找另一只青鸾！”
　　月影道：“那并不是青鸾！”
　　“不是青鸾？”疙瘩大惑不解，一双水灵灵地大眼睛等着月影的答案。
　　月影将疙瘩搂在怀里，落泪道：“青鸾你曾见过，青鸾并不是只鸟！”
　　“儿臣见过？并不是只鸟？”疙瘩挣扎着从月影的怀里挣脱，满脸的疑问，“那青鸾在哪里？”
　　月影拉起疙瘩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青鸾在母皇的心上！”说罢，又看了看娲皇的眼睛道：“也在我母皇的眼中！”月影分明看见娲皇的眼中，飘红的身影在向她招手，月影沉痛落泪。
　　“母皇你怎么了？”疙瘩从未见过这样的月影。
　　月影拭去眼泪，苍白地笑笑并未回答，而是指着那天幕上看似很近实则很远的太阳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疙瘩道：“太阳！”
　　月影道：“不是，那并不是太阳，那是圣女殿下和夕月公主爱过的地方！”初阳也好、谭曦也罢，都是太阳神，都是我的爱人，都是我心上的阳光！
　　月影眼前又浮现出前世和今生的种种，初阳那俊朗的笑容又何尝不像眼前这轮硕大的太阳一般，仿佛触手可及，却是永远也达不到！谭曦那阳光般的笑容又何尝不淹没了一个纯情少女的心？月影想起了那高坐在凌霄宝殿上的灵渊，父王的笑容总是那么美，盛满阳光！风月泪解了，我再也不用那样要死要活地爱着你了，可我却依然依恋着你，也许我对你的爱真的无关风月，可是你却成了我生生世世都无法得到的人！你我之间只能是父女……哦，不，连父女都不是，我从不敢在人前叫你一声父亲！
　　疙瘩依旧大惑不解的神情，“母皇？”
　　疙瘩的声音拉回了月影的思绪，月影苦着脸笑了笑指着那大朵大朵的向阳花问道，“那是什么？”
　　“葵花！”
　　“不，那不是葵花！”月影道，“那是一个痴情少女的血和泪！”
　　“痴情少女的血和泪？”疙瘩显然没有明白。
　　月影又道：“你可知这里是哪里？”
　　疙瘩眨了眨眼睛，始终参不透为什么母亲会问这样一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显而易见的问题，“这里是姑射仙山！”
　　“不，这里只是个幻境，是一个永远无法抵达的梦！”月影的眼神迷离而苍茫。
　　“永远无法抵达的梦？”
　　月影指了指那天上的太阳道：“就像那太阳，看似很近，实则很远，仿佛触手可及，却是永远也达不到的距离！”
　　疙瘩更加迷惑，“这里不是母皇陛下开辟的仙境吗？这里太阳永远灿烂，永远不会有黑夜！”疙瘩道。
　　“没有黑夜却更加苦寒！”月影苍然。
　　“这里的向阳花会永恒绽放，永远不会凋零！”
　　“没有凋零却更显哀凉！”月影凄怆。
　　“更显哀凉？”疙瘩更加疑惑了，她完全不觉得啊。
　　“你可知道母皇是谁？”
　　“啊？”疙瘩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月影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
　　“母皇是人界之主——玉皇陛下；是神界皇后——神后娘娘；是爱欲女神——月影仙子；是天界的圣女殿下——玉禅公主！”
　　“不，在这里，母皇只是——葵花仙子！”月影依偎到娲皇的怀里，合上了眼睛，耳畔还响着异皇凄厉地鸣叫：“青鸾，青鸾……”
　　
　　
　　逝者如斯，滚滚东流，时间的脚步从未停歇。亿万斯年过去了，很多真相业已模糊，五界残存了这样一些传说：
　　传说月宫里住着一位偷了灵药的美貌仙子，一颗桂花树，一个伐树的人和一个捣药的玉兔。没有人知道这株桂花树来自何方、树高几丈，没有人知道那玉兔在为谁捣药、捣的是什么药，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伐树的人为什么在这里砍树。据说他得罪了玉帝，可是他怎么得罪了玉帝，没有人知道……时间太久了，一开始一些认得他的人还会恭敬地称他一声吴大人，可是渐渐地，人们忘记了他的名字、忘记了他的身份，只记得他姓吴。也许，人们必须对他有个称呼，于是不知从何时起吴刚成了他家喻户晓的名字，或许是因为他性格刚毅，明知无望，却依旧永不停歇地伐树吧，当然也有一种说法他原本就叫吴刚。还有一些人记得他叫吴质，人间有诗曰：“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1]
　　传说人间爱情都是前世修来的，传说人界爱欲女神有一根红线，会锁住有缘人，可又有传说司掌人界爱欲的是一位慈祥的月下老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说，月影对此却是淡淡一笑，她每次回到人界世俗办差时的确都是变化成冰凡的模样，冰凡师傅为了自己放弃了永生选择了自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缅怀你了，让人们感恩你吧！可是每次跟在这位老人身后的绝美少年都叫他“月影”，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童吗，人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伺候老人的金童怎么可以直呼老人的名字？
　　传说玄冥是冥神，也有传说玄冥是冬神，他虽然退位，可是衷心仍在，玉帝会让他一直赋闲吗？天庭又为他安排了怎样的神职？
　　传说神界圣湖曾有一场神秘的大爆炸，震惊五界，从此异界之主不知所踪，从此异界无主……
　　传说天庭喜欢称呼人们的封号，而不是叫他们的名字。西王母从来都是喊她的女儿为玉禅，可人们明明记得玉禅是月影的封号。玉帝从来不叫她的两位帝妃名字，总是叫她们的封号：诚雪，思瑶。于是素雨、瑶姬的名字渐渐被人们忘记了。于是关于瑶姬也有很多版本的传说，有传说瑶姬是天帝之女，也有传说她是西王母之女，还有人说她未嫁而亡，瑶姬到底去哪里了，谁也说不清楚……
　　传说玉帝只有诚雪帝妃和思瑶帝妃两位帝妃，可是神皇和玉皇却坚持认为玉帝有三位帝妃，还有一位梦瑶帝妃，可是谁也没见过，传说只是传说……
　　传说魔后沈溢清是个人类，传说她是玉皇的姐姐，可是也传说魔皇是玉皇的哥哥，哥哥和姐姐可以结婚吗？若非如此，那么为什么玉皇叫魔后清儿姐姐，而不是叫她嫂子呢？
　　传说爱欲女神是玉帝的妻子，而以鸢尾、换锦、火鹤等七位仙女为首的一些新进的仙子却坚持说爱欲女神是玉帝的女儿，关于爱欲女神到底是玉帝的妻子还是女儿天庭争论了很多年，于是有一种说法叫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再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夫妻还是父女了……
　　传说太阳神是人界玉皇的丈夫，传说太阳神是玉皇的父亲，传说太阳神是玉皇的亲哥哥，也传说太阳神是玉皇的儿子……对于这些传说，月影淡淡一笑，从不解释，她抱起自己的儿子宠溺地道：“你们都是我心上的阳光！”
　　传说魔皇和玉皇是亲兄妹，也传说他们是恋人；传说玉皇是玉帝的女儿，也传说玉皇是玉帝的妻子；传说魔皇是玉帝的儿子，也传说魔皇是玉帝的情敌；传说瑶姬是玉皇的亲姐姐，也传说瑶姬是玉皇的母亲；传说神皇是玉帝的亲弟弟，也传说神皇是玉帝的女婿……
　　这些传说引起了人们的无限遐想，而天庭却向来讳莫如深，从不解释。据说这是天庭的一个乱伦的丑闻，被统治者封口了，于是再没有人敢妄言议论。时间模糊了很多真相，人们逐渐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忘记了故事的本来面目，于是传说也只是个传说……
　　
　　
　　
　　后记
　　
　　传说这世上有一种鸟叫青鸾，可是谁也没有见过，传说也只不过是传说！
　　传说青鸾是为爱情而生的鸟，它们一生都在寻找另一只青鸾！
　　传说青鸾有世上最美妙的声音，但是它们只为爱情歌唱，可是谁也没有听过，因为这世上只有一只青鸾！
　　青鸾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寻找另一只青鸾。
　　都说青鸾寻找青鸾，其实谁都不知道，青鸾不是青鸾！
　　都说青鸾爱着青鸾，其实谁都不知道，青鸾杀了青鸾！
　　是爱是恨谁知道呢，也许爱过吧，连青鸾自己都不知道……
　　
　　
　　看了青鸾的传说，笔者深为感动。笔者从小就十分喜欢中国古典神话，一直坚定不移地认为中国神话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但当我读了古希腊神话后突然觉得西方神话是一个庞大、完整的体系，完备、丰富、具备逻辑性，而中国神话则短小且散乱。这给了我深刻的打击，为什么西方神话蔚为壮观而中国神话却如此零碎杂乱呢，笔者甚至怀疑中国神话是不是被秦始皇一把火给烧了。
　　对于中国神话为什么不成体系，学术界向来有很多说法，学者们从文化——历史因素、种族——语言因素、世界观因素、空间——时间因素等方面进行了深刻的剖析。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归纳为三点，大致如下：
　　1.地域原因。中华民族祖先居住在黄河流域，以农耕为主，生活勤苦，所以重实际，轻幻想，不能把往古的传说集合起来加以熔铸。而希腊半岛三面环洋，浩瀚大洋在古人的眼中总能引起无限遐想。春秋战国时期齐国人善谈、多方术之士，大概亦缘于濒临大洋。
　　2.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一套实用的教训，使上古荒唐的神怪故事，不为后世正统文人所传承。今天所见到的神话故事多零散保存在一些典籍中，如《山海经》、《淮南子》、《世本》等以及先秦诸子文中。
　　3.神鬼不分，使得原始的信仰保存经常更替，以致散失。如伏羲和女娲，有学者认为两人是兄妹，有学者则认为伏羲就是女娲。
　　可无论如何笔者都不愿意接受中国神话十分散乱这一事实。大学时，教古代文学的教授告诉我们中国的古代神话主要存在于《山海经》、《淮南子》和《楚辞》中，笔者翻看了这些作品，认真对比了中外神话的差异，一心想要弥补和解释一下中国神话。于是笔者便创造了这样一个故事，爱欲女神偷换投胎圣旨，造成天庭一个乱伦的绝世丑闻，被统治者封口了，于是很多故事人们再也不知道真相，传说也只是个传说。
　　小说中笔者丰富和解释了一部分神话，在语言苍白处作者也新创了一些词汇，比如热奔、魂飞湮灭等；笔者也赋予一些词汇新的涵义，比如顶礼、寂灭等。
　　过段时间笔者会删除“统一天时”一章的注释，缩减一下这部分内容。此外，小说中涉及到很多词汇：因果、青鸾、爱欲女神、风月泪、风摆翠竹、桂花树、双珠玳瑁簪、蝴蝶胎记、母女同心、天作之合等，笔者有心创造几首曲子，一段时间后会以留言的形式附在本章最后，有兴趣的朋友们一个月后可以回来看一眼哦！
　　我们的故事到此结束，感谢朋友们对《风月泪》的支持和厚爱！
　　
　　
　　注释：[1]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语出自唐代诗人李贺的《李凭箜篌引》，全文如下：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