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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悬疑武幻>冰雪奇缘>第二十八章 郎舅为奸

第二十八章 郎舅为奸

作品名称:冰雪奇缘      作者:叶知      发布时间:2016-06-30 20:03:14      字数:4505

  初冬的黄昏,一场大雪复盖了山林。
  山坡上,西风卷着落叶满山飞舞。
  大山拖着一支肥大的金钱豹,艰难地走着。
  大山在雪地上写下深深的脚印。
  大山累得气喘吁,缓缓前进。
  山脚下,珊珊翘首向山顶张望,她心中非常着急。因为大山早晨进山打猎,到黄昏还未归来。
  雪日落下西山,雪山隐入朦胧,雪林边仿佛有一个人影在雪雪道上慢慢晃动。
  珊珊向山顶跑去。
  山坡上,大山拖着金钱豹的尸体,艰难地迎面走着。
  拐弯处,大山筋疲力尽地跌倒在雪地里。
  珊珊一见,拔腿飞跑上去,忙伸出双手,用力搀扶起倒在雪道上的大山。
  大山转眼一看是珊珊,他幸福地笑了,问道:“珊珊,你什么时候来的?”
  珊珊拍掉大山身上的白雪,心疼地说:“你真像个雪人,冻伤了吗?”
  大山摇瑶头,感激地看着珊珊。
  珊珊伸手抹去大山脸上的冰雪,然后握住他冰冻的双手,突然感到自已的心都冰了似的,问道:“还说不冷?”
  大山憨厚地笑道:“不冷,走吧!”
  大山和珊珊拖着金钱豹精神饱满地向山下走去!
  夫妻俩同心协力,把肥大的金钱豹拖回家中。
  珊珊端来热气腾腾的饭和菜说:“爹,你们吃吧!”
  九龙问道:“大山呢?”
  “来了。”大山跨进房里来说,“爹!你们快吃吧!”
  珊珊提来酒壶,斟了三杯酒说:“爹!你们喝,大山你也喝一杯,驱除你身上的疲劳!”
  大山抬起粗壮的胳臂说:“我从小在就在泥土中滚来滚去,冬天还要在雪里去,冰上来!在苦难中长大成人,哪里知道什么叫累!”他举起酒杯说:“爹!我们碰杯!”
  三人举杯相碰,乾了杯中的酒。
  九龙和陈春轩又对饮了一杯。
  九龙说:“让我给你们父子两每人斟一杯酒,表示我对你们无限的感谢!”
  陈春轩举起酒杯,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对九龙说:“亲家,我也敬你一杯,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家庭重担有大山和珊珊两个人承担,我们俩老头就快乐地欢度晚年吧!”说着举起酒杯率先喝干了杯中的酒。
  三个人提起酒壶轮流斟酒,碰杯相劝。
  珊珊怕他们喝醉了酒,说:“爹……”
  陈春轩说:“今晚我们高兴!酒逢知己千杯少!亲家,我们俩醉不了!”
  房门被推开,一位尖头、长脸的怪汉闯进门来,双膝跪在九龙面前说道:“小将奉大王之命前来下书!”把一封书信递交给九龙说,“小将告退!”侧身离去。
  大山、陈春轩狐疑地盯着这位奇形怪状的人走出门。
  九龙拆开书信睁眼一看,怒目睁圆,脸色铁青,“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酒和血从口中喷射出来,仰面倒在地上!口中冒出血泡……
  大山见状慌忙去搀九龙,由于九龙身体魁梧,大山无法搀起,他心中着急地连声喊道:“爹!爹!爹!”
  珊珊并不惊慌,胸有成竹地从怀中掏出半朵荷花,左手托起荷花,口中念道:“救苦救难观士音菩萨……”
  手中托起的那朵荷花,在一片音乐声中绽放,闪烁出万道金光。
  珊珊右手一指,金光射到九龙身上。
  九龙在闪烁的金光中慢慢苏醒过来,然后翻身坐了起来。
  珊珊收了荷花,弯腰搀起九龙说:“爹!爹你起来吧!”
  九龙双手抱着头,痛苦难忍地呻吟道:“头痛!我的头好痛哟!”
  陈春轩端来一盆热水说:“珊珊你用热毛巾给亲家敷一敷头,看看能不能减轻他的疼痛!”
  珊珊轻轻地点头然后用热毛巾给九龙敷头。就这样过了会儿,九龙的头痛还是不减,仍然不断地呻吟、呼痛。
  这时候,珊珊开始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大山无可奈何地盯着珊珊,看见珊珊眼中蓄满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一紧,眉头拧在一起,又望着九龙那朱红的脸和一双突出的眼球,感到病情的严重,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非常沉重。他焦急地低下了头,默默地沉思。
  房里没有人说话,只有九龙的呻吟声和珊珊的饮泣声……
  大山心中着急地念到:“珊珊,你不要哭了,我听到你的哭声,我的心好痛哟!”
  然后,大山抬起头来,双眼含着晶莹的泪花,语气却异常坚定地说:“爹!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你的头痛!青城县很多名医……”
  大山转眼看到九龙丢在地上的书信,心里纳闷道:“那封书信上究竟说的是什么,为啥能使他如此的头痛呢?难道是……”
  大山拾起地上的书信。
  大山温柔地对珊珊说:“不要哭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陈春轩急忙地说:“大山,你快去请陈幺爸来给亲家诊治吧!”
  “好,你们守在这里,我马上去请幺爸!”大山说完,匆忙转身离去。
  冬夜,山坡上,一点灯光在闪闪飘动。那铺满白雪的石板路上,一双急忙奔走的脚步,打破了山坡的宁静。皎洁的月光洒在白雪上那深深浅浅的脚印上,更觉得寒气逼人。
  大山气喘吁吁地走进雪林,顷刻又从雪林中走出来,转身向雪林边的一户人家走去。
  大山来到了一扇大门前,急急忙忙拍打着门板。
  门内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声音说:“谁啊?”“我是大山啊,快开门啊我有急事找幺爸。”
  “啊!大山!”老太婆连忙说:“等一下,我马上来给你开门!”
  大门拉开,一位大娘笑眯眯地说:“什么事?你如此着急!”
  “我岳父他头痛不止……”大山悲痛得无法说下去。
  这位大娘是陈文锦的老伴,名叫林玉萧,她说:“快进来吧,幺爸他还在睡觉,你先去书房等等,我去叫他!”
  寝室内。
  陈文锦躺在床上。
  老伴林玉萧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对陈文锦说:“文锦,你快起来吧,大山有急事找你!”
  “啊!有什么事?”陈文锦赶紧侧过身来说。
  林玉萧摇头说:“不知道!看大山那个焦急的样子,一定有急事!”
  陈文锦不再多问,翻身坐起来,一边穿衣,一边走出房门问道:“现在,他在何处?”
  “在你的书房内!”林玉萧说:“快去吧!”
  冬夜,
  一间简陋的书房内,书桌上跳跃着闪闪的灯光,笔、砚整齐地放在桌上,壁上还挂有条幅书法。
  大山在书房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等待着。
  门“嘎吱”一声推开,陈文锦匆忙地走进来问:“贤侄,有什么紧急事?”
  大山忙起身拱手以礼地说道:“幺爸,请原谅小侄深夜打扰!”
  “没事,来坐”陈文锦拉过一把竹椅对大山说,“自家叔侄不必多礼,坐下慢慢说。”
  大山把书信交给陈文锦说:“我岳父他看了这封信就口吐血泡,昏死过去,珊珊用宝物救活,但他的头却疼痛不止,珊珊用了很多办法都无效!现在珊珊急得大声痛哭!”
  陈文锦看着书信,惊诧地念道:“大舅许小妹,本王喜在心!桃花盛开日,车马来迎亲!小婿:横源君拜首于岳父大人阁下,大唐:贞观五年孟冬月叩拜。”
  大山听陈文锦念完信,不解地问道:“是不是玉皇大帝,降旨招他们父女重回天庭?”
  陈文锦摇摇头,拿着信纸的手,反背在身后,在房里走来走去地思考着。
  大山感到事情非常严重,忙问道:“幺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文锦走到大山身边,轻声地说:“你还记得吗?你们结婚那天,白醇拉着珊珊的手,强迫她嫁给横源君的事!”
  “记得,当然记得!”大山点头说,“难道又是白醇干的坏事吗?”
  陈文锦点头说道:“信是横源君写给九龙的婚约书信,信中说舅兄已经把妹妹许配给他为妻了,他心里非常高兴,准备明年春天,桃花盛开的时候来迎接新娘。”
  “啊!这个白醇,难怪九龙爷提起白醇就感头疼!”大山说,“幺爸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陈文锦没有回答大山的话,在书房里默默地走来走去,他苦苦地沉思着。
  大山望着沉默的幺爸,心里非常着急,但又不好打扰苦思苦虑的幺爸。
  窗外,夜风“噗沙沙”的敲着窗纱,灯光闪闪欲灭。
  陈文锦说:“不必忧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古以来,都是邪不压正。走吧!去你家看看,先解决九龙的头疼。”
  冬,深夜,山道上。
  一点闪闪的红灯在慢慢移动。
  大山举着红纱灯笼,灯光洒在石板铺的山道上。
  陈文锦跟着大山急步前行。
  大山说:“幺爸深夜为小侄动步,真不好意思!”
  陈文锦说:“没事,没事,当幺爸的岂能不关心自己的侄子!”
  “嘎啦”一声,陈文锦被雪一滑,大山眼明手快急忙扶着陈文锦。说:“幺爸慢走,雪厚路滑!”
  陈文锦笑道:“没事,没事!走吧,走吧!”
  冬天的深夜,大山领着陈文锦回到了家。
  九龙的宿舍里,简洁的用具,桌上一盏闪闪的油灯。
  九龙在床上曲身而卧,双手抱着头,呻吟不止。
  珊珊站在床前,一双眼晴哭得又红又肿,焦急地盯着父亲,感到束手无策。
  大山和陈文锦跨进门来。
  大山对珊珊说:“幺爸的医术高明,请他给爹把脉,诊断配方。”
  珊珊含着泪水躬身给幺爸行了礼,说:“深夜打扰了幺爸,小女子心里甚感不安!”
  陈文锦说:“珊珊,我们姓陈的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我虽然没有悬壶济世,但这碧水潭的人们有小病小痛,我扯几把草药,还是能解决他们的痛苦。”
  珊珊搬过一把竹椅说:“幺爸,请坐!”
  陈文锦轻声呼道:“九龙兄,昔日有头痛的旧疾么?”
  九龙翻过身来,轻轻摇着手,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陈文锦伸出三个手指按着九龙的手腕,寸、关、尺三部候脉,同时,他仔细观察九龙的面色。
  只见九龙面色潮红,嘴唇色青如铁,眉粗目赤。
  珊珊见陈文锦把了脉,只是观察并不说话,心中怀疑地说:“幺爸,我爹得的究竟是什么病?还能有救吗?”
  陈文锦说:“九龙兄是怒气伤肝,肝气横逆犯胃,那横逆之气与胃中的酒气相拼,酒借肝的疏泄,肝气仗酒的升发,气血上涌而吐血,上冲于脑因而头痛不止,此乃七情为病,非是一般药物能治好的!只有心中愉快,心气平和,再服一些疏肝顺气之药,使气血下行,才能慢慢痊愈。”
  珊珊说:“现在深更半夜的,哪里去买药呢?”
  陈文锦说:“这有何难?大山提个灯笼和我一同去山涧中扯草药去!”
  珊珊忙说:“幺爸,你年岁已高,我们不能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山涧中寻找草药呀!”
  大山说:“珊珊说的有道理,我们确实不放心!山高路险且滑,林森雪冷,怎么能让你去。”
  陈文锦语重心长地说:“九龙兄如此痛苦,我岂能安心等待天明!大山我们走!你怕,我可不怕,我一个人也能去!”说完一个人向外走去。
  珊珊被陈文锦的精神感动了,她望着陈文锦的背影心震动了,不敢再开口说话。
  大山提着灯笼和陈文锦走出门去。
  冬,深夜,雪涧中。
  月光照着雪地,北风呼呼的吹来,大山也感到寒风刺骨。
  陈文锦说:“大山啦,救疾如救火,一点也不能拖延!快走。”
  一点闪闪的灯光在雪地上移动。
  大山提着灯笼照着陈文锦在山涧中东寻西找……
  陈文锦在灯光的照明下,吃力地挖起一株草药他笑了,心中想到这血充脑顶是死人的疾病,一点都不能拖延,既然药已经找到还是抓紧时间吧。于是在陈文锦的指导下,大山扯起岩石上的草药。然后他们来到树林中,大山把灯笼挂在树枝上,陈文锦指导大山刮下树皮……
  深夜,大山和陈文锦回到家中。
  在九龙的宿舍里,珊珊熬药,大山用纸扇煽炉子,火焰冒出炉口,药锅里热气腾腾……
  陈文锦坐在床沿上对九龙说:“九龙兄的病,是那封书信引起的,你的心情过于激动了,凡事还是应该放宽心。”
  九龙双手抱着头,没有说话。
  陈文锦继续说道:“大山和珊珊这门亲事,上有菩萨保佑,下有父亲作主三媒六证能通天地的婚姻!我们碧水潭的人家,户户称赞个个欢迎,谁敢来捣乱?还有大山他们这帮智勇刚强、疾恶如仇的血性汉子,还怕什么呢?”
  九龙叹了一口气说:“我所虑者,是白醇那逆子助妖为害,祸害碧水潭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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