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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9——15场

作品名称:潜入伪满洲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6-06-26 11:22:22      字数:3522

  第四集:9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沃华也觉得沙师长对66团舍不得)
  沃华:(看了一眼古平洋,见古团长也忧心忡忡的,他又面对沙师长)首长,您说的,对付尤文豹那块硬骨头这点很重要,我记得了。
  沙师长:(又接前页唠叨起来)电文中所指齐哈市的地方势力更不可忽视。可能在半年内要脱离三师指挥,和66单线联系,也就是说,你们要独立作战。
  沃华:(又重复一遍)首长,让您一说,我的心里还真没底。
  沙师长:啊,当然,要常和新四军司令部联系同时,也可和三师66团勾通,这是一号首长特别提出的。直线联系还是你的老搭档66古平洋,他是你的上级,本师不再指挥你部。
  沃华:(淡淡一笑)呵呵!首长,这条您说过两遍了。
  沙师长:沃华,你看看任务大体上就这样,你还有哪些不明确或者还要说明的吗?你可一定要说出来。
  沃华:首长,暂时还想不起来其它。
  沙师长:另外,古平洋听着,这件事交给你来执行吧!匡雅云和闵文秀这两位的人选,你古平洋给放在心上!一号差不多每天都能提到这两员女将名字,记好了,古平洋同志!有差错我会找到你头上的!
  古平洋:(立正,敬个军礼)首长请放心,这也是我古平洋的心病,一定圆满解决两位女同志的终身大事。
  (古平洋还要说什么,一张嘴便咽了回去)
  
  第四集:10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画外音:古平洋现在心里很乱,沙师长的失态唠叨,古平洋心里清楚。拿走匡雅云,少一个每天关心他身体健康的异性友人;调走龙大海等于在他大屋子中撤下一根柱子;拿走闵文秀,让古平洋少听多少宽心解忧的军事理论,和少看多少评弹曲牌及黄梅戏。当沙师长点到古平洋名的时候,他才从状态中走了出来。
  古平洋:(站起身给沙师长敬个军礼)请首长放心,首长教诲,平洋牢记在心,保证完成任务!
  沙师长:这就对了,我不多说了,今天说的太多了啊。
  古平洋:(心里犯了揣测、眼望战友)沃华,有可能又要有大的行动,或者是战役到了关键时刻。总指对全盘兵力重新部署,你是怎么看的?
  沃华:(点头沉思)把66压到北疆?配合远东军?联合地方抗联?像似拉大网?又像是给小分队做后盾吃定心丸。
  古平洋:(在沙师长唠叨有一句间歇时,便插上一句)沙师长,是不是全军要有大行动?这次战役还有多长时间?
  沙师长:(看着二位)还用问吗?在指挥部我问过一号,司令员诙谐地说:自己听炮声!这就是司令员的回答,我认为华北暂时要平静一阵子,主力转入华中。
  古平洋:(觉着是该有所转移)更艰苦的在今后呢,外鬼没赶走,有人极力剿共!
  沃华:看来,更残酷的不是抗日。鬼怕天亮,最怕的是兄弟相残!
  (沙师长在66团与两位团长嘱咐万千时,古平洋插问过两句,沃华的结论性语言结束了沙师长的嘱咐。)
  
  第四集:11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闵文秀和匡雅云携手来到团部门外)
  门岗哨兵:(向两位敬礼)首长好!
  闵文秀和匡雅云:(同时还礼)同志好。
  哨兵:闵队长、匡院长,是来开会吗?
  闵文秀:(向哨兵)啊,是团首长召集有事,可能是开会吧。
  大门警卫:(向闵文秀笑着说)首长,您二位可以进去。
  (闵文秀和匡雅云向院内走去。两人走至房门前,被师长警卫平伸手臂拦住)
  闵文秀:(微笑着)小同志,是团长召见有事。
  房门警卫:(非常严肃的)对不起,三位首长商讨军机,任何人不得打扰。
  (闵文秀和匡雅云走至东厢房门前,找个马槽子坐下,两人又亲切地交谈起来)
  
  第四集:12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龙大海和丘立国一边聊一边走,来到团部门口)
  门岗哨兵:(向两位敬礼)首长好!
  龙大海:(向门岗哨兵打个招呼)小同志,是团首长招呼有事,于江通知的。
  大门警卫:(向龙大海笑着说)首长,刚才闵队长和匡军医已经进去了,您二位当然也可以进去。
  (龙大海和丘立国向院里走去)
  
  第四集:13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龙大海、丘立国两人快步向上房奔去)
  丘立国:(抬头看到闵文秀和匡雅云坐在东厢房门口木槽子上,主动搭话)哎!姐姐们好!小弟有礼了!(丘立国顽皮地摘下军帽,行个“撅腚礼”)怎么了两位姐姐,是吃闭门羹了吗?
  闵文秀:(向二位摆一下手)哎,先到这里签到,然后听命令吧。
  丘立国:(用手碰一下龙大海,指着闵文秀和匡军医)看!嫂夫人和匡军医在那边招呼咱呢,咱也过去吧。
  龙大海:哎!真新鲜,二位在那坐着不会是当了饲养员了吧?那屋是马厩,里面拴着十八匹军马呢!
  匡雅云:(向龙大海和丘立国摆手)来吧,先在这里候着吧,上房三位首长研究军机大事呢,警卫不会放你们进去的。
  龙大海:(和丘立国也向东厢房走去)文秀,雅云,这是怎么回事?于江通知说让跑步来参加会议的呀!怎会让咱吃闭门羹呢?
  闵文秀:(接过话)大海,老毛病,不许背后议论首长!别乱讲话,三位首长研究军机大事,一定没决策下来呢。等一等吧,一定有新情况。
  (四人没有硬闯首长会议的习惯,只好在外面攀谈等待中)
  
  第四集:14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沃华心里还是没底,沃华自己知道自己,在被升迁到团部来的两年里,一直依靠古平洋。真要是让自己拉出去一伙人,去单独去执行任务,心里也没个准谱)
  沃华:(想了片刻时,对沙师长)报告首长,军首长命令,沃华无条件执行,不过我有个请求,请师首长批准。
  (沃华态度很严肃的和沙师长提出个人意见。仅说出一半又觉得不妥,一号命令既出,我沃华再提出条件,怕是给沙师长找难题。所以把话撂到那一半没往下说)
  沙师长:(微笑着)沃华团长,有啥话直接说吧。在我管辖范围允许的条件下,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沙师长耐心的和沃副团长解释着)
  沃华:(低着头,稍稍思考,抬起头看着沙师长,面部表情很严肃)首长,我虽然是团长,司令员又在战场口头任命,提升团长职务,提升我、我没意见。
  沙师长:没意见就对了吗,足以证明司令员的口头任命是正确的吗。
  沃华:首长,问题是我现在还没能力指挥千军万马,更不用说和对手面对面动心机。
  沙师长:呵,沃华,我可说过的。闵文秀是政委,她可是司令员钦点啊。司令员曾有过那一句:闵文秀的文韬武略在他之上。
  沃华:首长,我在古平洋团长手下做事两年,我沃华只会在已定格的条框命令下进行。
  沙师长:司令员也说过,让闵文秀给沃华、龙大海、丘立国出谋划策,一定会制敌于死地!
  沃华:首长,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首长,我还是有个小问题。
  沙师长:(两眼盯着沃华)说出来,都说出来。
  沃华:(表情很自然)比如,兴安岭及龙江土匪及地方势力,还有额尔古纳河畔,社会组成非常复杂。我估计,一定于齐哈市的军政要人尤文豹有牵连,怕是……
  古平洋:(插上一句)沃华,在出发前,把想法向首长讲清楚,以便首长决策。
  (沙师长在默默思考中)
  
  第四集:15场、日、内:新四军某部66团驻地
  (沃华向师首长说出来自己想法)
  沃华:尤其是要找到参加修北山工事活着的人,按您估计的推断,有活着出来的、也早该在尤文豹府上。由此看来,这项任务真是一项特工,要面对强敌,又不能用枪炮说话,对我沃华来说,简直就是一大难题。
  沙师长:还有吗?
  沃华:有,沙师长您知道我的根底,一对一散打我不怕任何对手。领弟兄冲锋陷阵,我沃华不提半个不字。我不管他是武士道、六士道,日本鬼子在我眼里,就是没人道!我会用大刀、飞刀、拳头、枪弹让他走正道!
  沙师长:沃华,时间紧,直接说主题。
  沃华:首长,您分析一下您的战将,搞特工,沃华胜任否是小事,误了特工兵团完成任务可是天大事,重如泰山!
  沙师长:记住,沃华,我再强调一下,还有政委闵文秀呢,你的副团龙大海、参谋长丘立国,哪个不是精英?一号首长常说闵文秀在排兵布阵上要高他一筹呢!我看你小子心里没把闵文秀放在心上,司令员早就盯上了闵文秀。好了,你放一百个心,一号首长的决定不会出错的,共事以后你会心服口服的。
  古平洋:(又插上一句)沙师长说的有道理;闵文秀的兵家之道独特,难怪一号如此赏识。沃华,听首长的没错,别再犹豫不决了。
  沃华:首长听我说完,日本人齐哈市北山工事,有重兵把守,要先斗智,智中斗勇,沃华实难单独挑起重任。您要分析一下沃华所言真实性,再作决定。沙师长,这就是沃华挑选的精英。要古平洋所部,全权接替特工兵团重任,请师首长批准!
  画外音:沙师长在点头中思考,他对连以上军官比较了解,对沃华所言,沙师长认为是实事求是。可是,一号首长已经说过的口头任命,只好再重新向总部汇报沃华意见,并附带说明详情。
  (沙师长沉思几分钟,屋里空气像凝固一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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