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回:参与破案第一凌晨
作品名称:异志儿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6-04-23 18:32:19 字数:4784
京城的仲夏之夜,室內既潮湿、又闷热,而且夜的时间也很短。凌晨四点钟,已是天光大亮。习惯农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棲的飞哥曲央杰,早在三点多就已经醒来。他习慣的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师姐是否能醒来?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飞哥按通了罗璇滢电话,小声地问:“姐,早安,您醒了吗?”
其实罗璇滢早就醒来,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前天送师弟上了动车后,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跟在自己身前身后三年。由毛头小子变成大小伙子的曲央杰师弟,突然从身边永远分离出去,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罗璇滢凌晨醒来,想起三年中有师弟在身旁的美好时光,眼睛湿润起来。电话铃声,搅了她无聊思虑。“啊,央杰师弟,姐早就醒了。你住在宾馆吗?”
“姐,我前天碰到了怪事;一辆车迎面撞我,我躲过一劫。又一辆车来撮我,被她撮走,拉到家,我们成了朋友。姐,她叫钱婧琪,也是二十八岁,却是妹妹。姐、央杰今生就璇姐一位姐。再有女孩儿无论她多大岁数,必须叫我哥。”
“央杰弟弟,我没问你这些。找姥爷家住址有眉目了吗?你住的是几星级宾馆?”罗璇滢擦去粉面泪花。
“姐、我就住在钱婧琪家里。她家相当豪华富有,以后详细说给您。钱婧琪答应帮我找姥姥家住址。”
飞哥曲央杰和师姐罗璇滢的通话,被隔壁钱大小姐去卫生间的声响打断。
飞哥昨天在期贸集团公司第八客厅,已睡了一个下午,昨天午夜入睡,三点多已经睡到自然醒。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四周观察一下。
在沈阳罗府,和师姐里外间,一住便是三年。头一年还是一位毛头大男孩,后两年也懂了好多男欢女爱之事,怎奈他在心里把师姐当成妈妈。
有可能师姐也把他当成弟弟或孩子,所以女孩儿背人的换内衣、內裤时,从来不背他,但三年中,这对师姐弟相处如一母同胞。
昨夜他在钱府入住、就寝卧室和大他八岁的妹妹钱婧琪臥室,只一墙之隔。
他在走、动、翻身极小心。生怕惊动那边妹妹美梦。清晨醒来,飞哥又仔细回忆、确认,只身是在京城的钱府。他更是小心翼翼地去说事,不敢像在沈阳罗府那样任意而行。他穿戴整齐、想要去扣开婧琪妹妹卧室门。又缩回身坐下。
飞哥稍一思索,笑了一下。內心暗自又对自己说:“将认识两天,她不是师姐罗璇滢,千万不可太随意。一旦被驱逐出户,怎在京城混下去?唉,真要想一想师姐常说的事前三思、免去后悔在日常生活中是何等重要。
飞哥收拾一下床铺,坐在地下沙发上。无意间动了一下茶几侧面一个绿色按钮,蜂鸣器发出娇滴滴女孩子说话声:“小姐早上好,请问您需要什么?请回答。”
飞哥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回答?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出去,有空地儿地方,运动一下拳脚。可是,蜂鸣器连呼三遍。却惊醒了隔壁妹妹钱婧琪。
钱婧琪一翻身下床,没来得及换上外衣,穿一身桃粉色夏季睡衣,推开飞哥门。站在他面前问:“哥,您想要喝水吗?冰箱里有各种饮品,自己选吧。想要热茶、煮咖啡,按红色钮,仲夏和秋菊马上会送来的。哥,千万别客气,以后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五层也有现成的卧室,我不让哥离我太远。这间卧室永远归您住。哥,您怎么了哇?为什么低头不语呢?”
飞哥脸红红地说:“妹子,哥不敢看你穿成这样。哥什么都不要,我是无意的碰了一下绿色按钮。妹子,依旧醒来,咱说一说章大姐的事怎么办可以吗?”
钱婧琪坐在床上,和飞哥面对面的坐着。从容的看不出一点羞涩,笑的非常天真地说:“咯咯咯咯,哥,为什么不敢看妹妹薄纱睡衣?你说实话,隔墙都能看见屋里一切,一层薄布还能遮挡住您的视线吗?咯咯咯咯。所以呀,我也用不着在哥面前躲躲闪闪的。哥,您都能在王富的第八客厅逃出来,妹子相信您说的隔墙可视屋里一切。您说,咱俩卧室中间这道墙还有用吗?咯咯咯咯。”
飞哥急得脸通红说:“妹子,你理解错了。那得是运穿墙越脊魔功邪咒的时候,念上心咒以后才会有的功能,平时是不可以的穿墙和有透视功能的。师父、师姐一再教导说:穿墙越脊功一旦运用在采花盗柳上,会被驱逐师门、乱棍打死。或废弃功能,永不再用!妹子,现在我对墙那边,和你一样,什么也看不到。”
钱婧琪一阵笑声说:“咯咯咯咯,哥,不必强调了的,妹妹知道哥是好人、是英雄,英雄多是爱美人不好色的。哥,我也是信过您才让您住我身边的。这一夜妹妹睡的最塌实,一点以前的恐惧感也没有。心里放着哥哥就在身边的感觉。咯咯咯咯。哥,对章大姐咱营救还是不营救?马上就要有个决断。明天咱去原大栅栏街,大栅栏胡同去看一位七十岁林英杰老人。看看他是不是姥爷。哥,营救章大姐一事、以您之见,对宏菊大姐该怎么对待为妥?”
飞哥抬起头,看着婧琪妹妹。诚意的说:“妹妹辛苦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才是哥心里一块石头,真是我姥爷,那么我妈妈去了哪里?他一定会知道的。”
他仔细看两眼才发现;“妹妹身上只穿这一层薄纱,乳罩没带。可能女孩子睡觉都不带,师姐睡觉也不带乳罩。为什么看婧琪妹妹的美体会和师姐有不一样的生理反映呢?”
飞哥想起精神转移法,他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看着钱婧琪说:“妹妹,昨天从金盛花园、别墅区8号回来后,想了想昨夜看到的章宏菊一幕幕。我一直在分析,从她的动作、举止中发现,她在与王富做那种事的时候,眼神不太对劲。看上去非常呆滞,也没有一点笑容。发现她面部表情像似有压抑、强制感那样。妹妹,可能我是误解了章大姐。也可能她真的喝了我师姐说过的那种叫忘魂液的饮料。真是那样,她可就毁了,章大姐就永远也回不到从前的。”
钱婧琪突然想明白了,他截断飞哥的话说道:“哥,稍后洗漱完,咱去我的餐厅。马上给林文选打电话,让他带章宏业一起过来。以我之见,也是经您启发过的。要报告公安,说明详情,让公安出面。可能会有更稳妥办法营救章宏菊大姐。至于王野怎么办?咱不插手也罢!”
“不,妹妹,王野的下落不明,我还是侦察出结果以后再在暗中帮助警方一把。对知道的不管,不是我曲央杰的风格。”
飞哥和大他八岁的妹妹钱婧琪,一同去卫生间洗漱完。在说笑中下去一楼,走进钱婧琪小姐专用餐厅。钱婧琪去拉飞哥的手,飞哥曲央杰有些害羞的说:“妹妹,楼里说不准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咱兄妹,哥不想因我而让大家说你坏话。”
“咯咯咯咯,哥、不必担心,我说过,二老去加拿大要深秋才会回来。我哥嫂才不管我呢,今晚哥住到我的床上,我看谁敢乱讲话!”
飞哥曲央杰从心里喜欢这位大自己八岁的妹妹,心里暗自说:“管她呢!住一块就住一块。又不是我的主意,有啥不妥她不会不管的。”
两人像恋人一样走进豪华小餐厅,仲夏、秋菊两位大龄侍女,就住在隔间。看到主人走进来时是牵着手,心里猜想:“大小姐的一夜,一定是洞房花烛夜。怎么还这般甜蜜蜜的?难道大小姐真就喜欢这位土里土气的小男孩儿?他也太小了点吧?”
秋菊嘴快、也嘴欠地说:“恭喜大小姐,大小。”
秋菊的话还没等说完,她看到大小姐把脸一沉,严厉的说:“说什么呢?他是我哥!瞎操什么心?干好你的事儿行吗?再多嘴我让你夹铺盖卷走人!”
仲夏忙打圆场说:“大小姐息怒,秋菊妹妹是说恭喜大小姐认了一位好哥哥。让大小姐给我们发个红包呢!”
钱婧琪也觉得有点过分,把话拉了回来说:“还是仲夏懂事,好了,忙早餐吧。我哥食量大,把糕点多上两份。不会亏待你们俩的。好吧,晚上一人给你们一捆百元大钞可以吧?”
仲夏、秋菊伸了伸舌头心里说:“哎呀我的妈吔,吓死人了。天底下去哪找这样一家打工啊?”两人勤快的伺奉着飞哥与钱大小姐的早餐,这是飞哥人生中最享受的一次早饭,比在沈阳罗府气派的多,也奢侈浪费的多。
早餐过后,钱婧琪的个人会客厅聚集来钱婧琪好友、林文选、章宏业。钱婧琪有意无意的趴在飞哥曲央杰肩上对二位讲话。
她看到启程还是没有来,钱婧琪问林文选:“哎,二位,昨天让你和宏业去找一下启程,他为什么今天又没来?和朋友闹点别扭就划成了敌人咋了哇?”
林文选遮遮掩掩的说:“婧姐,我们俩昨天报完案,晚上和今早晨都去找过启程。启程放出狠话:“别说了文选兄,婧姐身边那位臭小子一天不滚蛋,我一天不想见婧姐。婧姐,先不要理他,咱还要为宏业分忧呢。”
钱婧琪截止了林文选发言,她长叹一口气!很伤感的说:“唉!真是不知好歹!无理取闹!我身边的哪个臭小子?是指我哥说的吗?文选、宏业听好;咱们着急,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是瞎急!谁知道宏菊大姐在哪呢?竟出些馊主义,拿一千万往出赎,人在哪?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找谁要人?正好,把话依旧扯到正事上来,那我就告诉二位;我哥昨天下午身入穿山甲总部,将王总激怒后,被关进藏獒圈里呆了一下午和小半夜。当然,这是我哥设下的计谋。晚九点我哥尾随王富的车,一直跟到金盛花园、别墅小区8号院。可能你们俩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我信。被带去关到他们所谓的八号客厅,是我亲眼见到的。放到你我身上,不用说被关进钢筋混凝土狗圈里。就是不关你,不给你开那扇铁大门,请问二位贤弟,谁能出来?好了,咱先不说这些,让启程把我气糊涂了!我哥在三楼看到了宏菊大姐。哎,接下来让我哥给你们说吧。哥,您看该怎么办?”
飞哥本想一言不发,妹妹点了将。他直言不讳的说:“二位仁兄,我妹妹竞捧着说我。其实也是让我赶上巧了,一下子也没费力的把大姐下落查出来个水落石出。纯属碰巧。宏菊大姐状态非常糟糕,啊,请放心,生命是安全的。只是,只是、怎么说呢?可能是被京城大少王富给用上了忘魂液饮品,她现在、唉、已经不是昨天舞蹈家的大姐了。以我看马上向分局报案,说明地点、说明实际状况。”
章宏业很为难地说:“曲央杰,既然你能找到大姐,为什么不把她领回来?”
飞哥一声冷笑说:“呵呵,我料你会这么问。章兄,大姐只听王富的,他让她摆出个什么姿势去满足他的欢心,她毫不犹豫的听令去做。我估计是被用了控制精神的药,她只听递给她药的人。我怎么办?她能听我的吗?”
章宏业有些生气的说:“一派胡言乱语,胡编乱造骗婧姐,他信,我不信。是真的你把大姐领回来,我给你磕三个响头,我也叫你哥。”
林文选捂住章宏业的嘴,和飞哥说:“曲央杰,宏业是被大姐失踪急糊涂了。别往心里去。曲央杰老弟既然是这样,你可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正阳分局说清楚?”
飞哥果断地说:“当然得我去说清楚,但要经宏业兄同意。毕竟是他家的事,我只属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件事我曲央杰可管可不管。没人逼我、也没人求我。二位仁兄,我的心时刻都在找姥姥家、打听我妈下落。既然你们找到我妹子头上,我曲央杰责无旁贷!”
钱婧琪像下命令似的说:“走,哥,他俩爱信不信。我信,我陪哥去正阳街分局!只有说清楚,公安局才敢做方案解救大姐脱离虎口。”
于是、四个人在钱婧琪急促的领头,三辆车,浩浩荡荡停在正阳分局门口。四个人到执班室登完记,来到群众接待室。值班民警老王指着林文选问:“哎,昨天报案是你们俩吧?”
林文选严肃的回答:“报告警察同志,还是我俩昨下午报的案。经这位曲央杰说,他查到章宏菊大姐的下落了。集体经过让他和办案专案组说行吗?”
值班民警老王看了一下飞哥问:“不是本地人吧?”
“对,我是辽宁人,辽中地区曲家渡的。”
“叫什么名字啊?”
“叫曲央杰,姓歌曲的曲、中央政府的央、杰出、豪杰的杰。”
“呵、不错,听着不顺耳,让你一解还蛮有意义的。我乍听想写成殃劫,遭殃的殃、被抢劫的劫。哈哈哈,说句笑话别介意。今年多大了,来京城干什么?投奔谁来的?都说出来吧。”
“今年二十岁,来京城找姥姥家,打听我妈下落。我爹妈一走五年多,没有音讯,只见汇款,又不在一个地方。投奔谁?不好说。出来时打算投奔公安局,半路上遭两次撞车。愣是把我撞给我钱妹妹了,现在说,是投奔钱妹妹来的。”
钱婧琪接过来说:“警察同志,我哥说的是实情。没有一句虚构。我看还是言归正传吧。是不是先把我哥知道的告诉专案组呢?”
“好吧,曲央杰随我来专案组,其余人必须在这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