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回：山里孩子初入师门

　　罗璇滢正调侃曲央杰那阵儿，从外面走进两男两女青年人。
　　四位人士各个英姿飒爽，精神焕发。一位有二十来岁男子，上前深拾一抱拳礼：“大姑，您要的车到了。来一辆‘劳斯莱斯’，是您和贵公子的。我们分别坐在两辆‘阿斯顿马丁’保护您。大姑，您不辞而别，把师爷可气坏了，回府上一定小心。是啊，大姑，大家都不知道您到底为的啥？跑到这个小镇来做些啥？”
　　“哎哎哎！都别起讧了好吗？你们也别瞎猜了，我直接告诉你们吧。我呀，从小就信梦。前儿个夜里我做个奇怪梦，梦里就一句话，说：“在正西方有人在等你。”听完有人喊着叫着的说完，我立马就醒了过来。坐那想一会儿，睡去后，又做了同样的梦。所以呀，昨早起来我一想，出门碰上往西客车，我坐到终点逛一圈。没事再坐客车回来，反正也是闲着没事，玩上两天也无防。这不吗？我想等我的人也许在长途客车上。哎，等车排队时候，就和这位小弟弟曲央杰认识的，我听我大哥，你们师父说过多少回的；你们师爷要收个关门弟子，站排等车时，我一看他的天庭放彩，就知道他小时候练过童子功。我呀，一使手段就把他劫到这里来了吗。哈、哈、哈、哈。我呀，和你们师爷通过电话的。老爷子乐的在家摆宴呢。他就是你们师爷关门弟子了。”
　　四位小英雄，异口同声：“小徒拜见师叔，大姑、师叔，咱们请吧。”
　　小泥鳅曲央杰，头一回见过这样阵容。三辆豪华车一字排开，在天官镇很少有这样气派车队。天官酒家门前、也有十几人在啧啧称羡人群围观。
　　曲央杰紧随师姐罗璇滢身后。上了豪车劳斯莱斯，后面跟着的是两辆“阿斯顿马丁”罗漩滢上了高速，车速以时速二百公里运行。
　　小泥鳅曲央杰不敢往两边看，闭上眼睛小声说：“姐姐，车太快了我害怕！”
　　“呵呵，有安全带綁着呢，有啥好怕的。睁开眼睛，以后你要学会驾车的。小弟弟，在高速上速度过低是不可以的，记住了吗？”
　　“姐姐，我一定会学会的，我不怕了。”
　　“这就对了吗，往前看。”
　　三辆豪车一路风驰电掣，半小时多一点，穿过沈阳市区。七拐八弯的，来到一个类似庄园建筑群中。
　　大门上一块加大牌匾，上面烫金八个大字《天下第一硏武会馆》小泥鳅曲央杰心里说：“口气够大的，那么北京的硏武会算大算小呢？管他呢，学来本事、不管他大小。”
　　在一主建筑大门前车子按下笛声，有人将院门打开，车子缓行进了前庭。
　　前庭的中堂门上方有三个烫金大字《演武堂》这一溜大厅，是习武练功之地。
　　从中间通道向后看的门上方，也是三个烫金大字《讲武堂》和前庭相应一溜房里，有讲武厅、同道待客厅、撰记室。还有一大厅是不对外开放的——图解、密笈、档案室。
　　刚进院的车两面分开，“劳斯莱斯”绕到去东跨院通道门口停了下来。走出大小姐罗璇滢，领着七分乞丐、三分羊倌的小泥鳅曲央杰。
　　另两辆车绕到西跨院通道口，四位男女下车，直入西跨院。
　　车子一进院，小泥鳅曲央杰的两只眼睛好像有点不够使唤；一切行为显得呆呆傻傻的。有点像《红楼梦》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他也有点找不到门的感觉。门內四员着轻装武士年青人，见小姐引一小脏男孩。头发竖起一缕一缕的四散，脸上条条汗迹，只有那双大眼晴是炯炯有神的讨人喜欢。
　　门君哥儿们想笑又不敢笑，但实在太滑稽。
　　璇滢小姐那样光鲜亮丽，身后跟个叫花子模样小男孩。他们哥几个还不知道，这位七分乞丐、三分羊官的男孩，是他们长辈——师叔。这位小叫花子，是他们师爷的关门弟子。今天后厨备宴，就是给他特设的接风宴……。
　　罗璇滢提醒着：“央杰，别乱看，先和姐去姐的东垮院洗洗干净，再换一身干净衣裳。拜师是要干净的，就这一身是见不得师父的。央杰，到中堂时，听姐姐的话音行事。记着点，千万别胡说八道，也别胆小害怕。我爹样子吓人，其性格可温和呢。哎，另外到姐的院里女孩很多。她们取笑你，千万别在意。有两位年岁稍大一点的，帮你洗浴、更衣，千万别害羞。”
　　“姐姐，我记住了。我不会乱讲话的。我自己能洗，我才不让别人洗呢！别人一洗我怕痒。姐姐，我说的是真的。”
　　“你自己洗？你那头都是土，你还不和成泥才怪呢。哎，小泥鳅，以后叫我璇姐就好。院里长辈也都喊我璇子。小泥鳅，记住了吗。”
　　“记住了，璇姐。”
　　小泥鳅曲央杰来到罗璇滢房內，映入他眼帘的，正面一排仿真充气娃娃。这是两位外囯演员漂亮妞，排微电影的道具。她们来自英囯、加拿大。
　　这些仿真充气娃娃也扮演角色，演什么人物、穿什么衣服。多用在排床戏时使用，平时大小姐的东跨院，一个男士都不准进。所以道具用完，还都没配上一件服装。
　　小泥鳅曲央杰走到充气娃娃面前，用脏手摸来摸去。
　　咧着大嘴傻笑：“真好看、真柔软。啊！还有拉屎撒尿地方呢！呵呵，做的像真的一样。”他说话声很大，惊动了外宾。
　　从内间走出两位姑娘，用生硬汉语喊道：“哎，快来人呐！谁家的小流氓跑进来了！保安、保安！快来抓小流氓，快！他在进行大肆骚扰呢！”
　　罗璇滢笑着用手比划着：“哎、哎、哎！艾丽丝、琪玛，别大呼小叫的！
　　两位尊贵的客人，他也是我请来的客人。他是我师弟小泥鳅，不是流氓。是来拜师的。是我爹、你们师爷的关门弟子，你们要叫师叔的。
　　哎，央杰，快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是艾丽丝，是英国演员来习武的。这位是加拿大的演员琪玛，也是来习武的。”
　　曲央杰胡乱的说几句：“小泥鳅见过二位姐姐，问二位姐姐，怎不给胶皮人穿上衣服呢？啊，你们也喜欢那样啊？比这排胶皮人穿的也不多多少。二位外国姐姐，我可没挨着你们身体呀！干麻那样看着我？我只是看了你们几眼，可是你们主动送到我眼前的呀！”
　　“您是师叔，差辈分了。叫姐姐地不对了吧？叫什么呢？哎，我是艾丽丝，就叫名吧。”
　　“那名太咬嘴，爱你死？不对呀？爱死你对吗？”
　　“哈、哈、哈、哈，您是长辈，爱死就爱死吧！”
　　“那个，你！叫骑马？怎不叫骑摩托、骑自行车呢？”
　　“小泥鳅，又乱讲话。”
　　艾丽丝还在延着思路说：“师爷的关门弟子、是什么意思？是给师爷看门的门童？”小泥鳅曲央杰伸一伸舌头，一言不发。心里也解不开这院里的人，男人捂的风雨不透、女孩几乎没几根纤维。好看是好看，看常了不如看胶皮人呢……。
　　小泥鰍曲央杰，真的太脏了！脱下去的外衣，早已看不到的的纹理和接缝的针脚。还有那一头黑发是手指粗的缕缕，用一般的洗发水是无法洗开的。
　　曲央杰被两位中年女人拉进洗浴间，没办法给罗旋滢打电话问：“璇子小姐，曲少爷的头发都粘在起了，得怎么洗呀？”
　　电话里罗璇滢就说三个字：“剔光头！”
　　得到大小姐命令的小芳，先把曲央杰长发用剪刀剪掉。然后用剃头刀、刮的油光铮亮。先给他头上彻底去了污——剪成个光头。曲央杰自己照着镜子说：“二位大婶，怎么把我弄成和尚了啊？我不喜欢光头”
　　“你呀，先委屈点吧，是大姑意见。哎，小不点儿。这院里还是头一回进来带把的呢！咯、咯、咯、咯。
　　哎，让咱看个新鲜！丫头们可别窜过来哟，丫头们看见，该做春梦了咯、咯、咯、咯。
　　小少爷，以后不许叫大婶，我们得管您叫小叔叔呢！您是罗爷的小徒弟，我们哪敢高攀呢？好了，小叔叔快进浴缸吧，水都兑好的。”
　　两位女佣样的三十岁左右女人，将小泥鰍曲央杰強行去掉短裤，一下子抱进了浴盆。两人坐着马搭给他搓了起来。伏天闷热，两女人上衣砍袖背心已是汗水淋淋。下穿的大裤叉子，里面也没有备份，从这面可见那只腿。无疑的将岔路口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小泥鰍曲央杰。
　　两腿支起时，那处背人地方走了光是常事。以前这院从来不进男士，所以女眷们怎么凉爽怎么穿。一进入夏天，东跨院里坦胸露肚女儿们，不忌讳谁走光。
　　小泥鰍曲央杰虽然没心观望，但是就摆在他下巴颌底下。
　　偶尔还有气味儿直浸他脑髓。小泥鰍曲央杰又犯了上午错误，搓澡人发现他的那东西正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