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靶场上的服务队

　　一周过后，靶场阵地上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防空分队阵地强化训练紧张有序进行着。训练场地士气高昂，喊声震耳欲聋。
　　驻扎在戈壁沙滩的A团防空连营地，在指导员带领下，驾驶班营区改观建设已经进入尾期。何勇一边挥舞着铁锹一边乐呵呵说道：“班长，现在，我才知道了，什么是悟性。”
　　炎日下，驾驶班长望生抹去双额上汗水应声说道：“悟性？什么是悟性？呵呵，这没几天，说起话来，挺深奥的吗？啊！有模有样的，此话怎讲？说来，听听。”
　　“班长，说起来惭愧啊，不就是，这几天，连续背回来的小石子，起初，我怎么就想不到呢，你看看，在这茫茫戈壁沙滩，一粒粒小石子，拼凑起来的图案，这方圆上千平米的沙滩上，转变了模样，看得人心里，舒坦。”
　　“这算不了什么，你知道吗？在老山赴滇轮战期间，我们A师的一个团，为了改观战地建设，引领边民，时尚意识，把一座山，修成了战地公园，那才是，有山有水，山是战士们设计出来的假山，水是战士们从山坡上，引来的水，那飞禽走兽，个个生龙卧虎，可以说，以假乱真，不同的作品，有着不同的代表性，那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体现战士们一种精神，愚公移山的精神，就在战地公园修复不久，就引来那些战地记者啊，蜂涌而来，一个个照相机，那快门，咔嚓，咔嚓，按个不停，那闪光灯，忽闪，忽闪，闪个不停，留下的不光是风景，那是战士们的一种精神。”
　　“嘿嘿...班长，你说的对，一种精神，如果，我们能在这里，能留更长的时间，这茫茫沙滩，会是什么模样？”一名新兵垂头丧气站在一旁搭讪说道：“你看，这炎阳之下，还谈什么，精神不精神，我们都快累成一团，考成肉饼，今天，修的有模有样啊，到了明天，一夜的风沙，那还不变回，原有的摸样？有这么多的闲情，依我看啊，还不如，躺在帐篷里好好地，休息，休息，呵呵...这爆署之下，那就是个‘傻’字，谁理解你们，精神不精神！”
　　新兵一席话，气的何勇转悠着两只眼睛恨恨说道：“鼠目寸光！要想睡觉，回家睡去，说不定啊，回到家乡，像你这个年龄，还能找一位，称心如意的姑娘，夜里，一边靠着窗口，一边欣赏着月亮，那心里美滋滋的...才叫不一样。”一旁干活的战士们听到何勇谈到姑娘，个个来了精神，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凝视着班长和何勇，惊奇地问道：“姑娘，这荒无人烟，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那..那还会有姑娘？”
　　“哪...”
　　“没有啊？”
　　何勇气急败坏说道：“那边！没看见吗？”
　　望生站在一旁乐了起来“哦呵呵...别听，何勇同志的话，你们上当啦，这方圆几百公里，见不到人的地方，那会有姑娘？快干活去吧。”
　　唱支山歌给党听......说话间，不远处，传来阵阵姑娘动听入耳的歌声。战士们急忙转身向着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飞驰在戈壁沙滩上坐在一辆军用汽车驾驶室两名女兵，快乐的像似百灵鸟一样唱起了动听入耳的歌声。
　　“班长！那...”
　　大约几分钟光景，军用汽车停驶在防空连营区一旁。两名女兵战士很快跳下驾驶室打开后车辆厢，从后厢搬下一箱箱货物，乐呵呵说道：“防空分队的战友们，大家，辛苦了，我们是，靶区游动军人服务社，经指挥部首长批示，特意来到大家，服务的，希望，需要购买生活急需品的战友，大家，抓紧时间，前来购买。”
　　留守在各营地的战士们听到美丽女兵清脆的欢歌笑语，从各个阵地纷纷不约蜂拥而来。
　　何勇看到行走匆匆战友，忍不住发出阵阵冷笑“呵呵，戈壁沙滩，难得一见的场景啊，两个字，漂亮，你瞧瞧，这一个个的，这不是？狼多肉少啊？！”
　　就在何勇感叹之际，驾驶班长望生停下手中的铁锹，仔细观察着何勇情绪变化，发现何勇如痴如醉表情，望生对何勇的表现显得很是失望，不由自主地的摇了摇头，悄悄告诉身边战士说道：“瞅瞅，傻了吧？真是，无可救药了，咱们，悄悄的走，就让他一个人，慢慢的在这里，犯傻，嗯嗯...”说话间，战士们消无声息悄悄的离去。
　　正当何勇情不自禁回过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班长和身边的战友，已经快步遥遥离去，向阵地流动服务车辆走去，于是飞快丢下铁锹，扭头撒腿追赶上去。何勇很快追上班长和战友，来到流动服务车前，拍了拍班长的肩膀乐呵呵说道：“班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走时，也不打声招呼，小气。”
　　还没等班长回答，走在驾驶班长和何勇身边的那名新兵战士，乐呵呵说道：“其实，我也悟出，一个道理，这也是一种，精神，一种，什么精神来着？一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啊，哈哈.....”
　　何勇回过头来蔚然一笑向调皮的新兵说道：“去你的，这叫，强词夺理！哪有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去，注意措辞，学好了表达能力，在来回答这个问题，班长，你说对不对？”
　　驾驶班长望生皱起眉头仔细盼阅何勇一番说道：“我觉得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啊。”
　　听到班长向着新兵说话，这下可急坏了何勇，断断续续说道：“你，们，一伙的，难怪，转过身来，就见不到一个个身影。”
　　驾驶班长望生小声对何勇说道：“停，停，在人家女兵面前，注意点形象”然后转身向身边战士们嚷嚷道“大家，注意啦，赶快买完东西，返回阵地，别让指导员发现了，现在，是我们劳动的时间。”
　　听到班长的吩咐，战友们迅速买好各自所需物品，瞧着美丽动人女兵战士，大家伙依依不舍的返回了营帐，放下东西，迅速回到劳动地点，拿起铁锹两只眼睛还在死死盯着卖货的女兵。
　　看到大家如醉如痴的感觉，驾驶班长望生站在一旁乐呵呵说道：“大家用点心思，集中精力，抓紧干活啦，瞅瞅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好像丢了魂似的，大家，不要看了，啊，赶快把心思，投入到劳动。”
　　在驾驶班长望生强迫下，战士们再次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劳动中，正当他们聚精会神劳作间，游动服务社的女兵已经装载好了车辆，蹬车准备离去，坐在驾驶室女兵热情得向战士们挥了挥手，兴奋地向防空连正在营区改造建设的战士们说道：“战友们，再见....再见啦...”
　　何勇一手扶着铁锹双眼目不转睛牢牢盯着女兵战士挥了挥手说道：“女兵战友们，再见，欢迎你们....再来...我们阵地....”
　　站在何勇身边的那名新兵战士，学着何勇如痴如醉情形，伸出一只手爹声爹气说道：“女兵战友.....欢迎你们..再来，我们阵地....”
　　“哈哈....哈哈...哈哈...”站在身边的战友们一起哄堂大笑。
　　何勇发现战友们的哄堂大笑，羞怯的低下了头颅，很是生气地说道：“去...去....赶快干好自己的活。”
　　“哈哈...去你的，赶快干活。”战友们再次一起仰俯哄堂大笑。
　　阵地服务流动服务社军用汽车，随着车辆加速扬长而去，渐渐消失在茫茫沙海之中。
　　正当战士们劳动兴奋之余，指导员兴冲冲阔步走出帐外，兴奋地说道：“大家停一停，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刚才，接到靶场指挥部通知，明天，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要视察，我们的靶场阵地，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加把劲，今天，晚饭前，完成，阵地建设任务，做好迎检准备，大家，有没有信心？”
　　全体留守战士大声回答说道：“请首长放心，掉皮掉肉不掉泪，坚决完成，首长赋予我们的任务！！！”
　　“好，再多了话，我也不多说了，看看同志们的，实际行动，望生。”
　　“到。”
　　“你说呢？有没有问题？”
　　“报告首长，保证按期完成任务，请首长放心。”回答完指导员的命令，驾驶班长望生再次大声说道：“大家加把劲，晚饭前，按期，完成，阵地建设任务，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全体战士齐声回答说道。
　　第二天中午时分，戈壁沙滩天气格外晴朗，蔚蓝的天空吹尽了丝丝白云，火辣辣的太阳抛洒而下，茫茫戈壁沙丘掀起层层热浪。
　　靶场前沿各个高炮群阵地，滚烫的炮管随着指挥员下达的口令，自由伸动抬起，装弹手准备就绪。
　　阵地上空，炮手口令阵阵：
　　“一炮手，准备完毕。”
　　“二炮手，准备完毕。”
　　指挥分队：“航路40，速度180，距离，200米，180米，160米。”
　　“三炮手，装弹完毕。”
　　指挥员随着指挥分队传来的口令，高举着指挥旗帜传达着指挥口令：“100,90,80，预备，放。”
　　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各炮手击发射击。
　　“跑后，集合。”
　　听到指挥员命令，各战斗班排炮手以各个阵地为基准，面向火炮成一路横队跑步集合，迅速左右看齐：“好。”
　　留守A团防空连营地。正当何勇走出帐外，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飞机轰鸣的声音，何勇边跑一边兴奋的喊叫起来：“指导员，飞机。”
　　指导员迅速跑出帐外大声训斥何勇道：“嚷嚷什么？嚷嚷？哪里来的飞机？不瞎扯淡吗？赶快回去，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要来视察阵地。”
　　何勇结结巴巴解释说道：“指导员，我没，胡扯，真的，是飞机，你看。”
　　指导员顺着何勇的手势看去，一架猎鹰般大的飞机有远处轰鸣而来，留守阵地战士一片欢腾气象“飞机...”
　　指导员大声发出口令：“全体队员，成一路横队，集合。”
　　战士们听到指导员下达口令，立即成一路横队集合，此时，一架绘有五角星的军用直升机从阵地上空掠过，缓缓飞驶前行。
　　指导员大声下达口令：“全体都有，敬礼。”
　　坐在直升机机舱的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凌空飞过A团营区阵地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直视着下面旷无荒漠这片营地。
　　只见在这片荒无人烟戈壁沙滩阵地上，绘制出一个别样的营区驻地。
　　别致整齐的营帐，一条条各种色彩图案拼凑起来营区小道，帐前一个视野开阔的训练场地中央竖起一面五星红旗，五星红旗随风招展，高高飘扬，训练场地是用一粒粒石子拼凑起来的大型中国心图案，留守战士整齐排列一起，面向飞机敬标准的军礼，看的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赞不绝口。
　　军区首长立即向随同参谋说道：“你们快来，看看，这，就是我们中国的部队，中国的军人，快，把这些镜头拍下来，这支部队，是全军区部队，学习的榜样，回去以后，好好地做一个，舆论宣传。”随行参谋立即拿起照相机，打开快门，咔嚓，咔嚓，把下面的镜头记录下来。
　　随着军用直升机缓缓离去。
　　A团防空连留守阵地指导员下达口令：“礼毕。”
　　瞬间，营区阵地上空一片欢腾“嗷....欢迎首长，检阅，敬礼，礼毕，嗷.....”
　　就在战士们兴奋高歌之时，通讯员跑步至指导员身边大声说道：“报告首长，紧急电话。”
　　指导员立即转身回到连部帐内，拿起放在桌面的电话说道：“我是A团防空连政治指导员，有话请讲。”
　　电话传来陌生的声音：“我是靶场指挥部参谋。”
　　指导员立即立正，大声回答说道：“报告首长，我是防空连政治指导员，有话请讲。”
　　电话再次传来间断的声音：“接到炮指命令，今天下午2.00，召开各阵地军事指挥员会议，会议地点，靶场指挥部，请你务必把通知内容传达告知分队军事指挥干部。”
　　“是。”
　　接到上级命令，指导员立即走出帐外大声喊道起来：“通讯员。”
　　“到。”
　　“我，命令你，立即前往火炮阵地，向连长，传达靶场指挥部，会议通知。”
　　“是。”通讯员回答完毕，迅速从指导员手中接过电话记录，迅速赶往前沿高炮阵地。
　　晚饭后。戈壁沙滩碧海晴空，西方落日荡起晚霞，燃烧般的霞光把半边天空熏染的一片通红。一轮红彤彤的太阳煦煦欲拽，茫茫戈壁沙滩一幅美丽景象。一辆披挂伪装网的军用北京212吉普车从茫茫沙海飞驶而来，小车停靠在A团防空连营区场地中央。
　　A团防空连连长走下小车，他热情地同小车司机打过招呼，小车飞驰而去，渐渐被荒漠沙滩之中。
　　连长阔步走进指导员帐内不闻不顾摘下军帽放于指导员床铺上坐了下来。
　　指导员坐立不安在帐内等候连长，在走进帐内的那一刻指导员双眼就一直死死地盯着连长的表情观察他的情绪变化。
　　指导员发现连长这走进门一屁股就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床板上，满脸愁眉不展般的摸样，急的指导员在帐内来回踱步团团转。
　　几分钟过后，指导员仍然发现连长低头不语，于是指导员拿来交椅走到连长对面坐了下来主动与连长搭讪：“呵呵....看来，是有什么情况？这一进门，就发现你呀，满脸的阶级斗争，有事，就痛痛快快说出来，别那么压抑好不好？再说了，军区组织的防空分队实弹射击考核，就看你的啦，你是连长，在关键时刻，可不能萎靡不振，当然啦，这也不是咱防空连连长一贯的表现！”
　　连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声不响仔细观察指导员心中的忧虑和焦躁不安，满脸严肃的好像天要塌下来般的模样，一时间，忍不住“噗嗤”一声失声大笑起来，“呵呵...！”
　　指导员：“连长，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挨批了吧？不过啊，凡事想开点，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一次批评教育吗啊呵呵......”
　　连长嚷嚷着说道：“水...嗓子快冒出烟啦，渴。”
　　“好，你先稳住情绪，我去给你倒水，真难伺候。”指导员边走边摇了摇头说道。
　　不大一会，指导员端过一杯凉开水，连长迅速从指导员手中接过水杯，仰起头咕哩咕嘟一饮而尽，放下水杯，乐呵呵说道：“哦....舒坦，呵呵...”
　　指导员：“这下水也喝了，是不是该说说事了？”
　　连长：“好事啊哈哈天大的好事，还不止一件，是两件。”
　　指导员重重的一拳击连长胸前乐呵呵说道：“没正行！什么好消息？还卖关子，你走进帐篷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悬得老高老高，你看看，这不急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好事？快说说吧。”
　　连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哈哈...瞧瞧，沉不住气啦吧？看把你急的，再来一杯水，呵呵....”
　　“水...没了”指导员很不情愿的说道。指导员虽然这么一说，但还是身不由自的走了过去，再次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连长再次端起水杯咕哩咕嘟一饮而尽，由于喝的过急一口水一下堵住了嗓门呛得连长“咳咳”直打喷嚏。
　　指导员漫不经心的说道：“慢点慢点喝，今天这水管个够，没人和你抢着喝，看把你急的。”
　　连长看见眼前指导员的情绪变化，不由得心中暗暗乐了起来。
　　过了片刻，呆在帐内的连长和指导员两人开始冷静下来。连长调整了调整面部肌肉坐在指导员对面很严肃的说道：“现在，我把今天召开的会议内容，郑重的向你汇报一下。”
　　指导员不冷不热说道：“说吧，别卖关子啦。”
　　连长放慢语气慢慢吞吞说道：“今天会议内容有两点，首先炮指首长总结了部队靶区住进靶区，以来实弹射击前训练情况，通报了各驻区部队营区建设情况，接下来安排部署下一步部队实弹射击工作，这次会议很值得庆幸的一点...那就是，咱，A团防空连，在这次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阵地建设巡视中，受到了.....呵呵...，受到了....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一致高度赞扬，会后还说，我们的营地建设，是住区部队的榜样，最后，根据会议议程，我代表咱A团防空连，参加了实弹射击抽签，我们连被确定为，全区实弹射击分队首家射击分队，你呀是有了喘口气的机会，这实弹射击明天开始拉开序幕，作为首家实弹射击单位，从内心来讲压力挺大的。”
　　指导员心平气和地说道：“这第一家不见得是件坏事，你不就..等着这么一天吗？啊哈哈。”
　　连长再次愁眉苦脸说道：“好事谈不上，你也是知道的，今年不同于往年，实机实体射击，在防空连组建以来规模规格最大的一次，我们都没有经历，战士们的心理素质咋样？这点你我心里没谱。”
　　听到这里，指导员脸色阴沉下来问道：“这的确成问题，容再我想想，要不这样，召开一次连务扩大会议，把今天会议内容传达下去，也好让战士们有一个思想准备，在连务扩大会上做个简单动员？不，会议扩大到班排骨干，让全连骨干参加列席会议，另外军事教研工作不能停，科题到了关键时刻，今天晚上加班加点，就是到了天亮，也得搞出点名堂，你呀，这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需要挺一挺。”
　　连长回答说道：“哈哈...真是的...你的一番话，说道我的心里去了，我来的目，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你，我先统一统一思想，到了关键时刻，你必须让步，做出点牺牲啊？过去，不都是这样的吗？我呀，可不能失去，你这个主心骨。”
　　指导员接着说道：“呵呵，你..说的都是心里话？”
　　连长乐呵呵说道：“可不？我可是诚心诚意来的，咱俩共事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呀？是，平时，我老是压着你，那不都是，为了训练吗？”
　　指导员接着说道：“我什么也没说过，也没这样认为，是你想多了，政治指导员，就是战士们思想指南，这思想工作呢？不就是配合你连长，完成军事工作，政治思想工作，也是军事工作的前奏，不要多想，这样不好啊，不利于团结，啊！哈哈....既然，你这样的坦诚，我这个政治指导员，也不能闲啊，要不然...这样？战士们思想工作，由我来做，你集中精力投入到，实弹射击和训练方面，我会一如既往的配合你。”
　　连长乐呵呵说道：“这样..不是..显得..我这个连长，太霸道了吧？哈哈...不过，还是得感谢你，谢谢你，每次在关键的时刻，拿得起，放得下。”
　　指导员半开玩笑似的说道：“你呀，一贯如此，我指导员，还在乎这一次？”
　　连长：“你呀....好了，不多说了，就按你的意思，召开，全连骨干连务扩大会议。”
　　指导员：“召开，全连骨干扩大会议。”
　　连长：“通讯员。”
　　“到。”听到连长喊叫，通讯员跑步走进指导员帐内。
　　连长命令道：“通知全连，召开班排骨干，连务扩大会议。”
　　“是。”通讯员接到命令立即向连长敬礼，礼毕，跑步通知各班排骨干召开全连连务扩大会议。
　　连长和指导员来到连部会议室帐内，坐在室内会议桌前，等待全连参会人员的到来。
　　全连参会人员接到会议通知，迅速急步走进会议室，坐在连长和指导员两侧。大约十几分钟过后，全体参会人员到齐。
　　会议开始。首先由防空连指导员做会前动员：“同志们，召开会议之前，首先，向大家宣布，两个好消息，这两个好消息呢，都与咱们A团防空连，息息相关，也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同时，也是与全连官兵共同努力，是分不开的，也许，我们有些人等的不耐烦了，会问，这两个好消息是什么呢？啊！现在，我慢慢给大家讲来，希望，同志们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今天下午，靶场前指，召开住进靶区防空分队，军事工作会议，会议对前期工作予以总结，点评，与会期间，前指首长通报了，我们连靶场营区建设，受到了，集团军首长和军区首长的高度赞扬，下一步，在全区靶区营地建设中，以我们连为榜样，向全区分队推广，推广我们阵地建设经验，当然了，我们连队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厚重的荣誉，与我们连队指导员，和留守人员，共同努力，是分不开的，在这里特别提出表扬的是，我们驾驶班班长，望生同志，另外，还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也是目前我们防空分队，首要的军事工作任务，实弹射击，经过前一阶段的训练，我们的同志已经等不耐烦了，感觉到，这口令，动作，举一反三的，很枯燥，现在机会来了，也就是在今天下午，我，代表咱们防空连，实弹射击抽签，抽到了，全区高炮分队，第一架次实弹射击，或许，在座的各位同志，有不少人，这样认为，这是件好事，可是呢，其不然，这第一架次的实弹射击，我最担心的就是，我们的战斗班排，战士的心理素质，是否过关，特别是，我们的新兵战士，这第一次进行实弹射击，而且呢，是实机，实弹，实体，一旦打重拖把，那是我们连队的光荣和骄傲，但是，一旦脱靶，那意味什么呢？意味着，考核成绩，是零分，那样的话，我们连，就会是，狗屁不是，我们就会，灰溜溜离开这里，什么集体荣誉啊，什么的，就会随着我们的炮弹声，烟散灰灭，我们的训练，就会前功尽弃，同志们，我们这次实弹射击，不同与往年，往年的实弹射击，基本上都是常规打法，航模拖靶，然而这次呢？是由空军分队，配属我们的一次，实弹实体实机，射击，同志们，这是实弹实体，又意味这什么？意味着，我们的炮手，索取的数据，偏差不能偏差，一微米，一旦脱靶，那样的话，我们射击的弹道，就会有实际偏差，打到的不仅仅是拖靶，那样的话，我们愧对于这套军装，愧对党和人民的希望，今天，召开会议的目的，不仅仅是一次动员会，更重要的是，我们在坐的都是，带兵的骨干，今天晚上，会议结束后，把会议内容传达到，我们的每一名战士，让大家减减压，思想放松放松，并且希望，能引起在座的各位，思想上的高度重视......”
　　这天晚上，是防空连最为煎熬的一个晚上，连务会结束后，连长召集科研组成员彻夜未眠，经过整整一个通宵攻克研讨，终于在第二天凌晨天色佛晓时分，敲定了实弹射击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