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部队改编组合

　　时间过得真快，望生的军旅生活已经有了好几个年头。又逢春节过后，新训工作全面展开。A师司令部会议室灯火辉煌，各团团长及师级常委班子成员，个个衣帽整齐就坐会议桌两旁。
　　师长缓步走进会议室，各团团长、师级常委委员起立。
　　师长走到会议桌前双眼笑眯眯坐下。
　　瞬间，会议室变得异常安静。各团团长及师常委成员双目注视着师长的表情变化。这时师长放下手中的军帽，打开笔记本：“同志们，现在开会。今天会议的主要议题是，传达，关于部队建制改编组合，建设一支，适应高技术条件下，信息化，机械作战部队指示精神，进一步研究制定，下一步工作实施方案。同志们，大家众所周知，随着我国改革开放事业步伐的加大，世界格局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人民军队军事变革是大势所趋，也是，适应新形势下，高技术条件下，信息化，作战部队的需要。目前，部队面临的首要工作任务，就是更新观念，从常规战争这个概念转变为，高技术条件下的信息化战争的需要。这个概念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落到实处，将涉及到各个方面，根据上级工作安排，结合我部实际情况，上级要求，我们A师先拿出一个团，一个连，作为全军部队试点单位，明年将在全面推广。同时，今年，也是我们部队裁军改变突破年，部队建制将按照上级改编方案执行。部队有改编就会利益冲突，所以，部队的组合改编势在必得，干部战士的思想转变，也要有一个过程，这些困难要靠我们在座的各位，克服一切困难，组建一支，拉得出，开得动，适应高技术条件下信息战争的人民军队。”
　　说话间，师长站立起来，缓步走在各团团长及师级常委班子成员身后：“在这次部队整编组合，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定要做好部队每一位干部、战士的思想工作，要正确对待干部流转，兵员复转，建制改编组合，时间，限于月底之内完成。A团团长。”
　　A团团长起立回答道：“到”
　　“这次，你们团，担负部队建制改编组合的试点单位，你有没有实际困难和问题？”
　　A团团长沉思片刻，非常严肃的回答了师长问题，“报告师长，没问题，只是时间，能不能宽限几天。”
　　“时间，由你来定，说说需要多长时间。”
　　“报告师长，在宽限一个工作周日。”
　　“我知道，时间局限有点紧张，有点难度，就按你说的，宽限一个工作周日，还有没有其他困难？你们作为部队改制先头部队，一定要看到你们的成果。”
　　“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部队再一次面临老兵复退问题，部队的各项工作紧张有序的进行着。
　　“望生”
　　“到。”
　　“连长，让你到连部去一趟。”
　　“是。”
　　听到通讯员的传话，望生跑步到连长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连长看到望生兴高采烈的样子，他转过头来乐呵呵的对望生说道：“心情不错呀？啊呵呵！今天找你来呢...！传达一下上级命令！命令，根据团部命令！经团党委会研究决定，命令炮兵营放空连望生同志，务必3月20日前，到师教导队报到，团长，命令宣布完毕！车就在外面等着你..”
　　“连长，我是觉得我们班长去比我更合适！还是让我们班长去？”
　　连长阴阳怪气绕着望生转悠一圈，他忽然脚步停留在望生身边爹声爹气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们望生同志....！还会怜香惜玉！你是连长？还是我是连长？是在这给我装糊涂是不？我让你去那是自有道理的！！也是命令！！还愣着干什么？回去准备准备！马上给我出发！！这是命令！！”
　　望生依然站在原地无动于衷，非常生气地大声说道：“我不去！！”
　　连长气急败坏大声吼道：“混蛋！！你个大混蛋！！你不去！！让我这个当连长去啊？混球一个！！你是谁呀你？新兵蛋子一个！这是命令！！”
　　“是...！！连长....！！我去还不行吗？！！可是.....”
　　“可是什么？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
　　“是！！”
　　望生低头返回宿舍，一人静静悄悄的坐在床铺上发呆，这时班长走了进来，发现望生纹眉不振的样子，便缓步走到望生身边坐了下来：“瞅瞅，没出息的样，纹眉不振，遇到什么难事了？说说，连长找你啦？唉，乖了？是我咋得罪你了？还不搭理我。”
　　“班长！你说说！这是为啥？”
　　“哎！谁招惹你了？啥为啥不为啥？奇了怪了！”
　　“是！班长！我想不通！”
　　“什么事呀？想通不想通的？瞧瞧你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把去教导队的事让给我？！！让我去教导队集训！！你咋办？！！这本应该是班长的事！！”
　　“嗷吆...就为这事...好啦，好啦，有啥想不通的？这件事啊，是上级点名让你去的，别说连长没这个权利，就是营长来了，也没这个权利，这件事是团长定下来的，你说说你讲理不讲理？什么事，都往班长头上摊，班长有几个脑袋啊？再说了，不就去集训队一个月吗？很快就会过去的...提起点精神，给班长涨涨志气！”
　　“你骗人....！”
　　“怎么会呢？”
　　“不就一个月吗？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不信！你骗人...！”
　　“好了！别给鼻子就上脸的啊！！这是命令！！”说着班长转身偷偷的抹去泪水，打开望生的衣柜拿出一踏踏摆放整齐的军装和日常用品，转身说道：“好啦，都是一名解放军战士啦，别耍小孩子气了，放心的走吧，班长等着你，回来。”
　　望生站在班长对面疑视许久，慢慢的走到班长面前伸出右手，露出一幅殷切得笑容，“班长，你张白头发了，我给你拔。”
　　“臭小子，多不多？”
　　“不多，一根，嘿嘿...”
　　“一根，就一根啊..？”
　　“别动，我给你拔..”
　　“没用的，老了，不重用了，收拾收拾，走吧。”
　　“班长，说好啦，一定等我回来，你还是我的班长，我是你的兵。”
　　“行，班长等着你，走吧，团长的小车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望生背起班长准备好的背包拿起行礼，给班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班长，等着我。”回过身走出门外一下子登上团长北京212型吉普车，那一刹那间，连长指导员和全连官兵来为他送别，老班长直挺挺的站在小车旁挥手致别“走吧...我等着你。”
　　望生走后没几天，部队发的老兵复退工作开始了。就在指导员接到复退命令的那一瞬间，他伤心的流下了眼泪自言自语说道“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不该啊...”指导员忍受着内心的极大痛苦走到连部会议室，连长抬起头：“指导员，老兵复退的命令下来了？昨天！营长已经找我谈过话了！你就说！我能忍得住！有他吗？”
　　指导员沉默片刻“有..上级决定...凡符合条件的...原则上都得必须走...而且必须的无条件的执行....”
　　“哎！驾驶班长要走啦...！他知道了吗？应该告诉他一声...！”
　　指导员说道：“没，还没有告诉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哎！如果知道转业的消息....他会有多么伤心？他已经把军人这两个字...当成生命的一部分...”
　　连长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指导员身旁，拍了拍肩膀，深情地说道：“算了..还是别让他知道！缓一缓吧！我想拿驾驶班长的一贯作风！想得通的！一定会的！”
　　指导员“过两天，还是我来告诉他，好吧？”
　　连长：“还是老规矩，我来说，后面的思想工作，由你来做，你必定是他的老首长，我相信他会想得通的。”
　　指导员：“好吧，驾驶班长的工作由我来做。”
　　连长：“那望生呢？这个犟驴子！”
　　指导员：“放心吧，他回来的时候，闹闹也好，必定是他的班长，你也不一样？”
　　连长：“行了！！！行了！！！有回来！！！走吧！！！走吧！！！我烦着呢！！！”
　　周末，连队为营造老兵复退氛围，所有面临老兵复员的老兵集中在连部会议室举行主题为“热烈欢送老兵光荣退伍”活动。
　　连部会议室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道道条幅，一条条彩条，中间旋转的彩灯，格外光彩照人。
　　老兵双手放于踢盖挺着笔直自体坐在会议桌两旁，室内安静的蚊声可听。
　　连长指导员走到阔步走进会议室。
　　连长乐呵呵地说：“呵呵！今天气氛有点异常啊！怎么了？瞅瞅你们一个个！耷拉个脸！好像驴踢了似的！一班长！”
　　“到！”
　　“起只歌！”
　　“是！！战友！！战友！！预备唱！！”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我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子弟，战友战友，这情切的称呼折冲高的荣誉，把我们团结成钢铁集体！钢铁集体！战友战友目标一致，革命把我们团结在一起，同训练同学习，同吃一锅饭同居一杆旗，战友，战友，为祖国荣誉，为人民利益，我们要共同战斗直到胜利，直到胜利。”
　　“同志们！正如我们刚才歌曲的内容！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同训练同学习！同吃一锅饭同居一杆旗！为祖国荣誉为人民利益！我们要共同战斗直到胜利！直到胜利！在座各位！！有的即将脱去军装！！现在我们共同宣誓！！我是防空连的一个兵！！”
　　“我是防空连的一个兵。”
　　“我们连是具有光荣传统红军部队的一支部队。”
　　“我们连是具有光荣传统红军部队的一支部队。”
　　“我们连无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是和平年代立下赫赫战功的一支部队。”
　　“我们连无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是和平年代立下赫赫战功的一支部队。”
　　“作为连队的一员，我们要信守誓言，保持部队优良传统，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克服困难，奋力拼搏，把我们畴造成我为钢铁般战士，永不服输，永不抛弃。”
　　“作为连队的一员，我们要信守誓言，保持部队优良传统，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克服困难，奋力拼搏，把我们畴造成我为钢铁般战士，永不服输，永不抛弃。
　　“全体都，有坐下。”
　　连长感慨万分，深情地对战友说：“我可爱的战友，也许你即将离开绿色军营，我不禁感慨万千，回忆起那点点滴滴，凝结一起的汗水和泪水；回忆起那第一次紧急集合....；回忆起，那训练场摸爬滚打，散发出的‘血与泪’；也许我们没有读过大学，但我们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吃苦，学会了奉献。军营给了傲慢坚毅的性格，给了我们不屈的脊梁；当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在灾难来临的时候，我们总是不顾一切冲锋在前，这就是一个兵，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我骄傲！！我是一个共和国的卫士！！我骄傲！！我们是祖国的钢铁脊梁！！那一刻即将过去！！那一刻怎能忘记！！让我们挽起双臂相互拥抱！！那是情感的流露！！那是心灵的交流！！”一班长含着泪水激动的大喊起来，“连长！别说了！别再说了！我们受不了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连长...”
　　瞬间，会议室室内老兵战士紧紧地抱在一起，泪水如雨滚滚而下，洒落在战友们的肩膀上。
　　“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这一天怎么来的这么快呢？”
　　连长大声说道：“看看你们一个个怂样！简直孬种一个！不许哭！听好了谁要是在哭！就不是我们防空连的兵！我们防空连是有顽强的战斗作风和坚强的战斗意志！我们不是哭着离开亲人！也不是哭着离开军营！我们要想到的是我是防空连的兵！我为自己成为防空连的一员而感到骄傲！要记住！我们是防空连钢铁般战士！永不服输！永不抛弃！我们连的史册上有我们的名字！我们以此为荣！以此而骄傲！”
　　说话间，连长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脑泉素刺激神经肿驱，眼角的泪水直在眼眶打转转，红润的眼眶嘶哑的声音.......
　　指导员看了看手表深情地说道：“好啦！下午活动到此结束！会餐！会餐！大家痛痛快快的喝上两口！”
　　连长指导员和全体老兵走进饭堂，饭堂墙壁上悬挂着“热烈欢送老兵光荣退伍”的横幅。
　　走进饭堂，指导员站在连长身旁大声宣布：“大家依次就坐，我宣布，现在会餐开始，今天，大家放开肚子尽情的享用，这啤酒呢管个够，呵呵。”
　　就在这时，驾驶班长的突然出现，令连长和指导员不知所措。
　　驾驶班长：“指导员，连长，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吧！会餐没我的份呢？”
　　看到驾驶班长的到来，连长和指导员有点惊慌失措，连长吞吞吐吐说道：“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找自到！行啊你....”
　　驾驶班长眯了眯双眼笑嘻嘻的说，“连长！就别...装了呗！我已经知道了！”
　　连长：“你...你知道！知道什么了？”
　　驾驶班长：“连长，指导员，我知道你们的用意！心领啦啊！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就这么一点小事！我我还能扛得住！请二位领导别替担心！我想和大家聚一聚！没几天光景啦！这事就这么着呗！坚决服从组织安排！”
　　连长：“什么这是？这么着？”
　　连长摇摇头：“我听不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指导员拍了拍连长的肩膀，他的双眼深情地望着驾驶班长：“既然知道了？我也把话给你挑明，连长也是好意！怕你伤心！准备给你一个人单独开个欢送会！”
　　驾驶班长：“没事，我也是刚知道！复员回家也是件好事！怎么会伤心呢？这不挺好的？像这样和战友相聚的日子...也不多了！不参加多可惜啊！是不是？”
　　连长走到餐桌前拿起啤酒：“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咱们就走一个呗？”
　　“走一个！”连长、指导员和驾驶班长相互碰杯。
　　一班长真是那酒不醉人人自醉，几口啤酒下肚，双耳面颊红彤彤的，摇摇晃晃走到连长身边“连长。”
　　连长正要过去扶他的时候，一班长转身和指导员抱在一起，“指导员，你说，这就怎么这么快呢？三年...嘿嘿...就这样一瞬间过去了！啊！啊哈哈....你说呢！指导员...！”
　　说着一头扎在指导员的怀里痛哭起来，“指导员，说实话，我离不开大家，更离不开我们的连队呀！！”
　　瞬间，餐厅的老兵相互抱在一起发出撕裂的哭泣，连长强忍着滚滚而下的泪水，“唉！！唉！！不是说好的！！大家不许哭！！”
　　
　　第二天，老兵胸带大红花背着背包拿着行礼排着整齐的队伍，依次站列在防空连大院军旗下，一个接着一个庄严向军旗敬礼告别，然后转身登上驶往火车站的一辆辆解放牌大卡车。
　　防空连的宿舍里，在车辆启动的那一刻大家躺在床上忍受着内心撕裂般的剧痛，大家都有一种信念支撑一个的念想：
　　我是防空连的一个兵；我们连是具有光荣传统红军部队的一支部队；我们连无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是和平年代立下赫赫战功的一支部队；作为连队的一员，我们要信守誓言，保持部队优良传统，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克服困难，奋力拼搏，把我们畴造成我为钢铁般战士，永不服输，永不抛弃。“不能流泪，连长说啦，不许哭！听好了谁要是在哭！就不是我们防空连的兵！我是防空连的兵，永不服输，永不抛弃。”
　　“副班长，我们不能送，就这样等着他们一一离去，我受不了了，班副啊，啊哈哈.....”
　　“不能送，这是死命令。”班副的面如泪洗，眼泪睡着面额滚滚而下。
　　“班副，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都走了......”
　　留守的战士起身跑出房间，相似一颗颗白杨直直的矗立在操场中央，连长和指导员站在鲜红炫艳的军旗地下，深情的望着红旗迎风飘扬，刻意回想那一张张熟悉面孔，瞬间，复退的战友，无声无息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战友啊！战友！祖国在呼唤你！你们在军旅生涯中持有一颗火红的胸膛，默默呐喊，我是一个兵。在军营这个大熔炉提炼出钢铁般的脊梁，永不服输，永不抛弃，是我们的人生格言和信条，我们不能输，输掉的不只是自己，我们也输不起，因为站在我们身后的是祖国和人民。
　　战友啊！战友！时代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们虽然离开火热的军营，时代在呼唤，我是一个兵，摘掉领花帽徽的一个兵，在我的记忆长河里，你的胸襟是那样慈祥，是那般宽广，为新时代的崛起！祖国需要你！人民需要你！我们不能输，输掉的不只是自己，我们也输不起，因为站在我们身后的是祖国和人民。
　　“报告。”
　　“你已经转业了，还打什么报告呢？”
　　“这不像我们连长的一贯作风！啊！连长！”
　　“说说，你复员回家对组织！还有什么要求？比如，工作啦，生活啦，尽管提，你出面解决不了的，我就豁出这张脸尽可能帮组你解决，啊！”
　　驾驶班长摸着头，笑呵呵的说：“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什么样的条件？”
　　“给我赶快找个嫂！。”
　　“就这条件，很简单啊！嘿嘿....连长我...今天豁出去了！答应你！”
　　“这么痛快答应啦！到时必须通知我！我还要吃你的喜糖呢！这就是我的要求！这就算是答应啦！”
　　“去你个浑球浑杖小子！干吗呢？真是那皇上不急！太监急！臭小子！那就这样吧..啊！找一个！！”
　　就在这一刻，望生集训结束，他背起背包边着急的边走边想，哎！一个月都没见到班长，他现在是怎样的变化呢？瘦了？胖了？还是老样？嘿嘿...一个人傻笑一番。
　　一辆辆车辆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望生在焦急地等待着开往营区的大班车。
　　就在这时，一辆北京212型小车停在望生身边：“呵呵...那个小鬼，干吗站在那里？”
　　望生回头一看就像蒙头一棒，啊！团长！他立即向团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等车返回营区。”
　　团长探出头来拍了拍手。望生向前跑步到团长身边傻傻的站在那里尾丝不动。
　　团长上下打量一番嘿嘿笑了笑，打了一个手势：“我正好开完会经过这里，顺车，上来稍你一程。”
　　“是！首长！”望生好是兴奋登上小车坐在团长身后。
　　小车缓缓启动，团长回过头来憨厚的笑了笑“小鬼，我可听说了，这次表现不错，我这个大团长，没看错人哪，啊哈哈....”
　　“报告首长，我犯过一次错误。”
　　“呵呵...和你们队长较劲对不对？谁还没有犯错误的时候？他当队长咋啦？又不是圣人！也有犯错误的时候！我团长也不是长听大家伙的吗？”
　　“报告首长，是我不好。”
　　“你个小鬼，这不是在训练场，张口一个首长，闭口一个首长，不重啊，在咱们团，没有团长，团长也是一个兵。”
　　“是，首长。”
　　“又犯错误了？不是....？呵呵.....好了，我就不进你们营的大门，收拾收拾，再次再见。”
　　望生下了车辆给团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小车缓缓而去。
　　望生摸了摸头走进营区，回到宿舍，发现班长的铺位仅仅剩下一张床板，他转身出了宿舍，听到连部会议室连长的声音，我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