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基层连队

　　车辆缓慢驶出机关大院，穿越城市干道飞驰在弯曲坎坷的道路上，山脉随着车速前进上下起伏，望生、盼盼、小三、小茜、小虎盘着腿坐在车辆大厢低头不语。
　　几十分钟过后，车辆停放在汽教营训练场地中央，营长和各连连长站在训练场地中央等候他们的到来。
　　望生、盼盼、小三、小茜、小虎背着背包拿着行礼下车列为一队横队。
　　营长伸出双手热情地和望生、盼盼、小三、小茜、小虎他们几个人握手，“你们辛苦了，欢迎大家回来”。
　　握手过后，营长开始宣布兵员计划：“盼盼”
　　“到。”
　　“一连。”
　　“是。”
　　“小三。”
　　“到。”
　　“一连。”
　　“是。”
　　“小茜。”
　　“到。”
　　“二连。”
　　“是。”
　　“小虎。”
　　“到。”
　　“二连。”
　　“是。”
　　“望生。”
　　“到。”
　　“三连。”
　　“是。”
　　“一连，二连可以带走。”
　　盼盼、小三、小茜和小虎在一连和二连连长带领下，向着各自连队宿舍门前走去，唯有望生一个人提着行李背着行囊站在三连连长身后。
　　在来汽教营之前我是已确切了解到，三连是汽教营最远的一个连队，居住在这座城市深山大脉之中，是人们传说中的无人谷。望生有心无意抬起头来，望了望站在自己身边的三连连长。只见他一位身体高大强壮五官端整仪表堂堂部队军官。正在望生思索寻觅中，盼盼、小三、小茜、小虎他们走后，营长这才转过身命令司机说道：“司机。”
　　“到。”
　　司机接到营长命令，他双手抱拳跑步来到训练场地，营长吩咐说道：“去，开车送三连连长他们返回连队。”
　　“是。”司机转体跑向营部。少时许，一辆崭新的北京212型小车缓缓驶入训练场地中央，望生放好背包和行囊，然后登上小车后座。车辆即将启动瞬间，望生感到有些迷惑，远离这繁华的城市，远离战友情，这一切的一切将是新的开始。面对这茫茫繁华车水流萤的城市，汽教三连将是一个怎么样的连队。
　　随着司机点火踩油门，小车缓缓驶出营区大门，望生的眼帘身不由己的透出窗外，他深情遥望着营长渐渐远去的身影。
　　少时许，小车几经周转，转过几道弯，过了一座桥，城市的标致性建筑和繁华城市剪影渐渐从眼前消失，小车驶入山脉脚下一条崎岖的山道。坐在后座的望生眼帘再次透出窗外时候，他的思绪在这山间突如其来的美景回旋。
　　一条漫无边际弯曲羊肠小道延伸大山深处。道路两侧群山起伏梯田重叠分明，这时一位老人领着牧童站在山岗上，他手里挥舞着鞭哨赶着一群群低头抬头吃草的小山羊。
　　随着车辆的行进，大山深处农家小舍时隐时现，村庄周围阴郁，缕缕薄雾青丝浮空缭绕，大山腰脉间，绿树成荫，百花齐放，一对对彩蝶在五彩缤纷花朵草丛中飞舞。
　　小车翻越一座山脉行驶在一条粱道上。
　　这时连长回过头来乐呵呵说道：“臭小子，不错，今天托你的福，也享受一次首长的待遇，呵呵。”
　　望生无言可对只是阵阵傻笑，忽然他将手臂伸向远方十分惊讶的对连长说道：“连长你快看！这里景色很美！”
　　连长“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过后，他乐呵呵的说道：“没错，在咱们连，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能与这些牛和羊作伴，呵呵。.”
　　说话间，小车越过一道山梁，停驶在山脉脚下的部队营区门前，望生同连长走下车辆，只见欢迎新学员到来的全连官兵把门前拥堵的水泄不通，走在最前面的两名连队士兵手中竖起一道热烈欢迎新学员来我连报到的横幅。
　　连队指导员看到连长和望生的到来，他边走边鼓掌上前紧紧握住了望生的双手激动地说到：“欢迎新学员，望生同志，前来三连报到。”
　　连队指导员一席话，这还未等望生反应过来，连长向身边的五班长命令道：“这个兵，放到你们班，找几个人帮忙卸下望生同志的行礼和背包。”
　　“是。”五班长接到连长命令，他兴奋地同班里几名战士走到小车旁，帮助望生卸背包行礼，领着他向五班宿舍走去。
　　走进宿舍，汽教营在望生印象中的新兵营没多大的变化，只见室内整洁的内务，洁白平整的床单，整齐有序的衣柜。在他走进宿舍室内的瞬间，五班长已命令全班学员列为一路纵队。
　　班长神情严肃地面向全班新学员，站在望生身边，他抬起右手指向列队中的新学员一一作了介绍：“大家相互认识一下，望生，新兵二连集训，新兵下班调机关警务战训队，随同大部队参战。”
　　望生站在班长身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全班战士举姿端重而严肃。
　　班长：“现在，由自我做以简单介绍。”
　　马勇：“新兵，马勇，来至A团”
　　方可：“新兵，方可，来至B团”
　　赵凯：“新兵，赵凯，师直属队”
　　放心：“新兵，放心，来至师直属侦察分队”
　　犹冉燃：“新兵，犹冉燃，原汽教三连炊事班”
　　尤波：“新兵，尤波，来至后通连。”
　　自我介绍完毕，由班长提议：“望生，给大家说说战区的情况。”
　　望生看到大家神奇而期待的目光，他思索片刻说道：“那好吧，我就为大家说说战区概况，其实呢，战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神秘，地形地貌，就像我们连队驻地，四面环山，巍巍山脉，灌木丛林茂盛。不过，有所不同的就是，那里的土质多为红色，红得就像撒满一地的杜鹃花瓣似的....哪里，有着不同的民族，不同的风俗习惯....一线阵地据敌前沿阵地，仅有百米之遥，战友们住的猫耳洞，就像一只猫的耳朵......”就在大家听到出神入耳的时候，望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那里，老百姓和部队官兵，经受了一次百年不遇的洪涝灾害，那阵势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洪水爆流，山石滚滚，山体陷塌，阵地工事受到洪水破坏，一线战士断水断粮，就在这千钧时刻，机关组织应急分队.....”
　　这时赵凯端来一杯凉开水给望生递了个眼色，望生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望生。”室外传来班长的喊叫声。
　　“到。”
　　望生起身跑步到室外，班长吩咐望生说道：“赶快准备一下，一会连长指导员和排长要来看你。”
　　“是。”
　　班长话音刚落，连长和指导员一排长已来到五班门前，连长走进宿舍来到望生面前，指导员、排长和五班长站在连长身后，连长笑呵呵说道：“现在回到基层连队觉得怎么样？还能适应吗？”
　　“报告首长，感觉良好。”
　　连长接着问道：“你在参战过程中受过伤，是吗？”
　　“报告首长，是。”
　　连长听到望生地回答，他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英雄啊！不过要注意你的身体，部首长很关心你的身体状况，怕你吃不消，特意嘱咐连队，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或者是指导员。”
　　“是，谢谢首长。”
　　说完话，连长和指导员在宿舍四周环视一番走出宿舍。
　　
　　第二天按照连队训练计划安排，第一周共同科目训练，以排为单位组织训练，连长全副武装站在训练场中央。
　　训练场地一片沸腾，各班班长发出不同的口令，“稍息...立正....向右看齐...三班长发出清脆的口令1..2..1，立定，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从前至后依次报数”，“1、2、3、4、5、6、7、8、9、10。”
　　七班长大声喊道：“发音，要准确，声音要洪亮，从前至后，依次报数。”
　　全班战士使出浑身力量，大声喊道“1、2、3、4、5、6、7、8、9、10。”
　　“队列训练，是军人，良好素质体现，通过本科目训练，是检验，我们以前训练效果，为今后训练打下基础，大家注意精力，听我的口令，流水作业，从前至后，向右看齐”
　　全班战士上体保持立正姿势，迅速头部向右侧摆动四十度，下姿带动双脚保持10-20公分间隔距离迅速看齐。
　　“第4名，稍息的同时，上体保持立正姿势，头要正，胫直......”
　　“第7名，两眼平视前方....齐步走，121，121，立定。”
　　“第五名。”
　　“到。”
　　“出列。”
　　“是。”
　　班长神情严肃发出谕令：“全体都有，齐步走，121，立定。”
　　“第五名，齐步走，双臂要摆动到位，紧促有力，立定”
　　踏..踏..“向后转....跑步走”踏..
　　“爆发力要强，稍息，立正，跑步走，121，立定，向后转，入列”
　　“是。”
　　“第一名。”
　　“到。”
　　“出列。”
　　“是。”
　　“齐步走。”刷..刷..刷..
　　“跑步走”踏.踏.踏.踏
　　“正步走”踏...踏...踏..踏....
　　“全体都有，稍息，立正，科目，稍息、立正，目的通过本科目训练，是每个战士很好的掌握队列动作基本要领，为下步训练打好良好的基础；方法，流水作业；要求，每个战士在队列当中保持严肃认真，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以上要求大家能不能做到”
　　战士们发出洪亮的声音答道：“能。”
　　“从前至后依次报数。”
　　“1、2、3、4、5、6、7、8、9、10。”
　　班长大声喊道：“发音要准确声音要洪亮，从前至后依次报数。”
　　“1、2、3、4、5、6、7、8....”
　　“全体都有，齐步走”刷..刷..刷......
　　训练间隙，一班长、二班长、四班长和五班长站在一起聊天。
　　赵凯笑嘻嘻走到几位班长面前，他从左侧口袋掏出一包中华牌香烟递给各位班长，皮笑肉不笑地说：“请抽烟。”然后急忙掏出时彬的新款打火机给各位班长一一点燃。
　　一班长、二班长、四班长和班长上下打量着赵凯，四班长乐呵呵地说道：“不错啊！新版式打火机！多少钱？”
　　赵凯听到四班长的夸奖喜形于色，笑嘻嘻说道：“值不了几个钱，要是班长喜欢，我就奉送给班长。”
　　四班长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凯，接着说道：“咱当兵的挣不了几个钱，我可承受不起，还是留给自己享受吧。”
　　然后，向班长点了点头说：“是吧？五班长！”
　　班长大声“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声过后，说道：“看来赵凯眼力不行啊！既然赵凯送给你，你还客气什么？”
　　赵凯知道班长们在寒蝉自己，他转身低头不语走到马勇、方可、赵凯、房欣、犹冉燃、尤波、望生身边，大家看见赵凯难坎尊容忍不住笑了起来。　　
　　通过一个阶段的队列训练，汽教营进入专业训练阶段。
　　这是一个周一清晨，全连官兵出过早操，吃过早饭，连长命令全连集合。在接到连长命令瞬间，营区各班班长发出整理队列口令：“稍息，立正，向右看齐，跑步走，1234”
　　“1.2.3.4.”
　　全连带到车库门前，在各班长指挥下，打开车库，一辆辆解放牌军用教练车，整齐有序的停放库内。
　　五班长发出预令：“全班都有，蹬车。”，
　　听到班长命令，马勇、方可、赵凯、房欣、犹冉燃、尤波、望生纷纷依次登上车辆。
　　瞬间，停车场发出一阵发动机嗡鸣声，车辆依次出库列队停驶路边，安全员大声喊道：“马勇”
　　“到。”
　　马勇跳下车跑步到车辆驾驶室右侧，向教练班长敬礼，大声说道：“报告”
　　“上车。”
　　“是。”
　　马勇登上驾驶室，教练班长命令：“启动车辆，行驶。”发动机一声嗡鸣，噌..噌..噌..
　　三点头，班长大声训斥道：“按照，踩离合器动作要领，一快，二慢，稳加油门车向前。”
　　马勇几经班长纠正车辆稳稳前行。
　　十几辆军用教练车犹如一条长龙颠覆行驶在道路上，道路沿线灰尘四起，浓烟滚滚，浓浓的汽油味扑鼻而来。车辆随着地面坑洼左右摆动，车上的战士被颠覆的车辆摇晃的颠三倒四，每给人的面孔被迎面而来的灰尘遮拦的面目全无。望生，马勇，方可，背部紧靠右侧厢板，房欣，犹冉燃，尤波背部紧靠左侧厢板。
　　马勇，方可，赵凯，犹冉燃，尤波，望生相互对视不同而悦地发出笑声。他们个个被灰尘和塘土搪塞的面目全无，只剩下上下闭合的双眼和鼻孔。望生指着大家的鼻子“哈...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望生若有风趣地说：“你们看看！秦俑！秦俑复活了！哈...哈...哈...这样说不过分吧？简直帅呆了！”
　　赵凯默默在坐在一旁若有困倦之意，他忽然睁开双眼挪动着姿体，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兰州牌香烟说道：“来...来...抽烟，这是我家乡产的。”
　　方可转身神速般从赵凯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包中华牌香烟，他风趣幽默地说道：“我说赵凯同志，这样的做法就不对了？这种？是给班长抽的？那种？是给战友们抽这的？有贿赂班长？的倾向？”
　　赵凯显得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伸手夺过方可手中的中华牌香烟和叼到嘴里的那支兰州牌香烟气愤地说道：“不抽，拿过来。”说着就夺过方可手中的香烟，不再理会方可和对面的望生聊了起来：“当教练多好，我以后有机会就留在咱三连。”
　　望生摇了摇头：“我想当神枪手，就连做梦都在打枪，可神气了。”说着举起右手秒了面准搬了搬指头嘴里发出“呯...呯...呯...”的响声。
　　“犹冉燃。”
　　“到。”
　　犹冉燃走下车辆，跑步到车辆驾驶室右侧，向教练班长举止敬礼，“报告”
　　“上车。”
　　“是。”
　　马勇登上车辆大厢。
　　这时，犹再燃已经坐在驾驶室等候班长下达口令。
　　只见坐在犹再燃旁边的教练班长，耷拉着脸神情严肃的命令犹再燃：“启动车辆，行驶。”
　　犹再燃开始打开点火开关，由于油门踩得过重，车辆发动机发威似的发出一阵急剧的嗡鸣。教练班长显然有点紧张，只见双手随时伸向手拉制动杆。还算犹再燃反应灵敏，立即松了松油门，车辆在平稳声中缓缓起步，行驶，没有丝毫簸动。
　　坐在后巷的马勇只为犹再燃捏一把冷汗，还好，班长看到犹再燃双手紧抓方向盘，车辆齐步还算平稳，悬着的心才算平静下来。马勇显然被犹再燃车辆起步的平稳程度所震惊，连连向身边战友翘起大拇指，很骄傲的说道：“呵呵...大家瞧瞧，这才是，那...那飞机上挂暖瓶，高水平，不服不行啊！哈哈.....”
　　方可，赵凯，犹冉燃，尤波，望生没有理会马勇一番赞许，只是闭上了眼睛随着车辆的起伏，低头不语。
　　这下可急坏了马勇，他装作一副很气愤的模样嚷嚷着说道：“我让你们装”话音刚落，便伸手在身边战友的腋窝挠了起来，他们忍不住在车辆后箱开怀大笑。
　　这时，教练班长从驾驶室探出头来，一番好生训斥。
　　班长训话结束，马勇吐了吐舌头，做了一副怪脸，后箱上一片鸦雀无声。
　　车队在无声无息中继续行进。
　　没多长时间，车队行至部队驻地的一个小镇。由于这个小镇远离城区，小镇显然还很贫穷落后，十几米南北大街两旁坐落着两排简陋房舍，零三八四地开着几间门面。此时，到了中午时分，正逢小镇逢会，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车队路过沿街时，街市上的行人很自觉的让开一条夹道，车队缓缓从夹道中央路面通过。只见老人和孩子看到部队车队通过，时不时的回头张望，一些儿戏的小朋友开心地拍着两只小手。
　　车队驶过小镇，列队停放在路边右侧。
　　还未等车队停稳，赵凯一番激动，跑步来到班长的身边，拿出一根中华牌香烟递了上去，急忙掏出火柴准备给班长点燃。
　　班长看了看手中的香烟，一边寻思，一边回过头一种惊奇的目光看了看赵凯，说道：“这烟抽起来呀，却不错，挺顺口的！”
　　赵凯嘻嘻哈哈皮笑肉不笑的向班长说道：“只要班长喜欢，我..我这还有几包。”说着从衣裤的口袋掏出了几包软中华香烟递了过去，班长接过香烟一阵冷笑，边笑边说道：“呵呵...你家的生活条件不错吗，都抽上软中华了”赵凯没有理会班长的用意，很得意得说道：“这些不算什么的，呵呵....”听了赵凯这番话，班长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是相当不错的，你知道吗？你这一包烟，快顶上我半个月的津贴了，你就别臭美了，啃老族，没意思，在咱们班不兴这一套，说的倒轻巧，不算什么！你一个当兵的，能有几个钱，开始抽这么高档的烟，以后别来这一套！”说着班长把香烟又扔了回来。
　　站在旁边的马勇，方可，房欣，犹冉燃，尤波，望生盯着赵凯偷偷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了笑。
　　车队休息大约几十分钟，连长发出施令，“部队所有人员，听我的命令，开始蹬车，车队五分钟后，准时出发，车队行进中，保持距离，咱们各个车辆的安全员，要负起责任，车队行进沿途，一定要注意纪律，和行车安全，大家听到没有。”
　　全连官兵齐声回答道：“坚决服从命令....”
　　“好，现在开始蹬车，五分钟后出发。”连长再次大声说道。
　　听到连长命令，各班学员和教练员迅速前往各自车辆，等车完毕。首车安全员挥动旗帜，车队开始缓缓行进。随着车辆拉大距离，车速开始提速。
　　“嘿嘿....这是谁开的，起步特稳。”方可，房欣，犹冉燃，尤波，望生急忙伏在车辆驾驶时后窗户口观望。
　　望生兴奋的说道：“是马勇！是马勇！这小子真棒！快赶上，我们师傅的水平啦！”
　　正当望生兴奋之余，突然马勇一个急刹车，车上的方可，房欣，犹冉燃，尤波被刹车后产生的阻力掀了个腹面朝天。房欣的一只手重重地磕在驾驶室边沿的铁棱，顿时感觉手腕万般疼痛，咬牙切齿地大声嚷嚷着道：“哎吆吆！这什么技术吗？这不要人命吗？换一个，换一个。”
　　驾驶室班长大声训导道：“那是刹车，不是油门，开车，要注意力一定集中，从新起步。”坐在旁边的马勇一直嘿嘿傻笑，听到班长命令，马勇立即挂挡，按喇叭，稳踩油门，车辆缓缓起步行驶。
　　方可，房欣，犹冉燃，尤波，智者，望生听到班长的训斥忍不住失声大笑。
　　“就这技术，还赶上我们的师傅呢？望生走眼唠！”
　　车队很快驶入营区大门，经过第一天训练战士们个个满面灰尘。
　　就这样一天复一天，同样的教学方式，同样的道路沿线，中级训练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