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外出化缘结有缘人

　　灵芝姑带领小尼姑静玉下山化缘，来到八坡岭。八坡岭是有来历的，是二郎神杨戬追赶外甥刘沉香时，刘沉香怕杨戬追赶上，堆了八座坡阻挡杨戬。杨戬法术无边，岂能被区区一个晚辈所抵挡，轻易地越过八座坡，把刘沉香抓住。八座土坡就遗留下来了，后来人们称之为八坡岭。
　　八坡岭人口众多，每天附近村庄人员来来往往，人员混杂。此处经历了红巾军与元军的征战，本来繁华的地方，显得萧条。虽然元军退去，战乱过去，仍然需要时间的休整。正处百业待兴时期，江湖上匪徒趁机打劫，强抢豪夺。虽然大明初建，颁布法令，安民告示，官府人员并非马上整治，毕竟是元朝的残军还在顽抗。
　　灵芝姑走在人流中，看着这熙攘的人们，心中不由得暗生悲伤。曾经几何，她和公明一起到集市，赶庙会。童年的欢笑和纯真，已经成为往事。她和公明如今各自出家，这是天意让两个人相隔两方。
　　遥相望，远远的岸，却无法抵达对方的岸。心相知，近近的心，却无法彼此靠近。今生缘，只许相遇，不能相爱。
　　小尼姑被这熙攘的场景所吸引，整天在静贞庵里枯燥地守着岁月的流逝。她东张西望，看看这个好奇，看看那个有意思。她拽着灵芝姑的衣角，看到热闹的场景，叫灵芝姑看，灵芝姑已经在回忆过往，没有意识到静玉的提醒。
　　静玉察觉到灵芝姑在想着什么，使劲地摇晃了一下。灵芝姑立刻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师傅，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有想什么。”灵芝姑凄然一笑，试图掩饰自己刚才的神态。
　　“师傅，你就承认吧，是不是想过去你的那个心上人？”静玉诡秘地一笑。
　　“你再胡说，掌嘴！”灵芝姑嘴里这么说，却没有再反驳，是呀，自己心里的确在思念心上人。
　　如今相伴是长夜的孤灯，伴随年华，是青山绿树四季更换的轮回。
　　“师傅，你看！”静玉指向一边。
　　灵芝姑顺着静玉指的方向，看到一个老头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在乞讨。两个人走近这一老一少跟前。老人瘦骨嶙峋，足有八旬，小孩五六岁，面黄肌瘦，头发蓬松。
　　“师傅，求求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吧！”老人看到灵芝姑的装扮，知道遇到出家人了。
　　灵芝姑从包袱里拿出几个化来的玉米窝窝头，递给老人。老人接去，马上给女孩子一个，看来孩子饿极了，大口吃起来。
　　那女孩一边吃，一边瞪着小眼看着眼前的人。
　　“师傅，我知道你是出家人，菩萨心，就把我孙儿收留吧。她的父母在战乱中被杀，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活几天了，我放心不下这孩子，我给你跪下了。”老人几乎没有力气下跪了，身体颤悠着几乎要倒下。
　　“您老人家，不要这样。”灵芝姑赶忙搀扶老人。老人的眼睛，似乎流露出一丝希望，一行老泪流出来。
　　“救救这孩子吧，”老人把手伸向孩子，叫孩子跪下，“给恩人磕头吧！”小女孩跪下来，砰的一下，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老人家，我收留你的孙女，你放心好了。”灵芝姑把女孩拉起来。
　　“孩子，爷爷放心了。”老人说完，头一歪，倒下了，老人去世了。
　　突然间，人群中有人喊，“快跑啊，劫匪来了。”
　　灵芝姑把小姑娘往静玉身边一推，箭步走向一草垛边，拆下一个草帘，盖在老人身上。然后，抱起小女孩，拉着静玉躲避在一家店铺后。
　　一队马匪约有十几人，逢人便抢夺，惊吓得人们四处躲藏。马匪下马，从人们手中抢夺包袱，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被夺去。那些抓在手里死死不松手的人，叫喊着。马匪手起刀落，把那些不从的人，一刀毙命。
　　灵芝姑把手遮挡住小女孩的脸，生怕小女孩受到惊吓。其实，小女孩早就被这喊叫声吓得浑身颤抖。
　　看到那些马匪举起刀乱砍老百姓，灵芝姑忍不住了，抽出短剑，对静玉说：“你俩待在这里不要乱动。”
　　“师傅，主持说过，不要在外招惹是非。”静玉看到灵芝姑要打抱不平，阻止她。
　　“岂能见死不救！”说罢，灵芝姑纵身一跃，冲向马匪。
　　几个马匪应声倒下。这时候，马匪头子，一看自己的人马死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并且还是一个出家的尼姑。
　　“给我把这个尼姑抓了！”几个马匪转而向灵芝姑靠拢。
　　灵芝姑刚一出手，就杀了几个。出家人不能杀生，可是不杀他们，又怎么救了这些无辜的百姓呢。
　　擒贼先擒王，灵芝姑一个腾空，就朝那个马匪头飞奔而去，一下子击中他的穴道，提起他，把剑横在他脖子上。
　　“道姑饶命，道姑饶命。”
　　其他人一看头儿被擒，不敢向前。
　　“杀了他，杀了他！”这时候四下逃串的人们聚拢过来，看到灵芝姑剑横在马匪头的脖子上，有了胆量。
　　“赶快叫你的人把抢来的东西放下，立马离开。”灵芝姑对马匪头喝令道。
　　“快，快放下。”那些马匪把抢来的东西放下，仓皇而逃。
　　看到那些手下马匪跑了，马匪头哀求道：“道姑，放了我吧，他们都走了，我再不敢了。”
　　“不能放他走，你放了他，他还会为非作歹的！”人群中，人们叫灵芝姑把他杀了。
　　灵芝姑犹豫了一下，用手一点，给马匪头解开穴道。
　　“你走吧，不许叫我再见到你为非作歹，若不改，就要了你的狗命！滚！”
　　马匪头刚从地上爬起来，没跑两步，突然间，一个人疾驰赶上来，朝马匪头背后就是一剑。马匪头啊的一声倒下了。
　　刺杀马匪头为何人呢？正是异人柳川木生。大家看到有人把马匪头杀了，拍手称好。
　　灵芝姑本想放马匪头一条生路，没想到半道上有人杀了他，看来是报应啊。
　　灵芝姑转身要走，那人拱手说道：“道姑请留步！”
　　柳川木生向前一步，打量着灵芝姑。
　　“请问先生有何事？”
　　“请问道姑，能否借一步说话。”柳川木生乔装成一正人君子。
　　“我出家人，还要化缘，先生留步吧！”
　　“在下姓柳，木卯柳，”
　　灵芝姑心里想，我管你姓哪个柳呢！
　　柳川木生看到灵芝姑不想搭理自己，仍不罢休。他已经打听到灵芝姑的身世，找到灵芝姑，何愁找不到云鹤道长，找到云鹤道长，不就找到牛子旭了吗？
　　“柳先生，我有要事要走了。”这时候，静玉领着那个小姑娘走过来。
　　“请问道姑，可知一个叫公明的公子吗？”
　　“公明？”灵芝姑一听到“公明”二字，心里一颤，是什么人竟然知道公明。灵芝姑不知道此人来历，所以故作镇静。
　　“柳先生，我乃出家人，不知谁叫公明。”灵芝姑说罢，领着静玉她们急匆匆走了。
　　柳川木生没有急着跟着她们，他很自信会很快找到牛子旭的。
　　摆脱柳川木生，灵芝姑心里在怀疑这个姓柳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了解自己和公明的关系？是公明的恩人还是仇人？
　　来到一个破亭子下，三人坐下来歇脚。
　　灵芝姑抚摸着小姑娘，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玉。”女孩刚说完，静玉接着说：“真是巧了，我也带着一个‘玉’字”
　　“你姓什么呢？”
　　“我父亲姓班，爷爷说我的名字叫班小玉。”
　　“从今天起，你就改名叫班香玉。”
　　“班香玉，这个名字很好听，”静玉惊呼道。
　　灵芝姑帮香玉梳理头发，那头发好久没有洗了，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灵芝姑一点儿也不觉得恶心，倒是像一位母亲，在疼爱自己的孩子。
　　灵芝姑赶紧带着她们化缘，化得一些食物和布料，就一起返回静贞庵。
　　带回香玉，月影庵主非常怜悯这个可怜的孩子，亲自为香玉沐浴，换了道服，香玉显得更漂亮了。
　　月影庵主吩咐人为香玉做了好吃的饭菜，几天过后，香玉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
　　灵芝姑教师妹剑术，小香玉在一旁也跟着比划。师妹们打的每个动作，小香玉都很快记住。灵芝姑叫小香玉从头练习一遍，香玉虽然动作稚嫩，但是都能完整的练下来。
　　灵芝姑心里很高兴，觉得香玉悟性很高，学武很入门，决定要把自己的武功教给她。
　　开始，因为香玉身体弱，灵芝姑没有加重她练习的体能，先传授她基本的动作要领，等她身体强壮起来，再加重她的练习。
　　三个月后，香玉身体强壮起来。灵芝姑每天早晨起来在青石上练剑，香玉在青石下面跟着练。
　　灵芝姑的剑法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剑影变幻莫测。那剑无刃，当飞舞起来，剑锋之锋利，空中飞舞的羽毛被剑碰到，羽毛从中而断。
　　那剑在晨曦中闪耀，像飞虹，像彩带，像蜿蜒的银蛇。剑出无声，剑回如丝弦颤音。
　　香玉问灵芝姑：“师傅，为何你的剑没有开刃呢？”
　　灵芝姑说：“剑有刃和无刃，看你如何领悟了，有刃，非为杀生开刃，乃为剑形美而刃；无刃，非为不杀生而不开刃，乃为强身健体而为，若杀生，心中自有刃。”
　　灵芝姑带领小尼姑静玉下山化缘，来到八坡岭。八坡岭是有来历的，是二郎神杨戬追赶外甥刘沉香时，刘沉香怕杨戬追赶上，堆了八座坡阻挡杨戬。杨戬法术无边，岂能被区区一个晚辈所抵挡，轻易地越过八座坡，把刘沉香抓住。八座土坡就遗留下来了，后来人们称之为八坡岭。
　　八坡岭人口众多，每天附近村庄人员来来往往，人员混杂。此处经历了红巾军与元军的征战，本来繁华的地方，显得萧条。虽然元军退去，战乱过去，仍然需要时间的休整。正处百业待兴时期，江湖上匪徒趁机打劫，强抢豪夺。虽然大明初建，颁布法令，安民告示，官府人员并非马上整治，毕竟是元朝的残军还在顽抗。
　　灵芝姑走在人流中，看着这熙攘的人们，心中不由得暗生悲伤。曾经几何，她和公明一起到集市，赶庙会。童年的欢笑和纯真，已经成为往事。她和公明如今各自出家，这是天意让两个人相隔两方。
　　遥相望，远远的岸，却无法抵达对方的岸。心相知，近近的心，却无法彼此靠近。今生缘，只许相遇，不能相爱。
　　小尼姑被这熙攘的场景所吸引，整天在静贞庵里枯燥地守着岁月的流逝。她东张西望，看看这个好奇，看看那个有意思。她拽着灵芝姑的衣角，看到热闹的场景，叫灵芝姑看，灵芝姑已经在回忆过往，没有意识到静玉的提醒。
　　静玉察觉到灵芝姑在想着什么，使劲地摇晃了一下。灵芝姑立刻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师傅，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有想什么。”灵芝姑凄然一笑，试图掩饰自己刚才的神态。
　　“师傅，你就承认吧，是不是想过去你的那个心上人？”静玉诡秘地一笑。
　　“你再胡说，掌嘴！”灵芝姑嘴里这么说，却没有再反驳，是呀，自己心里的确在思念心上人。
　　如今相伴是长夜的孤灯，伴随年华，是青山绿树四季更换的轮回。
　　“师傅，你看！”静玉指向一边。
　　灵芝姑顺着静玉指的方向，看到一个老头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在乞讨。两个人走近这一老一少跟前。老人瘦骨嶙峋，足有八旬，小孩五六岁，面黄肌瘦，头发蓬松。
　　“师傅，求求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吧！”老人看到灵芝姑的装扮，知道遇到出家人了。
　　灵芝姑从包袱里拿出几个化来的玉米窝窝头，递给老人。老人接去，马上给女孩子一个，看来孩子饿极了，大口吃起来。
　　那女孩一边吃，一边瞪着小眼看着眼前的人。
　　“师傅，我知道你是出家人，菩萨心，就把我孙儿收留吧。她的父母在战乱中被杀，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活几天了，我放心不下这孩子，我给你跪下了。”老人几乎没有力气下跪了，身体颤悠着几乎要倒下。
　　“您老人家，不要这样。”灵芝姑赶忙搀扶老人。老人的眼睛，似乎流露出一丝希望，一行老泪流出来。
　　“救救这孩子吧，”老人把手伸向孩子，叫孩子跪下，“给恩人磕头吧！”小女孩跪下来，砰的一下，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老人家，我收留你的孙女，你放心好了。”灵芝姑把女孩拉起来。
　　“孩子，爷爷放心了。”老人说完，头一歪，倒下了，老人去世了。
　　突然间，人群中有人喊，“快跑啊，劫匪来了。”
　　灵芝姑把小姑娘往静玉身边一推，箭步走向一草垛边，拆下一个草帘，盖在老人身上。然后，抱起小女孩，拉着静玉躲避在一家店铺后。
　　一队马匪约有十几人，逢人便抢夺，惊吓得人们四处躲藏。马匪下马，从人们手中抢夺包袱，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被夺去。那些抓在手里死死不松手的人，叫喊着。马匪手起刀落，把那些不从的人，一刀毙命。
　　灵芝姑把手遮挡住小女孩的脸，生怕小女孩受到惊吓。其实，小女孩早就被这喊叫声吓得浑身颤抖。
　　看到那些马匪举起刀乱砍老百姓，灵芝姑忍不住了，抽出短剑，对静玉说：“你俩待在这里不要乱动。”
　　“师傅，主持说过，不要在外招惹是非。”静玉看到灵芝姑要打抱不平，阻止她。
　　“岂能见死不救！”说罢，灵芝姑纵身一跃，冲向马匪。
　　几个马匪应声倒下。这时候，马匪头子，一看自己的人马死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并且还是一个出家的尼姑。
　　“给我把这个尼姑抓了！”几个马匪转而向灵芝姑靠拢。
　　灵芝姑刚一出手，就杀了几个。出家人不能杀生，可是不杀他们，又怎么救了这些无辜的百姓呢。
　　擒贼先擒王，灵芝姑一个腾空，就朝那个马匪头飞奔而去，一下子击中他的穴道，提起他，把剑横在他脖子上。
　　“道姑饶命，道姑饶命。”
　　其他人一看头儿被擒，不敢向前。
　　“杀了他，杀了他！”这时候四下逃串的人们聚拢过来，看到灵芝姑剑横在马匪头的脖子上，有了胆量。
　　“赶快叫你的人把抢来的东西放下，立马离开。”灵芝姑对马匪头喝令道。
　　“快，快放下。”那些马匪把抢来的东西放下，仓皇而逃。
　　看到那些手下马匪跑了，马匪头哀求道：“道姑，放了我吧，他们都走了，我再不敢了。”
　　“不能放他走，你放了他，他还会为非作歹的！”人群中，人们叫灵芝姑把他杀了。
　　灵芝姑犹豫了一下，用手一点，给马匪头解开穴道。
　　“你走吧，不许叫我再见到你为非作歹，若不改，就要了你的狗命！滚！”
　　马匪头刚从地上爬起来，没跑两步，突然间，一个人疾驰赶上来，朝马匪头背后就是一剑。马匪头啊的一声倒下了。
　　刺杀马匪头为何人呢？正是异人柳川木生。大家看到有人把马匪头杀了，拍手称好。
　　灵芝姑本想放马匪头一条生路，没想到半道上有人杀了他，看来是报应啊。
　　灵芝姑转身要走，那人拱手说道：“道姑请留步！”
　　柳川木生向前一步，打量着灵芝姑。
　　“请问先生有何事？”
　　“请问道姑，能否借一步说话。”柳川木生乔装成一正人君子。
　　“我出家人，还要化缘，先生留步吧！”
　　“在下姓柳，木卯柳，”
　　灵芝姑心里想，我管你姓哪个柳呢！
　　柳川木生看到灵芝姑不想搭理自己，仍不罢休。他已经打听到灵芝姑的身世，找到灵芝姑，何愁找不到云鹤道长，找到云鹤道长，不就找到牛子旭了吗？
　　“柳先生，我有要事要走了。”这时候，静玉领着那个小姑娘走过来。
　　“请问道姑，可知一个叫公明的公子吗？”
　　“公明？”灵芝姑一听到“公明”二字，心里一颤，是什么人竟然知道公明。灵芝姑不知道此人来历，所以故作镇静。
　　“柳先生，我乃出家人，不知谁叫公明。”灵芝姑说罢，领着静玉她们急匆匆走了。
　　柳川木生没有急着跟着她们，他很自信会很快找到牛子旭的。
　　摆脱柳川木生，灵芝姑心里在怀疑这个姓柳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了解自己和公明的关系？是公明的恩人还是仇人？
　　来到一个破亭子下，三人坐下来歇脚。
　　灵芝姑抚摸着小姑娘，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玉。”女孩刚说完，静玉接着说：“真是巧了，我也带着一个‘玉’字”
　　“你姓什么呢？”
　　“我父亲姓班，爷爷说我的名字叫班小玉。”
　　“从今天起，你就改名叫班香玉。”
　　“班香玉，这个名字很好听，”静玉惊呼道。
　　灵芝姑帮香玉梳理头发，那头发好久没有洗了，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灵芝姑一点儿也不觉得恶心，倒是像一位母亲，在疼爱自己的孩子。
　　灵芝姑赶紧带着她们化缘，化得一些食物和布料，就一起返回静贞庵。
　　带回香玉，月影庵主非常怜悯这个可怜的孩子，亲自为香玉沐浴，换了道服，香玉显得更漂亮了。
　　月影庵主吩咐人为香玉做了好吃的饭菜，几天过后，香玉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
　　灵芝姑教师妹剑术，小香玉在一旁也跟着比划。师妹们打的每个动作，小香玉都很快记住。灵芝姑叫小香玉从头练习一遍，香玉虽然动作稚嫩，但是都能完整的练下来。
　　灵芝姑心里很高兴，觉得香玉悟性很高，学武很入门，决定要把自己的武功教给她。
　　开始，因为香玉身体弱，灵芝姑没有加重她练习的体能，先传授她基本的动作要领，等她身体强壮起来，再加重她的练习。
　　三个月后，香玉身体强壮起来。灵芝姑每天早晨起来在青石上练剑，香玉在青石下面跟着练。
　　灵芝姑的剑法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剑影变幻莫测。那剑无刃，当飞舞起来，剑锋之锋利，空中飞舞的羽毛被剑碰到，羽毛从中而断。
　　那剑在晨曦中闪耀，像飞虹，像彩带，像蜿蜒的银蛇。剑出无声，剑回如丝弦颤音。
　　香玉问灵芝姑：“师傅，为何你的剑没有开刃呢？”
　　灵芝姑说：“剑有刃和无刃，看你如何领悟了，有刃，非为杀生开刃，乃为剑形美而刃；无刃，非为不杀生而不开刃，乃为强身健体而为，若杀生，心中自有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