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浮出了水面

　　辛大娇和王伦两人，在乱石山的一处平净地鬼混完了后，正在布置一次罪恶的行动。王伦告诉辛大娇说：“大脚啊，下一步必须来绝的、来狠的，否则杨春旺不会回头！你在今天夜里，必须让他杨家血溅寝床，杨春旺才会蔫退！”
　　辛大娇胆却的看着王伦说：“阿伦，说说看。我也有个先决条件，除了杀人以外，干什么都行。不，我是信佛教的人，泯灭良心或缺大德的事，找别人吧。先说好，我的手可不想沾上人血，我这都够对不住我老公的了，他不在家、你给他严严实实的戴上一顶绿帽子，再替你这野汉子去玩命，让人活不了哇？”
　　王伦又开始动起软的来，抱着辛大脚，又亲又蹭地好一顿稀罕。放开辛大脚哀求道：“乖乖，你去找人办，然后给他拿上钱，让他走得远远的。钱好办，我家有现金，找她要，事儿办成后，我把电话打过去，她不敢不给。”
　　辛大娇在乱石山无人之处，被王伦哄的头脑发昏。又是满载而归，回到沙坡村已近晌午。吃过午饭后，满心睡个午觉。哪想到，新交半年左右好友庄振喜又来找乐。她已经身心疲惫的到了顶点，不耐烦地说：“先让我睡一会儿再闹吧！”
　　庄振喜在屯中论起来是辛大娇的晚辈，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大表姑。
　　这位庄振喜也不是个好东西，二十三四岁。不学好，也布王伦后尘，专心去泡老公不在家的女人。
　　他不管辈大辈小、年老年少。和五十多岁的老裴婆子扯了三个多月，老裴婆子得了脑血栓，才把视线中猎物定到辛大娇身上。
　　先是帮助他辛大姑干活，地里活家里活全包。时间常了，和他大姑也有了一定感情。辛大娇也是不检点女人，和王伦那头没断，又一次默许了庄振喜。
　　那是二月里的一天，辛大娇老公又去石家庄打工做彩砖，走不到十天。
　　庄振喜给他辛大姑劈了一上午树根，午休时，庄振喜真真假假的将他辛大姑压在身下。先是亲一阵脸，他辛大姑没反抗，接下来他该做的项目一步没落下。
　　辛大娇又躺一会儿，她坐起来看见庄振喜还笑眯眯的，死盯着她没穿上外裤的下身，不错眼珠的看着。还在不断吞咽着口水。
　　辛大娇装出一副假正经的说：“你这孩子，怎么还祸害上大姑了呢？就此一回打住吧，被人发现露出马脚来，谁还给你当媳妇儿呀？小傻瓜。”
　　庄振喜也是个机灵小青年，听他大姑话音儿，是同意以后继续了的。
　　他毫不犹豫的接过来说道：“有大姑在，喜子这辈子不娶媳妇儿也知足。”
　　辛大娇用眼睛乜斜看了一下庄振喜说：“喜子啊竟说傻话，大姑是你大姑父终身所有的女人，不去打工时候，别人瞎闹腾。听大姑话，断了吧，找个好女孩。”
　　庄振喜豪爽地说：“不，我就要大姑，明天我领你到没人认识地方，咱俩过清静日子，我一定会让你享清福的。”
　　辛大娇一阵爽朗笑声说：“咯、咯、咯，真逗，我放现成清福不享，和你去私奔？亏你想得出来。太痴心了傻孩子。喜子啊，听大姑的，别傻了，没媳妇儿时大姑给你解一下馋可以，也是玩一玩而已。千万别异想天开，找个姑娘好好过日子吧。”
　　庄振喜听他辛大姑说的这段话在理。但是他知道，自已家分文不存，自己又不愿打工挣钱。家里就那一垧多地，去了三口人一年用的，根本攒不下一纹钱。
　　现如今说个媳妇儿最少也得十多万元，他只好对天长叹：罢了、罢了，今生不想自己媳妇儿了也罢，别人媳妇都在家，慢慢贴吧！
　　也是天意，本想是试试看，却是在无意中把辛大娇贴了上，他心满意足。
　　辛大娇真劝过他几次，每次都是完事儿时候就说：“喜子啊，大姑只能满足你这一回了的，以后断了这门心思吧。”
　　可是，最后复最后，最后也就变得何其多。就这样一直最后复最后，延续到今天，今天她说已经身心疲惫的到了顶点，那是真的。她不耐烦地说：“先让我睡一会儿再闹吧！”也是心里话。
　　辛大娇迷迷糊糊时想到：哎！这到是机会来了，她急忙坐起来说：“喜子啊，有个事你敢不敢做？敢做，做完了，今天一夜大姑归你到天亮，以后有机会大姑还归你，怎么样？敢做吗？”
　　庄振喜急不可待地说：“大姑，您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有一个整夜归我，咱不说上刀山下火海，杀人我都干！”
　　“咱不用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用杀人放火。今晚十点前，把杨春旺他爹打在炕上，别打他妈。他妈对我有恩。以后我给你细说。”
　　“好，不就这点事吗？为了和大姑能过上一夜，保证让杨烨归天！”
　　“别打死，但也要下手狠点，打死可要吃人命官司，最后是杀人偿命！”
　　那天黑天前，庄振喜做好一切准备，只是为以后常占有辛大娇。
　　黑天前，庄振喜到杨烨院前院后转了几圈。主要看一下院墙内外哪里能落脚，又能逃跑时没有任何障碍。庄振喜还是蛮用心的。
　　庄振喜又到东院王仲年家串个门，这里他常来，也是色心促使他来王仲年家寻衅。他愿意看仲年媳妇儿高高隆起的前胸，一走路上下串动的样子，把庄振喜的魂都勾走了。
　　可惜呀！这个女人，他庄振喜贴几年都是瞎耽误工夫。王仲年媳妇儿是个守妇道的女人，她从来不理会庄振喜他小屁孩儿的骚腥味儿。
　　今天庄振喜是来套话，和仲年媳妇儿粘乎，主要是打探杨春旺行动规律。
　　今天运气不错，他听说杨春旺领着媳妇儿何来燕、去市里闲逛，去看老同学，而且要住上几天。
　　庄振喜闻听这个消息后，喜在心上。暗自在心里庆幸：“这是老天爷眷顾我，可怜我这光棍儿小跑腿。”
　　那天夜里，事先辛大娇有预感凶多吉少。把女儿张辛欣从学校接出来后，她没有领家来，怕奈眼，直接送到姥姥家。
　　庄振喜又打听到杨烨夫妇黑天便入睡，半夜已睡醒的生活规律。
　　他在傍晚时分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是为他能和辛大娇度个良宵，才挺而走险的去打死打伤杨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以后会发生哪些事？
　　而主策划人王伦的目地是；打死打伤杨春旺的母亲，才会从精神上去牵制杨春旺。他杨春旺要是知趣的话，一定会从村民委员会主任职务蔫退下来，到那时候，不用大家选，我也是名副其实的村长。
　　王伦怕杨春旺揪住他三百垧机动地不放，以后这笔钱该姓杨，与他王伦无关了。那样一来，每年上供钱，给情人钱等一切全泡汤。
　　九点十分左右，庄振喜带上微型手电。又拿起一根铁管，选了一块二大碗大小的石头，翻墙落在杨烨院内。庄振喜四周看了看，没有一点动静。
　　庄振喜绕到杨烨卧室窗前，看到杨烨老两口没拉窗帘。借微弱月光看的清清楚楚，正睡得香香甜甜。
　　庄振喜心里默默念叨：“老杨头，别怪我手狠，为了小侄能和辛大姑共度良宵，您老就奉献出一腔热血或者一条命吧！”
　　说时迟、那时快，庄振喜左手拿铁管，将窗子玻璃啪的一下打碎。随既右手紧紧跟着，将石块用力砸向杨烨头部，不偏不依正砸在鼻梁骨上。
　　庄振喜只觉得杨烨老头脑浆四溅，鲜血如喷灌机向外喷水一样，喷满杨烨老爷子的卧室，这是庄振喜犯罪后恐慌中出现的幻影。
　　其实他什么也没看着，看到的只是石块重重落到杨烨面部，又弹了起来，落在地当央，隐约听到咕咚一声。
　　庄振喜不敢怠慢，一阵风似的从杨烨后院墙跳出。一路狂奔，心里一直嘀咕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大姑还能陪我度良宵吗？
　　我是杀人犯！大姑还能陪我度良宵吗？”
　　精神接进崩溃的庄振喜，到了这份上，还没忘去他辛大姑陪他度良宵呢。
　　难怪说爱情的力量是无穷尽的，庄振喜和辛大娇的乱爱情缘保鲜期，不知道能有多长？也许就此结束，估计不会更常！
　　庄振喜一路狂奔，一路嘀咕着。杨烨家离辛大娇家不远，中间隔着六户人家，和一条村路穿过。大约也就二百多公尺距离，几分钟内便跑进辛大娇屋里。
　　他害怕极了，眼前总是闪现石块落在杨烨头部后，瞬间又七窍流血一幕。他怕的要死，他瘫软的趴在辛大娇炕上，嚎啕大哭出的弄出不是人声来。
　　庄振喜哭了半宿，辛大娇怎么哄也不见效果。最后辛大娇把自已脱的光光的去引诱他，也不见成效。辛大娇也开始害怕起来，怎么办？村子里半截街都沸腾起来。辛大娇也开始害怕的哆嗦成一团。
　　没开灯的夜里辛大娇卧室内，她突然发现喜子不哭了，仔细一看，坏了！喜子又抽起风来。这一切，把辛大娇可吓破了胆。怎么办？
　　辛大娇将庄振喜又是掐人宗、又是用针扎虎口，总算把他弄醒。
　　苏醒过来的庄振喜，没有了半点与大姑共度良宵心情。强打精神说：“大姑，送我回家吧，我的腿都软了。”
　　没办法，辛大娇只有趁夜色背着熊包庄振喜，躲躲藏藏的将他送回家。
　　他不是装怂，是后怕而引起的极大恐慌而至。他又怕有人挨家挨户搜查，一旦查到他在辛大姑家这副熊样，肯定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