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91、内景县医院外科病房日
　　【镜头209】全景
　　夏晓河面色焦黄，躺在病床上。
　　胡秀娥陪坐在床边，嘤嘤地哭泣。
　　【镜头210】摇，中景
　　曲向东、姜铁梅带着夏鑫鑫进来。
　　夏鑫鑫哭着来到床边：爸爸怎么样？
　　胡秀娥站起来。
　　曲向东：医生说怎么样？
　　胡秀娥：医生说是伤势不重，只是流血多一点。已经包好了。
　　姜铁梅：真是万幸呀。你看你们这个家庭，这样的家风，对孩子有什么好处？
　　夏鑫鑫：爸爸和叔叔不怕人笑话，俺还怕人笑话呢。
　　姜铁梅：鑫鑫，咱可不学你爸爸和你叔叔，为了养老的事，为了点财产闹个你死我活。
　　夏鑫鑫：我恨透了这个家。我一定要走自己的路！
　　姜铁梅：这就对了。
　　胡秀娥：鑫鑫，你爸爸伤上这样，你还说这样的话，等他好了再说不行吗？
　　【镜头211】特写
　　夏晓河醒了过来，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来人，似有些羞愧。
　　【镜头212】中景。
　　曲向东：怎么样，晓河？
　　夏晓河：有些疲劳。
　　【镜头213】近景
　　姜铁梅：晓河，挨了这一刀，该想想是什么原因了吧？告诉你，你爸爸今天早上在你们弟兄俩打架之后跑到后河吊死了。你想想，你们的做法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呀。该回头了！
　　【镜头214】特写，俯拍
　　夏晓河的眼里淌出两滴眼泪，他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92、外景，田野，傍晚。
　　【镜头215】远景
　　送葬的队伍。悲怆的音乐。
　　夕阳如血，坠入地平线下。
　　93、内景夏有福堂屋日
　　【镜头216】摇，中景
　　夏军开门进来。
　　夏军：姑姑也在这里。奶奶，我回鲁南了。给你几块钱，你好买点东西吃。
　　牛志兰：军军是个好孩子，你媳妇还能回来吗？
　　夏军：我回去一定把她领回来。你注意身体，奶奶。
　　夏春雨：路上注意安全，多说好的，把你媳妇劝回来。
　　夏军：我一定这么办，姑姑。
　　夏军出门。
　　【镜头217】中景
　　夏春雨：妈妈，到我家住吧，不指望我哥哥和晓河了，我能养活你。
　　牛志兰：好闺女，我去就是。只是还惦记着兵兵，他能判刑吗？
　　夏春雨：惦记这惦记那，兵兵这孩子叫他爸爸妈妈惯坏了，能用菜刀杀人了，你还惦记他！
　　【镜头218】跟拍，全景
　　夏春雨扶着母亲出了门，让她坐上电动三轮车。
　　夏春雨带着母亲出了夏家胡同。
　　94、内景鲁南某农业大学宿舍楼付琳琳家日
　　【镜头219】中景
　　头发斑白的付清泉教授正在看报纸。
　　母亲刘蘅教授在跟女儿拉呱。
　　付琳琳：我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妈妈。
　　刘蘅：那么严重吗？
　　付琳琳：你想象不到，他们家原来是这样的，为了养老问题，为了争财产，闹得不可开交，夏军的弟弟用菜刀砍了他叔叔一刀，血流了一地，夏军的爷爷吊死了。就是恐怖电影也没有这么恐怖呀。
　　付清泉转过头：真的吗？
　　付琳琳：我不是搞文学创作的，我编不上来，爸爸。
　　刘蘅：这样的家庭是不行，我不能让你嫁给这样的人家。
　　付琳琳：说什么我也不去了，妈妈！
　　付清泉：夏军怎样？
　　付琳琳：我没看出他的毛病来，一件事也让我感动过，就是在救他爷爷的时候，他口对口给他做人工呼吸。
　　刘蘅：他不怕脏吗？
　　付琳琳：谁不怕脏呢？再说，按照实际情况，那老人已经是个死人了，可他硬着头皮这么做了。
　　付清泉：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呀。
　　刘蘅：也是，可是——
　　付琳琳：我现在遇到了一个很大的矛盾，夏军是个好人，可他的家风很恶劣。爸爸，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付清泉：看看吧。夏军还会来找你的。
　　95、内景火车上日
　　【镜头220】摇，跟，中景。
　　夏军痛苦地坐在座位上。
　　播音员画外音：鲁南站到了，有在鲁南下车的旅客请下车。
　　夏军随着下车的乘客下车。
　　96、外景鲁南某农业大学校园一角晚上
　　【镜头221】全景变焦为中景
　　夏军和付琳琳在灯光下徘徊。
　　夏军：琳琳，你还爱我吗？
　　付琳琳：我爱你，可是你们的家风太恶劣了，这是我害怕的。
　　夏军：那咱们可以远走高飞，离开那个家，我们自己到大西北，到海南岛，随便到一个地方去都行。我们有知识，又年轻，为什么一定要待在家乡？
　　付琳琳：那样也好，可以避开那叫我害怕的环境。
　　字幕：10天以后
　　97、外景夏晓河门前傍晚
　　【镜头222】摇，中景。
　　一辆出租车将夏晓河和妻子胡秀娥送到家门前。
　　妻子用钥匙投开大门上的锁，扶着丈夫进了院子。
　　98、内景夏晓河的卧室晚上
　　【镜头223】中景
　　夏晓河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张条子。
　　胡秀娥拿起来：啊？你看，是鑫鑫的。
　　【镜头224】特写
　　夏晓河接过条子：是鑫鑫的。念：爸爸妈妈，这些日子咱家里发生的事让我受不了，我差点得神经病了。你们只知道财产金钱，什么亲情都没有，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我学也不上了，上课就头痛走神，所以我到青岛我姨家去了，我准备在那里打工挣钱养活自己，你们也不用惦记了。鑫鑫2012年五一前夕
　　【镜头225】中景
　　胡秀娥：在早我就发现这孩子对咱们没有感情，还真是这样呢。
　　夏晓河：那我还天天泼死泼活贩卖花生米做什么？跟大哥打架，还不是为了她？
　　胡秀娥：这人呀，都是为了东西争来争去，什么亲人也不亲了。晓河呀，经过这回事，咱得想想了，为什么孩子也不领咱们的情？
　　夏晓河：你再生一个孩子该不会这样吧？
　　胡秀娥：要是咱不改变家风，再生多少孩子也是这样。
　　夏晓河痛苦地低下头。
　　99、外景夏家胡同晚上
　　【镜头226】全景
　　章无常翻墙进了夏有福的家。
　　而后传出《老来难》的音乐，在寂静的夜晚，夏有福的唱腔异常悲凉，叫人感到恐怖。
　　【镜头227】中景
　　龙美香走过胡同，听到音乐，吓得急忙跑回家。
　　100、内景夏晓山家堂屋夜
　　【镜头228】中景
　　龙美香跑进来，急忙关上门：有鬼，晓山！
　　夏晓山：你是虚惊吧？
　　龙美香：刚才经过咱爸爸的宅子，听到里面唱《老来难》呢，是咱爸爸的声音。
　　夏晓山：那不会吧？人死如灯灭，哪来的鬼魂？
　　【镜头229】中景
　　龙美香靠近丈夫：我害怕！（发抖）
　　夏晓山：我去看看。
　　龙美香：不要离开我，我怕得要命。你知道爸爸对我印象不好呀。
　　夏晓山：不行咱躺下吧？
　　夏晓山上了床，龙美香也上了床。
　　夏晓山关电灯。
　　龙美香：别关灯，我害怕！（欲钻进丈夫的怀抱）
　　夏晓山：也许真的……赶明日我去找章无常算算看。
　　101、外景街头日
　　【镜头230】中景——近景
　　夏晓山：无常叔，我正要找你，不巧在这里遇到了。
　　章无常：有事吗？
　　夏晓山：昨天晚上你侄媳听到老宅子里爸爸在唱《老来难》，这是怎么回事？她吓坏了，到现在身上还发抖，你给想个办法吧。
　　章无常：啊？是有这回事吗？
　　夏晓山：真的，不骗你。
　　章无常：噢，怪不得夜里我见到你爸爸呢，他说他死得屈，不愿意离开老宅子，不能叫别人占了老宅子。
　　夏晓山脸上现出恐怖的神情：那怎么办？
　　章无常：傍晚的时候，你到老宅子门口烧一刀纸，告诉你爸爸说，老宅子是你妈妈的，你们不占了。另外你告诉他，从此以后，你们要好好孝顺你妈妈。
　　夏晓山：明白了,晚上我就去办。
　　102、外景夏有福墙外夜
　　【镜头231】中景
　　夏晓山和龙美香侧耳细听院子里的动静。
　　夏晓山小声：今晚没人再唱《老来难》了。
　　龙美香：好像没有了。
　　夏晓山：回去安心睡觉吧。
　　103、内景夏晓山家夜
　　【镜头232】近景，俯拍，正面。
　　暗淡的灯光。
　　夏晓山和龙美香坐在床上。
　　龙美香：晓山，你说兵兵能判刑吗？
　　夏晓山：很难说。
　　龙美香：咱们找晓河道道歉，让他到法院给保出来不行吗？
　　夏晓山：谁知道晓河什么态度？别忘了，那是用菜刀呀。这样的孩子！
　　龙美香：再怎么说，兵兵也是他的侄子，侄子跟儿子有什么区别？
　　夏晓山：这个可以试试，主要是你，当时你带着兵兵过去的。
　　龙美香：你说人也太奇怪了，到底争的什么？为了座破宅子，差点闹出人命来，还叫人笑话，孩子还坐了牢，儿媳妇也走了。太不合算了！
　　夏晓山：人都说咱们家风不好呢？家风败坏，儿子娶媳妇困难，这不算奇事。第一次来，碰到这样的事，叫人家怎么受得了，不跑才怪呢。
　　龙美香：唉，咱真是该死呀，人家是教授的闺女呀。要是真跑了，咱可是不合算了。
　　夏晓山：能不能回来，还得看咱们怎么办？咱的家风要变，再也不能就这样闹下去了，为了点东西，丢了脸，丢了儿媳，兵兵也坐了牢，以后说媳妇都困难。你看，八下里不合算呀。
　　龙美香：也怪我，你弟兄俩争，我该劝劝，不该插手。想起来，咱好像鬼迷心窍，走的是一条邪路呀。
　　夏晓山：咱一定要把儿媳妇叫回来。
　　龙美香：就算去她家给他爸爸妈妈磕头也行。
　　夏晓山：美香，你说话都变了，你人也变了。
　　夏晓山拥抱着妻子，抚摸着她，异常激动。
　　104、内景夏晓河家客厅晚上
　　【镜头233】全景变焦为中景
　　枝形吊灯柔和的灯光洒满客厅。
　　胡秀娥正在拾掇饭碗。
　　夏晓山和龙美香进来。
　　龙美香：正忙啊。兄弟呢？
　　胡秀娥惊愕：你们？
　　夏晓山：想不到吧，你嫂子是来给你们道歉的。
　　胡秀娥：噢，道什么歉，弟兄们闹架，今天抱着头啃，明日就好了。
　　夏晓山：也是。晓河呢？
　　胡秀娥：去县城了。他说到看守所看看兵兵，再找人讲讲情，保出来算了，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龙美香感激地流下泪来：秀娥呀，都是我不好，从今以后，咱两家团结得好好的，再也不计较什么了。老宅子还是咱妈妈的，就算拆了，换了楼房，也是她的。咱妈妈叫春雨带走了，一个闺女家，你看人家多通情达理，爸爸的药费自己担着，这又把妈妈带到自己家里养着。咱叫回来算了，要是她不回来，咱就把粮食送去，把养老费给春雨。你看这样行吧？
　　胡秀娥：行，等晓河回来我跟他说说。
　　105、内景夏晓河家日
　　【镜头234】近景
　　龙美香给夏军打电话：军军，你这会儿干什么的？还在学校吗？
　　（夏军：在实习基地养鸡场打工。）
　　龙美香：你媳妇呢？
　　(夏军：在她家里。)
　　龙美香：你不能邀他一起来家吗？
　　(夏军：她那次吓着了，到现在还就跟掉了魂似的，人家能不能嫁给我，还是个问号。)
　　龙美香：这都是你妈和你爸爸的不对。
　　（夏军：咱的家风太差了。）
　　龙美香：家风差也能改呀。告诉琳琳，毛主席都说犯了错误，改了就好，俺早就后悔了。这会儿，我和你爸已经跟你叔叔家和好了，你叔叔正在保你弟弟出狱呢。
　　（可是你说的这些，人家琳琳怎么能相信呢？）
　　龙美香：啊。这可怎么办呢？我和你爸爸去琳琳家一趟好吗？
　　（夏军：也好，可怕是效果不大。）
　　夏晓河接过电话：夏军，明天我们去鲁南，下车后给你打电话，你去接接我和你妈。
　　（夏军：好啊，爸爸。）
　　106、内景鲁南某农业大学宿舍楼付琳琳家日
　　【镜头235】特写
　　学习室里，付琳琳在用笔记本写博客。
　　【镜头236】近景
　　书房里，付清泉教授扳着一本厚厚的资料书查资料。
　　【镜头237】中景
　　刘蘅教授在客厅里看报纸。。
　　107、外景鲁南火车站日
　　【镜头238】远景
　　一列火车从南面开过来。
　　【镜头239】全景
　　火车站。
　　【镜头240】特写
　　“鲁南站”三个字。
　　【镜头241】全景，俯拍
　　下车的旅客熙熙攘攘。
　　【镜头242】摇，中景——远景
　　夏军乘一辆出租轿车来到站前。
　　夏军下了车，让夏晓河和龙美香夫妻上了车，自己最后上车。
　　轿车开往市里农大。
　　108、外景付琳琳家门外日
　　【镜头243】跟拍，中景
　　夏军带着父亲和母亲上了教师宿舍楼三楼。
　　夏军按门铃。
　　109、内景付琳琳家日
　　【镜头244】中景
　　刘蘅教授开门：这是……（她看看夏军，马上明白过来）噢，夏军的爸爸妈妈来了。（向付琳琳的学习室喊）琳琳，来客人了！
　　【镜头245】中景
　　付琳琳从学习室里出来，见到客人，脸上立刻笼上一层不快的云。
　　龙美香：琳琳！
　　付琳琳冷冷淡淡：你们来了?
　　刘蘅勉强微笑：客厅里坐吧。琳琳冲茶。——老付，来客人了。
　　【镜头246】中景
　　龙美香将手里提的本地鸡蛋放在茶几上：唉，乡下人没什么拿，捎来几个本地鸡蛋。
　　刘蘅：破费什么。
　　【镜头247】
　　付清泉从书房出来：来了？一路辛苦。喝茶。
　　夏晓河将手里提的七八斤羊肉放在茶几上：这是羊肉。
　　付清泉：羊肉是好东西，还算生态食品。
　　夏晓河：是呀，猪饲料、牛饲料、鸡饲料都加了激素。
　　龙美香：咱这鸡蛋就是家养的鸡下的，喂的是粮食。
　　付清泉：乡下还能吃上生态食品，我们买的东西都是市场上的，很难说了。现在杂乱病太多了。
　　龙美香：在乡下居住也有好处，俺自己吃的粮食和菜，都不多施农药，吃的鸡和鸡蛋都喂粮食。
　　夏晓河：乡下有山有水的，空气也新鲜。
　　夏军：乡下田园风光挺美的。
　　付琳琳：要是人也和谐就好了。
　　龙美香：琳琳，我知道你的意思。那天也太不凑巧了，你爸爸和你叔叔本来关系很好，因为坏人挑拨闹了点小矛盾，两个人闹起来了。兵兵年纪小不懂事，干了个冒失事。你爷爷一时想不通走了那条路。——可现在好了，你爸爸和你叔叔又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你叔叔到县里把你弟弟保出来了——到底一扎没有四指近呀。
　　付琳琳：家风一下子变好了，是吧，夏军？
　　付清泉：琳琳说话注意礼貌！——一切都在变，你知道吗？
　　刘蘅：这年头强调和谐，人与人之间不能斗来斗去的，特别是一家人，亲戚之间。光有钱不和谐也谈不到幸福。
　　龙美香：是呀。俺已经定下规矩了，今后一定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创个好家风。
　　夏军：放心吧，在我们这一辈上，一定会营造一个好的家庭氛围。姊妹之间团结得好好的，共同孝敬父母。
　　付清泉：自古以来，都讲究家风。有的是忠厚之家，大人和孩子都很忠厚，有的知书明理。
　　付琳琳：有的打打闹闹，动刀子。
　　刘蘅：琳琳！
　　龙美香：琳琳，你放心，咱家庭从今天开始，一定会成为咱村的模范家庭，你爸爸会当个出名的孝子的。
　　付琳琳：那可求之不得。
　　夏军：妈妈脾气不好，可是个直人，说到做到。
　　龙美香：夏军知道我的脾气，我向琳琳说的，我一定做到。琳琳，跟军军一块儿回去吧，家里房子很快就装修好了，窗明几净的，不孬起城里。你们还需要什么，咱都买上。轿车也买上，你要什么样的？
　　付琳琳：那个不稀罕，就稀罕好的家风。
　　夏军：琳琳事业心很强，一心想闯出个名堂，就是想在农村创业。
　　付清泉：我也是这样看的，学的是农牧兽医，呆在城里有什么意思？
　　刘蘅：我有些不通，觉得只有一个女孩子，怕到农村受苦受累。前些日子，琳琳回来说了到你们家遇到的那些事，说是就跟做噩梦似的，她一说我更不希望她下农村了。现在回不回去，看琳琳自己的决定吧。
　　龙美香:俺也不多说了，一切看俺的行动吧。琳琳，别让俺失望呀。
　　付清泉：11点半了，咱们到校门口小饭店吃饭吧。
　　夏晓河：家里房子还没装修完呢。下午还有一趟火车，我们得赶车呢。
　　刘蘅：吃了饭再走吧。
　　夏军:这样吧，我去送我爸爸妈妈，顺便在火车站旁的小饭店吃点，让他们回去吧。（淡出）
　　110、内景古原庄村委日
　　【镜头248】中景，摇。
　　曲向东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笔记本电脑上的信息。龙美香推门进来。
　　龙美香：我儿媳妇最近要回来了，夏军说他们要参观咱们村里的建设，准备就在这里创业。
　　曲向东：那好，我代表村委表示支持、欢迎。我安排姜铁梅带着到处看看。人家城里姑娘能来咱这里就是下嫁了，咱们可得好好对待人家。
　　龙美香：这回可不是上一回了，一定叫人家满意。
　　111、内景县城开往古原庄的出租车上日
　　【镜头249】中景，固定镜头。
　　付琳琳和夏军紧紧偎依着。
　　付琳琳微笑着看窗外的景物：路两边的新建筑，田野上已经秀穗的麦子，麦地上空的鸟儿。
　　夏军：快到了，可不要老带着那样的情绪说话呀。
　　付琳琳：带不带情绪，还看你们的家庭呀。
　　夏军：那都是过去了。
　　付琳琳:说实在的，要不是你爸爸妈妈亲自来到我家一趟，我是下决心不会登你们夏家门的。
　　夏军:那你不是因为爱我了？
　　付琳琳：我只爱你一点，就是你口对口地对你爷爷人工呼吸。就算没救过来，却挽救了我们的爱情。你感动了我。
　　112、外景古原庄日
　　【镜头250】正面拍摄，全景变焦为中景。
　　曲向东、姜铁梅带着夏军和付琳琳走在大街上。夏晓山、龙美香陪同。
　　曲向东：我代表全村村民欢迎你们了。
　　付琳琳微笑着：谢谢村长。
　　【镜头251】移动镜头，广角。
　　大街两旁的超市、电脑门头、家电维修门头、发廊……很像城市街道。
　　村头有饲料加工厂、木材加工厂、草苫子加工厂、砖瓦等建材门头……
　　出了村子，路北是一座座小型养殖场。
　　【镜头252】波浪线构图，相机在多名被摄者前面，正面拍摄，缓缓向后移动。
　　夏军：琳琳，你感觉这里什么都新鲜是吧？
　　付琳琳微笑着点点头。
　　姜铁梅：这个村子是咱县里出名的富裕村子，大家都很能创业，风气也不错。当然——
　　曲向东推了姜铁梅一把：现在一切都好了，夏军和你媳妇来了，会使你们的家庭关系非常和谐的，也给我们村子增添了些光彩。好好干吧。
　　夏军：我们俩商议着准备回来办一个大型养鸡场，村长你看行不？现代化的。
　　曲向东：那好啊，我坚决支持。缺少资金我帮你贷款。
　　夏军：谢谢！
　　龙美香：我们家里还有存款呢。
　　曲向东：什么时候结婚？
　　龙美香：房子装修好了就结吧。
　　夏军：琳琳，你说呢？
　　付琳琳：等干出点名堂再结也不晚。
　　曲向东：现在只要肯干，路子对头，很快就会成功的，我们村好多养猪专业户都达到小康了。你看那些轿车，那些小楼。
　　付琳琳：这里真好。夏军，等办了养鸡场，挣了钱，咱们也盖座小楼，也买一辆轿车。
　　夏军：好啊，咱们一定会成功的。村长、主任，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们可别忘了喝我们的喜酒呀。
　　曲向东、姜铁梅：那还用说？
　　夏军：村长、主任，你们忙吧，我们到田野上随便散散步。付琳琳是在城市长大的，对农村很感兴趣呢。
　　曲向东：好，你们再待会儿吧。
　　【镜头253】中景
　　夏晓山：（对妻子）咱们也回去吧。
　　龙美香：青年人不愿意跟年纪大的在一起。——别忘了，等会儿你们到你叔叔家看看，拿着你们带的酒。。
　　夏军：忘不了，妈。
　　【镜头254】背面，中景——远景
　　曲向东、姜铁梅、夏晓河、龙美香一起往村子方向走去。
　　【镜头255】远景，广角，从人物背后拍摄。
　　夕阳渐渐变红。
　　田野上也染上了玫瑰色。
　　夏军带着付琳琳来到河边的堤坝上，站在那里远眺，远处的山岭、树林、村庄都像图画一样美丽。
　　【镜头256】正面，中景
　　付琳琳：农村就是美呀。在城里哪有这么好的风景？
　　夏军：是呀，咱们就在这片土地上建起我们的养鸡场，凭着咱们学到的专业知识和技术，创造幸福的生活。
　　付琳琳：好，让我唱一支歌吧，《我爱我家乡》。
　　夏军：好啊，我最爱听你唱歌了。
　　付琳琳唱《我爱我家乡》
　　一对青年男女手挽手，肩并肩，望着那一轮又大又红又圆的落日，在久久地憧憬着未来。
　　片尾曲：我爱我家乡
　　夏风吹拂古原上
　　家乡一派好风光。
　　河水淙淙流不住，
　　绿浪滚滚稻花香。
　　湖中荷花令人醉，
　　琴声悠悠绕村庄。
　　
　　我爱我家乡。
　　
　　夏风吹拂古原上
　　家乡一派新气象。
　　村变城市路宽广。
　　科学养殖猪牛羊
　　幸福不忘父辈苦，
　　尊老新风暖心房。
　　我爱我家乡。
　　
　　
　　
　　
　　
　　
　　（剧终）
　　2013.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