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越南是他们的老巢，我曾经去救过我的队友，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都是一群变态，绝对不能去越南，否则落他们手里生不如死啊！”二哥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无法控制飞机啊！”机长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
　　“我打个电话试试。”我突然想起了唐小雅，看看她有没有办法，当我说完后，机长和二哥都期盼地看着我。
　　“小雅，我现在在你帮我安排的飞机上，可惜被人暗算，现在飞机失去控制，改变了航线，好像是往越南方向飞去了，而且机上还有一枚炸弹，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接通后，没等小雅的开场白，我抢先说道。
　　“苏先生，请您稍等。”小雅仍然不慌不忙地柔声说道。
　　“好的，对了，在电视机上插的U盘是炸弹引爆器。”
　　“苏先生，我刚才侵入机上的驾驶系统，发现航班的自动驾驶系统被一个恶意软件操控，经我的电脑破解这个软件仔细分析后，得出的结果是，目前航班在一点点偏离航线，预计十分钟后的方向是上海方向，之后会直线飞行，大约半小时后开始降落高度，最终目标是撞向金茂大厦的第88层。”大约三分钟后，小雅不紧不慢地说道，由于我打开了免提，所以二哥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小雅一说，机长转身向驾驶舱跑去，很快他又跑了回来：“没错，飞机的确是在很缓慢地偏离航线，不仔细看根本感觉不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机长疑惑地说道。
　　“这样让我们误以为飞机是去越南，又用炸弹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等我们发现是飞往上海时，已经来不及疏散金茂大厦的人员，而这个点正好是大厦上班的时间，会造成大量人员伤亡。”我想了想分析道。
　　“小雅，有没有办法终止这个软件，重新控制飞机。”我试着问道。
　　“我可以终止这个软件，但是据我分析了插在电视机上的U盘引爆器发现，炸弹已进入随时引爆状态，程序终止，或者U盘被拔掉，或者炸弹被移动，都会引爆炸弹，就好比被拔去保险的手雷，只要手一松马上爆炸，所以无法终止这个软件，我只能小范围的改变飞行数据，比如高度，速度，但是航线不能变，变一点都会引爆炸弹。”小雅无奈地说道。
　　“既然无法改变，就算我们无法逃生，也要赶紧通知军方派出武警前往现场紧急疏散大厦里的人员才行！这样庞大的疏散警方人力不够。”二哥急切地说道。
　　“二哥，你赶紧与部队联系，速速安排武警协助疏散事宜，我再想想我们如何在飞机撞上大厦前逃生的办法。”我看着二哥说道，我还是不死心就这么被人暗算了，尤其是机上还有我最在乎的亲人，爱人和兄弟，还有无辜的人。
　　“机上有四个降落伞，至少能活下来四个。”机长突然想起来了高兴地说道。
　　“都被我刚才趁你们不注意破坏了，也是他们让我做的。”阿彪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机长正想冲上去揍阿彪，被我拦住了。
　　
　　机上加上医务人员共有十二位，四个降落伞连一半都救不了，而且没有经过训练过的人跳伞跟自杀区别不大，杨玉岚和飞行员都处于昏迷状态，也无法跳伞，再加上还被阿彪破坏了，所以也不用考虑了；跳海也不行，杨玉岚和飞行员的身体刚动完手术，而且还处于昏迷状态，落入冰冷的海水里，也是很危险的，还得考虑其它的可行性办法才行。
　　突然我有了一丝灵感，连忙对小雅说道：“小雅，帮我马上查询一下，在这条航线上，靠近金茂大厦的最宽的主干道上，有没有足够的距离让我们离地面最近，当时的最低时速，最快的赛车能追上不？大约能持续多长时间？”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马上落实，请您稍等。”小雅恍然大悟地说道。
　　“医生，我的那两个朋友情况怎么样了？”我转身看着医生问道。
　　“她俩失血过多，机上不具备大量输血条件，所以，短时间内很难清醒，不过，我会给她俩做最好的包扎，以应付可能的剧烈运动。”医生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那就麻烦你了。对了，机长，马上通知大家做好随时跳机准备，身上影响跳机安全的物品都去掉或者换掉，要快！”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医生，转身对机长说道。
　　医生带着护士去给杨玉岚她们重新换药包扎去了，机长也转身安排空姐协助其他人做好随时跳机的准备。
　　
　　大约三分钟后，小雅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苏先生，我刚才仔细研究了航线，发现在进入上海浦东新区上空时，有一条叫世纪大道的主干道宽度适合小型飞机起降，从现在开始我会适当减速你们的飞机，尽量拖延到达上海的时间，飞机大约一小时后到达那条主干道上空，当时的最低高度是三十米，大约相当于十层楼的高度，时速每小时二百四十公里，低于塞车的最高时速，塞车完全可以追上，这样的超低空飞行只能持续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必须要重新让飞机开始爬升高度，这样在到达金茂大厦时，正好从它的楼顶最高点飞过，稍微拖延一点都有可能造成高度不够而撞上金茂大厦。”
　　“太好了！小雅，马上帮我联系相关部门，疏散那条主干道的车辆，进行交通管制，通知他们做好一小时后具备我们的飞机超低空飞行的条件，然后联系上海塞车协会，组织最好的八辆赛车在那条主干道待命，并由消防部门准备好足够承受十二个人跳下的充气垫，在飞机到达世纪大道的一瞬间，八辆赛车排成方队，托着充气垫，以每小时二百四十公里的速度，匀速在飞机正下方同步向前运行，我们的十二个人，每隔十秒钟，跳下两位，让他们做好接收准备，要快，马上落实到位，谢谢啦！”
　　“已经安排人在落实了，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飞机再次爬升，安全飞过金茂大厦后就快没油了，接下来怎么办？”小雅问道。
　　“不是在改变航线后十秒钟才爆炸啊，那就查一下，离开金茂大厦后直线距离或者改变航线十秒钟时正好到达一个开敞的绿地，广场，或者是待开发的空地，让飞机在这些地方降落坠毁，提前由警方疏散周围的人群，并对这一区域戒严。”我想了想说道。
　　“好的，我马上查询并落实，请放心。”小雅说道。
　　“谢谢你了，小雅！我替机上的每一位向你说声谢谢！”我认真地说道。
　　“不客气，这就是我的工作职责，是我应该做的，最后，祝你们一切顺利。”小雅说道。
　　
　　挂了电话，二哥也早已通知部队安排好了一切，于是，我将人员搭配安排了一下，十二个人分成六组，每组两个人，强弱搭配，昏迷的病人先跳，每十秒钟跳下一组，二哥和昏迷的杨玉岚第一组先跳，第二组是机长护着也昏迷的飞行员跳，第三第四组是医生和副驾驶各带一名护士跳，第五组是阿彪和空姐跳，最后一组是我和倩倩。
　　对于我的安排大部分人都没有异议，唯有第五组的空姐和阿彪异口同声地要求改为最后一组，空姐的理由是根据民航规定，发生紧急情况时，空中乘务员必须要等所有乘客安全离开后才能离开，而阿彪的理由是整件事因他而起，所以最后一组他能心安一点，她俩的理由也有道理，于是我也就没有再坚持，我和倩倩就变成了第五组跳。
　　
　　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当窗外已经能看到上海繁华大道两边的高楼大厦时，我知道，飞机的高度马上就到达预订的超低空飞行的最低高度了，要准备跳了，我看了一下手表，还有一分钟到达我和小雅约定的起跳时间，于是我安排机长和空姐提前打开了机舱门，门打开的瞬间，虽然气流很大，但大家都有准备，提前相互拉着聚成一个整体，倒也没有被气流卷下去的危险。
　　二哥抱着杨玉岚已经在舱门口做好了准备，我也看了一眼，下面有八辆赛车正高速运行着，完全和飞机速度同步，安全充气垫也符合我的要求，于是，我看着手表，开始倒计时，当时间到时，我大喊一声：“第一组，跳！第二组准备！”
　　在我喊到跳时，二哥抱着杨玉岚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瞬间就变得很小，很快就顺利地落在了充气垫上，在落到充气垫的一瞬间，二哥抱着杨玉岚又向边上滚了几圈，让开下落的位置，以便下一组落下，避免撞在一起，这也是跳之前，二哥特意给每一组交代的注意事项。
　　之后几组都很顺利，在我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当轮到我和倩倩时，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悄悄说了声别怕，我在呢！倩倩温顺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眼里满满的除了爱还有信任，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于是，在时间到的那一刻，我抱着倩倩纵身跳了下去。
　　在我跳下的一瞬间，我听见阿彪大声喊着：“苏哥，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照顾，我对不起你们，请你原谅！”
　　听阿彪这么一喊，我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当我落到充气垫上抱着倩倩滚到安全区域时，我连忙抬头看向飞机机舱入口，此时飞机已开始爬升，只有空姐一个人跳了下来。阿彪在机舱口向我做着告别的手势，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喊着：“阿彪！你给我下来！我们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可惜，阿彪依然没有跳，此时飞机已经爬升的很高了，正向金茂大厦楼顶飞去，八辆赛车也开始逐渐同步减速，我护着怀里的倩倩，抬头看着飞机很快到达了金茂大厦的楼顶，飞机底部几乎是摩擦着楼顶最高点的避雷针而过，甚至我都看到有些火花飞溅下来。
　　当飞机成功飞过金茂大厦上空后，突然改变了航线，并开始急速下降，看来小雅已经事先找好安全的坠毁地点了，大约十秒钟后，我泪流满面地看到，在金茂大厦附近，有一片很空旷的绿地上空，飞机在空中炸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在火球中，我似乎看到阿彪正在向我们招着手，缓缓地向天上飘去……
　　
　　看着火光中漫天飞舞的灰烬，从第一次在南京火车站见到阿彪，到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的相处，在我们陷入绝境的时候，阿彪的挺身而出，再到飞机上阿彪看到新闻傻傻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样子，以及刚才阿彪愧疚的告别神情，都化作无穷无尽的泪水从我的脸上流到了充气垫上，阿彪最终还是决然地留在了飞机上，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现在的他，想必已经顺利到达了我们每个人最终都要去的那个地方——天堂。在这个神圣而遥远的地方，又多了一个值得我思念的兄弟，不知道他见到他心爱的妻子了没有，不知道他是否又非常想念他的孩子和父母，我想，无论是远在天堂的灵魂，还是在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彼此的思念永远不会停止，这份最真的情感永远不会终了。
　　可能是我肩膀上的伤口，因为跳下来的剧烈运动，完全撕裂开来，大量的血从伤口往外涌着，导致我的后背全是血，吓得倩倩的一声惊呼，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看到杨玉岚和飞行员已经被随后赶来的医务人员抬上了救护车，还有几个护士抬着担架正向我跑来。
　　简单处理了一下我的伤口，医务人员迅速将我抬上担架，在倩倩和二哥的陪同下，很快上了救护车，向医院飞速驶去。在车上，倩倩和二哥也是一脸的沉重。阿彪的突然离去，让大家心情都很压抑，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大家都选择了沉默，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特别护理病房里，倩倩依然在我的身边守着，看我醒来了，甜甜的一笑，说道：“飞扬，醒啦，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喝点水就行，对了，杨玉岚她们醒了没有？”我试着坐起来，感觉口特别渴，舔了舔嘴唇说道。
　　“杨玉岚醒了，飞行员还在昏迷中，他身上中的子弹有十二枚，还有几枚手术难度太大，需要分几次手术才行，希望他能早日醒来吧。”倩倩边给我从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一边有些伤感地说道。
　　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感觉舒服了很多，把杯子放在病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我拉着倩倩的手，把她拉到我的床边上坐下，之后，又将她搂在怀里，倩倩很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将头轻轻靠在我胸口，我的下巴在她的头顶轻柔地来回摩擦着，又在她的秀发上亲吻了一下，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觉得很幸福，也很满足。
　　“他会好起来的，我们也会好起来的，我们的家人也会好起来的。”我也有些感慨，很轻柔地说道。
　　“嗯，我相信。”倩倩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我和倩倩温馨地聊着时，听见有敲门声，于是倩倩连忙从我怀里起身，去开门了，我看到她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羞涩，煞是好看，有一种异样的温情在我的心里弥漫着。
　　门开了，我一看是二哥，他看我坐起来了，脸色也还不错，似乎心情好多了，笑着说道：“醒了就好，这白雪太能聊了，抓着我聊了一下午，非要我给她讲在国外这十年的故事，这一时半会那讲的完啊，趁护士给她换药，我赶紧溜出来了，要不，倩倩，咱俩换一下，你去陪会她吧，我们兄弟聊会私房话，哈哈。”
　　“白雪？”我和倩倩都很疑惑地看着他。
　　“哦……就是杨玉岚，部队联络都不用真名用代号，我这说习惯了，顺嘴就出来了，哈哈。”二哥看我俩一脸的疑惑，恍然大悟地连忙解释道。
　　“那你俩聊会，我去看看白雪姐姐啦！嘻嘻。”倩倩调皮地笑着说道，说完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那你的代号叫啥啊？”我端起水杯问道，问完又喝了一大口。
　　“白狼！”二哥打开了电视边说边向我走来。
　　“噗！”我一下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去，差点喷到二哥身上，吓得他一闪身躲开了。
　　“你怎么跟杨玉岚一样，第一次听我这个代号也是这副德行啊！”二哥有些郁闷地说道。
　　“你这名字起的，让人容易联想歪了，那你以后对她态度好点吧，她让你讲过去的经历你就乖乖讲，讲的好了你就是白狼，再像今天这样趁机溜出来不陪她，你就成白眼狼啦！哈哈……”我戏谑地说道。
　　“……”二哥顿时变得无语，冲上来就要揍我。
　　“对了，二哥，说正经的，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感觉杨玉岚是个好女孩，而且也挺喜欢你的，我虽然也是单身，但毕竟成过家，现在又有了倩倩，你这终身大事也该考虑了吧？”我收敛了笑容认真说道。
　　“我……你以为我不想成家吗？你看我这职业，谁愿意跟我啊！”二哥收回了要打我的拳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这不是就快复员了啊，趁现在把感情确定下来，等复员了就结婚呗。怎么没人要啊，杨玉岚肯定要你！”我一脸肯定地看着他说道。
　　“她……她是个好女孩，可是……”二哥像是想起了谁，脸上既甜蜜又苦涩的表情。
　　“你还是忘不了林可心啊？她……”我知道二哥心里一直有个女孩，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还以为他已经淡忘了呢，没想到他还是放不下她，但我又不忍心说出实情，怕他伤心，所以欲言又止。
　　“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希望她好好的吧，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二哥有些惆怅地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头枕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似乎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
　　
　　看他这副样子，我的思绪也回到了上高中时的日子。那时候我和二哥在一个班里上学，还是同桌，我和他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爱好截然相反，他喜欢理科，喜欢计算机，而我喜欢文科，喜欢画画，喜欢写写文字，他擅长打篮球，踢足球，长跑甚至武术，而我是常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学校操场的草地上看书，或者写生。
　　由于我俩的成绩全班最好，前两名基本上是我和他包揽，所以他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但他性格比较内向，而我比较外向，所以体育比赛之类的他负责，而需要上台演讲，以及班里文艺活动的策划或者黑板报都是我来负责，他的发型和服装都比较保守，而我是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但却穿着反而是时尚中带点酷，还有一种淡淡的艺术气息在里面，所以，班里有好动的女孩喜欢我，而好静有的则喜欢他，喜欢他的会在他踢足球或者打篮球时在旁边呐喊助威，而喜欢我的会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我画画。
　　在高二上半学期刚开学时，我加入了学校的文学社，在那段时间我认识了林可心。她才高一，比我小一岁，性格很活泼，且文科理科都非常好，是个人见人爱的小才女，也是个小美女，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她对我有一种异样的惊喜和情愫，我当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想太多，以为她以前看过我发表的文字，也正好见过我的照片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女孩，于是，我和她进入了无话不谈的热恋期，当我问起她为什么第一次和我在文学社见面时，就好像很喜欢我似的，她一听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当确认我的确没有在一年前从几个流氓手里救过她时，她说了一句原来你哥骗了我，我恨你俩，就转身哭着跑了。
　　我一听，顿时很吃惊，连忙回家问二哥怎么回事，二哥才告诉我实情。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上，二哥路过一个小区时，看到有几个流里流气的社会上的男孩围着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动手动脚的，就上前打跑了那些流氓，而那个女孩就是林可心，那时的她还在上初三，当时二哥把女孩送回家后，女孩问他叫什么名字时，他没好意思说就跑了。
　　回来后，二哥满脑子都是女孩的身影，之后的半年里经常会去女孩的小区附近转悠，暗中守护着他心中的女孩，但又不敢向对方表白，期间女孩还遇到几次危险，都是他挺身而出救了她，但始终没有告诉对方名字，也没有告诉对方他在哪里上学，每次女孩追问他时，他就转身跑了。
　　直到女孩考上高中后，居然正好是我们的学校，当女孩在学校见到二哥时，激动地冲上前去，谢谢他救了她好几次，并问他叫什么名字。结果二哥一时慌乱，竟然说她认错人了，说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长得一模一样，叫苏飞扬，让她找我，就装作完全不认识她的样子转身走了。于是，当女孩打听到我在文学社时，也加入了文学社，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和救她的二哥在一起的，但是我并不知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深深地喜欢上了她。
　　从那以后，女孩一直躲着我俩，没多久就转校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很多年以后，我也结婚了，二哥也失踪了的那一年，我在出差时，在飞机上遇到了她，她当了一名空中小姐，当听说我二哥当兵失踪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她真的很担心，从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出她还是喜欢着我的二哥的，可惜，半年后的一天，当我在新闻上看到她的航班失事的消息，我顿时泪流满面。
　　
　　就在我和二哥都陷入回忆时，电视里传出一则新闻引起了我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