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里飞出的金凤凰第十五集：智斗色鬼

第十五集：智斗色鬼

场景一：歌舞厅门前 （下午）
【海报特写】：情人节大酬宾
免费点歌！和歌手对唱！
一对情侣门票100元！
1992年2月14日情人节，
【这天是正月初十，年味还没有消尽。歌舞厅出现空前的盛景，一对对各种年龄段的情侣，勾肩搭背，搂脖子抱腰地来到歌舞厅，又说又笑，又唱又跳，热闹极了。】

场景二：歌舞厅（化妆室）
【歌手们和伴舞演员在化妆。】
陈经理：大家注意了，今天是情人节，客人非常多。歌手不许拒绝客人的邀请，凡是有递条子要求对唱的，你们一定要快快乐乐地接受。唱歌跳舞都没有任何清规戒律。今天因为客人点歌不花钱，所以公司给每人补助300元。我们一定要把气氛搞上去，要使今天变成狂欢节。
【岫岩是好多人崇拜的偶像，所以有好多人递条要求和她对唱。她唱了一个有一个。】
【岫岩刚刚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陈经理：【来到岫岩的身旁，她一反平时的冷漠和傲慢态度，对岫岩低声耳语】：岫岩，有位老领导非常愿意听你的歌，他今天身体不好，来不了歌厅。说他请客，家里来了一些老朋友，请你去给唱几个歌，现在车在楼下呢，司机正在门口等着你，看，就是他。
陈经理：【指着门口那位帅气的小伙子说】人家等你好一会了。你赶快去吧！
岫岩：【有点吃惊】我们歌舞厅可是姜总的嫡系部门，他的规矩比较多，也比较严，从来不搞邪的歪的。要传出去，人们认为我出台，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我坚决不去！
陈经理：哎呀呀！我的乖乖，你想到哪去了？我能那么干吗？你把我看成啥人了？就是给我们5万块，我也不会让你出台的。咱们歌舞厅还指望你挣大钱、发大财呢。我要是干那损事，姜总知道了还不得把我掐死了呀？放心吧！我的好妹妹，到领导家给人家唱几个歌就回来，没事的，你放心吧！
岫岩：我不去！
陈经理：这位领导咱们可得罪不起，把他惹怒了，他能砸了我们几百人的饭碗。【连推带拽地把岫岩拉到门口。她对那位帅小伙说】吕小姐来了，你们走吧！

场景三：路上、车里
【上车后，司机闷头开车，和岫岩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很傲慢，对岫岩很鄙视，岫岩也不敢问他要把她拉到哪里？她几次要开口问一声，可是都被他那冷冰冰的表情给吓回去了。】

场景四：曹家豪宅（外景）
【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车开进一个大院，连大门都是自动的。车进院之后大门立即关闭。岫岩一下车就被这豪华的别墅吓住了，几乎能和钱氏豪宅相比美。】
岫岩画外音：这个干部一定比吴市长官大，起起码也是个省级干部。

场景五：曹家豪宅（内景）
【吕岫岩诚惶诚恐地进了大楼。】
【里面更是富丽堂皇，高贵典雅，灯火辉煌。从楼上收音机的共鸣箱里传出悠扬婉转、柔媚抒情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
岫岩：【问司机】不是说有客人吗？怎么不见一个人影呢？
【司机没有回答，直接把吕岫岩领到楼上。】
曹毅：【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沙发扶手，打着拍子，好像入境了，非常陶醉。】

岫岩画外音：我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没敢和他打招呼。我有一种羊掉虎圈的感觉，极其恐惧。这个老色鬼，我早已经领教过了，单独和他在一起时，必须用智谋战胜他。我已经意识到了现在凶多吉少，所以就决定以攻为守。

岫岩：【走到他的跟前，轻轻地唤一声】曹局长，您好！
曹毅：【突然站起来向岫岩扑去。岫岩猛地一躲，曹毅扑了个空，险些磕到茶几上 。他一看司机还没有走，便极力掩饰。】刚才起来猛了，差点摔倒了。我这高血压可真是害苦我了。吕小姐，可别见笑。【他伸出手来要岫岩握手。】
岫岩：【给了他一个面子，轻轻地握了一下。】
曹毅：【看到司机没有退出去，就说】小张，我没事了，你先下楼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小张：【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下楼。】
岫岩：【急忙把他叫住】小张师傅，您等一等，今天曹局长的客人都没来，也不需要我留在这儿了，请您把我送回去吧！。
曹毅：【一看岫岩要走，就一把把她拽住说】你不能走，其实我今天晚上根本也没打算请客。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心情非常不好。就想把你找来和我聊聊天，让我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快快坐下，我们好好唠唠。

岫岩画外音：当时我心情紧张极了，就怕小张走。如果这屋就我和这老色鬼俩人，不知他要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我时时刻刻提高警惕，防止被他突然袭击。
曹毅：【对小张说】你下去吧！没你事了。
【司机被撵走了，岫岩坐立不安了。】
曹毅：【看出岫岩的紧张，就尽力缓和气氛，硬充行家，大谈特谈听《梁祝》的感受。】我最愿意听这支曲子，尤其在每年情人节这天，我一定要反反复复地听。来！我们从头听。【他把录音带倒回去，从头开始听了起来。】
曹毅：【色迷迷地盯着岫岩，拿腔作调地说】你听！这开头引子：乐曲一开始由长笛奏出了华彩的旋律，呈现出一派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景象……【然后他一边听着，一边给岫岩解说】接下来是主部，这是在竖琴的伴奏下，小提琴演译出纯朴而美丽的爱情主题。多少人听了这段都为之陶醉。下面这是副部 ──与柔美、抒情的主部主题形成鲜明的对比。音乐转入活泼、欢快的回旋曲。独奏与乐队交替出现，描写梁祝同窗共读时的生活情景。
　　下面是展开部：由三部分构成，抗婚、楼台会、哭灵投坟。梁山伯来祝家探望，得知祝英台为女子，也得知祝英台的痛苦，二人楼台相会互诉衷肠。 这时大提琴与小提琴对答式的手法 ‘一问一答’，如诉如泣的曲调。

　　接下去音乐急转而下──哭灵投坟，乐曲运用戏曲中的紧拉慢唱的手法，将祝英台悲切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至。
【曹毅竟然随着乐曲哼唱起来】

“碧草青青花盛开
彩蝶双双久徘徊
千古传颂深深爱
山伯永恋祝英台

同窗共读整三载　　　　　　　　　　　　　　　　　　　　　　　　　　　　　　
促膝并肩两无猜
十八相送情切切
谁知一别在楼台

楼台一别恨如海
泪染双翅身化彩蝶
翩翩花丛来
历尽磨难真情在
天长地久不分开
……”

岫岩画外音：我知道，这个老色鬼，硬充行家，把网上对《梁祝》的欣赏文章背的滚瓜烂熟。让他这一唱，真糟蹋了这只好曲，我本来很喜欢这段，在歌舞厅我也时常唱这段，可是听到他这不男不女的公鸭嗓，我却感到恶心。

曹毅：我来重放这段，咱俩一起唱。
岫岩：对不起！曹局长，今天我在歌厅唱了十多首歌，嗓子都唱哑了，实在不能奉陪。
曹毅：那我就不勉为其难了。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想找了一个红颜知己，倾诉一下我痛苦的情史。
岫岩：曹局长，你比我爸爸年岁都大，和下一辈谈您的情史，不太和合适吧！
曹毅：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既然来到我家，就必须听听我这段苦不堪言的奇缘艳史。【他深情地回忆着】那是四年前的情人节，我看了一场音乐会，一个外地来的乐团，演奏小提琴协奏曲《梁祝》。
【情景再现】
曹毅画外音：拉小提琴的是一个20出头的女孩，她拉得太好了，我被她的精彩演技震住了，更被她那貌若天仙的外表迷住了。我已经神差鬼使般的爱上她了。我觉得她是天上下来的女神，我要豁出命来追到她。
没等散场，我便到服务台买了一个大花篮。乐曲一结束我就冲上台，把花篮献给她。本来是演出完了领导上台和演员合影，可是却让我给搅合了。这个乐团在CC市演出五天，我就连看五天，并且每天都买花篮。有时送到化妆间，有时把她堵在门口，亲自送到她手上。
在第三天，我给她一个精美的贺卡，上面写着：“亲爱的，我爱你，请给我个机会吧！你如果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下面我给她留了我的电话号。并且放了一张明信片。
五天后他们走了，到另一个地方去演出。我好像魂被她带走了。吃不好睡不安，但是又不知上哪去找她。我就天天翻报纸，查找他们乐团的去向。
【情景再现】
曹毅画外音：一个多月后她们乐团巡回演出结束了，放假10天，她回CC市探亲。也真是有缘，有一天我竟然在商店碰上了她。我抓住她就不放，生拉硬扯地把她拽到饭店吃了一顿大餐。这个小姑娘可爱极了，非常天真，口口声声管我叫叔叔。她说我和她爸爸的年龄差不多。我坚决不让他叫叔，一定要她叫我哥。
就这样我盯上她就不放，我每天到她家门口堵她 ，给她买了很多名牌衣服，她看我出手大方，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下我的礼物。
一年后他们乐团因为找不到演出机会，又自负盈亏了，就放了长假。我知道后，就在经济上全力以赴帮助她，并且买了这套别墅，让她搬过来住。
这几年我把自己的全部存款都交给她来管理，我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我觉得一天都不能没有她。可是春节前她居然失踪了，而且拿走了我所有的存款。

曹毅：小吕，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歌舞厅听你的歌吗？因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我想把我的后半生交给你了，你不要拒绝我。我今后还会有很多很多钱，你花不了，用不尽，和我在一起，你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小吕，亲爱的，请接收我对你的爱。【说着说着，他又要来抱岫岩，岫岩急忙躲开了。
岫岩：【急中生智】对不起！我要去卫生间。【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卫生间，先给姜猛发了一封短信，又把两位检察官的手机号给了他，让他赶快给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她遇到了危险，让他们赶快来救她。】
【手机短信特写】“姜哥，我被骗进色狼窝，赶快来救我！幸亏我进院时记住了门牌号。花园路紫丁香别墅区，2号，请你给郝检察官打电话，把我情况告诉她，她的电话是xxxxxxxxxxxx。”
【岫岩从卫生间出来，为了推延时间，提出跟曹毅跳舞，他求之不得，打开收录机搂着岫岩就跳了起来，一次次要吻岫岩，都被岫岩躲过了。】
曹毅：亲爱的，我求求你，今天晚上不要走了。
岫岩：【拿起背包，急忙挣脱曹毅的纠缠，大声喊道】小张师傅，请你送我回去！
曹毅：【露出了狰狞淫邪的色狼面孔，对岫岩又拉又拽，抱在怀里去扒岫岩衣服。】
岫岩：【奋力反抗，不断喊叫。】小张救我！小张救我！
曹毅：【淫笑道】小张已经被我打发走了，这里是荒郊野外，每个别墅都离几十米远，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你就乖乖地和我……【曹毅强吻岫岩】
岫岩：【用尽最大的力量在和他厮打。机智地按了110 报警电话。】我遇险了，救我，花园路紫丁香别墅区2号。
曹毅：好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丫崽子，竟敢报警！他们来到这里，我早就办完事了，还能把你扔到藏獒窝里喂狗，骨头渣子都不会剩。【曹毅如虎似狼地又扑上去，岫岩奋力挣扎】
【岫岩挣脱了曹毅的纠缠，拼命地往楼下跑。曹毅追了下来。大厅里茶几上一个遥控器在不断地响着，红灯在一闪一闪的。岫岩扑过去，拿起来按了按钮。曹毅扑到岫岩身上，已经已经来不及抢下遥控器了。】

【姜猛和两位检察官以及110 的三位警察也赶到了。】
【因为他们进来时，曹毅仍然把岫岩压在身下，一看到岫岩被撕得衣衫不整的样子，一切都明白了。】
警察：这位女士请你谈谈经过。
岫岩：【惊魂未定】我是游乐谷歌舞厅的歌手，我们经理说有一位老领导家里来了客人，要我到他家去助兴。我被他的司机拉到这里之后，一看这里根本没有客人。我要回去，他说什么也不让我走，他还把司机打发走了。然后他就对我图谋不轨。
警察：【问曹毅】你还有什么说的？
曹毅：【理直气壮地】你们夜闯民宅，既没有搜查证，也没有逮扑证，这是违法行为。我要告你们！
警察：我们是接到受害人报警电话才来的。
曹毅：报警？我怎么了？
岫岩：你对我想要施暴。
曹毅：施暴？明明是你送上门来，百般挑逗，怎么反咬一口，说我要对你施暴？
岫岩：你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曹毅：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我俩是情人关系，否则她也不会亲自送上门来。因为小事，她撒娇耍泼，我们就闹起来了。闹急眼了，她就报警了。深更半夜地把你们惊动来，我很不好意思。才刚在气头上，我说了一些气话，你们别介意。各位请回吧！我哄哄她，一会儿就好了。
姜猛：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事实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我接到吕岫岩的电话，和我们歌舞厅的经理核实了，她的确是经理派来的。
曹毅：你们别听他的，吕岫岩是他包养的情妇，他和我争风吃醋，才这么说的。
岫岩：你臭不要脸！倚老卖老！污蔑陷害。检察官同志，你们可以给我作证。
检察官：犯不上和这个人渣费口舌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他大量的犯罪材料，警察同志你们先把他带走吧！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警察把手铐戴到曹毅手上，曹毅在做最后垂死挣扎。大喊大叫。】你们凭什么逮捕我？
岫岩：【急眼了，不顾一切地说】因为你强奸未遂！

场景六：路上，车里
岫岩：今天陈经理一定要我来，我不知道是这个老色鬼，如果知道是他家，打死我我都不会来的。
姜猛：今天没出事，这要真的出事了，我会把陈丽影的脑袋拧到后边去！
岫岩：这场虚惊也赶上那天吓人了，不过那次我是徒手就擒；这次我是拼命反抗。为了保护自己，今天我是和他拼了，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像一滩泥一样靠在坐椅上喘粗气。】

场景七：公安局审讯室
雷大队长：曹毅，你现在说说你和董久亮、聂路安的关系，要认真交代倒卖违禁药品的全部经过。其实我们早已完全掌握了你们的犯罪事实，现在就是要看看你的态度
曹毅：盐酸曲马多片是一种镇痛药，也是一种处方药，吃多了会造成依赖甚至成瘾，从而出现癫痫等症状，严重者可导致危及生命。所以制药厂往出批发时要求很严格，没有正当手续的，药厂不敢大量批发。
聂路安一伙需要的量特别大，他们就通过他的一个老同学找到董久亮，请他在南方春雨制药厂给他们挂上了钩。可是这边必须是医药批发公司，才能从药厂里买出药来。因此聂路安就找到了我。托我给他办个假医药批发公司的营业执照。我们是老朋友，常在一起吃饭喝酒。我知道这事办成之后必有大利可图，于是就满口答应。我通过我小舅子做了一系列假证件，让我的亲信拿着市政府秘书长董久亮的白条子，派专人到相关单位进行名称核准—银行验资—工商受理—领取执照—办理代码—办理国地税—银行账户。就这样一个假医药批发公司在我的一手策划下，就取得了合理合法的身份，就可以不受任何限制的大量批发这种能使人上瘾的盐酸曲马多片。
雷大队长：你和聂路安、董九亮如何分赃？
我们仨分工明确，两头跑的，出头露面的人是我的人，董久亮负责从药厂往出批，聂路安负责销售。我们仨是3——3——4分成，董久亮和我都是要利润的30%，聂路安是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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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八：“1.26”连环凶杀案新闻发布会现场
【会场气氛热烈，媒体记者云集，大大小小的摄像机、到处都是，照相机的闪光灯此灭彼明，闪闪烁烁。】
吴市长：由“1.26特大杀人案”引出的一系列案件7个月来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家喻户晓。各种传言满天飞，全市人民都在关注着这些案件的进展情况。现在所有涉案人员全部归案了，一些案件的来龙去脉基本调查清楚。今天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各个有关部门的有关办案人员，全部到齐。由这几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向全市人民汇报这些大案的真实情况。
下面由公安局雷大队长汇报“1.26”特大杀人的有关情况。
雷大队长：各位媒体记者，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七个月来大家非常关切“1.26特大杀人案”的破案情况。经过七个多月的艰辛工作，在被害人的大力协助下，多名犯罪分子全部落网。
女宿舍奸杀案带出一系列案中案——连环杀人未遂案、盗卖人体器官案、贩卖毒品案。揪出一大串涉案犯罪分子。首犯聂路安，杀人犯于大凯、隋兴福，从犯丁一和一些小爬虫们都纷纷落网了。市政府秘书长董九亮，工商管理局曹毅局长是这伙犯罪分子的保护伞、黑后台。这些犯罪活动如果没有人为他们开通行证，一路开绿灯放行，是过不了道道关卡的。
现在我们对上述犯罪分子的犯罪事实全部调查清楚，已经移交给检察院。

检察院郝检察长： 市政府秘书长董久亮和工商管理局局长曹毅，尚在进一步审查中。公安局、检察院并没有结束这些大案的调查工作，因为还涉及到为这些犯罪活动开绿灯的放行者没有全部揪出来。
由于这个假医药批发公司的虚假存在，每年曹毅和董久亮都会从聂路安那里得到应有回扣。就这样，这位局长大人和市政府秘书长便被这群不法之徒养肥了。钱多了，他们就开始挥霍。
曹毅的特殊爱好就是玩女人。聂路安的人经常出入风月场，有几个是高端猎艳手，所以就给曹局长进贡精美女优，这样这个被养肥的贪官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女人了。 曹毅找相好、包二奶、养情人，带小蜜借考察为名到处游山玩水。需要大量的钱财，于是他就利用手中的权力猎取不干净的钱财。 他玩女人与吸鸦片很相似，一旦尝到鲜味，便很难予以节制，越玩越来劲，越玩越要用钱，因而贪婪的胃口也就越来越大，罪恶的黑手也就越伸越长 。检察院经过连日来的内查外调，已经掌握了曹毅以权谋私、犯罪的人证物证，本来决定对他隔离审查，他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疯狂作案。现在触犯了法律，将由法院判决。
吴市长： 曹毅和董九亮联合作假批文、收买奸商，利用手中权力捞到很多不义之财。而聂路安一伙，变成了他们的钱库，随要随取。聂路安一伙每遇到阻碍，只要拿钱拜一拜这两位权神，一切问题便都会迎刃而解。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像自然界的食物链。聂路安要想发不义之财，就需要找到靠山做虚弄假。这个靠山就是有权有势的董久亮和曹毅。这两个贪官从不法分子手中获取大量钱财，钱财就能使他们利令智昏，敢于铤而走险，明知犯法犯罪还要继续干下去。他们贪污受贿、包养二奶、买官卖官，肆无忌惮无所不为。越需要钱越要胡作非为，越胡作非为越需要钱，形成恶性循环。贪官和不法分子结成一个个牢不可破的犯罪团伙，而这些一个个犯罪链又环环相扣，形成黑恶势力网。
我市出现这么严重的特大杀人案和一系列案中案，我有直接责任。为此我向受害者和家属请罪。
我做为一市之长，对身边发生这么大的败坏党风党纪的腐化堕落分子没有及时发现和惩处，其实我犯了渎职罪，我愿意接受法律和和行政的处分。

场景八：姜猛办公室
【姜猛和岫岩在看电视中的新闻发布会。】
岫岩：我在吴市长家虽然不到一年，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是人民的好公仆，兢兢业业，不贪不占不顾家，要是给他处分，我觉得他很冤。
姜猛：可是他毕竟是一市之长，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必须承担责任。
岫岩：当领导也真不容易。
姜猛：这回你可以放心了，这些让你坐卧不安的犯罪分子全部落网了，你再无后顾之忧。而且在破这些连环案中，你是大功臣。
岫岩：在这次特大凶杀案里我是受害者，又是很多问题的知情人。几乎每出现一个疑点都与我有牵连。所以我又成了破案的线索人物。是我第一个在医院发现杀人犯隋兴福；是我给专案组提供了聂路安的可疑之处；是我在精神病院发现了假疯子丁一；是我提出替身演员假王大奎的可疑之处，咬住不放，最后抓住了十恶不赦的杀人凶犯于大凯。
姜猛：所以在破这些连环案中，你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
岫岩：在破这个特大案件中，我了解了人民卫士的艰辛和疾苦。我结交了神探兰福尔摩斯和侦查员周铁军，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人民警察为人民的可贵品质。总之，我虽然身受重伤，可是我的收获却是很大。
我最大的收获还是对披着各种伪装的恶人有了识别能力。丁一装疯、于大凯改头换面、聂路安假装斯文，曹毅装酷扮情圣，这些披着人皮的豺狼都没有逃过猎人的眼睛，所以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姜猛：你天生就是个好女孩，你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那么聪明、那么可爱，你为赡养年迈的爷爷奶奶，拼命工作挣钱。出现这么大的事，你都能沉着冷静地对待，我真佩服你。
岫岩：我对生活充满了美丽的幻想，为了追求幸福美满的生活，我付出了最沉痛的代价。我在人海中挣扎，被卷进一个又一个漩涡。我的命运是那么不幸，我的征途是那么坎坷，我的经历是那么复杂。
姜猛：希望不是兑现的支票，你付出了也不一定有回报。你跌倒了，就得爬起来，不能只想着还哪疼？而是应该知道，站起来，走那条路才不至于再跌倒。
岫岩：我觉得你的人生感悟的确太深刻了，好像是哲学家的语录。可以当我的座右铭了。
姜猛：岫岩，你也太能夸人了。把我说的有点飘飘然了。
岫岩：【接电话】哦！周警官呀，你找我什么事？

【另端】
小周：明天上午八点钟在公安局大礼堂召开“12.6特大杀人案”办案人员表彰大会。局长让我们通知你，必须到会。你虽然是编外侦查员，可是你在破这些大案中，起的作用最大，立了头功。
岫岩：明天公安局召开表彰大会，让我参加。
姜猛：太好了，你是当之无愧的功臣，的确应该参加。不过我可怕公安局挖我的墙角，千万别把你撬去。咱们游乐谷没你这个财神爷可不行。
岫岩：姜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姜猛：明天你好好打扮打扮，有可能电视台播放现场录像呢。有实况转播，你必须事先给我打电话。
岫岩：遵命！姜总。【看看表】 哎呀！不好了，歌厅现在已经开场了，我还没化妆呢。姜哥，拜拜！【岫岩急急忙忙走出去】
姜猛：【一直微笑着注视着她的背影。】真是个好姑娘
　　　　 【 第十五集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