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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军人曹玉海》第十章

作品名称:中国军人曹玉海      作者:清贫      发布时间:2015-10-29 07:19:20      字数:3609

  八路军最年轻排长曹玉海,他一双机智英勇的叶子形眼睛在非常冷静地观察着要到阵地下的鬼子。他估摸了一下:鬼子到阵地下要八九钟,他需要做的是:和他们一排46个八路军战士,无论如何一定坚守到晚上来接替他们的别的连队。现在,离天黑还早得很,他们将怎样达成这事?这一点,曹玉海没有多想,就是要完成王连长交代的坚守任务。他右手撑着鼓露在战壕上的泥土,左手下意识地叉在他斜插着紧系在他肚皮上的宽皮带里的驳壳枪的腰间皮带上;当鬼子一接近阵地下,曹玉海就把右手伸向斜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左手抬起把宽皮带一拨松,抽出驳壳枪,迅速一喊:“打一一”
  然后,战士们就一起开枪。曹玉海在开枪时,他下巴就往嘴唇上挤,一双眼睛眨都不眨,好像要睁着直到鬼子被打完,才眨一下似的。
  就这样,战斗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鬼子中队长叫野藤太郎,32岁。看到此前进行的战斗和现在这一场还没有拿下八路军的战斗,就想到用迫击炮重击八路军阵地。
  就喊道:“快,用迫击炮!”
  “嗨。”一个小队长马上回答。把多个鬼子招来,在山腰上架设迫击炮。
  位于高处阵地上的八路军,在打击鬼子;有人注意到这一情景。
  “排长,鬼子要用炮了。”一个在曹玉海身边的战士说。他侧脸看看身边趴在阵地上的手握驳壳枪几乎忘了一切向阵地下的鬼子急射的曹玉海。
  曹玉海知道敌人要用重武器毁掉八路军了,为了更有效地保存自己战士,好继续与鬼子战斗下去。曹玉海立刻中断射击,就立刻喊道:“同志们,注意保护好自己。鬼子要炮击了!”
  “是,排长。”
  战士们回答。谁都知道只有尽量躲避敌人的炮弹才是保存自己的有效手段。
  炮击后的一钟,阵地上,阵地边,土灰色的烟尘一下弥漫了一半的阵地。
  这时,有一颗炮弹落在曹玉海身边两米处,战士康世光看到对战士好的英勇排长曹玉海危险,就在这危险的时刻,两步急跑过来,把自己的排长扑在身下;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过,曹玉海从趴在自己背上的康世光的腋下略抬起脸,看到康世光的脸上有血还含着沙,而血流到了他的右肩上和后颈子上。曹玉海不由得抖了起来。过了一会,炮击停止了。他听了鬼子喊声,是开始向他们攻击的喊声,非常的疯狂!曹玉海就知道,有些鬼子就在阵地下先就趴好了。现在,他们开始就近进攻,最多在五六分间,就会攻上来。
  不,绝对不能让鬼子攻上阵地。曹玉海想道。
  就从战士康世光的身下起来。他知道,得让卫生员来为战士康世光包扎伤口。就喊道:
  “卫生员,卫生员。”
  一个男卫生员弯着腰,跑了过来。
  “小蒋,快跟康世光包扎。”曹玉海喊道。就马上转身,起身,抬脸,
  看到战士们还在阵地上专注射击,还有几个趴在阵地上的战士的脸、头、背上有血。曹玉海一阵激愤。他看到鬼子已经到阵地下,不想看见的事,非常快地发生了。曹玉海就忽地一下,从战壕里出去,一个人沿着阵地下滚出去,他用手里的驳壳枪打死了一个抱机枪的矮肥的鬼子,而鬼子手里的机枪就脱落下来;曹玉海接住把机枪抬起就射击。
  一下就打倒了力图跑近,或跑上来的鬼子;又看到了自己的斜下方还有鬼子,可能是往上进攻,也有几个,往这面来。曹玉海就马上把手里的机枪转过去就射击有意向这里来的鬼子。他打倒了一些鬼子,就马上起身,意图往阵地上回。他没有想到下面的鬼子看见一个八路军没有死,就又跑上来几个,想打死他。曹玉海抱着机枪边进行射击,边迅猛回跑,他有意弯着腰跑了一小会,这时,有鬼子向他开枪,曹玉海,就往旁边闪开,他想晃开多个鬼子射向他后背的子弹,并机警地马上扑倒在地,使看见他闪身的鬼子紧急开枪的子弹飞空打在他头上边的斜坡上。没有射中他的鬼子,就赶紧从坡下十多米疾跑上来。
  曹玉海感到这没有子弹射来的时刻,应该是鬼子在急于跑上来,就马上起身,往离他只有八九米的阵地上极力跑上去。
  他刚跑了几步,一下因重伤躺在坡上的一个鬼子,看见曹玉海跑上来。他等曹玉海一跑过,就马上起身,把曹玉海从背后抱倒。
  看到这个打死多个鬼子的八路军被按倒,身边较远的鬼子,就赶快跑过来。
  把曹玉海抱倒在地上的鬼子,就趁机不顾自己的身上的伤痛,往曹玉海的背扑上来。他想死死按住曹玉海等自己同伴来打死他,这样,也不枉受这一场伤痛。
  被抱得死死的的曹玉海不能动弹,心里也急。这时,有六七个鬼子飞速跑上来,妄图把八路军年轻排长曹玉海活活刺死。
  在着急中,曹玉海抓住一块小石头,反手,狠打在鬼子的脸上。鬼子就大叫一声,按住曹玉海背的手就松开;曹玉海身子一翻,把鬼子翻倒在地,就翻身,抓住地上的机枪,这时,多个鬼子就要跑近,曹玉海就紧急用机枪把如饿狼一样的鬼子打死,就起身,跑回到战壕里。
  跑回阵地的曹玉海,似乎打乱鬼子的进攻状况。
  在他身边的战士赵玉龙,一个长得壮实敦厚的21岁战士,夸自己最年青的排长。
  “排长,你太得行了!”
  曹玉海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就说:“赵玉龙,注意鬼子的子弹。”
  这时,还是有子弹打上来。在曹玉海这样说时,他又听到了几个战士被子弹打中时的叫声。作为排长,他弯着要跑过去。看到是战士成二光捂着肩膀,血从他的手指缝隙里流出。还有一个战士右手捂住胸勒,脸已经触到战壕的土上,痛的紧皱脸。
  “钱运才,你怎样?”
  过会,战士钱运才痛得脸都绯红,皱在一起。
  “卫生员,快来。”曹玉海觉得钱运才伤得重,就马上抬脸喊道:
  一战士叫杨家福喊道:“卫生员受伤了。”
  “他是怎么受伤的?”
  “在抢救庄有宝,被子弹打伤脸。”
  “杨家福,你把他的伤包扎一下。”
  “是排长。”
  然后曹玉海就地指挥战斗。
  战士杨家福为战士成二光一包扎完,就马上把脸对着胸勒受伤的钱运才,准备为钱运才包扎。就看到钱运才再也没有用他的右手捂住他受伤的胸勒,而是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步枪在开始打鬼子了。就说:
  “钱运才,别打了,包扎一下。”
  钱运才好像没有听见。杨家福就伸出手拍了一下在开枪的钱运才的背,钱运才转过他的脸来:
  “你喊我干什么?”
  “跟你包伤口”
  “不用了,我只是擦伤。”钱运才就马上转过背去接着打鬼子。钱运才伸出步枪,打倒两个鬼子。
  在阵地下的斜坡上,有一个鬼子在几个同伴的后面。他看到了一个鬼子倒地,滚下来,一个同伴没有反应过来,就踩在同伴腰上,两人都滚倒。一个鬼子就摸出腰间后的宽皮带下的手雷,向八路军阵地上扔来,落在钱运才的身边。
  他没有注意到。然后,刚才要跟钱运才包伤口的战士杨家福,看见自己战友危险,就本能扑到在手雷上。同时,包括五六个战士被炸伤亡。
  在正面阵地的曹玉海听到了东侧过去的战壕里的爆炸,知道,是鬼子扔的,就一阵愤怒,把战壕上的几个手榴弹,扔向鬼子、在一阵爆炸后,鬼子被炸死多个。曹玉海对身边的一班长说:
  “周班长,你马上去那边。”
  “是,排长。”
  “你俩也过去。”曹玉海对身边的两个战士说。
  “是排长。”
  两个战士就跟周班长往东侧烟雾弥漫的战壕跑过去了。
  八路军班长周家昌弯着腰跑到这边,就看到有一群鬼子比两边的阵地下还多些。他想都不想,就马上端起步枪,就近趴在只有不多战士的身边战壕上就射击。这时,这一侧还有五六个战士。周班长喊了一声,“小刘,小向,手榴弹!”
  “是,那班长。”
  八路军战士小刘听到了自己班长的话,就伸出手把紧系在他腰间宽皮带下的手榴弹摘下来,就略抬起身,拉燃,然后,他做出投的举动即刻起身,这时,有一颗子弹飞上来打在小刘的胸下些。他人一些扑倒阵地上。战士小向看见了,就吓得喊了一声:
  “班长!”
  在侧身射击的周班长就侧过脸:
  “什么事?”
  “小刘……”
  周班长看见了。就马上抬身把小刘手里的手榴弹夺下来,顺手非常快地扔向阵地下的鬼子。
  刚扔下去,他想看看小刘是那里受伤了。就伸出手,把小刘抱翻过来;在此刻,有一颗子弹急急地飞上来,打在周班长的右胳臂上。周班长痛的放下小刘,用左手捂着流血的右胳臂。小刘喊道:
  “班长,你受伤了!”
  这时,周班长马上往战壕蹲下,主要是鬼子的子弹往这里打来的集中些。小刘帮他包扎好。马上两人就继续战斗……
  ……
  在正面阵地上的另外几个战士非常敬佩曹玉海,还边打枪,时不时说一句:“排长,你一个人打死了这么的鬼子,还缴获了机枪。”
  “赵玉龙,你好好用机枪。”曹玉海说。
  “是,排长!”
  “同志们,别说了。鬼子要上来了!”曹玉海说,他在战士夸他时,而脸是对着阵地下的经过一阵慌乱后,鬼子又上来的情形。
  八路军战士赵玉龙用上鬼子的机枪再打鬼子,心里也痛快。他打得痛快时,就站起来打,还想跑下阵地的他,曹玉海对他断喝道:
  “赵玉龙,你不要下去!”
  “排长,我要下去。”
  曹玉海立刻把他扑倒在战壕下,恰在这时,无意中躲过了飞上来的几颗子弹。过了会,战士赵玉龙抱起机枪,打死刚上来的一些鬼子;曹玉海用驳壳枪及时做出射击……
  在曹玉海的指挥下,又打退了鬼子,直到天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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