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杨雪初进派出所

　　此刻110接到报警赶到现场，值班民警制止打斗后大声喊到：“是哪位女同志报的警？一定是知情和目击者，请您站过来，主动配合我们把事情说说清楚？”
　　杨雪早已穿戴整齐等待在前厅，听到民警传唤声后她走过来说：“同志，是我报的案，我随你们去派出所……”
　　执勤民警小刘惊奇地问：“怎么会是你呢雪儿！新鲜，新鲜！你怎么搅合进那里去了呢？”
　　杨雪用五指梳拢一下散发，仰首微笑说：“怎么了哇刘哥？我是在女浴间，和他们相邻，别往坏处想我杨雪行吗？刘哥，这家是上挡次的洗浴中心，您也认为我不能来高档洗浴中心洗澡吗？唉，我可是被这里人踩一把了的，无所谓。走吧，哥们。”
　　小刘有些不解地问：“小雪儿，我是说你身上那件坎肩？怎么混到这东关区环卫队里来的，谁问你来这消费了呢……”
　　杨雪看小刘还想往下说什么，她伸出两只手，将小刘嘴堵的严严的小声说：“住嘴吧哥们，千万别多嘴，一切保密。我可是托何大妈费了好多周折，启用何大妈的关系，才离开西关区迎春街的。我喜欢台北街，也喜欢台北洗浴中心。刘哥，给四丫头保密是有回报的，改日我请您吃台北风味儿菜……”
　　杨雪拿开捂在民警小刘嘴上的两只手，随后又大声喊着说：“哈哈、哈哈，我也是看着橘红色坎肩好看颜色鲜艳，荧光字的靓丽，很有意思，所以我就干起环卫这一行……”
　　小刘被捂的有些喘不上来气，气喘吁吁地说：“哎呀老妹子，这口气好悬没憋回去。行了四丫头，赶快上车去，到派出所再贫吧……”
　　四丫头进过局子的传说是真的，有人说她是犯了事才进去的。知根底的邻居、和四丫头同学们，没人相信四丫头进过局子。
　　可是，四丫头杨雪，这只是第一次进的派出所。她在以后还有一次进过东关分局，都不是传说，是事实……
　　
　　110执勤民警小刘，将现场三人带到前卫派出所，交给内勤侦察组询问。他朝着可爱的杨雪拱一下手说：“四丫头，巾帼英雄，真有你的！刘哥今天没空陪你闲贫，今天是刘哥带班，我还要出警呢，改日登门拜访。哎！四丫头，一定实话实说、不添不去啊！这位方敏同志可是新派来的，情况全凭目击证人，好了四丫头，大力协助，刘哥拜拜。哎，别忘了有事给哥打电话，没想到你会做保洁。奇闻、奇闻！改天哥有时间请你吃饭，请你吃“台北风味儿菜”为你庆功，先走了今天我带班。”
　　杨雪满不在乎地朝小刘一摆手笑着说：“哎！刘哥，庆不庆功不重要，吃饭说话得算数，正好，这个月工资都交洗浴卡了……”
　　
　　小刘是杨雪大姐杨春的高中同学，曾经追求过杨春。杨家门槛让他已踏平，可能是杨府门槛太高，门不当、户不对，没戏。虽没有结果，但对杨家四位女孩总是有好感，称各位杨门女将。
　　但小刘从不乱追女孩，杨雨有一段对他产生过好感，却被他好言劝退……
　　前卫派出所所长郑立本和杨雪父亲，市府对外关贸部部长杨宇臣有一面之交，他看见110将杨雪等三人推下车，他不知道报案人是谁？更不知道是为什么被110抓了现行。
　　郑立本所长一眼看到好友的四丫头，身上一机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认为小雪儿渉黄被揪来，做为叔叔不好开口。郑立本和同事说一声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內勤执班民警叫方敏，是刚从外地来单位不久的女同志，是一位分局侦察员，到基层是工作需要。眼前的三位，她一位也不认识。
　　既然110送来的人，那就按程序问问吧，方敏清一下嗓子，很严肃地问道：“三位听好，谁是报案人先回答几个问题。报案人姓名、工作单位、案情、发生地点、与做案人关系？说吧？”
　　扬雪也清清嗓子说：“嗯，同志，我叫杨雪，是东关区环卫工人，刚上班两周。我是报案人，事发我正在洗浴。发现隔壁打架弄坏隔壁墙，我就打了110，这两个人我一位也不认识，我和他们之间某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打架我一概不详。报告完毕。”
　　执班民警方敏抬起头看了看两位男士，又指着马贺问：“你，说说吧，叫什么？工作单位、打架原因、杨雪说她不认识你们是事实吗？”
　　
　　马贺的脸上还血迹斑斑，上肢几乎全是血迹。哆哆嗦嗦地说：“她说的是真的，我叫马贺，我不认识她，我马贺从来不结交扫大街的。这小子打我，警察同志，看，他把我弄成这样。警察同志，一定给我作主，我爸叫马天壅，是咱市的首富，钢铁大王，有的是钱……”
　　方敏摆一下手说：“停停、停，马贺，别东扯西扯的，你不占理你爸是李刚也没用。你怎不说你爸是奧巴马呢？你们这些人总是祸害你爸，钱多买不来理，你先坐下，准备好，说打架起因。剩你一个了吧？看样子你不是也把爸爸显摆出来吧？说说吧，姓名，工作单位，主要说清楚为啥打驾？”
　　方敏指着柳知杨又接着问道：“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外表，怎么会动手打人呢？说说吧？为什么把人打成这样？还有，这张表你先填上姓名、年龄、住址、工作单位，表上所能填的都写上吧。”
　　
　　柳知杨做个深呼吸说：“我为啥打他是因为他出重拳打我，我反击，他出手太重，反作用力把他自己撞到墙上才弄的这样。因为啥？我答应他我不说。我有过的承诺不会反悔，除非他说的谬误太多我会给他纠正的。民警同志，您想知道为啥打架？还真得他自己说。我说不出口，太恶心人！你问他吧。另外，民警同志，我不是和警官作对。这张表我不能填，我被叫到公检法门内，我只有口诉权利，记录是你们的事。和我主动上访揭发是两回事。”
　　方敏看了一下柳知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呵、呵！滿內行的哈！记录是我们的事，看来咱的民众没少来公检法呀？那你就说说吧。”
　　柳知杨有些不高兴地说：“警官女士，咱先不要把话这样说好吗？这里，公安局、检察机关我柳知杨还真没来过。不过，我听我的参事和秘书说过，询问词不是被询问人能自己写的，被询问者只有签字画押权利，我说的对吗警官女士？”
　　方敏觉得柳知杨应该是信得过的人，怎耐被他给说的穷了词，听完柳知杨一番话全在理上，方敏笑着说：“柳知杨，刚才是我过错，那么现在把你的情况说一下后，再给马贺一个完整补充吧……”
　　
　　柳知杨站起身来说道：“我叫柳知杨、今年二十五岁、男、汉族、家住台湾台北市。您说过，不会也把爸爸显摆出来？尊敬的警官女士，首先声明，我不想把老爷子搬出来说事。可是我还真得带出爸爸两个字。不显摆出来说不清楚。我被家父派本市打理在本市柳氏集团在大陆的家电家俬代理处业务，刚来时间不长，这个派出所有备案。一行人住在代办处，就是这条街的台北大厦，写字楼15层是柳氏集团代理处。报告警官，我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柳知杨，您先稍等，弄清楚是非，再走不迟。唉，马贺，你说吧，为啥他打你？他说他答应你，他不说，是真的吗？”
　　马贺吱吱呜呜地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方敏问柳知杨：“叫柳知杨，啊这名字不错也容易记住不忘。马贺说的对吗？补充纠正可是你的权利，因为要定你们打架斗欧罪，有过错一方要负责全面罪行。”
　　柳知杨本不想在女人面前、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话，马贺能做得出来的，柳知杨确实难以出口。出于万般无奈的柳知杨，想了一些简单词组要说明实际，
　　马贺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两人打架起因只字不提。柳知扬不得不把实情用简练词句一五一十讲的清清楚楚，柳知杨说道：“警官同志，我是发现马贺偷窥隔壁女室的顾客淋浴，并有流氓手淫动作。我气愤地骂他卑鄙无耻，他才动手打我过来。我是还击用脚踹的他，但没往至命地方打他，这是打架的真实起因。民警同志，我补充完毕。”
　　
　　东关分局前卫派出所的临时调用民警方敏，听完报案杨雪与本案无关，目击事实清楚，决定弄清打架起因后，该放的放，该留的留。
　　方敏看着马贺问：“哎哎、哎，本市首富马天壅的儿子马贺，柳知杨说你偷窥隔壁女室洗澡，还有手淫流氓行为，是亊实吗？必须说清楚，事实存在想赖掉是完全不可能的！没有也别瞎编！”
　　马贺又进入吱吱呜呜地说不出所以然来，还是强挤出一个字：“有”
　　方敏知道只要他承认事实存在，是要单独审问，才能得到真实的材料。因为马贺人性尚未泯灭，还知道羞耻，也足以证明他可以改造好的。
　　眼下只能让马贺与外界失去联系，先收起来，要所长决定处理。方敏拿过口供册，让马贺签上字说：“马贺，把手机交出来，钱夹物品一律上交。量你知道羞丑，定有改过之心。好了，马贺暂时收到拘留所，取证后处理。”
　　
　　杨雪听到马贺偷看她洗澡，气的她心狂跳、怒不可遏的抡起板凳。此刻的杨雪像一头愤怒雄狮，一板凳砸下去准能结果马贺那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