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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雨夜风流

作品名称:千年之恋      作者:王松冈      发布时间:2015-09-08 19:35:37      字数:3124

  夜色徐徐地笼罩上来,雨也渐渐变小了。小庙所处的地势比较高,往南看下去,则是一片低洼地。前面几里地的地方,有一片灯光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杨钊想,有灯光就有人家了。即使没有客店,总可以央求人留个宿。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将供桌上一块油毡布取了下来,给玉筝披在身上。心想,这样也可以多少抵挡一下风雨。抱着玉筝出了门,将她扶在马上。
  玉筝的身体一直软绵绵的,任凭杨钊摆布。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被雨淋得娇弱无力了呢,还是成心享受一个男人的呵护。
  当杨钊开始策马往亮着灯光的方向行走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走了片刻,他们拐上一条大路。沿着大路走了不到一里地,杨钊惊喜地发现,路边居然有一家客店。
  刚一下马,店小二就过来招呼。杨钊将玉筝扶下马,玉筝在陌生人面前,便不好意思再让杨钊抱着了,由杨钊扶着站在那里,不过半个身子还是依偎在杨钊怀里。
  店小二说:“客官您吃饭呢还是住店?”
  杨钊说:“也吃饭,也住店。”
  店小二说:“可是小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您二位是……”
  杨钊心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住在这里了。可是,只剩下一间客房,我和玉筝总不能住在一起吧?正费思量,只听玉筝用低微的声音训斥店小二说:“你这人老看我干什么?”
  店小二赶忙弓腰赔罪,说:“这位小姐,真对不起,我是……我是看你好像有话要说,所以看你。”
  玉筝说:“我们是小夫妻俩,剩一间客房不是正好吗?”
  店小二说:“那是那是,二位请进,我替你们把马栓到后面好好喂着。”
  
  在店里吃过晚饭,玉筝那一直颤抖的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
  店小二已经给他们将房间收拾好了,点上蜡烛,整理好了被褥,又沏上一壶浓茶。两人回到房间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种新婚般的兴奋。
  玉筝“噗嗤”一笑说:“你像狼一样看着我干什么?”
  杨钊说:“我要是像狼,这些年来早就把你吃掉了。”
  玉筝说:“你以为你不想吃我吗?不想吃我的话,今天怎么把我抱得那么紧?”
  杨钊说:“你当时冻得浑身颤抖,我抱得你再紧,也抵挡不住风雨对你的伤害。我当时真想把你装进我的心里,这样风就刮不着你了,雨也淋不到你了。”
  玉筝被杨钊的一席话感动了。她踢了杨钊一脚,骂道:“你个混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又偏偏姓杨,却让我心里喜欢煞你,又不能嫁给你。”
  “虽然你不能嫁给我,但我会喜欢你一辈子的。”杨钊说。
  玉筝扑在杨钊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杨钊了解玉筝的脾气,这是一个情绪化的女孩,喜怒爱乐,在一瞬之间。他轻轻地抚摸着玉筝,说:“你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脱下来吧,我给你拿到客店的伙房里烤一烤。”
  玉筝仰着头看着杨钊,娇声道:“你给我脱……”
  杨钊抱起玉筝,将她放到床上,玉筝却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杨钊挣了一下没有挣开,顺势压在了玉筝的身上。
  玉筝迷离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赧红着一张白嫩细腻的俏脸,蠕动着一双饱满性感的朱唇,娇喘吁吁,浑身又起了颤抖。
  杨钊双手抱着她的脸颊,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又冷了?”
  玉筝呢喃着说:“不冷,我热……哥哥,娶了我吧。我们俩跑到天涯海角,跑到一个谁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跑到一个没人知道我们是从兄从妹的地方……”
  杨钊也神魂颠倒地说:“好,我愿意带你到天边,到海角……”
  玉筝说:“我们生一堆孩子……”
  杨钊也附和着说:“是啊,生一堆孩子……”
  玉筝忽然说道:“哥哥,想看……我的身子吗?……”
  杨钊一双眼睛冒着火,用力地点了点头。
  玉筝扑扇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便合拢在一起。
  杨钊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解开了玉筝的纽扣,里面那件碧绿色的内衣便完全呈现在杨钊的面前了。丰满的双峰高高地撑起这件内衣,随着玉筝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唐代女子的内衣,称之为胸抹。自上胸部开始,双肩缀有吊带,至腹部为止,后面有带子系在腰际。这种内衣,酷似女人们所穿的肚兜。杨玉环进宫之后,曾经别出心裁,将这种胸抹双肩上的带子精简掉了,称为“诃子”,很快在当时流行开来。诃子本是一种中草药,其形状与今人用的乳罩的罩杯很像。有人说,今天的乳罩就是在诃子的基础上一步步演变而成的,那也不无道理。反过来也可以说,杨玉环所研究出来的诃子,是受了今人乳罩的启发,根据当时的条件改变而成的。这是后话。
  杨钊轻轻地抚摸着玉筝那丰满的胸部。玉筝颤抖着说:“哥哥,我……怕……”
  杨钊轻声说:“我没料到,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玉筝,也知道害怕……”
  玉筝呢喃着说:“人家是第一次嘛……不像有的人,已经娶了夫人,这种事情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了……”说到这里,突然抱怨起来:“你为什么娶了夫人?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很不公平!”
  玉筝越说越生气,最后居然把杨钊一推,坐了起来,并且掩上外衣。
  杨钊见马上就要成就的好事忽然间出现变故,连忙搂住了玉筝,花言巧语说了一大堆,最后,终于将玉筝软化了。
  玉筝脱掉了外衣,杨钊又手脚麻利的给玉筝解了胸抹上的带子。
  那粉红色的胸抹,像一片熟透的红叶一样,无声无息地飘然落地。
  玉筝那美妙绝伦的风景领杨钊着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将温柔抛在脑后,开始疯狂地亲吻着玉筝的身体。自上而下,自下而上,一寸肌肤也没有放过。这种暴风骤雨般的粗暴地爱抚,却把玉筝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她压低了声音呻吟着。到了此时,她方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尽管杨钊的侵入让她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痛楚,但是,与此同时,杨钊又给她带来了一种让他心旷神怡的充实感。两相对比,那一点点痛楚也不在话下了。
  外面,隐隐响起雷声,不久,暴雨复至,打得窗户“噼噼啵啵”直响。
  自此以后,杨玉筝和杨钊这对堂兄妹,抛掉了世俗的伦理,开始了他们的苟且生活。从东都到蜀州,他们走走停停,原本二十天可以到达的路程,一直走了将近两个月。等杨玉筝到了蜀州的时候,离婚期只剩下三天了。
  
  直到新婚之夜,杨玉筝才发现丈夫居然是一个痨病鬼。婆家之所以迫不及待地娶她过门,就是在儿子病重的时候,想用喜事来冲一下。
  她的丈夫揭开红盖头,见到了貌美如花的新娘,顿时喜出望外,心情非常激动。这一激动,便蹲在地上咳个不休。一直咳了有半个时辰,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像纸人一样飘飘悠悠,双目无神,面色发青。
  玉筝那颗火热的,期待的心,顷刻间掉进了冰窟窿里。她想,我这么一个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难道要跟这个棺材瓤子过一辈子吗?凭什么?自己心比天高,可为什么偏偏命比纸薄。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杨钊来了。她毫无来由的把眼前的厄运归结到杨钊身上。她想,如果杨钊不把自己接到蜀州,那么自己就不会嫁给这个棺材瓤子。她在心里大声疾呼:杨钊,我恨你!我恨你!!
  面对一脸冷艳的玉筝,这个痨病鬼子久久都没有勇气上去爱抚新娘。玉筝也非常惧怕他上来,心中暗暗企求这个家伙不要上来,永远也不要上来。
  但是,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新郎还是上来了。他轻轻地搂住了玉筝,试探着去亲吻她。玉筝从他的口臭中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非常厌恶,连忙将脸偏了过去。于是新郎的亲吻,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新郎吻不到杨玉筝的香唇,也不计较,抱住玉筝的肩膀,就在她脸颊上,耳朵根,脖子上胡乱亲啜。杨玉筝忽然感到反胃,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新郎关切地问道:“你病了?……要不,我给你请郎中吧。”
  杨玉筝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用,我……没病……”
  接下来,她便像块木头一样被这个男人摆弄着。她想反抗,但是又没有任何理由反抗。她知道自己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妻子就该尽妻子的义务。
  整个过程杨玉筝就像受刑一样,幸亏这个男人似乎刚刚开始就结束了。玉筝将那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跑到里屋,去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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