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福是祸

　　“Come On！加油，你能行的！”
　　“大侠，我真不行了！实在是跑不动了！”
　　离本届男子5000米长跑的日子近在咫尺，班主任大人特意把下午两节自习课抽出来让报名参赛的男儿健将们去操场练练，顺便熟悉一下场地！
　　“报告，老师我去锻炼了！”
　　“去吧，去吧！”
　　“老师老师，我也去！”
　　“去吧！去吧！还有谁明天要参赛的？都去吧！别一会儿嘣一个一会儿嘣一个的！”
　　这事班主任提前跟自习课值班老师打好招呼的，再怎么着也算是个正儿八经的比赛吧，必须得认真对待的！其实每个自习课值班老师都很那什么的，就今天这个——英语老师吖！当着她的面你总不能自习计算机吧，她看见又得问“上节课我讲的弄明白没？”当然，一般情况下没人会蠢得说“明白”的，还不得拿出厚厚的英语课本摆在那看那些个它认识你，你不认识它的ABFG西方语言，美其名曰自习，还不都是为各科老师准备的复习、作业课！自习，自习，就应该干掉老师自己学习才对嘛，至于习什么没人乐意要人管的！
　　还真不知道赵文熙的气功、刘影雪的盗墓功夫自学到了什么境界，刘影雪的《诛仙》看完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对“盗墓”有了兴趣，不过这次升级了，不用书本改用手机了，更环保、无公害，有空就看，时间利用的很充分，说他废寝忘食都不为过，就那本《盗墓者笔记》经常见他抱着手机看！早就说过的，大侠要是把这劲头用在正事儿上，现在指不定在那个叫清华大学的厕所里蹲着坑看呢，北大也有可能的，当然了，对他而言研究“盗墓”也是正事儿来的！
　　英语老师此话一出，仅一个转身的功夫，最后两排就已经空空如也了！
　　“老师我也去！”
　　“好像这次比赛没女选手吧！”
　　“我去趟厕所！”
　　“去吧！去吧！”
　　就这样，最后两排又扩充了队伍，倒数第三排仅剩的唯一一个女汉子也没了踪影！
　　“好家伙，你们班积极性挺高啊！所有的男生都报名参赛了么？”英语老师无奈的面对着清一色的女同学！那身板，那架式，摆明就是峨眉灭绝嘛！
　　“之前差不多是的！”最前排的女生回答道；
　　“What？怎么还之前是啊？”老师同志当然不解；
　　“一弄明白是5000米，报完名的自己取消了有一多半！挤过去还没来得及报上名的也就都散了！”
　　英语老师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小媳妇！快点儿啊！”
　　“大侠，我都说不行了，真跑不动了，岔气了都！哎吆，疼！”赵文熙在刘影雪后面捂着肚子踉跄着龟速前进！
　　“疼也得跑！还不都是你害的！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吃饱撑的给我报什么名啊！”一提起这事来刘影雪满肚子都是怨气！
　　赵文熙：“你自找的！别怪我！我还纳闷呢，我好像没跟什么人有仇啊，好端端的谁给我报上名了！刘影雪，你说，是不是你！”
　　刘影雪：“我都说了两千八百遍了，不是、不是、不是！”
　　赵文熙：“你发誓！”
　　刘影雪：“王八蛋才吃饱撑的办这事儿呢！”
　　“那你说会是谁呢？”这个，赵文熙把班里所有的人都快琢磨遍了,忽然好像想到些什么“靠！你个王八蛋！怎么拐着弯骂我呢！你给我站住，站住！”赵文熙这才明白刘影雪那句信誓旦旦的真正含有，肚子也不疼了，急速猛追刘影雪！
　　“行啊，你小子！让你跑还真不亏，这不跑的挺快嘛，真人不露相！”没想到赵文熙还真给力，竟然真的追上了刘影雪，拉着他的衣服使劲那个虐啊！
　　“大侠，你不是不跑麽！那干嘛还这么认真？”
　　“你不也是！”
　　“我可不想当着整个学校好几百口子的面丢人！让他们也见识见识哥的实力！”刘影雪边跑边说！
　　“且，你能有那雄心壮志？我看你就是想在全校美眉面前挣点关注度吧！呵呵，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是不是？快说！”
　　刘影雪笑而不语，十八岁年纪的大好小伙在女孩面前指定的要好好表现，更何况是在好几百个美眉面前，更得拼一下，他再不食人间烟火也盖不住这个年龄段对女孩的向往！有很多校花都是喜欢体育健将的，隔壁好几个学校传说都是这样子的！
　　“小媳妇儿，你说韩璐还生我的气不？”
　　“她应该生你的气才对！”
　　“她也能像刘雨那样就好了！”
　　“你说是吧！”
　　“小媳妇？”
　　“说话啊！”
　　“咦？”
　　“人呢？”
　　刘影雪一直以为赵文熙一直跟在自己后面的，可惜了他的一番口舌！
　　只见赵文熙在几百米处坐在地上抱着腿，不知道又发哪门子神经呢！
　　“我靠！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赵文熙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在那坐着抱着腿颤抖着！
　　“小媳妇儿，你气功练得走火入魔了吧！干嘛呢这是！”刘影雪不解边说边跑了过来！
　　“小媳妇儿！干嘛呢你这是！”
　　“我靠，咋弄的！”
　　刘影雪走到赵文熙身边的时候明白了一切，赵文熙抱的那条腿上全是血！而且满头大汗，明显得他在发抖！
　　赵文熙不语，只是这样痛苦的抱着挂彩的腿！
　　“小媳妇儿，稳住！没事儿的，别害怕！”刘影雪边说边慢慢挽起了他的裤腿！
　　“啊！疼，慢点儿！”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刚好被刘影雪发现“你哭了？”
　　“没哭！妈的，你慢点儿啊，疼死了！”
　　刘影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仔细观察着伤口处“忍着点儿，就差一丢丢了！一下就好！”
　　“啊！”赵文熙的泪水潸然而下，没有一分迟疑！
　　“没事儿，没事儿，不要紧！别看，越看越疼！”刘影雪表情凝重！
　　赵文熙偏偏忍着剧痛伸头看了过去“你，大爷的！这块肉都快掉了你还说没事儿！妈的，大爷的，奶奶的，啊！都这样了，你看！”
　　他哭了！
　　刘影雪也慌了手脚“怎么办？怎么办？你还能走不？”说完就要去拉赵文熙的胳膊！
　　“你觉得呢？”赵文熙一手捂着那小腿肚上血淋淋颤颤巍巍的骨肉，带着哭腔，表情扭曲的说！
　　“你怎么弄的？这么严重？”
　　“那车过去轧了块石头，石头弹飞过来打的！”赵文熙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妈的，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刘影雪完全不顾眼前的伤员说完就冲那辆车走去！
　　“你要干嘛？”
　　“砸他块玻璃帮你出出气啊！”
　　“你也太狠了吧，砸个反光镜意思意思就行了！”赵文熙也顾不上腿的疼痛，扭着身招呼着远去的刘影雪！
　　这时候几个跑圈的同学发现了赵文熙的情况都围了过来！“小媳妇儿，忍着点儿！我去给你拿创伤贴！”这是大班长的主意！
　　赵文熙被这热心的好同志逗得哭笑不得“太小了，不管用！你们还是看看谁有卫生纸先给我来点儿好了！”
　　“哦哦，你有吗？”
　　“没有！”
　　“作业纸行不？”
　　“这有报纸！”
　　“哎呀妈呀！太瘆人了！”这大叫的女汉子正是倒数第三排那位囔着要去厕所的姑娘！
　　赵文熙又哭了，他们这哪是帮忙啊，纯属找乐来了！
　　“大侠，你真砸了啊？”赵文熙好不容易从人群中发现了不知道什么回来的刘影雪！
　　“穿着毛裤都能砸成这样啊？”刘影雪故意扯开话题避而不答砸车的事儿！
　　赵文熙无奈一笑”大哥，你没看见么？我哪穿毛裤了，今早刚脱了！”
　　“唉，这倒霉催的！”
　　“干嘛呢你们？报名的有这么多人么？没事儿的都给我回去上课去！”肯定是英语老师又向班主任打小报告了，可恶！多大人了还用这小孩伎俩！
　　一声令下，人群一哄而散，四处奔逃的一大帮！
　　“好家伙，赵文熙你这是怎么弄得？快去医疗室啊！那谁谁谁，说你呢！别跑了，给我过来！”
　　“老师我报名了的！”
　　“知道！你跟刘影雪搀扶着赵文熙快去医疗室处理一下！怪瘆人的，怎么弄的这是？”
　　刘影雪顺手指了指那黑色轿车“那车轧石头蹦的！”
　　“谁的车那是，等着！我去砸个反光镜出出气！学校越来越不像话了，车都随便往里边放！我的学生难能吃亏！”班主任毕竟也是年轻气盛，换句很不雅的话说就是护犊子心切！
　　班主任气冲冲的冲汽车走了过去，刘影雪看着他的背影笑了！赵文熙忽然间觉得班主任那句话熟悉的很！
　　“走吧，走吧！快点儿去处理一下伤口！”跟刘影雪一样，灰着脸回来的！
　　赵文熙不解，刚才刘影雪就没说到底什么情况，班主任回来同样只字不提，“大爷的，哪个王八蛋的车那是！”忍着剧痛赵文熙还不忘过把嘴瘾！
　　班主任无奈，终于道出了实情：“小点声儿，那车是咱校主任的！”
　　
　　第二天，赵文熙拖着包扎的像个粽子的右腿出现在了操场上，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比赛名单里！医生说没伤到筋骨，那块肉要想好得快就得缝几针，不缝也能好，就是慢点儿，至于有多慢医生没细说。赵文熙不假思索选择了后者，结果，就给包成了这个样子！
　　这次比赛弄的挺场面的，整个操场跑道两边黑压压的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花花绿绿，这个冷清的校园顿时沸腾了，今个儿苍天有眼，天气好得不得了，都能说是风和日丽了！看着这股热闹劲儿校主任乐的合不拢嘴，没错！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赵文熙看着校主任，瞅了瞅自己挂彩的粽子腿，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他是主任估计他那黑色现代轿车早就两个反光镜挂了一双了！
　　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
　　“大侠！”
　　“干嘛？”
　　“把你的别针先给我一个用用！”
　　“给，小媳妇儿你要干嘛？”
　　“干嘛要告诉你！拿来！”
　　五分钟后！
　　“大侠，还你！”
　　“我靠，都给整弯了！你干嘛去了？”
　　“放学后你就知道了！弯就弯呗，不就是挂个数字号码，三个一样用！”
　　“靠！”
　　离比赛还有三分钟！
　　刘雨、韩璐瞧瞧挤了过来；
　　韩璐在背后轻轻拍了刘影雪肩膀一下“嘿！吓着了吧，呵呵！大侠，今天整的还挺帅！加油哦，看好你！”
　　自从开学以来刘影雪这还是第一次逮着能跟韩璐搭话的机会，而且是韩璐自己找上门的！看样子去年的误会怨气全消啊，刘影雪心里的石头终于安全着陆！
　　“傻不啦叽干嘛呢！人家小璐跟你说话呢！”刘雨提醒着只顾傻笑的刘影雪！
　　“嘿嘿，这都不是事！等着瞧好吧，我去了！”刘影雪还是以往的自信满满，大步走到自己的跑道做好准备！
　　比赛是按照级部进行的，刘影雪这一级加上自己班的最终参赛的有十二个人，当然他们班人数最多！校主任不知道从哪弄来个信号枪，看上去酷的不得了，随着“啪”的一声巨响，本届男子5000米大赛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他还嫌不过瘾又“啪啪”连着开了两枪，枪口冒着浓浓黑烟！毕竟假枪可以随便开，但是像这样有号召力、有作用的信号枪一年也开不了几次的，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即使贵为校主任的他也难免有些意犹未尽！
　　这十几个大小伙可算是逮着了风光一把的大好机会！鼓足了劲拼命向前冲，没有几个还顾及策略的！第一现在不仅代表着一个简简单单的名次，更重要的是它将会是在接下来这整个学期中名气与荣耀的代名词，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在广大女生心目中最起码对这号人会有个不得不记住的机会！等将来谈论起谁谁谁，哪怕之前没有接触过也会首先记起这段往事“哦，他不就是那次5000米比赛中跑第N的那个！”至少这些正在奋进的男同学们都是这样想的！的确，这时候他们的雄性吸引力爆发了几十倍，观众席的女同学们心目中还真有不少正在春心荡漾的挑选着自己心目中的真英雄！
　　赵文熙只能看着干着急了，看到那些个女同学色眯眯盯着场地内运动健将的眼神赵文熙不禁醋意萌发，如果不是自己这条不争气的腿自己肯定也会是她们目光中的一员的，自己哪怕再不济也不至于跑个倒数一地吧，就算勉强跑个倒第二也认了，到时候她们谈论起自己的时候就算没接触过也会清晰记得“哦，赵文熙啊，知道！他不就是5000米比赛中跑第二的那个麽”虽然是倒数，多多少少也是个第二吧！更何况自己绝不可能跑倒第二的，自己有优势，很明显——腿长，分量轻！反正肯定会跟刘影雪较量较量的！赵文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怨气四射！
　　“小媳妇儿，你不看比赛了？干嘛去？”刘雨发现了转身准备离开的赵文熙！
　　“出去一下！”
　　“你小心点儿，要不我扶着你吧！”韩璐说着就准备去搀扶伤员赵文熙同学！
　　“不用不用，我，我去趟厕所！”
　　“且！去吧去吧！这我就不帮忙了！”韩璐呲之以笑，收回了自己的芊芊玉手！
　　
　　回说比赛现场！
　　刘影雪始终速度稳定，不急不躁！现在暂时排在了第五名，他旁边还有一个始终与他速度一致的同学，哦，是李超越！
　　李超越：“大侠！怎么样儿，累不累？”
　　刘影雪：“行啊！没看出来咱班的尖子生也有点儿能耐啊！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李超越：“过奖过奖！我除了成绩跑步才是我的拿手强项，之前一直没机会发挥而已，呵呵！等着吧，我一定会超越你的！”
　　刘影雪：“你倒是超越啊！干嘛还老是跟着我跑！”
　　李超越：“你当我是跟他们一样的傻大个麽，5000米呢，向他们那样，跑不了一半肯定就会玩完的！你看，你看，这不又退下来一个麽！”
　　刘影雪：“你跟我说话这算不算是分散我的注意力！消耗我的体力？”
　　李超越：“不说话还不无聊死！无聊还跑得动麽？跑步就得放轻松了才行！”
　　刘影雪：“鬼才信你！先走你一步，前边去了！”
　　刘影雪现在暂时还是排在了第五名！李超越排第六紧跟其后！
　　“刘影雪！加油！”
　　“刘影雪！加油！”
　　没办法，他们班跑的最向前的只有刘影雪与李超越了，相比较而言只有给暂时领先的大侠鼓劲了！
　　“大侠！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赵文熙瞅好机会向刘影雪扔了个什么！
　　刘影雪没有注意，反应过来的时候东西刚好掉在了身后！“什么东西？”
　　谁都料想不到的是在这争分夺秒的紧急时刻刘影雪竟然迅速后撤一步一个急刹车，紧接着一个海底捞月捡起来接着跑！
　　围观的拉拉队一阵骚动！
　　“靠！口香糖！小媳妇儿你搞笑了吧！”说完刘影雪剥开塞进了嘴里！可惜了，借此一停一退，李超越完成了一个华丽的超越！
　　拉拉队又是一阵唏嘘！
　　赵文熙丝毫没有动容，不知道他心底里到底是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得第一还是怎么着！
　　离5000米的终点还有2圈！
　　最前面的几位仁兄果真如李超越所言，逐渐败下阵来！
　　名次暂时如下！
　　李超越第二；
　　刘影雪第四；
　　“李超越！加油！”
　　“李超越！加油！”
　　没办法，啦啦队就喜欢随风草墙头倒！
　　“刘影雪！”
　　“加油！”
　　赵文熙带的头，喊加油的只有刘雨、韩璐、赵文熙外加鲁国平同学！这四声很明显寡不敌众！倒显得鹤立鸡群！
　　“李超越！加油！”
　　完全盖住了刚那四位的风头，一阵唏嘘之后目光都聚集到了李超越的这四位忠实粉丝身上！
　　比赛进行到这个时候马上就接近尾声了！各位参赛者都跑的有气无力，只能说是在苦苦支撑了！最惨的竟然有让人落下3圈之多的，还好，没有人中途离场，毕竟没人丢得起这人！
　　“水！水！”刘影雪踉跄着把外套抛给了赵文熙，伸手要着水，赵文熙慌了手脚，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啊！还好，韩璐顺手把仅剩的半瓶康师傅递了过去！
　　“慢点喝，别呛着！”
　　刘影雪接过矿泉水如获至宝，边跑着边一阵狂饮！把最后几口全浇在了自己脑袋上！还好，韩璐够细心，瓶盖都给打开了！刘影雪把空瓶向操场中间一扬，动作潇洒、帅气，尽显男儿本色！加足马力，把仅存的最后一点体力都给挪用出来！
　　终点近在咫尺，所有人等屏住呼吸等待着这见证奇迹的时刻！
　　李超越完美超越第一名仅以领先刘影雪一脚之距夺冠！
　　可怜了被李超越赶超的那位准第一，不是刘影雪，被李超越赶超之后心灰意冷，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刚好又被后来居上的刘影雪超越！就这样委居第三了！
　　刘影雪仅以一只脚的距离输给了李超越！名列第二！
　　可乐坏了班主任，前两名都是自己班的，那还了得，面子十足！
　　当然，这个都没被大家看好的成绩王李超越成了最猛的一匹黑马！也成了现在的人气王！
　　刘影雪并不孤单，他还有三位忠实的粉丝，鲁国平最后判了变，归降了超越派！
　　叛徒可耻！
　　疲劳过度的刘影雪瘫坐在了地上，韩璐为他扇着风；刘雨为他拿着衣服准备着水；赵文熙拖着条粽子腿蹲不下只能干站着了！
　　“大侠！我不是故意的！”
　　“小媳妇儿，怎么了？”刘雨不解！
　　“我是想让刘影雪得第一的！那口香糖是我初中的时候他们告诉我的，说是跑步的时候嘴里嚼些东西能缓解精神紧张！”
　　“且！没人怪你！李超越也就是侥幸罢了！”刘影雪并没有觉得惋惜，大侠一向是很淡定，当然，特殊情况除外，比如说感情！
　　人就是这样，大侠如果能赢并不稀奇，因为他是“大侠”；李超越就不同了，他是大家公认的成绩王，成绩杀手，好学生，给人的错觉就是好学生体育一向很差的！
　　本场比赛的最终奖品就是一张毫无意义的奖状！就这样！
　　人群的热乎劲也没持续很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撤离的差不多了！这倒是令刘影雪不解的，他理想中的与这截然不同！
　　只留下了满地的瓜子皮、空水瓶，留下不远处的清洁阿姨独自凌乱！
　　刘雨搀扶着赵文熙、赵文熙揽着刘影雪的脖子、韩璐挎着刘影雪的臂膀，就这样！四人也加入了进军宿舍的队列之中！
　　“咦！你看，那辆车的前轮没气了！”韩璐最先发现了路边的黑色现代轿车！
　　“那好像是咱校主任的吧！”刘雨认识这车的！
　　至于赵文熙腿伤从何而来，除了班主任、刘影雪以及赵文熙他自己之外无人知晓！毕竟是件太鸡贼的事儿！随便找了个不小心的借口就敷衍了，班主任只是告诫大家以后一切小心而已！
　　刘影雪看着这肇事主——黑色现代轿车！冲着小媳妇赵文熙笑了！
　　赵文熙：“哪个没良心的，把车胎都给扎了？主任的车都敢碰！太大胆了也！”
　　韩璐：“小媳妇儿，你怎么知道是让人给扎的？”
　　赵文熙：“直觉！你看，肯定不止扎了一处！”
　　刘雨：“厉害！这你都看得出来！”
　　赵文熙：“呵呵！这都不是事！”
　　刘影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