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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作品名称:丹江姐妹【剧本】      作者:老笨熊李春胜      发布时间:2015-06-20 08:25:32      字数:6136

  第二集
  西岭村保长徐福才和林虎彪在一起商量建学校的事宜,徐福才提出了无理的要求,林为了得到徐福才的支持,被迫答应了徐福才;村里的女人对林虎彪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敢怒不敢言,芳芳和严丹丽对脾气,竟结成了娃娃亲;四愣子想占严丹丽的便宜,反被严丹丽戏弄;严丹丽性子烈,当公公婆婆和丈夫共同对付她一人时,她毫不示弱;她在村里是恶出名了的女人。一天天长大的柱柱被热饭烫伤,杨长贵打死了大黄狗,取了狗油给柱柱治烫伤,柱柱吃了杨父喂的狗肉,受凉停滞,正在这时,一群日本逃兵从村子经过,村里人逃进山中,柱柱大哭,为了不连累村里人,杨长贵用大手捂死了柱柱。
  
  1、青砖瓦舍的四合小院,徐福才家,客厅古朴古香
  徐福才和林虎彪对面坐着。
  徐福才:“老哥屈身前来,让小弟受宠若惊,请用茶。”
  林虎彪:“老弟呀,今天找你,是有一项重大事情要商量。”
  徐福才:“重大事情?老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指教的,尽管吱一声。”
  林虎彪:“说好事也是好事,可是办起来难啊!”
  徐福才:“究竟什么事儿?有话直言。”
  林虎彪:“你是知道的,抗战爆发后,学校是安排沦陷地区学生的汇集地,面对日寇长驱直入中原地区的危机,繁华地区的学校要么关闭,要么选择外迁,当时咱这里自治名噪一时,外来干扰相对少一些,很多著名的学校选择到这里落脚。”
  徐福才:“这我知道,可与咱有什么瓜葛?”
  林虎彪:“瓜葛大了去了,在淅川,军政合二为一,陈司令独揽大权,他十分重视教育,积极接纳河南大学、开封师范、开封女中等一批名校到这里安家落户,同时,号召在淅川各地开办一些地方学校,安排大地方的老师、毕业的学生到地方学校任教员,他的意图很明确,就是大力发展乡村教育,培养自治人才,咱这里也被划成了发展乡村教育的实验基地。”
  徐福才:“咱这里也要建学校?”
  林虎彪:“老弟,听我把话说完。我也不想操这份闲心,也知道这是井里打水往河里倒——胡折腾,可是,一个叫任丰勤的教书先生找到我,拿出了自治政府的介绍信,我有心想回绝,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有自治政府给撑腰,咱不得不重视,赔钱嫁女儿也要上。但是,办一个学校并不是说说那样容易,没有银子球事也办不成。”
  徐福才:“办学校,好事啊,造福子孙后代,林哥好眼光啊,我支持!”
  林虎彪:“老弟,别说光堂话,你看,我们杨营和你们西岭在这一上二下是两个大村,一渠之隔,端个饭碗就能村串村,咱们合二为一建一所学校,都方便。你说支持,怎么个支持法?”
  徐福才:“武官会杀,文官会刮,咱这文不文武不武的就不能搞个募捐?你什么时候行动,我帮你建台子,喊场子。”
  林虎彪:“你的地盘上让我去募捐,你还不如打我俩耳刮子。”
  徐福才正色起来:“拿银子建校舍是好事,但我有条件,建校舍的银两你拿一半,我拿一半。”
  林虎彪:“那还用你说?你一半,我一半,公平,老弟是个痛快人。”
  徐福才:“你接的头,校址不能占用西岭村的地盘,但必须要靠近西岭村,孩子们上学图个方便。”
  林虎彪:“这是自然。杨营的地盘你看中哪一块,吱一声,老哥照办。”
  徐福才:“另外,校名得用西岭村的名字。”
  林虎彪:“老弟,这一条有些过分了吧?学校在我们杨营村,咋要用你们村的名字呀?你让我怎么给杨营村的老百姓交代?”
  徐福才:“你交代不交代那是你的事儿,我没有说话的份儿。不是说我这个人是蜘蛛结网——自私,凡事都讲个理,如果是我上门求你,起什么名字无所谓,这次是你来上门求我,我帮你忙,图个啥?还不是跟着学校沾沾光图个虚名?你要不答应也行,我姓徐的不勉强,你建你的学校,西岭的孩子绝不到你的学校里上学。”
  林虎彪:“你别生气嘛,咱再商量商量,咱就不能找个有文化的人起一个你、我都能接受的校名?”
  徐福才:“起个校名还要兴师动众?这事没有可商量的,在西岭地盘上我说了算。”
  林虎彪:“砍的没有旋的圆,我算服了你了,好,以后学校名字就叫西岭小学。”
  快镜头推进:忙忙碌碌建学校的场景。【画外音】:徐福才和林虎彪在建校问题上达
  成了协议,这就出现了校址在杨营村校名却是西岭小学的奇怪格局,一直延续了数十年。
  
2、杨长贵家墙后边
  很多女人聚在一起。有的纳底子,有的补袜子,一边干活,一边拉呱。
  彩云:“我们家金蛋到山洞里去玩,捡了一个铜像,回家后金蛋爹说是财神爷,就用净布把财神爷的身子擦干净,放在神桌上。林虎彪见到了,硬说是他家的,非要抱回去不可,你说这叫什么理儿?”
  芳芳:“林保长有一次收军务费,每人两块大洋,我婆婆被逼得无奈,踮着小脚到娘家去借钱来抵差,过了两天,财运给人家赶马车回来,刚到村口,林虎彪就对财运说我家的军务费没交,财运想都没想,就又给他交了一次,回家后听我婆婆一说,财运追上门去找林虎彪要,谁知道林虎彪说我们家只交了一次,我婆婆赌咒发誓,林虎彪两眼一翻说,你说我收你的钱,条子哩,拿出我给你开的条子,我给你退,拿不出来,你就是讹人。最后大龙、大洋上前,一个拉,一个推,硬把财运推回了家。”
  铲子的母亲:“我家铲子撵猪从林虎彪的地里走了一趟,林虎彪硬说是铲子把他家的地给踏坏了,逼着铲子给他家挖了两天地,你们评评他有人情味没有?幸亏他的老子被人暗算了,要不然父子俩合起来能把天顶个洞。”
  老肖老婆:“合该杨国栋父子俩收拾他!去年夏天,不知道他咋得罪了杨国栋的爹,杨国栋爷儿俩把他绑在河边的大柳树上喂了一夜蚊子,以后他见了杨国栋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严丹丽:“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了,我算看出来了,林虎彪就是地痞,是无赖!他犯不到我手里不说,要是犯到我手里,我就好好让他认认我严丹丽和阎王爷是一个姓!”
 
 3、 柴垛边,芳芳给玉霞喂奶,丹丽给雄雄喂奶。
  芳芳:“我的奶水足,给你家柱柱喂一口吧。”
  丹丽:“谢谢!”
  芳芳:“丹丽,听我婆婆说,你还有个姐姐,叫什么来着……唔,叫丹美,她嫁到哪里去了?”
  丹丽:“她死了。”
  芳芳:“死了?怎么死的?”
  丹丽:“唉,她是个白眼狼。她不是我亲姐姐,我爹年轻的时候,给人赶马车,见路边放着个女婴,哇哇直哭,他心软了,就把这女婴抱回家交给了我娘,起名叫严丹美,我爹和我娘一直把她当亲生。早几年,她到丹江河边洗衣服,被路过那里的刘大风看上了,那时,刘大风死了婆娘,正想续弦,就托人到我家提亲,当我爹一听说男方家和自己年岁差不多,走路有些跛的时候,把媒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刘大风不死心,就雇了一些游手好闲的人,趁我爹不在家的时候,把严丹美给抢走了。我爹是条硬汉子,纠集了一些亲朋好友到刘大风家要人。双方大打出手,最后惊动了官府,镇长说,这事好办,问问女方愿不愿意,如果愿意,她就是刘家的人,如果不愿意,就让我爹把严丹美领回。我爹想,自己养大的闺女还能不知道她的脾性?她自小就温顺听话,知礼节懂孝顺,胆儿比蚊子的心还小,到官堂上一出现,她能不为他们严家说话?可恨的是关键时候严丹美居然说:‘爹,我在这儿过得很好,你和娘都放心吧!’”
  芳芳:“丹美是不像话,后来呢?”
  丹丽:“我爹在公堂上大发雷霆:‘只要我不死,你就休想再进严家门!’时间长了,严丹美以为父亲气消了,就备上厚礼,领着刘大风回来了,我爹当着众人把她拿的肉扔给了狗,把她拿的酒倒进了粪池里,拿着扁担把他们轰出了村子。而且发誓,有他在,我和我弟弟都不许和他们来往,别看我说话不靠谱儿,做事没个准儿,和那个白眼狼老死不相往来我还是做得到的,在我心里,她早死了,不说这个了,换点别的说说。”
  芳芳转移话题:“丹丽,你看我们家玉霞脖子上带个钱,压灾,你也给柱柱和雄雄带一个吧?”
  丹丽:“把银元钻个洞,得多少工夫啊,咱手拙,没那本事。”
  芳芳:“丹丽,你看,咱俩对脾气,说话合拍,要是孩子长大以后,玉霞能在你的两个孩子中选一个,该多好啊!”
  丹丽:“好事儿啊,现在兴娃娃亲,咱们也给他们来个娃娃亲,咱都和掌柜的说说,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芳芳:“我们家财运也是这个意思!”
  丹丽:“咱大人投脾气,就看他们长大以后投缘不投缘了!”
  芳芳:“柱儿他娘,如果没有其他变故,咱以后就这样走动了!”
  丹丽:“好啊,我们要高攀了!”
  芳芳:“哪里话,咱们这叫门当户对!”
 
 4、四愣子蹭过来,见两个女人在给孩子喂奶,一笑一朵花,嬉皮笑脸地说:“哟,你们喂孩子的样子真好看。”
  丹丽:“是吗?哪儿好看?”
  四愣子:“那儿,你们胸前的奶子,白嫩嫩的,真馋人。”
  丹丽:“你真想看看?那你靠近一点啊!”
  四愣子:“只要姐姐让,我就好好看一眼。”
  丹丽扒开怀,等四愣子贴过来时,猛一挤奶,一股细细的乳汁从乳头里喷出,就像喷头里的喷水一样溅了四愣子一脸。
  丹丽大笑:“我让你好好看看,让你看个够。”
  芳芳不由得笑出了眼泪,取笑道:“四愣子,你想占丹丽的便宜,这下尝到滋味了吧?”
  四愣子没趣地擦着脸,没趣地走开,自嘲道:“你咋这样,你咋这样?”
  两个女人继续说说笑笑。
  严丹丽:“这个四愣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占老娘的便宜,让他试试!”
  芳芳:“他要不是口德差,能说两房女人?结果呢,一房守不住一房,都跑了。”
  严丹丽:“咋看他咋不顺眼,见了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就仿佛是被勾了魂一样。”
  芳芳:“如果不是这样,他会是吃饭一个馒头,上床一个枕头的光棍汉?”
  
  初春,清晨,杨长贵家
  丹丽抱柴火做饭,发现缸里的水不多了,她进屋喊杨长贵去挑水,杨长贵翻个身接着睡,丹丽端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半碗凉水,揭开被子,“哗——”凉水全浇到了杨长贵身上,生气地说:“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杨长贵穿着短裤跳起来,抓起枕头向丹丽掷去,大叫:“你个泼妇,活腻了。”
  丹丽:“有本事你下来,姑奶奶等着你。”
  丹丽扔掉土碗,把门后的笤帚抓到了手中。
  长贵母亲赶过来,见到这一幕,气得大骂:“杨家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咋遇到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自己的男人,一点也不心疼,简直就是母老虎。”
  丹丽:“我是母老虎,你是老母熊!你也不问问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一大早赖在床上,算什么男子汉!”
  长贵母:“都听听,都听听,儿媳妇敢骂婆婆了,日你娘哩,没大没小了。”
  严丹丽一蹦老高:“你是我婆母娘,让全村人都听听,看到底谁日谁?走,咱出去到人场里说说。”
  长贵母:“你这个丧门星!”
  丹丽:“你是个老妖婆。”
  杨军福拄着木棍走过来,杨长贵抱着膀子光着身子站在一边,杨军富朝儿子吼道:“家门不幸啊,咋出你这个没有主见的窝囊废,人们常说‘打怕的老婆揉到的面’,你五大三粗,难道拿一个女人就没有一点办法?”
  杨长贵冲上来要采丹丽的头发。丹丽绕过去抱起床上正睡着的柱柱,高高举起,大嚷:“都给我听着,谁敢动我一下,我就把你们杨家的人从这儿扔出去,你们信不信?”
  几个人都愣了,见光着身子的柱柱被吓得直哭,婆婆第一个反应过来,苦笑着对杨军福说:“我们娘儿俩随便说说,你来瞎掺和什么,赶紧出去。”
  长贵也接着说:“丹丽,别,我这就挑水去。赶紧给柱柱盖上被子,别让他冻着了。”
  
  5、 山坡地,一面是绿豆,一面是红薯
  铲子家的红薯秧蔓过地边,窜到丹丽家的绿豆地里。
  严丹丽把红薯秧扯断,愤愤地扔到一边,口里骂:“这家死人了,连红薯秧也乱甩!”
  铲子母亲在红薯地里薅草,站起身子对骂:“,你个小妖精,口里不干不净骂谁?”
  严丹丽:“谁家的红薯秧爬过来我骂谁!”
  铲子母亲:“母夜叉,你再骂我撕烂你的嘴。”
  严丹丽:“好啊,有本事你来试试!”
  铲子母亲:“来就来,我看你能把我吃了?”
  
严丹丽和铲子母亲撕扯,铲子母亲哭喊,披头散发跑回家,坐到杨军富大门前的地下哭叫:“杨军富,你个瘸子,你看看你儿媳妇把我打的,你们杨家咋娶了这样一个母老虎?!”
  杨军富赔笑,严丹丽过来,杨长贵从家里冲出来和严丹丽撕打。严丹丽弯腰抓住杨长贵命根子,杨长贵疼得直骂。
  长贵母亲过来把严丹丽拉开。
  
屋内,杨军富唉声叹气:“这女人不得了,抓着长贵的命根子死不丢,弄不好是个灾星。”
  长贵母亲:“你没看她那眼,像利爪一样,看着就让人胆寒,但愿咱长贵能有点手段制服她。”
  杨军富:“不过也好,有这样一个女人在家,左邻右舍不敢小觑咱们。”
  
  6、村头路上
  几个人扛着锄头,边走边说。
  村民甲:“杨军富娶这个儿媳妇真漂亮。”
  村民乙:“光脸好看有啥用?骑到杨长贵脖子上了。”
  村民丙:“可不是,这女人三角眼,以后说话得防着她点。”
  
  7、杨长贵家,柴桌上一碗冒烟的面糊糊
  柱柱在桌边,雄雄趴在地上玩。
  柱柱伸手扒碗,碗里的饭撒了一地,也撒到了柱柱的光脚丫上,柱柱哭。
  长贵母踮着小脚赶紧过来,用袖子去擦拭他皮肤上的热饭,然后心疼地用舌头去添他那烫伤处。
  柱柱的脚面开始起水泡。
  长贵妈:“我的小祖宗,你咋不听话要去拿碗,这可怎么办?”
  严丹丽把柱柱搂到怀里,给他喂奶,边哄边说:“柱柱别哭,看个孩子都看不住,也不知道还能干个啥?”
  杨长贵:“你现在埋怨有啥用,弄点啥药膏给孩子摸摸?”
  杨军富:“我听说狗油能治烫伤。”
  杨长贵:“现在到哪儿弄狗油啊?”
  严丹丽:“咱家不是养着狗吗?”
  杨长贵:“咱家的狗很听话,舍不得。”
  严丹丽:“孩子重要还是狗子重要?快去把狗弄死,取狗油!”
  杨长贵用绳子勒死大黄狗,剥皮,烧锅炖肉。
  长贵妈给柱柱涂抹脚面,长贵给财运家送狗肉。
  杨军富吃饭,嚼肉喂雄雄:“这肉多香,来,爷爷喂,一人一口。”
  两个孩子争着吃肉。
  
  8、杨长贵家
  柱柱哭,长贵妈抱起柱柱。
  长贵妈:“他爹,柱柱肚子胀得像鼓一样。”
  杨军富:“该不是我给他喂肉喂的?唉,喊长贵去找郎中。”
  郎中到家号脉,说:“受凉停滞。”
  郎中开药方,长贵去抓药。
  长贵妈熬药,喂柱柱。
  长贵妈看着柱柱拉出的全是黑汤,着急地说:“孩子怎么还不见好?”
  杨军富:“怨我啊,我咋要给孩子喂狗肉啊?”
  
  9、村里,乱哄哄的
  有人喊:“快跑,老日来了!”
  严丹丽抱着孩子,杨长贵背着母亲慌慌张张走在逃难人群里。
  五六个衣冠不整的日本兵抱着大枪,边跑边打枪。
  
  10、后山的大山洞,林子边
  村里的人惊慌失措,那些想咳嗽的老人,只好用袖子捂着嘴巴。
  柱柱哭,丹丽哄,村里人用抱怨的目光看着丹丽,有的甚至开始悄声骂,骂得很难听。
  雄雄在丹丽怀里睡了吃,吃了睡,要不然就睁着虎灵灵的大眼,迷惑地看着哇哇直哭的柱柱。
  林子里望风的人不停地传来消息,说村子里起火冒烟,说有人牵牛赶羊,说村子里有人打枪,鸡飞狗跳一团糟。
  柱柱撒泼地哭闹,丹丽把柱柱按进怀里,喂他奶,他不吃,仍哭,丹丽和长贵母亲用手拍他,也不顶事,村里有人愤愤地说:“杨长贵,你要害死这一村子人啊!”
  有人接腔:“有你在,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有人抱怨:“逃和没逃一球一个样!”
  杨长贵阴沉着脸,从丹丽怀里夺过柱柱,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紧紧地捂住了柱柱的嘴,一袋烟功夫,一个好端端的生命就断送在他手上。
  丹丽竭嘶底里哭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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