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回：侦察之前

　　沃华在传授地下市委联络员刘刚的指示，又明确一下贾大个子与尤文豹的微妙关系。说明贾大个该人重要资料，让大家注意他的动向，想办法拉到自己身边。
　　尤文豹在贾大个刚逃回尤府时，曾多次追问贾大个“烈马云”盒子位置。
　　贾大个没有告诉他。可是，贾大个很干脆的、并一口答应尤文豹，有朝一日他要亲自打开金库石门，还分纹不要。
　　从此，尤文豹再也没追问过，尤文豹猜透了贾大个子是防着自己，怕除掉他。
　　所以，尤文豹把他放在三姨太这里，明着是看家扫院勤杂工，其实啊，是尤文豹放三姨太这里保险，此地尤府无人来打扰。养起来等待机会的。
　　闵文秀插话问道：“报告，沃华，贾大个叫什么名字？见面也不好直呼人家外号啊，那也太沒礼貌了吧？”
　　沃华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叫啥，傍晚和刘刚接头时也忘了问贾大个叫啥？闵文秀提的问题存在非常正确，但得到正确答案。沃华想一下说：“文秀嫂子，您先做个心中有数吧，明天我问一下刘刚。”
　　沃华一再强调闵文秀，一定要粘住梅香兰，她是日本反战同盟会成员。争取和梅香兰交上朋友，可以采取她的嗜好。这是一条大鱼，她进出日军司令部无人阻拦，除尤府她不去，齐哈市府如进无人之处。
　　一定要把熬妮·雪莲花和她儿子到底什么关系？刘刚介绍说：“尤文豹和她四妈熬妮·雪莲花，原来是情人，在外租房住过半年。后来一次家宴后，尤文豹大醉，他老爹尤明远将漂亮的熬妮·雪莲花抱到自己房里享受一夜。之后，熬妮·雪莲花就摇身一变，成了尤文豹的四妈了。这一点闵文秀一定要牢记，是尤府內眷软肋。在梅香兰府上陪聊，暂时千万要避开这一话题，免得让尤文豹下不来台。他要急了，虽不是个杀人狂，但在他枪口下冤死的军人、百姓也多达二十人！伊万诺娃来龙去脉弄清楚，她熬妮·雪莲花两人，和俄联入华哪支队伍有同盟，要细到部队番号，和主长官姓名。另外，地方组织没有命令，千万不要提‘烈马云’三个字。这是闵文秀和柳珍贝要注意的最重要一点，避免露出破绽！”
　　闵文秀把一天听到梅香兰女士唠叨的细节，向沃团、大海、丘立国等众人详細说了一遍。
　　闵文秀说：“今天一去我就觉得梅香兰不是一般贵妇人，说话时日本人说汉语的口语很重。她是个东北通，小时候就在齐哈市学中文。一直到十三岁才回东京都，她在这一带有很多儿时朋友和同学，听话口市府要人中也有她的好友与同学。这个日本女人不简单，是岗村宁次司令官的堂妹，这些她都带口之言说了出来。梅香兰和二姨太俄国女人伊万诺娃不和，大概是出于争风吃醋上。伊万诺娃和俄联军的头目是同学，是这层关系才把两江伪军姻由成同盟军。伊万诺娃手段十分了得，和岗村宁次司令官有私交。岗村宁次司令官和伊万诺娃两人，在尤文豹出访期间曾经在一起多次过夜。这些尤文豹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文豹是相当狡猾的，死心塌地投靠日本人。
　　靠四妈熬妮·雪莲花和二姨太把俄联拿下。尤文豹去梅香兰那里，要避开四妈熬妮·雪莲花和二姨太伊万诺娃，否则她就闹翻尤府。看来，尤文豹很难争取。咱大部队要解决两江军还有棘手地方，和俄联军要从正面谈好方可。”
　　大家听完闵文秀的一段汇报，也觉得对付两江军要费一番周折。要解决小日本盘踞齐哈市的军事设施和731部队菌培所，两江军是一大障碍，更是一块大石头。不搬掉这块大石头障碍，会给古平洋部带来大麻烦。
　　丘立国风趣地说：“文秀嫂子在点将台风流一星期，可把我和大海哥、强子、大力这番小人物眼馋坏了。咱小分队都有事做，把我们老哥几个晾起来了！你看咱嫂子多风光！教着徒弟，唱着小曲，咳！一曲十八扯把自己扯给梅夫人，这下子嫂夫人可要吃苦头了。”
　　闵文秀拿起鸡毛掸子打了丘立国一下说：“乌鸦嘴！有什么好风流风光的？又吃什么苦头了？这叫达到了目地，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好你的活，别胡说八道！”
　　沃华见战友们七嘴八舌讨论很热烈，他沒有插言。他要多听在外面所见所闻，他是撑起这支十八人小分队的掌门人，是这支精英主心骨。
　　古平洋又不在他身边，无疑给沃华加重负担，他应该独挡一面，做一名合格将军。
　　小分队晚集合时，闵文秀详细汇报了尤文豹家族内丑闻。由于尤家父子俩同恋一俄国女孩熬妮·雪莲花，儿子的室外女人，父亲抱到自己卧室，从此就成了前男友的四妈。熬妮·雪莲花伙同外甥女伊万诺娃，在尤府独领风骚又掌权，在齐哈市军政两界，也是幕后策划者。和岗村宁次司令官交往密切，曾给岗村介绍个俄国女孩卡谬沙，这位女人也十分了得。
　　大家听完闵文秀大块讲演完，丘立国逗乐似地说：“嫂夫人要比卡谬沙还了得，她再能，不还是在嫂夫人掌握之中吗？”
　　龙大海：“怎么样立国兄弟？我龙大海媳妇儿不会白吃你盐水煮兔肉的，那肚子里有的是玩艺，对付她梅香兰小日本不在话下，收拾她是手拿把掐的！”
　　闵文秀：“我老爷们咋也吹上牛了？现在才是那句老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该叫真了，该检验是英雄还是狗熊时候。
　　英雄可不是吹出来的，爷们，都多长个心眼儿吧，斗智不比你们甩手腕子轻松。要时刻精神着呢，一秒钟都不可以打盹！
　　稍有不慎，我自己小命到不值几个钱，夜莺行动全盘皆输。虽然说没有夜莺行动，也能达到赶走齐哈市小日本目地，但是，我估计可要多流血了。”
　　丘立国：“嫂夫人说的好，咱都该谨慎，谁也不许失手。不是吹，我丘立国很少失手，因为我发出的镖和刀，是全神贯注的，走着瞧！”
　　沃华最后表态说：“听完文秀嫂子一说，才感觉到，原来尤文豹这家伙还这样难缠，真是个八面玲珑人物。他怎么和俄联也挂上了呢？这一手可麻烦了，俄联是帮东北抗日联军打小日本的，两江军又是抗联死对头，他们一联手，抗联还打不打两江军？两江军是日本人的炮灰挡箭牌。让尤文豹把关系给弄复杂化了，古平洋部有麻烦了！”
　　
　　龙大海一提起打仗，战场上的谋略灵感马上来了。大海对沃华说：“沃团，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行？咱让他尤文豹也遇上麻烦棘手问题，看他怎么解决？”
　　沃华惊诧地看着龙大海说：“大海，我知道您一谈起打仗准来灵感，有啥好主意说说看？”
　　龙大海说：“很简单，把关键人物做了，给他尤文豹制造麻烦。嫁祸与日本人头上，让俄联军去恨日本人。他们本不该是朋友的！”
　　沃华没有思索就一口回决了说：“不行、不行，咱不能乱杀无辜，你是说关键人物是熬妮·雪莲花和伊万诺娃吧？”
　　龙大海：“不是她还能是谁？以我大海的理论，凡投身日本帝国主义者，在我眼里就是汉奸，是汉奸就格杀勿论！”
　　沃华说：“这些事咱要听本地地下组织的，你我刚到本市，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谁是谁非、谁有罪谁没罪咱不清楚。记住！这里不是长城以南，伪满治安军也有爱国抗日将领。不可违反沙师长教诲，不和兄弟部队搞磨擦！先注意观察，会有办法的。现在这些只是梅香兰一面之词，內幕还不一定是怎复杂呢？先观察动向。你们集中精力打击日本人的菌培所，那是明确的敌人。咱要掐住敌人咽喉，把搞细菌硏究主创人，让他们通通下地狱！他们已经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丧失人性。那里已经被公证判处死刑的是、小日本细菌创史人、和那些极积参与者。发现一个暗杀一个，决不手软！但是一定要在保护自己是消灭敌人前题，然后才能把他们送到地狱之门！今天能做掉的，绝不能让他们活到明天。目地是防止细菌扩散和遏制生产！”
　　小分队在以小组为单位在议着。时间又到晚十点、是与古平洋电文交流时间。沃华站起来说：“弟兄们，我也忘记了，千万不要称军衔及同志。像老百姓那样称兄道弟。还是老规矩姐妹弟兄相称，别因小失大。今天到这里吧，没特殊情况不要任意外出。主要着装，回各自宿舍吧！”
　　
　　匡雅云的卧室里是小豆豆和小李子的工作室。
　　武霞也走进来，小豆豆呼叫接头后，几句简短会话后，结束了电文会唔。
　　古平洋告诉说：“现在残匪草上飞搅的不安宁，尽快解决。三天内停止通话。一切行动由本地地下组织指挥。”
　　小豆豆小李子收好电台，放在床底后，也回了宿舍。
　　这一天对武霞、吴天昊营长、林冬子参谋三人太漫长，从下火车到现在，每位都蒙头转向的度过分分秒秒。三位是昨天才离开剿匪战场，一夜间到了齐哈市的太平世界一样，听不到枪声，但看到往日敌人，要和这些人和平共处，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