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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少女哭声惊山野

作品名称:冰雪奇缘      作者:叶知      发布时间:2015-05-02 19:37:07      字数:6335

  大唐,贞观三年,公元六二四年盛夏,川西,被雷雨洗刷后的凤栖山。在雨后转晴的深蓝色天空下,显得更加雄伟壮丽!但只见山峰陡峭、云岩叠翠,白色的雾纱从茫茫的林海中冉冉飞起……凤栖山云遮雾绕。
  凤栖山下的山涧中,阴雾弥漫,峭壁上的瀑布落入深潭,吼声如雷,溅起的水花,恰似万点银珠满天抛洒,发出耀眼的银光。
  突然一只浑身是血、身带响箭的金钱豹,从峭壁顶上猛冲下来,紧接着空中又传来一阵叮叮铛铛的铃响。原来是从峭壁上飞下一把带着铜铃的钢叉,只听到“咔嚓”一声,那钢叉刺进金钱豹的肚子……豹子滚落到涓涓细流的山溪水边,鲜血染红了溪水。
  豹子忽然发出一声怒吼,努力站起身来,奋起前蹄,势欲拼命奔逃。
  就在这时,岩上飞身跃下一条好汉,手举钢枪,凌空刺下,“咔嚓”一声,不偏不歪刺中豹子的脖颈,豹子倒地身亡。
  猎手坐在豹子身上,扯起衣襟,擦去脸上的汗水。他抬起头来望着群山,微微地笑了。张着四方口微微喘气,显得有些劳累。
  他是凤栖山下一位很有名气的猎手,名叫陈大山,二十三岁,粗眉大眼,憨厚而英俊。他掼用两支钢叉和五寸飞镖,均能百步穿杨,专猎取山中的猛兽——金钱豹以及狡猾的狐妖。他弯下腰去正要用力扛起豹子,突然间,天空中传来凄凉而又痛苦的哭声,哭声由远而近,悲惨的哭声震动了山涧,满山遍野顿时变得异常恐怖。陈大山举起头循声望去,只见一团耀眼的银光,从东南角的天空中飞来,划过长空向后山闪闪飞去。
  大山望着远去的闪光惊呆了,他心中想道:“这是什么!难道这是吉兆!是福!是祸!谁知道?”
  大山背起豹子,吃力地向山坡上走去……

  这凤栖山是一座方圆数百余里的大山,北起于卧龙山脉,西连西岭雪山,前山住有十几户人家,后山是山岭纵横,起伏层林的林海无边无际,数百里云山中渺无人烟,是猛兽藏身繁衍的地方,就是猎人也不敢擅自深入。
  山前一遍古松古柏的林荫下,几间整洁的茅庐屋,门窗半开,户外有几个孩童在吹唢呐,悠扬的乐曲声随风飘荡;门前一条弯曲的石板小道,野花在微风中摇荡,孩童们有的在折花,有的在花草中捉迷藏!
  “上课啦!”一个大孩子的头伸出窗口,对着吹唢呐的孩子们喊一声就缩回头去。孩子们收了唢呐,跑进学堂。学堂内,二十多个学生坐在竹凳上,面前放着翻开的书本。
  一位眉头半白的老儒,他是一位处士,名叫陈文锦,隋朝末年在京城考中进士,殿试后杨广委以四品州官。而一身正气的陈文锦,在京城结识一批痛恨杨广暴政的仁人志士,大家都立下誓言:推翻暴政,为民寻觅新君,此生不能为虎作伥,做残害黎民百姓的刽子手。其中有一位二甲进土姓刘名志,与文锦谈吐之间甚是情投意合。临别时两人插柳为香,拙土成烛结成拜把兄弟,此人胸怀匡扶社稷之志,为寻觅明君而奔驰于天涯十多年来音讯杳无。陈文锦避开隋唐之乱,隐居在凤栖山下,开设一座书馆,施教于山中的孩子。此刻他摇头晃脑地念道:“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澡上,顾鸿雁猕鹿……”
  二十几个童生,同时抑扬顿挫地念道:“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澡上,顾鸿雁猕鹿。”
  陈文锦问学生说:“都读懂这几句文章没有?”
  “没有!”众学生齐声说:“请先生讲!”
  陈文锦的性格非常和善与温柔,他慢慢地说:“好!好!当时孟夫子去到梁国,本想献计献策帮助梁惠王富国强兵,使老百姓过着平安美满的生活。然而那个不顾百姓生死的君王,每日都站在池塘边上,欣赏鸿雁戏水和相互追逐的鹿子、以及飘荡千秋的猕猴,一点也不和群臣商议如何改善百姓的贫穷生活,只知道沉醉在个人的享乐之中。孟夫子见了心里很不高兴,转身就走了。那个梁惠王就像隋炀帝一样,荒淫无道,害得老百姓家破人亡!老年转于沟壑,青少年死于四方。如今我们的唐天子是个有道明君,他平定天下统一江山,转头就实施减免农税,发展商业,想尽一切富民之事,让普天下的人民安居乐业,所以你们才能坐在这里安心地求学。将来你们一个个都能入学、中举,成为天子门生,国家的栋梁!好好地为苍生服务,是不是?”
  众学童齐声回答道;“先生说的好!我们敬听先生教诲。”
  话音未落,一阵凄凉而悲痛的哭声由远而近地飘来。哭声震动了窗户,在座的学生们都骚乱起来。
  “乒乒乒”老师用惊堂木拍打在桌面,发出震耳的响声。
  童生们不顾老师的制止,还是登上窗台,把头伸出窗外举目张望;有的甚至跑出教室,仰头仔细观看。只见一团闪烁的银光从山顶上飞来,众学生都惊呆了。
  那银光划过房顶,直向后山飞去。
  银光在半空中快速飞行,哭声凄惨,吓得孩子们呆若木鸡。
  教书的陈文锦,也跑在山坡上追踪观看。

  凤栖山下的林荫外,大山的父亲陈春轩和几个劳累后休息的老头,坐在石头上,有的在品茶,有的在擦汗,相互笑谈。
  一阵悲惨的哭声惊动了他们,都仰面循声望去。只见一团银光飞过头顶上空,冉冉飞往后山去。一个个老头都目送着飞去的银光,惊得目瞪口呆。
  陈文锦跳下石板路,来到人群中,人们围着他。
  “幺爸你说那是什么哭声?”
  “幺爸那哭声是不是天降大祸?”
  陈文锦沉思一下心中还是大惑不解地说道:“白光中传来哭声,定是不祥之兆。不知什么祸事又降到我们这山中来了。”他沉思一下又说:“如今太宗皇帝已经推翻了隋炀帝,大唐初建,唐天子爱民如子,大施恩惠,按理讲是不会有什么人为的灾难,只是一些地方匪徒胡作非为这是难免的,也不会有什么大乱,不过……那天公作乱!是不随人意的!”
  众位老头听了都咋舌无言,各个心中都有些担惊受怕地回家去了,只有陈大山的父亲陈春轩又到山坡上去锄地。
  深秋的凤栖山,红叶覆盖着山山岭岭,高处、低处、平坦处凸凹不平处,各展示出:鲜红,橙红,深红、暗红、构成一幅姹紫嫣红的图画,这山村中的十几户人家就像生活在图画中一样。

  傍晚,夜幕徐徐降落,林边投下了模模糊糊的暗影。猎手陈大山的父亲陈春轩还没回家,大山顺着林间的石板小路去找父亲。他望着山坡大声喊道:“爹……”他健步如飞的走在石板路上,一边喊一边向山坡上跑去。
  山坡上,玉米地里,精细地锄地的陈春轩,他高声应道:“喔!”
  “爹!”大山走到父亲身边:“太阳下山了,回家吧!”
  陈春轩看了儿子一眼,高兴地笑了说:“好!回吧!”
  大山把父亲除草的锄头扛在肩上,走在后面。
  石板路上,父子俩并肩走着。
  陈春轩问儿子道:“大山,你在后山打猎,看到天上飞过的白光没有?白光里还发出悲伤的哭声。”
  “看见啦。”大山说:“听那哭声,好象是个女娃娃的声音。”
  陈春轩停步机密地对大山说:“陈幺爸说那白光,是不祥之兆哇!今后上山打猎千万要小心!”
  “爹!我知道!”
  陈大山父子俩踏着月光,小心地回到了家,父子俩在收拾今天的猎物____金钱豹!
  大山用牛耳尖刀在刮豹子皮,他的父亲陈春轩正忙着收拾豹子肉。
  “呵!好大一只金钱豹!”陈文锦跨进门来。
  陈春轩父子二人抬头一看,忙笑脸相迎。
  大山递去一张木凳,恭敬地说:“幺爸,请坐!”
  陈文锦还未坐稳,跟着进来两位壮年和两位少妇。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高体壮,二十七、八的猎手,他名叫何建,为人和善,情仇分明,处事毫不含糊,性格爽快。身后跟着妻子秀秀。
  秀秀是位多情善感的少妇,她身材不高,满头乌黑的短发,洒落在耳边,笑盈盈的桃形脸,弯弯的柳叶长眉下一对温和的双眼,给人一种抚慰的温馨,人们喜欢叫她笑大嫂。
  第二位身材精瘦,面目聪颖二十五、六的猎手,他名叫李明,这人武艺虽然不很高强,但在两三个土匪的围攻下还是能自卫的。他善谋思虑,计划周全,人们都叫他秀才。身后跟着妻子,珍珍。
  珍珍二十三四岁,身材发胖,慈爱的脸上飞满了春日的朝霞。她口小唇簿,虽然说不上唇枪舌剑,但她言语稳重说一无二,擅于与人明辩是非,能使人心服口服。
  大山见四位兄嫂来到身边,心里非常高兴地说:“正想收拾完豹子皮,去请四位兄嫂来我家同饮两杯?”
  “不用你老弟动步了。”何见笑着说:“你看,我们都邀邀约约地来了嘛!”
  四人同时笑了起来。
  大山对大家说:“坐!坐!你们聊聊,我去煮红烧豹子肉下酒!”
  珍珍和秀秀忙站起身来拦住大山说:“不用你操心,我俩去下厨,你们兄弟三人亲热!亲热吧!”
  大山说不服两位嫂子,只好三人同去入厨!

  陈文锦叫大家都坐下有话要说。这凤栖山上的几十户人家,无论男女老少对陈文锦非常敬佩,一个个言听计从。人们对他的敬佩不仅是他有满腹文才,而且他还义务办学,帮助大家教育孩子,读书上劲、求学明理,同时还帮助几十户人家策谋生存之道。因此凤栖山的山民们,视他为山中之尊长。此刻大家坐在他面前,无声地等待着他说话。
  陈文锦像往常一样慢慢地说:“今天大家看到划天飞过的闪闪银光,光中还带有凄惨的哭声,这是不祥之兆!或许是土匪,也许是更凶暴的地方霸军,将要抢劫我们山村制造血案,我希望众位贤侄和兄、弟倍加小心,同时抓紧练功习武,团结一心,共同对付胆敢前来侵犯之敌!如今已是贞观三年了,听说唐天子已经平定天下,统一大好江山,罢战休兵了,并且还减免农税,让老百姓休养生息,可是我们这深山老林中的百姓,仍然处在匪霸的骚扰之中,还得不到唐天子赠与庶民的宏福和温暖!”
  八年前凤栖山遭到一次浩劫,一群土匪不但抢走了家中的钱财还杀死了十几个男女,大山的母亲就是为保护家产与土匪争夺时,被万恶的匪徒一刀送命。一场血的教训使凤栖山人醒悟地知道:绝不能与恶棍暴徒和谐共处,只有拿起武器来才能保护自已!保护好家人以及财产的安全。因此在山外请了一名教头,来山中教练年轻壮汉们,使用刀枪棍棒,如何驱赶来犯的土匪!三年后师徒期满,教头离开凤栖山,大山他们按照师傅的传授,各自在家练习;唯有大山一人不仅练得一身轻功和百步穿杨的袖箭,还能挥动六十钧的钢叉,三十步外飞叉猎取猛兽,而成为名震凤栖山的好猎手!
  这时大山端两碗红烧豹子肉走进房来,碗里嫩嫩的肉片在颤颤抖动!
  大山来到桌边,把菜碗放在桌上说:“幺爸你请坐上席,二位兄嫂请坐左右两侧,今晚我给大家压惊,不醉不归。”
  五人分头入席坐下,大山又叫爹去陪着陈文锦同坐首席。
  大山提起土陶酒壶给大家敬了一杯酒说:“大雪已封了后山,不能守猎,不知二位兄长可曾封了猎枪?听幺爸传言,今有不祥之兆降临我们山区,不知又有什么横祸飞来,降落在我们凤栖山上。”
  “大家不必惊惶!”陈文锦举起酒杯说:“上午那团闪烁的银光从天外飞来,向西而降,自古到今书中没有记载这一件奇事。预兆是祸是福,谁也很难预料,总之我们大家挽手相待,准备同舟共济,渡过难关!”
  大家举起酒杯说:“幺爸说的有理,我们凤栖山的人,一定要风雨同舟!生死与共。”
  大家举起酒碗说一声:“干!干!”全都喝了个碗底朝天!
  房后突然传来公鸡悲惨的叫声……
  大山忙起身离开酒桌对李明、何建、陈文锦说:“我去后院看看,这几天偷鸡的狐狸进屋了。”
  陈文锦说:“去吧!事事小心为好!”

  大山手握短剑箭步如飞地循声跑去,他练就一身轻功,行动起来无声无息,一闪身来到后院,潜在门框后,张开一双猎人的犀利明珠眼,仔细搜查,但只见两只白色的狐狸拖着公鸡的脖子出了鸡笼。
  公鸡拍打着双翅拼命地挣扎。
  大山手握短箭轻轻上前。
  小白狐,她自称狐美人,是个非常淫荡贪恋的狐妖,她狡猾地跳上石墙准备逃跑。
  大白狐是狐美人的兄长,他拖着公鸡奋力跳上石墙,正欲逃跑。说是迟,那是快,大山右手一挥,“唬”一道银光闪过。
  “咔嚓”一声,大白狐应声滚下石墙,张开四蹄已经毙命了。
  狐美人吓得转身跳下石墙,跑得无影无踪。
  大山在墙下提起中镖的白狐狸,转身向前房走去。
  前房中人们围桌而坐,李明、何建、陈春轩等频频举杯劝酒。
  大山提一只身上中镖的白狐狸走来,“叭”的一声响,他把死狐狸甩在地上。
  李明指着白狐狸说:“这个害人精不知吃了多少人家的鸡,才长得这么好的一身皮毛。”
  陈文锦提起白狐狸仔细地看了看,笑着称赞道:“能循声发镖,又能准确地穿透胸堂的神镖手,只有陈大山了,妙!妙!妙哉!”他把死狐狸放在桌上继续说:“三位贤侄,你们只听说过老白狐狸害人的事,可是你们谁都没见过老狐狸精。”
  “只是耳闻,不曾见过。”李明摇着头。
  “幺爸,你一定知道狐狸的来历!”何建盯着陈文锦。
  陈文锦点点头说:“知道一二,三十八年前,就是我十二岁那年……”
  陈大山他们好奇地异口同声说道:“么爸你讲一讲那个老狐狸精的事吧!”
  陈文锦回忆着往事地说:“三十八年前的一个深秋时节,我和父亲挖药到后山,那日天气阴沉,空中飘着牛毛细雨……
  茂林阴森的山岩下,瀑布落入潭中,吼声如雷。一条溪水穿石激流,卷起一堆又一堆的浪花,翻卷的浪花好似一堆接一堆的白雪。那溪涧上有座独木桥,桥木已经腐朽……
  年幼的陈文锦和父亲弯腰在荒草中找寻药材,一边找一边挖。长满乱草和藤箩的林中小道上,一只大白狐狸口里含着一只竹笋鸡,鬼鬼祟祟地走上桥头。年幼的陈文锦听到狐狸的呼叫声,正想起身观看,被父亲按倒在荒草中,轻声说:“今天我们遇到了白毛狐狸精了。”那只过了桥的白毛狐狸精,转头向身后的树林中,鬼怪似的呼唤一声,荒草中走出一只大的、两只小的白毛狐狸,三只都含着竹笋鸡,摇摇摆摆地走来。四只狐妖的嘴里都发出令人胆寒的恐怖声,声音在林中回旋,荡激着幽深的山涧,仿佛群山都在恐怖中摇荡。
  大白狐跳上溪边的一块石头,居高临下地举起头,张着一双狡猾的眼睛四方探望。
  陈文锦的父亲一手挽弓,一手搭箭,对准站在石头上的狐狸,“噗”的一声,那支离弦的箭,快似流星飞去,立在石头上张望的白狐狸应声滚下石头。桥上摇摆地走着的三只狐狸,惊惶地落慌而逃。
  陈文锦起身欲去看死狐狸,又被父亲按倒在草丛中。
  陈文锦喝了两口青茶又继续说道:“树林中走出一位漂亮的大嫂,她走到死狐狸身边,吓得惊叫一声,倒在地上,变成一只白毛狐狸疯狂逃去。从此这只母狐狸失去了老公,狐妖非常猖獗,她仅然摇身一变,变成为青春美妙的少妇去良家子弟,把一些年少无知的人玩得骨瘦如柴后,便一口口地把人吃掉。
  陈文锦说:“四只白狐狸被捕猎一只,此后那三只白狐狸躲进了山谷……”
  陈文锦双手提起血淋淋的小白狐,撬开狐狸的嘴巴,露出一口锋利的白牙。
  陈文锦指着狐狸的嘴脸说:“看这只狐狸已经有7、80岁的年龄了,但与一两百年的老狐狸比起来,他还算是年轻的。如今这窝狐狸,己经死去两只,还有两只活在世上了.虽然他们已成为妖精,还没有法宝护身,无能与猎人拼斗!有朝一日,那两只还活着的狐狸一旦获得法宝护身,他们一定要来寻机报复,那时就闹的家家不安,户户不宁了.所以大家必须团结合作,乘此机会捕捉那两只狐狸,消灭后患,保护凤栖山人家的平安!”
  房里坐着的人们听了,个个都感到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却又束手无策地甚感不安,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陈文锦提起酒壶给李明、何建、大山等人都斟了一碗酒说:“干,干,干了这碗酒,我们好说话!”
  “干!”
  “干!”都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陈文锦拍着大山的臂膀说:“如今有我们这位神箭手,还愁不能捕获那两只漏网的狐狸吗?”
  大山面对人们期望的面孔,感到无能力承担重任,便摇着头说:“虽然我能准确地打出袖箭,若是专程去捕获狡猾的狐狸,恐怕还是有困难的.因为还不知狐狸的行踪,今晚算是他自己上门来送死的。”
  何建点头道:“大山说的很有道理,人人都在说白毛狐狸精,要不是今晚亲眼目睹,谁能有机会见到那么狡猾的狐狸精呢?”
  李明也感为难地说:“如今连白毛狐狸精的巢穴在何处都不知道,哪里去捕猎呢?”
  陈文锦笑了:“这个不难,过去多次想去捕猎,就是没有神箭手。”他说完神秘地在何见、李明、大山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三人都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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