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放贼

　　第二十章：放贼
　　胡蝶一路上就兴奋地想：“我不能说是我擒住的他，我就说是鬼捉住的他，我是来喂猪碰到的。”来到猪圈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胡蝶隐隐约约看到丑男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故意一脚狠狠地踢在丑男的肚子上。丑男“哎呦”大叫一声，醒了过来。胡蝶装作是被惊吓过度的样子，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不好了，我的猪圈里怎么会有个人啊？”丑男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很有被暴露身份的危险。他及时阻止胡蝶发出声音说：“妹子，你别大惊小怪的吵吵嚷嚷，是我。”“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的猪圈里？”胡蝶理直气壮地问。
　　丑男知道不能如实相告，就撒谎说：“昨夜里喝醉酒了，被朋友戏弄，就把我捆绑起来，扔到了你家的猪圈，你现在快把我给放了吧？”“什么？”胡蝶故意试探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家的猪被人偷了两头去？你还敢来，岂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丑男见胡蝶不是好糊弄的，见自己一时难以脱身。面对胡蝶话里有话的质问，他就想：“我何不揭发江涛与肖楚楚的丑事来刺激刺激她，也许会对虎落平原被犬欺的处境有所帮助。”
　　丑男难为情地说：“妹子，我知道你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只是碰上个混球江涛，才让你生活得苦上加苦难上加难，甚至连最起码做人的需求都不能得到满足，我真是为你觉得不值……”“不要胡说八道，”一句话，说到胡蝶的痛处，胡蝶怒目横视说：“废话少说，你躺在我的猪圈里，我一连丢失了两头猪，这可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我若是把这事说出去，看你还有脸在村子里混？我若不说是给你留足面子，让你偷猪的丑事，人不知鬼不觉的销声匿迹，你必须赔偿我的两头猪钱，并且以后不要再对我家怀有任何歹意，我这也是为我们两家化敌为友的让步。你看如何？”
　　丑男的大脑在快速地运转。一想到老婆肖楚楚，整天为江涛的受伤牵怀挂肚，他就嫉妒地火冒三丈。要不是老婆这样对江涛念念不忘，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也不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丢人现眼。如今听到胡蝶有意放过自己，并且保证不会对外声张。“只要能够保住我的名声，你的交易我做了。”丑男痛快地说：“赶快给我松绑。”
　　胡蝶担心丑男言而无信，便说：“你必须先把猪钱给我，我才给你松绑。”丑男一听就生气了说：“你绑住我的手脚，让我怎么给你拿钱？要不你自己到我口袋里摸吧？”胡蝶就伸手在丑男的上衣口袋里摸索。“根本就没有。”胡蝶生气地说：“你可不要耍花样，否则有你的好看。”“我的钱不在上衣口袋，而是在裤兜里……”胡蝶就伸手到丑男的裤兜里摸。丑男突然放声淫荡地笑起来说：“嘿嘿……好痒啊！”丑男急中生智，变被动为主动起来，无所顾忌地大声喊叫着：““都来看那，江涛是个无用男，他老婆饥渴难耐，绑住了我的手脚，想要实施强暴，快来人救我呀……快来看不要脸女人哪……”
　　胡蝶没有想到丑男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做贼还反咬人一口。她犹豫不决地想：“放他走，我忙活了大半夜，岂不成了鸡飞蛋打？不放他走，他胡言乱语，听到的人，谁会知道是真是假是非对错？”胡蝶掂量着两头猪的价钱重要，还是自己的清白名誉重要。听到丑男的脏话连篇，胡蝶感觉到脸红心跳。她本想去给丑男松绑，让他快滚，别留下自己与他纠缠不清的舆论。
　　胡蝶刚给丑男松开手脚，丑男就势一下子就把胡蝶给按倒在地，然后开始在蝴蝶身上乱摸起来。嘴里还胡言乱语着：“哺乳期的女人就是丰满，你看你两个暴涨的乳房，简直要把男人的眼睛勾去。让我摸摸……”“你个混蛋流氓，滚……你放开我……”胡蝶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一边用力护住自己的乳房，一边厉声怒斥说：“你再不滚开，我要喊人了……”“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这荒郊野外的，也不会有个人影。这个点儿正是睡觉的大好时光，谁不在被窝里搂着老婆做鱼水之欢，也就是你失去了做女人应该享受的快乐，现在就让我来给你补充一些生活的新鲜汁液，让日子过得不再那样枯燥无味、失落寂寞。”
　　“不要……救……”胡蝶用力的反抗着。但是她哪里是勇猛过人，力大无比的丑男的对手，她的嘴一下子被丑男的嘴堵住。胡蝶感觉到一股臭气袭击进嘴里，令她恶心。她的衣服很快就被丑男剥光，丑男强壮有力的身体进入到了她干旱已久的身体。她没有感觉到被强暴的屈辱与任何不适，她很配合的与丑男进行一次身体的交融。她没有想到，她是那样的渴求男人的身体，来给自己的身心进行一次充实的慰籍。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强烈反抗只能带给丑男兴奋与刺激。
　　丑男终于筋疲力竭的从胡蝶的身上翻下来，似乎余兴未尽沾沾自喜地说：“想不到你就是水做的女人，里面那么多水，带给我不一样的感受。”胡蝶躺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听到丑男污言秽语，就气急而泣。“呜呜……”丑男最怕的就是女人哭，这下他可束手无策了，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说：“明晚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我把偷你的猪钱给你送来，今天之事，也算是我们两家和好的象征，我俩最好都要守口如瓶。”“我要告你强奸。”胡蝶歇斯底里的怒喊：“我要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你坐牢……”“别逗了。”丑男不以为然地说：“我并没有强奸，而是顺奸，刚才我俩配合得多么默契，我们都是成年人，互相玩玩不要翻脸无情。如果你不懂得游戏潜规则，就永远不要玩，守住你那个太监老公守活寡。要想告我，我回家等着，奉陪到底，法律讲究的是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行为是强奸？明明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先是你摸我上身接着又是下身……如果你执意要去告我，对你只有弊，没有利，只有把你自己弄得身败名裂，臭名远扬，弄不好还会导致你的婚姻破裂。而我作为一个男人，做一点风流韵事根本就不算是伤风败俗，而一个女人就不行，肖楚楚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着办，反正对我没有丝毫的损害。因为你诬告的强奸罪根本就不会成立，这样弄不好，你还要因为诬告罪被拘留。你想想看，那样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啊！以后你的整个人生也就算给彻底的毁了，人人见到你，都像看猴儿似的，对你指手画脚，流言蜚语像雪花一样满天飞……如果沉默不语，也就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没有谁敢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指指点点，有一言半语的伤害人格的话，看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不会做傻事的。”说完扬长而去。
　　胡蝶听着丑男一番长篇大论的说教，把她开始的想法彻底地颠覆。她第一次改变了对丑男的看法，心想：“原来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看丑男真是一个颇具见解的男子汉，此人据理而争，是个做律师的料，怨不得肖楚楚主动嫁给他，他的确是个能说会道的勇有谋的大男人。”
　　胡蝶感觉乳房胀得疼，才突然意识到女儿很可能醒了。整理了一下衣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给猪喂上饲料，正准备往家走。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来：“你的口味可够重的，这样的丑男人你都喜欢。”胡蝶被他的话惊得魂飞魄散，她慌里慌张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徐明达。徐明达用身体把她拥挤进猪圈，眼睛里放射着一缕深不可测的目光。让胡蝶无地自容地低垂下头，她张张嘴想要解释，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徐明达像审视罪犯一样，把蝴蝶从上到下审视一遍说：“可别说，这儿可真是偷情的好地方，没人会发现。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蝶满脸通红地说：“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是被强暴的。”“那你为何不去告他？现在去也不晚，走我陪你去，我可以为你作证。”胡蝶怯弱了、畏缩了。拉住徐明达的手恳求着说：“明达，求你为我保密。我不能去告发丑男，刚才他说的话，相信你也听到了，这样一个无赖透顶的流氓，我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我如果告他，我们两家从此就会结下深仇大恨，同在一个村庄里生活，低头不见抬头，如果他与我们处处为敌，我们今后的日子就无法过了。见这样对我也会造成不良的影响。我知道你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也是第一个知道我内心有难以言说的苦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