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的诺言》第五回【魔鬼使你迷惘】

　　第五回【魔鬼使你迷惘】
　　这时，四人已经走了多时，忽然一道奇异的景象出现在眼前。
　　“有情况，隐蔽！”
　　四人赶紧隐蔽与草丛中，定睛仔细观瞧，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是什么树？谁也不得而知。只见那每一棵树都是青翠碧绿、高大挺拔，随便一棵树就高达上百米，随风拂来的阵阵清香，那真是沁人心肺，令人陶醉。
　　“好香啊！这是什么树？”
　　“看来咱们有口福，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人此刻都感觉到了一种说出的畅快，但警惕性并没有丧失，又继续仔细观察了一阵，只见在树枝上似乎有无数的活物在晃动着。
　　卫天明惊讶地说道：“哎呀，我好像看到里面有人影在晃动！”
　　石广也说道：“我好像也看到了，而且、而且好像是许多小孩子，不可能吧？”
　　黄丛说道：“没错，我不仅看见了，似乎还听见了他们嬉戏玩闹的声音。”
　　几个人是越看越神，惊异万分。
　　刑剑命令道：“左右迂回接近，后面注意警戒。”
　　于是，石广和卫天明分左右摸索接近，黄丛则担任警戒，刑剑在中间观察所有动静。
　　时间不大，石广和卫天明已经进了树林，很快就打了几个手势，表示安全，于是刑剑和黄丛也走了进去。
　　四人这回看清楚了，只见这些大树上结满了无数果实。每一个都是饱满圆润、清香透红，形状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风一吹动，果实相互碰撞的声音就像孩童们嬉戏玩闹的声音一样。
　　“噢，真是有口福哇！”卫天明说着，就爬上树摘了一个大个的果实下来，捧在手里，顿觉是垂涎欲滴。
　　“当心好看，不好吃。”黄丛提醒他道。
　　“嗨，我先解个馋！”卫天明有些年轻气盛，张嘴就要向果实咬去。
　　可忽然间，怪事发生了。卫天明清楚地看到，这个果实上竟然露出了一张婴儿的脸，头发、眉毛、鼻子、眼睛、耳朵、嘴巴一应俱全，并且冲着自己是挤眉弄眼的“咯咯”一乐，还露出几颗洁白的小乳牙。
　　“妈呀！”这下子可把卫天明吓的是大叫一声，“噗通”一跤跌倒，双手一松，果实掉在地上，“滴溜溜”的打几个转，瞬间就没了踪迹。
　　“好傢伙，这也魔鬼州里也太神了吧，果子也能变成人！”
　　四人顿时是惊叹不已，扒开地上草丛，找了半天，哪里还有那个果实的影子呢。抬头再一看树枝上，不由的都是目瞪口呆，只见刚刚被摘下的那个果实竟然又高高挂在上面了。
　　“哎呀，这简直就是人参果呀！”石广惊叹道：“难道这也是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么！”
　　“不错、不错，”黄丛说道：“我看这的确很像人参果。据《述异记》中记载，大食王国，在西海中，有一方石，石上多树，干赤叶青，枝上总生小儿，长六七寸，见人皆笑，动其手足，头著树枝。使摘一枝，小儿便死，这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所以刚才那个果子一落地就钻进土里面去了，然后再回到树上。”
　　刑剑听了，说道：“黄丛真是博学多才呀”。
　　黄丛笑道：“哪里、哪里，刑队长过奖了，敝人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卫天明还是不甘心，说道：“哼，这么好的美味，猪八戒都吃过了，我们岂能放过。”
　　说罢，又爬上了树，抡起战备锹，想多敲打几个果实下来。
　　可不料，怪事又出现了，只见卫天明举着战备锹刚想敲打一个果实，就见那个果实“嗖”的一下，竟然缩回树枝里面去了。
　　“哎哟!”卫天明以为自己眼花了，又想敲打其它的果实，可是只见他的战备锹伸向哪里，哪里的果实就“嗖、搜、嗖”的都缩回了树枝，把树下的三人看的是连连惊呼。
　　卫天明忙乎了一头大汗，是一个果实也没有敲下来，只得把锹一扔，跳下树来，摇着头惊叹道：“哎呀，我算是服了，这魔鬼州可真是让我领教了。”
　　刑剑说道：“这叫天生万物皆有灵，我看这么美的景致，我们就不要破坏了，让这些小生灵，好好的享受它们的太平日子吧。”
　　石广也说道：“对，没错，万一把他们惹恼了，这么多果子一起向我们发起进攻，那咱们可是想跑也跑不了啰。”
　　四人商议一番，摘下了几片树叶作为样品，然后就朝着西南方向继续行进而去了。
　　
　　很快小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已经是日进黄昏，一抹斜阳和几点火烧云把天空装扮的是景致怡人。
　　刑剑绘制着地图，石广担任警戒，黄丛准备晚餐，卫天明则拿着照相机对着夕阳拍个不停，还一边念叨着：“哎呀，夕阳无限好，只是没洗澡！”
　　不多时，黄丛走到刑剑旁边，说道：“刑队长，请用餐吧。”
　　“好的，谢谢。”刑队长一扭头，只见黄丛正在注视着自己所绘的地图。
　　“请指点一下吧！”刑剑很客气的说道。
　　“噢，不敢、不敢，应该是请教。”黄丛立刻显出一副很谦虚的样子。
　　“咱们相互切磋，请直言。”刑剑接着说道。
　　就见黄丛扶着自己黑框眼镜，仔细的对着地图端详了一番，称赞道：“高，的确是高，想不到一个联防队长，居然能够绘制出如此精确的战略地图。”
　　刑剑笑道：“黄先生过奖了，还是请提点宝贵意见吧。”
　　黄丛立刻谦虚的回答道：“噢，不敢、不敢，我只是想请教一下。刑队长，这魔鬼州的地形地貌是瞬息万变，你现在地图上所标注的方位固然精确，可以后怎么办？飞机拍摄是无法达到如此精确度的，难道每次都要派人进来，才能确定新的方位么？”
　　刑剑听了，点点头，手指着地图回答道：“问的好，黄先生，请看地图上我所标注的各种元素符合，地形地貌的确会变。但各个区域的土壤成分，却是不会变的，我每到一处都会收集一些土壤样品，发现有的含铁、有的含铜，还有其它等等元素，我把自己能分辨出来的都标在地图上了，所以将来一旦需要的话，根据这些，至少可以确定大致的方位。”
　　黄丛听了顿时钦佩的称赞道：“妙哉、妙哉，刑队长真乃高人也，佩服，敝人实在佩服！”
　　刑剑笑道：“诶，黄先生太谦虚了，我只不过运用了万变不离其中的道理。”
　　黄丛附和道：“对、对，万变不离其中、万变不离其中，你们老祖宗留下的哲学思想真是博大精深呀！”
　　听见他这一句话，刑心头一惊，但随即立刻稳住情绪，表面丝毫没有显露出来。
　　“用晚餐了、用晚餐了”正好传来卫天明吆喝声。
　　于是，刑剑和黄丛互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起走过去，用起了晚餐。
　　黄丛的手艺还真不错，烤鱼是皮焦肉嫩，烤红薯是香香甜甜、蘑菇汤是新鲜爽口，另外还有一锅油炸大蚂蚱是别有风味。
　　“嗯，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这鱼真好吃！”
　　“这大蚂蚱，真是三个可以装一盘！”
　　三个人吃的赞不绝口，可是黄丛却把一条没有烹制的生鱼切成片，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石广问道：“黄先生，你这样能吃的下去么？”
　　黄丛回答道：“当然，我很喜欢这样吃法。”
　　卫天明说道：“嗨，他多年来都是这么吃的，要我吃，我可受不了。”
　　四人说说笑笑，很快用罢了晚餐，然后安排好了岗哨，就各自钻进帐篷就寝了。
　　刑剑抽了个空，取出剪刀和针线，剪吧剪吧、缝吧缝吧，就把那个独角怪蟒的皮做成了一件皮坎肩，穿在身上隐隐的透出流光异彩，觉得煞是好看。
　　
　　夜深了，黑暗又笼罩了一切，魔鬼州演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密林之中，无数双闪着奇异光彩的眼睛在四处游荡着，此起彼伏的呼啸声，时而如闷雷、时而如波涛似的响个不停；一个接一个鬼魅般在影子，在天上、在林间、在草丛里，是“唰、唰”的一闪而过。
　　前半夜由刑剑和黄丛站岗，时间很快过去了，没有发生什么情况，后半夜则是由石广和卫天明担任岗哨。
　　二人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卫天明端着双筒猎枪是一会儿瞄瞄这个，又一会儿瞄瞄那个，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魔鬼、魔鬼，出来一个，我就干掉一个。”
　　石广说道：“喂、喂，小伙子，不要那么紧张，这儿虽然叫魔鬼州，但不会真有鬼出现的。”
　　卫天明说道：“那可不一定，不是说那七个少年特种兵，在夜里就听见了魔鬼的歌声，还有几个走私犯，不是因此而失踪了嘛！”（详见拙著《少年的自豪》）
　　石广说道：“那是超自然现象，和魔鬼是没有关系的。”
　　
　　这时候，卫天明刚想说话，忽然就听一阵隐隐的歌声从密林里传了出来，那声音真是诡秘之极，让人听的是毛骨悚然。
　　“哇！是魔鬼的歌声”二人同时惊呼道。
　　卫天明“咵嚓”一下就把子弹推上了镗，可举着枪不知道该往哪里瞄准。
　　“快，捂住耳朵”石广还是有些经验，迅速抓了两把草，扑上去堵住了卫天明的耳朵。
　　卫天明双手一松，猎枪掉在地上“呯”一声，子弹走火射出，打在石头上是火星四溅，惊的宿鸟纷纷飞起。
　　刑剑和黄丛顿时被惊醒，各自端着枪，冲出了帐篷。
　　“快，堵住耳朵！”石广赶紧提醒道。
　　刑剑和黄丛立刻会意，赶紧抓了两把草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了。
　　四人迅速隐蔽下来，只听歌声是忽远忽近，忽高忽低，心头不由感到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几乎就要随着歌声而去了。
　　幸好四个人都算是见过世面，心理素质也都很强。卫天明拿出醒脑药丸，给每个人嘴里含上了一颗，顿时都感到舒畅多了，于是就稳住心神，定睛仔细观察歌声传来的方向。
　　但见那：
　　星落长河月无光、树走石跳花草摇；
　　灵猫黑狐变百态、毒蛇怪蟒舞翩跹；
　　百年僵尸破土出、万年老龟化人形；
　　八爪金龙吞北斗、九头狮子扑灵霄；
　　大鹏展翅夺日月、朱雀引吭起风雷；
　　风驰电掣玉麒麟、飞沙走石火狻猊；
　　黑白无常鸣钟磬、牛头马面晃鬼幡；
　　魑魅魍魉来朝拜、天地万物隐阴霾。
　　眼前这一景景、一暮暮，看得四人是冷汗淋漓，惊异万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面对的是另一个世界，好半天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忽然间，一阵怪风袭来，刹那间无数怪影不知从哪里“呼啦啦”一下窜了出来，就把四个人包围了。只见一个个奇形怪状、张牙舞爪，随着歌声是或笑、或叫、或跑、或跳；
　　四人顿觉是惊恐万分，卫天明一时按捺不住，举起猎枪就要开火。
　　旁边的黄丛赶紧制止道：“不要开枪，这些都是幻觉。”
　　刑剑大声命令道：“快卧倒！”
　　于是，四人拉着手，紧紧的趴在地上，一边呼吸地气来清醒自己的头脑，同时都使劲咬住自己的舌头尖，极力保持着镇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声、歌声都渐渐停止了，四下里都恢复了平静。
　　此刻，四个人瘫软在地上，一个个只感觉头晕目眩，浑身骨酸筋麻，几乎要虚脱了一般，除了呼吸几乎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神智渐渐清醒，体力有所恢复，四人相互搀扶着缓缓的站起身来。
　　抬头一看，一轮朝阳已经冲出了云海，几只矫健的雄鹰翱翔在天空，清爽的晨风带着阵阵花香迎面扑来，一声声鸟鸣是悦耳动听，天地间整个一片生机盎然的世界，哪里还有昨天夜里那惊心动魄的半点痕迹呢。
　　“哎呀呀，这、这回可是真见到魔鬼州的本来面目，简直是刻骨铭心，永生不忘！”
　　“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欢迎仪式，我能参加，真是太幸运了！”
　　“就算我是无神论者，也不得不承认，超自然的现象还是存在的！”
　　“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经历了一次轮回，现在又复活了！”
　　四人谈论着夜里的感受，个个都是心有余悸，但是为了抓紧时间找到坠毁的飞机，还是很快打点好行装，又上路了。
　　
　　就这样，沟沟坎坎、悬崖峭壁，四个人不知走过了多少，每个人的脸上划出了道道血痕，沿途不断的留下记号。但茫茫的魔鬼州还是没有尽头，真不知还隐藏着多少奥秘玄机。
　　这个时候，四个人步入了一片丘陵地带，开始一切情况还很正常。可是走着走着怪事就出现了，转了一大圈竟然又回到了原地，又换了方向走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很明显这下子又迷失了方向；
　　登上一个较高的山丘，四人举目远眺，顿见无数大大小小的山丘，连绵起伏，好像一片静止的海洋一般。
　　刑剑勘察了一下地形，发现此处的磁效应极强，随身所携带的金属物件，竟然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好像获得了生命一般。
　　四人寻觅了大半天，还是没找到出路，不免每个人都暗暗心焦，举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
　　刑剑也曾熟读军事学，对于排兵布阵颇为精通，仔细观之，不由的暗暗称奇。但见此处：容乾坤为一体，化天地为方寸；纳群山为指掌、汇四海为清泊；忽如万马奔腾、又似群牛角逐；才听龙吟虎啸、又闻鸡鸣鹤唳；阴阳生死相依、玄妙自在其中。
　　看了片刻，四人都是纷纷惊叹：“哎呀呀！真是，好一个战略要地。”
　　刑剑画下草图，仔细揣摩。
　　黄丛问道：“刑队长，请问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丘陵的排列好像是按照一定规律来的？”
　　刑剑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也有所察觉，好像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原理。”
　　“没错。”黄丛又称赞道：“刑队长果然是高人，往深处说，就是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故此就会周而复始变化万千。”
　　刑剑也称赞道：“黄先生不愧是战地记者，对古代兵法是了如指掌啊！”
　　“哪里、哪里，”黄丛很谦虚的说道：“我只是从楠木正成先生的传记里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
　　“楠木正成！”刑剑问道：“就是那个号称日本诸葛亮的么？”
　　“对、对，没错，就是他。”黄丛此刻显露出了一丝得的意神情。虽然只是瞬间，但依旧被刑剑察觉了。
　　黄丛接着说道：“所以嘛，据我推断，此处可能是古人设下的一个......”
　　“八卦阵！”旁边传来了卫天明的喊声，原来他揣摩了半天，终于也看了出来。
　　就看，卫天明跑过来兴奋地说道：“嘿，我看出来了，这里是个八卦阵，就是当年诸葛亮曾经摆过那个八卦阵，咱们只要避开死门，找到生门就可以出去了。”
　　“没错。”黄丛说道：“我亲爱的天明兄弟，看来我们要和孔明先生一较高下了。”
　　刑剑说道：“那我们就先来辨认一下，哪里是生门、哪里是死门吧。”
　　
　　于是四人又登上高地，按照九宫八卦的原理，仔细辨认着生死途径；
　　忽然，石广指着远处喊道：“喂、喂，你们看，那边好像是许多金属的反光。”
　　大家闻听，都顺着方向仔细一看。果然，远处的丘陵地带有许多星星点点的反光，的确是某种金属碎片发出来的反光。
　　“是飞机残骸，我们找到了！”卫天明第一个兴奋的大叫起来。
　　刑剑仔细看了一下，却说道：“奇怪，我看不大像飞机机身的颜色，倒是很像某种高科技合金的反光。不过这样的材料一般只用于尖端的高科技装备，可怎么会散落在这里呢？难道是另一架飞机坠毁了？”
　　四人也顾不了许多，立刻拔腿向着金属反光的位置急奔了过去，沟沟坎坎的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接近了目标。
　　卫天明跑在最前面，伸手就把地上的一个金属物件捡了起来，定睛一看，不由的大叫道：“嘿，快来看呀，真有意思，这下子有玩的了！”
　　大家跑近一看，只见卫天明手里捧着一个玩具机器人，大小不过几十公分左右。
　　“哎，前面还有！”石广说着，也跑上前去，随手在地上就捡起了几个。
　　再往前搜索，只见四下里还有许多相同的机器人。
　　这可太奇怪了，仔细一看，这些小机器人一个个是制作十分精良，尽管在魔鬼州野外经历了日晒雨淋，但表面依然是光彩灿灿，丝毫不见半点锈迹，只是因为能量已经耗尽，不能启动了。
　　卫天明说道：“奇怪，这难到是从飞机上落下来的么？”
　　石广说道：“不像，这些玩具表面完好，没有丝毫损伤，不可能是从高空落下来的。”
　　黄丛拿着机器人仔细看了看，说道：“先生们，在我看来，这些机器人的设计完美，工艺技术十分精良，零部件之间的配合误差几乎为零。试问世界上有哪一家玩具公司可以制造如此精美的玩具呢？所以我认为它们不是玩具，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机器人。”
　　刑剑说道：“是的，而且制作这些机器人所使用的金属材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高科技合金，目前还只是处在试验阶段，价格也是及其昂贵，可是现在这里却出现了这么多，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到的。”
　　大家又把四周围仔细勘察了一遍，没有发现丝毫有人类活动的痕迹。
　　石广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些机器人倒像是自己走进来的呢？”
　　这时，就见卫天明已经取出了修理枪械的工具，说道：“嗨，什么高科技不高科技，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家也想看个究竟，于是都围拢了过来。
　　只见卫天明把一个小机器人放在石头上，打算把它卸开。可是来了找去，机器人身上居然没有一颗螺丝钉或铆钉，想直接撬开，可是整个金属结构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可以下手。
　　“嘿，我就不信了！”卫天明一着急，抡起铁锤就猛力砸了下去，“哐、哐”连砸了好几下，顿时更奇怪了。只见锤落之处，机器人的身体就被砸瘪了，可是锤子一抬起来，那砸瘪的部位立刻又恢复了原样。
　　“嚯！高，实在是真高！”这下可把大家看的都服了气。
　　没奈何，卫天明只好坐在石头上，拿着一个小机器人久久的凝视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极力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丛走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怎么样兄弟，想出来了么？要你的卫斯理老师在这里，那我们就何愁不能找到答案了，哈哈。”
　　“对呀！”卫天明闻听顿时跳了起来，喊道：“谢谢老兄提醒，我想到了卫斯理老师确实说过。他进入了三千年以后的未来时，就遭遇到了这样的机器人，噢，那真是太可怕了，它们、它们居然把人类囚禁起来，当做玩具一样来愚弄。”
　　“什么！三千年以后”大家闻听，都是大吃一惊。
　　“这么说，这些机器人来自三千年以后的未来？”
　　“难怪它们的工艺技术如此先进。”
　　“那它们跑到魔鬼州来干嘛，又怎么都死在这儿了呢？”
　　这一个个谜团袭来，顿时让大家再度陷入了迷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