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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探听出处

作品名称:      作者:老翁      发布时间:2015-03-11 23:27:59      字数:3654

  第六十一章探听出处
  “老美,你咋懂得那么多知识,咱听也没听说过。”凤娇挤到我的身边问:“你又没上几年学,为啥知道这么多?”
  “别问他,我知道他的回答一定是因为白云。老美,我没说错吧?”丽萍一提到白云的名字,她的表情变得使人难以捉摸。眼皮下垂,嘴角上翘,眼球还不停的转动,似哭似笑的样子满让人可怜。
  “丽萍回答完全正确,一百分。”我有意撩逗丽萍的说。
  “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你老美那点小心事能瞒过我吗?还一百分呢!我看你就是二百五。好坏不分,母骆驼哪点比我好?看把你爱见的,我看你回去怎么和慧文交代。”丽萍还在耿耿于怀,看来被昨晚凤娇的嚎叫刺激的不轻。
  “咱哪点也不好,老美就是爱见咱,气死你!嘻嘻……”凤娇有意把下巴担在我的肩膀上,扭动着屁股说。
  “看看,母骆驼又发情了,撅起屁股想干啥,不是坐人吧?”
  “宋主任,唐主任,别闹了,听党代表做报告吧!算咱求你们哩!”姗姗一边作揖一边说。
  “让她们先闹腾吧!我去方便方便。嘿嘿……”我坏坏的一笑走进卫生间,关上卫生间门时听到丽萍说凤娇快给老美舔屁股去。房间里出现一阵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我见到慧文的姑爷爷就问道:“姑爷爷,我想听听您父辈在外蒙做生意的事情,您能给我说说吗?”
  老爷子捋着他那缕白胡须说:“俺是1910年生人,三岁时俺家在恰克图的买卖就倒闭哩!详细情况俺也不大清楚,只是听俺老爷子说,是因为苏联红军占领了恰克图,做丝绸和绣品生意的俄国商人,死的死,逃的逃,无法继续经营买卖才撤回来。老话说;富不过三代。俺老祖从外蒙贩马到做丝绸生意,有五代人,也到了败落的时候哩!”
  “当时您父辈在外蒙的生意如何?”我追问着。
  “好哩!听老爷子说,恰克图就俺一家经营绣品,有钱的老毛子都喜欢中国的刺绣,他们无论什么刺绣都当摆设,有许多镶在镜框里当画挂在墙上。俺家买卖最鼎盛的时期,太原,大同,长治,绥化都有分店,有百号人经营哩!”老爷子捋了捋胡须,目光中呈现出对自己家世的自豪神情。
  “在您年轻时您家的买卖如何?”
  “败落哩!一场大火把家底烧了精光。俺娘是二房,当时老爷子不待见俺们娘俩,没住在大宅院里,这才保住性命。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老爷子,大奶奶,三姨娘,大少爷,二少爷及全家十八口都葬身在大火中。唉!命啊!俺眼睁睁看着那场大火把一切都化为灰烬,俺当时的心像刀割一样痛。在俺娘被赶出大宅院时俺恨老爷子,就凭三姨娘几句无中生有的话,把俺们娘俩赶出家门,老爷子太糊涂。在俺看着大火把老爷子和一家人吞噬时,俺不再恨老爷子,这都是命哩!”
  老爷子抬头看看窗外,又说道:“夜来文文拿走的那幅绣画,是老爷子送给俺娘的定情之物。俺娘后来跟俺说过,老爷子为什么送给俺娘那幅化蝶的绣画,是寓意对俺娘的情意,如梁山伯对祝英台那样情深意长,可是,有了三姨娘老爷子把这些全忘记哩!俺赞成共产党的一夫一妻制,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只有一颗心,除非在演戏。”
  “姑爷爷,您大儿子什么时候参加的解放军?”
  “不是解放军,是八路军。他十四岁跟几个同学跑到延安,那时日本人还没投降哩!娃他娘,大娃是哪年去的延安?”
  “俺可记不得,问这些有甚用?”
  “文文的客人问哩!”
  “我没事随便问问,慧文我们走吧!别打扰二位老人家了。姑爷爷,姑奶奶,我们走了。”
  “哦!再来哩!”
  慧文出门就埋怨我图啥,那么大年纪能问出甚子丑寅卯,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我神神秘秘地说问出重大军情,不告诉你。慧文说你爱说不说,反正她不懂甚军情不军情,只要你老美高兴就行。我们二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家,见老蔫在院门前等着,我问他有什么军情。慧文白着眼说我也不让人家回屋再说,像火烧屁股似的,猴急猴急地。
  “老美,今儿前晌俺去有刀币的那家,东西还在,放了几个月他们心气不大哩!俺估摸一把三元就能卖,你看俺们甚时候去买?”老蔫没等进屋就问道。
  “一共有多少?”
  “几百个吧?俺也吃不准有多少。”
  “慧文,你给我拿两千,我现在就去看看。”
  “呀呗呀!俺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金,你在家里等俺,俺去镇上取钱去。”慧文急急忙忙地走了。
  老蔫看着慧文匆匆走去的背影感慨的说:“人和人不能比,鬼三费尽心思追求二妮子,好不容易弄到手又是这样的结果。你老美轻轻松松就把要模样有模样,要温柔有温柔的慧文弄到手,没费一点劲儿。俺就奇怪哩!你咋就能吸引她哩!”老蔫说完还咂咂嘴,好像还在品味他想象的美好似的。
  “老蔫兄,昨晚孙八斤说了,他发现你有这方面的事情决不轻饶你。别胡思乱想了,说正经的,这批刀币买回来我们一家一半,你看如何?”我不想和老蔫解释什么,只能用话叉开。
  “别介!俺现在看明白了,买货的老客都是看人下菜,到俺手上的物件卖不过你老美。俺想这样吧!你四元以下买的余头给俺,如果四元或者四元以上买,俺一分不要。你看……”
  “哈哈……你已经把价钱谈好了,是吧?”
  老蔫捏着耳垂只是笑,等于他默认了。
  “你和货主敲定多少钱?”
  老蔫伸出三个指头,仍旧没吱声。我把买陈老二的那枚大铜钱拿出来给他看,老蔫看看铜钱问我多少钱买的。我告诉他一百五。他说他去年就见过陈老二这枚制钱,一开始要一千,后来降到五百。来这里的老客就是他和鬼三买制钱,那小子一定放不住了,所以才便宜卖了。老蔫认为这枚制钱应该值二百到三百,我不会亏钱。我问老蔫这叫什么钱?老蔫他听省城的老客说是开炉吉庆钱,在清代每次开炉铸造制钱都要铸几枚这样的吉庆钱,祈祷开炉铸造钱币顺利平安。我说老蔫懂的东西不少,为什么不敢下手买物件。老蔫说他跟所有收古董是人一样,总想百分之百保险才下手,缺少像我这样的赌性,而且摸不清古董的行情。我想老蔫认识到这一点,就是一时半会儿扭转不了固有的经营理念,这是他致命的弱点。
  慧文回来把两千给了我,我和老蔫骑车去了那户有眀刀的人家。看来老蔫做足了准备工作,那户人对我们很热情,又是递烟又是倒水,我说不用客气,拿出东西让我看看。那位中年男子把纸箱里的刀币倒在地上说:“一共五百多个,客人自己挑拣能要的。”
  我把残缺和字迹不清楚的挑出来说:“这些有毛病的我不能要,能要的四百六十多个,你看怎么卖?”
  “俺和这位客人说好三元一个,四百六十个你给一千四,另外这一百多你给一百,凑一千五吧!”
  “就一千四吧!这些有毛病的我不想要。”
  “俺留着没用,你给加五十,一千四百五吧!”
  我没再说什么,因为那些字迹不清楚的处理出来照样卖。另外里边还有十几把特殊的刀币。我和老蔫出来后我问他:“老蔫兄,那些有毛病的怎么算?”
  “你给俺五百就行,做这种生意谁掏钱谁赚大头,俺懂。”
  “明天我想回去,你呢?”
  “俺和你一起回,这趟没买到甚物件,钱没少赚,俺知足。”
  晚上我告诉慧文,从她姑奶奶买的绣花一定包好,暂时不想卖,那幅绣花应该非常好,不能轻易出手。另外那几双小脚鞋也非常特别,一定装在盒子里,不能压变形。慧文问我为什么对那些物件这么上心,我说我打心里喜欢那些东西。
  我和慧文边说话边整理那些刀币,把字迹模糊的刀币用钢刷清理出来一百一十多枚,基本完整。这批刀币中夹带着几枚白人刀币,还有几枚文字很多的刀币,我初步判断是眀刀的特殊品种,应该另外保存。我将所以带回去的物件打包好,对慧文说:“这次的收获不错,尤其你姑奶奶那批信封,有故事可讲,所以我才去了解你姑爷爷的家世,明白吗?”
  “不明白,俺也不想明白,你们男人的事情,俺没那份闲心。明儿走了啥时再来?”
  “我看你就操这份心,两千元短不下你的。哈哈……”
  “还说俺说话下道哩!你这是做甚?”
  “对了,明天你把汾酒给你老爹和哥哥送去,另外告诉你大哥,那两个物件先放一放,别让他着急。”
  “俺老大说,那两个物件卖的钱,除去你的都归俺,他才不着急哩!”
  “到时卖了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下次我来你想要点什么?我给你买。”
  “有你就够哩!别给俺乱花钱。对了,花妮子穿上你买的衣服实在好看,她在你病的时候还来看你哩!下次再给她买一身一样的衣服,她想调替着穿。”说到她的闺女慧文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和老蔫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回到家中,我还没把买的物件收拾停当,大师傅进门了。他问我收获如何,我说收获大大的。我先让他看了刀币,他说他十元敢要。我告诉他一共五百多枚,他说十元他全要。我一点没犹豫就和他做了这笔生意。我问他还有子弹没有,他摇头说没了。我把那两个招牌木钱给他看,他说东西不错,个头大,刷的纯金粉,应该在三到五百一个,成对的能多卖些。我问他这些眀刀他能卖什么价,他说十三到十五。我又把一枚蔺字圆足布给他看,他惊奇的问我这几天从哪儿搞到这么多好物件。他说他还有一点子弹,本打算去苏成那里再使用,看来他不需要遛腿,在我这里全部用尽。蔺字布给我四百,他看五百。另外那一对招牌给八百,他的子弹只够回去的路费了。就这样没到半个小时,我和大师傅成交了近七千的生意。
  当我把蔺字布合背拿出来给他看时,大师傅傻眼了,不停的嘀咕:“可能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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