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第二十三章 再去秀女村

　　“连长，你不能起来，你还是休息。”战士小黄就马上伸出手，按住自己连长的左肩，不让他再次作战。
　　“连长，你的胸部有伤。”
　　“没关系，我看还可以再战。”
　　然后，蔡连长就起身，拿起驳壳枪，就向敌人开枪。
　　才打了几分钟，就在黑暗中，飞来的两颗子弹，击中他胸肋骨。
　　“连长，你又负伤了！”小黄说。更是为自己连长担心。
　　杨大猛停止打枪，回转身。蔡连长感到自己要死了，刚才的一枪没有打中心脏，再次中弹，觉得自己更不行了。就干脆喊战士马上撤离。
　　“你们马上撤离。”
　　“不！”杨大猛喊，他要多打死敌人。
　　“我掩护。”
　　“连长，我们不能怠慢你。”
　　“撤一一”蔡连长严肃喊道。
　　“是。”
　　之后，战士们就匆匆撤离。现在只剩下蔡连长。
　　
　　红军连长蔡进已经肚皮和胸部特别是胸部重伤，他左手捂着在不断流血的肚皮，右手拿着驳壳枪，他意识道：只有留下掩护同志们，用自己的生命将止的最终努力，保存现在的红军的种，只要他们在，就有希望。红军就有希望。
　　这时，没有战士在他的周围，一下就感到孤立起来。现在，在他身下的一片黑乎乎的山边上白匪军还在打枪，看来，并不知道：在刚才，蔡进连长喊杨大猛带着战士们撤离的事。看到，白匪军就要攻近了。蔡连长明显看到：白匪军几个，和多个的身影和黄军衣了。只有他一个人的山上阵地，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知道：自己战死，就在此时，一份钟不到的事。
　　白匪军终于看到了，他们攻上来的结果：就只有一个红军指挥官，这使得白匪军更气恼和猖狂了，他们看到一派黑幽幽的山上没有其他的红军了，就只有一个。
　　红军连长蔡进因肚皮和胸部痛使他脸也发抖、疲弱。他看见了已经到跟前的白匪军，就挥动着驳壳枪，坚毅地站起来，没有顾忌地开枪，他极力这样做：看见一个，就开枪打死一个，在自己死之前，尽量打死更多的白匪军。
　　敌人军官看见了红军打死了他的部下，
　　就喊道：
　　“别开枪，抓活的！”敌军官可能想抓住一个红军，还是当官的，想拿回去请赏。
　　他话刚落，一个白狗子就开枪，打中了蔡连长的头。蔡连长身子一抖，就倒在地上，牺牲……
　　红军战士杨大猛带着二十多个战士，背着一些受伤的战士，向黑糊糊的山脚下，急匆匆地下去。他们走了近两个小时，到达了有梁营长、张成武连长、何连长和战士们呆的一个非常大的山洞里。洞口边有两个红军战士站岗。见到了梁营长把为了掩护战士们，蔡连长牺牲的事更梁营长说了，大家都非常的悲愤。
　　“看来，这一次，我们伤亡了二十多个战士。”梁营长说。
　　“这样下去，我们队伍里的战士就更少了。”张连长说。看来他非常担忧。这下，红军怕只有五六个人了。
　　“我们只有扩大队伍。”梁营长说。认识到红军需要增大人员，号召一些村里的青年积极参加红军。
　　“怎么扩大？”张连长问。
　　“动员附近的几个村的青年，参加红军。”
　　“可是，我们怎么做？”
　　“你明天晚上带着成班长。到秀女村去，找秀英、吴大爹他们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行。”
　　梁营长又说：
　　“还有把我们的新地址告诉秀英，大爹，以便于白匪军有什么情况，好上山来报告。”
　　“是，营长。”
　　然后，他俩就往洞里去，看看战士们……
　　
　　后来第二天，根据红军三连的损失情况，梁营长、张连长，政委开了一个会，决定让红军25岁的机枪手杨大猛当三连的一排长，因为他忠诚勇敢，跟战士们合得来。连长就让原来的一排长胡光担任三连连长，由于杨大猛很勇敢，就成了一排长。
　　三连的红军战士原来只有40多个，一场仗后，就伤亡了二十多个。目前，还有一连何良才，也只有近三十个战士不到。张连长有32个。原来的一百多个人，目前，能打仗的只有60多个人，还新增加了十多个伤员。
　　党小组会决定：目前需要扩大招收农村青年，参加红军，扩大红军的队伍，还有目前，打了一场仗，增加了红军伤员，需要买盐，来消毒，和买药。就决定让张连长，带着成良海班长去。结果，成良海肚皮痛的很。张连长就走了出来。看到和两个战士，在聊的杨大猛，走过他们的身边，就招呼到：
　　“杨排长。”
　　听到张连长喊他，他就走了过来。
　　“等天黑了，跟我去秀女村！”
　　旁边两个战士更想去，说：”张连长，我们也想去，你带上我们吧。”
　　
　　“就你们排长去。”
　　“好了，这次你们就别去了，有必要在喊你们。”杨大猛排长侧脸对自己的战士说。
　　“排长，你倒去了。”一个战士没好气说自己的好人排长，
　　“别说了。”杨排长把他性感黑乎乎的扁平鼻孔和略俏皮的方脸抬来，说。
　　两战士就不说，就走开。
　　到天发黑了，张连长和杨排长，带上曹程保就下山，他们还是身着红军的衣服，到秀女村去了。
　　
　　
　　才当上红军排长的杨大猛和张连长，战士曹陈保下了山，这时，天将暗淡了。
　　杨大猛排长，还一度和牺牲的红军战士郑红生护送过秀英下山，就是没有去过秀英在秀女村的家，就问：
　　“张连长，秀英家还有多远？”
　　“以前下山要走一个小时，现在，自从我们被袭击撤出了八姑山，就要走两个小时了。”张连长说。
　　爱说话的曹陈保说：“这是白匪军干的。”
　　张连长说：“我们是敌人的死对头，被白匪军知道了当然是想来消灭我们。”
　　“对，他们不是想把我们灭掉吗？结果，也没有成。”
　　“哎，这次战斗都是何连长、蔡连长挡住了敌人，只是，蔡连长牺牲了！”张连长有点伤感地感叹道。
　　“杨大猛，我听小孙说你打的很厉害。”曹陈保问走在身旁的杨大猛。
　　耿直的杨大猛说：“什么厉害呀，当时看不清楚，都是黑的，我还没有打够！”
　　“等你打够恐怕就死了。”
　　“就是死了，我杨大猛也要多打死几个可恶的白狗子，再死也要的。”
　　
　　“这样，就没有白死。”
　　……
　　他们就这样，一路边走边聊，后来，绕道一直有白狗子把守的山口过来就到秀女村。
　　
　　第一次跟着张连长在浓厚的夜色里，走到村后的竹林里，才成为红军一排长的杨大猛很兴奋，他没有想道张连长会喊他，本来这该成良海班长来的，只是成班长肚皮痛。杨大猛在山里，就爱说笑一高兴。说得高兴时，他的有些细的黑眉毛，就往额头上杨，一双大眼睛又俏皮又发亮明显含有一走厚道的略腼腆的气质，还爱抬起他一对黑乎乎的非常性感扁平的鼻孔，笑起来非常可爱而亲切。
　　“张连长，这是秀女村？“杨大猛排长问。
　　“是呀！”
　　“秀英的家哪里？”
　　“就在村中。我们只要从这里下去走三四分就到了。”
　　杨排长马上说：“自从上次和郑红生送秀英下山，才两天，我们和又她见面。只可惜，”杨大猛又叹气，说，“可惜我送秀英姐回来郑红生就牺牲了。”
　　“是呀，我们红军是保卫人民的军队。秀英是为了跟我们送情报才到的山上，这是要冒着杀头危险的。”
　　
　　“能保卫秀英，我很光荣！”杨大猛说。看来，他把见到秀英看着是一件真的光荣的事。
　　“走，我们下去。”张连长说。
　　“行，张连长。”
　　然后他们就下黑黑的土坎下去。过来六分钟，就要到秀英的家了，张连长说：
　　“前面，过一道房子就到了。”
　　“秀英家就在这里。”
　　“嗯。”
　　“这个村多安逸的。”一路上话多的杨大猛排长就高兴的没有完。
　　“可是，村里的青年，大多都参加红军了。这个村多安静的！”曹陈保说。
　　然后，他们来到秀英的门口，站住，张连长上前敲门。
　　
　　秀英开了门，让红军连长张成武、红军排长杨大猛、战士曹陈保进来。张连长就回身关上门。
　　秀英看见了憨厚、神情略腼腆、英勇的杨排长。
　　刚刚关上门的张连长，说：
　　“秀英，你一定认识突然他。”
　　“我知道，那天送我下山的就是他，还有一个战士。”
　　“对，秀英，就是我。”杨大猛主动说。一下把秀英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了，非常随和，可是，在这一举动中，杨大猛还是显得面子薄，颜面厚而不厚。
　　“真是麻烦你了！”
　　“能送你是我的光荣！”杨大猛一步走上来说。马上就随和，爱说起来。
　　秀英就想起了那天送她下山的另一个红军战士。问：
　　“杨大哥，那天送我下山的哪一位红军战士怎么样？”
　　杨大猛一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张连长走过来说：“他牺牲了。”
　　秀英就惊呆了。
　　杨大猛说：“秀英,这没有什么，能掩护你，是我们红军战士的光荣。”
　　张连长说：“没什么，秀英，有革命，就会有牺牲。”
　　“是呀，张连长说得对。”杨大猛点点头。
　　然后，秀英就拿起桌上的水罐为红军倒水，“你们走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吧。”
　　“是呀，秀英，我早就口渴了。”
　　杨排长又随和又调皮说。
　　“那你们一定还没有吃饭吧。”秀英问。
　　“对，秀英，你快跟我们做吃得吧。”杨大猛不认生，不客气说。
　　“嗯，你们先歇一下，我去跟你们做饭。”
　　“好。”又是杨大猛说，还出现略腼腆的笑容。过四十分钟，秀英把红薯做好了，就端了出来。十多分钟后，张连长、杨大猛和曹陈保吃过了。秀英没有想到，杨大猛连吃了十一、二个红薯，那紧系在他宽皮带上些的肚皮都圆鼓鼓的。更使秀英没有想到，杨排长还跟自己收拾碗筷。就说：
　　“杨大哥，你不要管，这吃了红薯，快喝点水。”
　　“不急，秀英，我更你把碗拿到灶房里，再喝水。”杨排长有带着他略腼腆的憨厚笑容说。
　　“怎好让你动手呢？”
　　“没什么。”杨大猛非常勤快，就马上把碗筷收到了灶房再回来。
　　
　　“杨排长，你还挺勤快的。”曹陈保说。，
　　“我在家干活，有时，也帮我妈做点事。”
　　“哦。”
　　他们就聊着……
　　张连长对秀英说：“秀英，谢谢你为红军报信。可是，敌人很狡猾，没有当时进攻，而是晚上来进攻。”
　　“是这样，”秀英非常吃惊问，“你们有人受伤没有？”
　　“蔡连长牺牲了，何连长也受了重伤。我们红军伤亡二十多个。”
　　秀英说：“我想跟你们送信，你们就没有事了，结果跟没有送有什么区别。”
　　“秀英，我们红军感谢你。”杨大猛排长说。
　　“好了，这次，我们下来，受梁营长的指示。”张连长说。不想再聊了，告诉秀英正事。
　　“什么指示？”秀英问。
　　“第一，我们现在的红军驻地搬到了断岩洞。它的一侧是山林。”张连长说。
　　“我知道。”
　　“秀英，以后，白匪军有什么行动，你立刻上断岩洞来跟我们红军送信。”
　　“我知道。”
　　“还有，经过这次打仗，我们红军损失不小，急需要扩大队伍。秀英，你和吴大叔帮我们动员附近的一些村子里的青年参加红军。”张连长继续说。
　　“嗯。”
　　“秀英，这就麻烦你了。”
　　“没什么，你们好久来接新兵，”秀英问。
　　“这样吧，星期六晚上来。还有三天时间够吗？”
　　“可以了。”
　　然后，他们就聊了一会。
　　过不久，张连长和杨大猛曹陈保就离开秀英的家，绕道白狗子把守的进山的岗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