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小说】舞场交谈62

　　这位文静的斯达娃慢慢地站起身来，很礼貌地给他还一礼。伊万诺娅取笑说：“按中国的婚礼上一说，这叫夫妻对拜，下一步是送入洞房，可惜司仪忘词了吧？”
　　斯达娃笑着问：“谁和谁？送洞房？什么意思？总经理？和谁？”
　　这种玩笑在她们国度里是常事，可是，在现场有50多中国员工觉得好笑，丁家玉和斯达娃在一片欢笑中，进到舞池中翩翩起舞！
　　丁家玉拖着疲惫的身心，强做微笑，假惺惺地欣赏着斯达娃这张美丽漂亮姑娘的脸。在极度给自己打气加油，他实在是顶不下来了。
　　斯达娃的舞步轻飘飘的，有一种浮在水面的感覚。和斯达娃在一起的感觉似曾相识？但又不知道在哪见过。丁家玉在仔细收索中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斯达娃档案里的身高174CM，她没穿高跟鞋，所以看她好象不比自己高多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和任何人接触时，总是要先看她的身高。然后再欣赏其五官容貌。曾和他的秘书倪晓晓探讨过他的怪习惯。
　　倪晓晓告诉他：“总经理，其实你的身高170cm属东方人正常身高。东方人标准身高175CM，低于165CM算矬子，你根本不在其列。
　　总经理，我发现你总是为自己的外在而自卑，其实，您不知道您自己该有多可爱、多优秀。看见过和于您有过接触的女孩，无不为您阳刚正气而折服。”
　　每当他想起倪秘书的这段话时候，浑身有一股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力。充实着他对看待自己的信心，简单说就是倪晓晓给了他好多次自信心。
　　他在与斯达娃轻轻旋舞的精神溜号，被斯达娃看了出来，她淡淡地笑着悄悄说：“总经理，不高兴，是不喜欢斯达娃吗？”
　　“啊、啊？对不起斯达娃，我为我的精神不集中思想溜号，向你表示道歉。斯达娃，你是我见到过最好姑娘，你的美貌高雅打动了我的心，才引起我的想入非非，真对不起，失礼了。”斯达娃嫣然一笑，落落大方的用汉语说：“没关系的总经理，非常高兴您能这样看起我，总经理，您流了好多汗，是不是太累了，不要勉强，我们来日方长吗。”
　　丁家玉被这位文雅多情，美丽的俄罗斯姑娘一囗流利华语所打动。心里道：“她竟然能说出成语的句子，看来边境的俄方女生大概汉学功底都很深。”
　　丁家玉此刻才仔细端详起斯达娃。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並拉着一只手，另一只手将要做翻过头顶动作。两人面对面刹那，斯达娃面部有一个特别表情。斯达娃两只大杏核眼睛闪动几下诱人的光。
　　那一瞬间丁家玉的感觉，从前是没有过的。他觉得周身像充过电流一样，有点失态。情不自禁地说：“真的太美了”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耳音功能及好的斯达娃听到了。
　　斯达娃柔情似水的看着丁家玉，弱音道：“承蒙总经理夸奖，您是真的喜欢我吗？假若不讨厌我，斯达娃愿意多陪你跳一曲。和总经理度过这难忘的夜晚，斯达娃真是很荣幸。”
　　丁家玉问道：“斯达娃，你的汉语说的真好，比我这位华人都流利。一定是很用功的吧？还是在校时就是华语高才生？”
　　斯达娃说：“总经理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斯达娃没听明白！总经理能再说一遍吗？”
　　丁家玉说：“我是说斯达娃的华语说的很好，读书时也一定是华语高才生？”
　　斯达娃若有所思的问道：“什么是高才生？我不明白！”
　　丁家玉耐心的解释道：“啊，是各门功课都好的学生。”
　　斯达娃问道：“总经理，我不是华人户籍，不知道能做多久？”
　　丁家玉说：“啊，是这样，两个国家即是邻帮又是战略伙伴。民间的友好往来应该万古长存，尤其我们边民更需要稳定的友好往来。户籍就显得其次了。”
　　斯达娃说：“总经理说的真好，咱都是同龄人，总经理比我懂的多的多，真是难得……。”
　　丁家玉用眼睛扫了一周，场上的舞伴没剩几对，多是中上层管理人员。他方才觉得这些人是出于礼貌在陪他。他和斯达娃的舞场说话时间太长，没觉得已经是三支不间断的曲子。
　　“斯达娃，真对不起，11点了，我该向董事长汇报工作进展时刻。”
　　他把斯达娃送回贵宾席，丁家玉向大家摆手致意回到办公室。脱去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去卧室换上睡衣。心里只是一个念头，也不知道表嫂来过多少电话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哎呀一声，有二十一个未接电话。他急忙拨通表嫂电话：“嫂子，真是对不起，啊，是啊。”
　　“怎么样家玉，学会了吗？今晚去电话主要也是和你说一下，借娛乐机会，学会常用于应酬的舞歩。同时锻炼一下你和女人接触时候，克服腼腆的意志。怎样家玉？能行吗？”
　　“真神了嫂子，你怎就能猜到呢？啊，我也想起来该是黎依晨或小何她们汇报的。”
　　“嫂子，别笑小弟，也许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近距离接触的原因。我湿透两套內外衣服，深深体会到了汗流如雨一词的典故与出处。”
　　“家玉呀，真是傻的可爱呀。你今晚可是其它男孩一生中，可望不可求的良机啊。必须得过这一关，否则，生意场上你没办法混好。。
　　一个晚上的舞场与女孩子们的接触，当停下来洗洗躺在床上时候，如大病初愈一样。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难受，脑子里挥不去嫂子最后一段话的含意；“家玉呀，真是傻的可爱呀。你今晚可是其它男孩一生中，可望不可求的良机啊。必须得过这一关，否则，生意场上你没办法混好。”
　　丁家玉在沉思着：“这于生意场上有那么重的关联吗？其它男孩对娛乐和男女间亲密接触难道说，和他的感觉有差別？真不可思意。”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精神折磨！
　　也许是他的生理上有什么问题？也不对，和斯达娃在一起跳舞的感觉是美极了，妙极了，才倒致多跳了10几分钟，没觉出一点烦与累。
　　对表嫂这段话他实在是理解不到位，有些例子和表嫂对照与其不一。所以对表嫂的提法他不能苟同，比如，近两年发迹的二姨在生意场上很少接触娛乐圈。
　　此刻他到想起有几次和爹爹闲聊社会现象时，爹爹说：“你二姨的前20多年啥也没做，结果20多年啥也不是。
　　和有高尚品德的人夏明海交上朋友，才走上正道，才有她今天的辉煌。你看她，我说的是你二姨，40岁才交上正友，人生择友非常重要。”
　　丁家玉又想起爹爹长到嘴边上常说的；“家玉啊，我对咱呈祥村的男人啊，就佩服四个人，一是关天硕，二是夏明海，三是夏明义，四是叶清源。
　　这四人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四人我总结是；好酒的夏明义有度，好色的关天硕从不乱来。好财取之有道的夏明海，这四人共存的是好气只争之志。家玉啊，这几位你学哪位爹在临终时都能闭严双眼。”
　　丁家玉把在家时候爹爹的话和表嫂的指导词，放在一起对比起来，觉得似乎都有些道理。天又快亮了，他整整想了半宿。也是琢磨不透其中的奥妙之处在哪？
　　“大北方酒店”一切都走上正轨，丁家玉每天听听汇报会，检查一下报表值数。晚九点30分准时向表嫂汇报工作结果。
　　几次请表哥表嫂来视察一下，回答总是说：“家玉呀，这回你该明白了吧？这就是我用你的最终目地，你做事，我指挥，和我自己做一样。
　　以前的两次接触，你给我的印象是永远不会背信弃义，有才没才是第二位。你的相貌自认丒陋，其实女人认为这是最安全的男人。
　　嫂子用人专选武大郎，知道吗家玉？那是一位外表平平，心地向善的人。他永远不对身边人暗中下手，也包括潘金莲。”
　　时间在这种环境中不知不觉过去了8多个月，生意不算兴隆，但还是有利可图。表哥表嫂终于在这个时候露面。60左右名员工，听董事长训导后都觉得，董事长的思路和她们的总经理同出一辙，字里行间都在一个等同线上。
　　表嫂这次来主要是安排轮換度假，可是表嫂把丁家玉安排和两个俄罗斯姑娘一组，由伊万诺娅和斯达娃陪着他，去俄方旅游，时间是一个月。
　　表嫂说：“伊万诺娅和斯达娃二位姑娘，派你俩一份美差，和总经理去新西伯利亚旅游，一切手续，总经理的户照都办理完毕。
　　路线是从脚下起程，到新西伯利亚，一路几个重要诚市，郊区农村，主要记录一些用工单位，和能否给中国农民工找到做工的地方，记住，必须有利可图。
　　对了，伊万诺娅可以带总经理、斯达娃回家住两天，记住伊万诺娅就两天。可以提前和延期，只要是工作，一切费用公司出。怎么样，伊万诺娅和斯达娃二位同意吗？
　　注意，一定要注意总经理的安全，伊万诺娅有什么困难吗？”
　　“没问题董事长，一定照顾好总经理，还有什么吩咐吗董事长？”
　　“没有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董事长，我们明天可以走吗？”
　　“伊万诺娅，行程路线你掌握，斯达娃负责吃住及一切杂事。总经理全神注重中心任务，出发之时间在你们准备好的时候，两位姑娘，准备去吧。”
　　丁家玉被表嫂派两个俄罗斯美女陪着，说是执行任务，其实是给中国农民工采点。这对他来说真是一次最幸福的旅行……。
　　人世间真是福祸难料，他突然对这次美差，也是丁家玉盼望已久的走出东北亚，到北欧一些国家去打工的愿望。机会来了，可是他的内心里出现暂短的余悸，没弄明白是来自哪里。最后还是被已久的愿望，战胜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