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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世上伤人是真情 智取冼良谋军粮

作品名称:仙狐外传      作者:林兴庄      发布时间:2015-02-11 19:04:33      字数:4230

  他回了冼府之后再次失眠,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隐隐有种错觉,自己肯定是被人玩了一转,世上根本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他将件事思来想去好几遍,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有破绽的地方,而那个女子也没有加害自己的意思,想不通的是这个女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正当他疑惑之间,从窗口丢进来一张纸条,窗口一个身影一闪而逝,他如鬼影一般破窗而出,追了出去。
  他在夜空之中拼命追赶那个白色的身影,他隐约感觉到像是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对他回眸一笑,然后一头扎进河里消失不见。他也追了过去,也一头扎进河里,但是让他再一次失望了,那个女子真的如鬼一样消失不见了。
  他回到河边静静地站在河边,望着那河面发呆,他大声喊道:“宓妃,你在哪里。我在等着你!”那个声音回荡在远方,渐传渐远,直至消失不见。他绝望地回了冼府。
  数天之后,在冼府的米铺之外走来了一个女子,她指名道姓要找冼剑。那个冼剑身着长衫走了出来,她一见到冼剑,眼中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她哭着说:“冼恩人,请收下小女吧!小女曾受恩公大德无以为报,只能卖身给冼府了。”冼剑见那个女子衣着朴素,非常面生,他问道:“姑娘是何人,我平生帮人无数,不知姑娘家父是谁?请姑娘一一道来。”
  那个女子说:“我叫宓儿,乃是野牛国人氏,家父是康为,十年前家父得恩公相救,免于灾祸。而我那时在亲戚家居住,所以恩公并没有见过我。家父临终前对我说一定要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而我现在无依无靠无财无物,只能卖身给恩公作牛作马了。我听说恩公的内人早年去死,现也没有续弦。我非图恩公富贵,只想委身于恩公作牛作马,以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希望恩公成全。”
  冼剑听得一头雾水,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叫康为的人,十年之前自己曾拨重金救了一个地方的人,使那个地方免于灾祸这倒是真的。他一看那个女子并无机心,想到事实也应该不差,于是就把那个女子迎进米铺,安排她做事,让她栖身在冼家米铺,但是委身让她做小妾的事,他不想过多地考虑。
  锦儿他们坐在冼家米铺对面,锦儿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张林说:“只要这个女子进了冼家米铺,那我就有办法了。”
  东子似乎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他说:“你不会是想让他们为这个女子争破头吧!这招也太损了,自己人打自己人。”张林微笑不语,继续喝茶。
  数天之后,有人在街上传言真正的宓妃出现在冼家米铺,整个小城轰动了,所有的人都来冼家米铺看宓妃。冼剑很是为难,一而二地为她辨白,声明她不是宓妃,而她也出面澄清,但是众人并不相信,事情反而越描越黑,到后来冼剑要请她出冼家米铺,但是她一再哭诉,说自己无依无靠,出了这里自己根本无法生存下去。她一再为自己辨护,冼剑只得将她雪藏在冼家米铺之中,对外说她已经走了,这才让众人的好奇心平静下来。
  而这事自然传到了冼良的耳中,他有点不相信,他要来看个究竟。他在冼家米铺之中四处找不到,只得作罢。
  到了晚上,正是秋风起时,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冼家米铺,他心中烦闷,于是就喝了个点小酒,整个人就晕乎乎的。他醉眼迷茫,步子啷啷呛呛的。他睁眼一看,冼家米铺坐着一个布衣女子。那个女子一见到他就向扑了过来,扑倒在他的怀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女子就已经哭了起来。她哭着说:“我是宓妃呀,子健,我的清白已被那个畜牲给玷污了,我不配作你的女人,让我去死吧!“说着就用头猛撞他的胸膛。这时他才酒醒了一半,一听她那番话,心中突然打起鼓来,意识到事情有变。但是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然后说:“宓妃,我等你好久了,为何你不来见我。我好想你呀!”
  她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说:“我也想你,子健。我已被你哥那个畜牲给污辱了,我没有面目来见你,你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上一辈子是这样,这一辈子也这样,我、我、我还有什么面目来见你!”她一把将他推开,冼良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让他无法摆脱自己,她的眼眸中泛着泪光,他眼神坚定地说:“上一辈子我已经失去你了,这一辈子我不会让别人再把你抢走。你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把你抢走。”他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天色将明之时,他感觉头有点痛,伸手往身边一摸,但是却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反而触碰到一张带有她体香的纸,上面写着:“宓儿已是残花败柳,不能再与子健把膝言如欢,花前月下。今迫于冼剑的淫威,不得不委身相与。天命如此。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亦如此。望子健珍重珍重。宓儿字。”他看罢,将纸撕个粉碎,他强压心中的怒火向冼家米铺走去。
  他来到冼家米铺,他大喊一声,整个米铺都在摇晃,体质差的人倒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墙上的东西被震得簌簌而落。冼剑冲出了米铺,冼良冲到他的面前,拎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掼到地上,一脚踩住他的胸口,他质问:“你为何抢我的宓儿,她是我的。我不许别人把她抢走!”说着就举着拳头准备一拳结果他的性命。
  宓儿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将冼良推开,冼良好像失去重心一样啷啷呛呛地倒退了数步。宓儿护在冼剑的身上,她展开双臂如老鸡护着小鸡一样护着他,她的眼中滑落一滴珠泪,她哭着说:“不要伤害他,他是我的恩公,我委身于他是自愿的,不关他的事,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冼良傻眼了,他指着宓儿说:“我的宓儿,你是我的,为何你还要护着那个畜牲。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上一辈子如此,难道这一辈子也是一样的结果吗?不,不,我不要这样的结果!”
  那个冼剑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说:“三弟,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是子健,她也不是宓妃。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商量!”
  冼良一拳向冼剑击去,那个冼剑身中一拳倒在地上,已胸骨全碎,眼看不活了,他拉起宓儿就准备往外狂奔,宓妃一把挣脱他的手,她扑倒在他的身上,哭得极为伤心。冼良大脑一片空白,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带走,然后远走高飞,过上两个人的日子。他冲过来一把将宓妃扛在肩膀上,然后消失在冼家米铺。
  这事靠成极大的轰动,冼洛气得病倒在床上,冼雄马上发动所有的人全城搜捕冼良,而官府也出了重金通缉冼良。冼剑一死,整个冼家犹如失去了半壁江山一样,搅起一场巨大的风波。冼良自走之后,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音讯全无,所有的人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他。
  一个月之后,冼良再次出现在冼家米铺,他手中提着长剑,眼中杀气腾腾,他喊道:“冼雄,你这个畜牲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冼雄带领着六七个人进来,他瞪着冼良怒斥道:“三弟,你是不是疯了,连大哥也杀。为了这个不相识的女子,你至于吗!”
  冼良手中拿着一张纸,他把它抛在空中,冼雄一把将它接住,上面写着:“这一切都是冼雄叫我做的。他要我委身于冼剑,然后引诱冼良,让你们两兄弟内哄,然后他就自己独吞家产。我实在是看不惯他这种小人做法。但是我的家人已受制于他,不得不这样做。宓儿字。”上面还有一个血红的手指印。
  冼雄看罢气得全身发抖,他指着冼良说:“三弟,你就凭一张纸就把罪名安在我的头上,哥哥待你如何,相信你是知道的。”
  “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就爱这么一个女人。你们把她交出来,我可以不计较,什么家产我也不要了。”
  “什么女人,我根本没有见过,如何交给你?三弟,别闹了,和哥哥回去,咱们有事好好商量。”
  正在这时,从街角处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声,人们循着哭声看去,六七个黑衣人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走了过来,他们来到冼雄的面前就跪下了,为首的说:“主人,这个贱人已经带到,等候主人的发落!”
  冼雄的脸色大变,他一脚把那个黑衣人踢翻,他指着那个黑衣人破口大骂,那个女子哭着说:“子健,他们把我捉去了,我不能再伤害你,我死志已决,你走吧!宓儿今生有负于你,我们来生再见。”着着一头撞向黑衣人的长剑,黑衣人促不及防,那把长剑已从她的肩膀刺穿,她张嘴喷出一口鲜血。黑衣人的脸色大变,扛起宓妃就消失在远方。为首的人对冼雄说:“主人,对不起。属下无能。“他说完也跑了。
  冼良眼中泛起一缕杀气,他快速向那群黑衣人追了过去,几个起落就把那群黑衣人杀死,他抱着宓儿的尸体来到了冼雄的面前,他的眼中杀气依然强盛,他指着冼雄的鼻子说:“冼雄,今天我要你的狗命!”他轻轻地放下了宓妃,提着剑向冼雄冲了过来。他长剑一挥,空中凭空而现两道剑影,他大喊一声:“影必杀!杀!”为首冲来的两个人被劈为四段,空中落下一场纷纷扬扬的血雨。
  冼雄意识到不妙,马上退入了米铺之中。可是冼良的剑势依然不减,猛杀过来,冼雄身后的人来一个死一个,根本不是一合之将。冼浪大喊一声,一道十字剑光直劈米铺的柱子。那些柱子齐口而断,整个米铺就轰隆隆地倒了下来。冼雄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直接躲到里面去。冼良追了进去。
  东子见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问他们要不要出手,锦儿踢了他一脚,东子会意,马上冲了出去,与冼良激战在一起。东子祭出了古柳木大喊一声向冼良攻来,棍影一浪比一浪重,冼良打得非常吃力。东子趁势一棍打中他的后背,他倒在地上,就准备过来一棍了结他的性命。冼雄大声叫唤,东子这才停下手,来人马上把冼良绑了,压入了冼家。冼雄抱拳感谢,东子摆摆手,并不言语。锦儿和张林同时示意要东子过来,东子就跑到他们的身边。
  他们同时说:“我们都是军营的,特来冼家采购粮食。”冼雄一听是军人,马上把他们请进了冼家,说了不少好话,并答应了低价放粮给他们。
  张林抢先开口,他说:“我希望要了冼家所有的粮食,价格方面希望当家的给个方便。”冼雄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他问道:“你们是哪个军营的?现在有两个军营,我给哪一个都不好,这让我好生为难呀?”
  锦儿说:“能不能两个军营一人一半,那当家的也好做事,我们也好回去交差!”此话一出冼雄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下,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东子马上过来把他扶起,他心想,现在这两个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两个生死对手,为何会一起有说有笑的,还一起要军粮,这都是什么情况呀!这世道真是乱了!这可怎么办!
  锦儿看出了他的心中的疑惑,他说:“当家的,这是我们这间的事,我们只想公平竞争,希望当家的能谅解。”他指着东子说:“这位是我的先锋官,野牛国的第一先锋官。希望你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开个方便之门。”他一看东子,脸上露出难色了,他咬咬牙说:“好,那我就给二位低于市场价一半的方式给两个军营放粮。”他们同时掏出了签条,就是印有官府签发的同意书,两位都是要求低于市面价一半的价格购粮,都是几十万石。粮大,价格低,他看了两位的脸色,如果不签,后果真是无法想像,他深吸了一口气,签下了大名。锦儿他们拿了合同书就告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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