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长和白求恩》第四十一章 致命的战斗

　　“连长，看来这打仗，好像不知道哪天结束。”小周刚把一个伤员，抬在前面走过来说。
　　“这期间，鬼子正在对齐会村周围的村子的八路军在围剿，可能要打得久些。”徐连长说，
　　“这几天，真是把白大夫累的够呛。”小周说。
　　“所以，营长还是排派我们来保卫白大夫的医疗队。”
　　看到连长也累，小周说：“连长，我们在这边石头上坐坐。”
　　“不了，白大夫万一喊我们，我们可以马上帮他做点事。”徐连长说，他觉得自己还是让两战士歇一下，他两还小，才20岁。他说：“小刘，小周，你们去歇一下！”
　　两个战士立刻说：“连长，你不休息，我们也不休息。”
　　徐连长也非常感动。这时，有枪声传来。
　　两战士惊了一下：“有枪声！”
　　徐连长立刻转过身一看，枪声是来自松烟村，他明白：是王排长张连长那个方向，看来有鬼子了。就说：“可能是王排长张连长他们遇到了鬼子。”
　　“连长，那怎么办？”
　　“不急，那里有张连长半个连！”
　　而这时，白大夫也听到了枪声，就停止做手术，喊道：“徐一一”
　　在徐连长看着时。
　　“连长，白大夫喊你！”小刘说。
　　然后，徐连长就跑到在做手术的庙门槛。
　　“徐，发生了什么？”白大夫问。
　　“在村子的东部，有鬼子。白大夫，你不要慌，那里有王排长，张连长在。”徐连长看了后，马上转过身来回答白大夫的话。
　　“我知道。”
　　“白大夫，我们会保护你的。”两战士说。
　　白大夫就继续为一个战士的腿，做手术。
　　徐连长知道：只要有张连长在，他就不用去村东边的王排长他们的阵地，八路军连长张润成会更勇猛地打击日本鬼子的。就还是呆在那里，帮助白大夫……
　　这时，在松岩村的东边都是一些大小相溶的皱褶般的群山。在时而如浪涛般的高低错落山峦间，有一条从东边的斜斜的山坡翻过一匹山下来就到松岩村的路。而松岩村进出村的路，主要是从西边的山沟里进来，村东头几乎是山，但是从山上下来是能到达松岩村的。已经在这里守卫了三天的王排长和昨晚来的张连长，此刻在阻击有两百人的日本鬼子。鬼子的中队长，叫犬养帮辅。请让我们稍微往前面些叙述。
　　一张尖圆的脸、紧系在他腰间宽皮带上些的肥肉都鼓出在皮带上。他看到前面是一片山腰，和上面的山。最明显的山脚上有凌乱的大小不一的山石。
　　他问：“山崎副官，前面是……”
“前面，据情报说，是一个小村。”
　　“很好，你说，这里离前线都不远，土八路的外国医生会在这里吗？”
　　“中队长前天也想捕获这个外国医生，被土八路打退了。”
　　“难道这个医生在这里？”犬养捕风捉影问。
　　“搞不清楚。”
　　“不管这么多，先把小村子踏平。”犬养右手一挥，好像他要挥师北上。
　　　然后，这一长队鬼子，就向王排长张连长这里缓缓、慢悠悠走来。好像是什么都不怕！
　　“王排长，张连长，鬼子要近了。”两战士说。
　　两人都说：”同志们，准备战斗！”　然后，张连长就弯着腰，回到了自己的东侧阵地。
　　犬养中队长，就要走近时，他还闲情逸致地骑在灰色马上，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了如风一样的枪声。他先是愣了下，然后，他就感到，应该是看到：子弹带着尖形的弹影朝他射来，他觉得，这似乎是对着他头而来的，就立刻从马上滑下来，脚着地。他立刻重重地摔到地上，连他的蒜头鼻子在地上触了一下，然后是脸，半张都挨在地上。他立刻抬起脸，脸上有灰渣。他疼得鼻子上翘。光滑的像包块的颧骨往外鼓。痛一时还真把他有些泡的眼皮里眼泪流了一点出来。
　　副官立刻跳下马把犬养扶起来。被扶起来的犬养，一下就懊恼起来，他马上喊道：
　　“小野！湿谷！”
　　然后，两个小队长跑过来。
　　“中队长！”
　　“你们两个马上带着帝国的勇士，跟我攻上去，杀掉支拿军人。”
　　“嗨！”两个肥硕的一高一低的小队长齐声喊道。就赶紧转身带着鬼子向山上的八路军攻上来。
　　渐渐地出现近距离的射击，这样双方就伤亡多起来。
　　张连长看到了鬼子要近了。这时，战斗在山腰间进行，双方都极力打垮对手，当然，各有自己的优势。
　　此时，张连长看见离他只有六七米距离的鬼子，还在极力爬上来，看这情形非常的凶恶。
　　他看见：一个鬼子，抱着机枪，跑过了一些鬼子，看来他想利用机枪的整个优势，来对付八路军武器差的情形。
　　在张连长身边的战士小罗，被打中刚扑倒，几颗子弹，飞射上来，张连长的手背被打中，血流了出来。
　　一个战士立刻说：“连长，负伤了！”
　　张连长说：“没有什么。”
　　“连长，我给包扎一下。”
　　张连长喊道：“先打鬼子再说。”
　　过了会，更多鬼子就跑近了。张连长可能是急了，他立刻用驳壳枪开枪，没有起作用。张连长就本能抬起身子，向鬼子开枪，把抱机枪的鬼子肩膀打中。张连长就立刻跑下去，他想拿下机枪。他跑得快，几乎竖到鬼子的身边。这时，在山边的其他日军，就赶紧开枪。顿时，有多颗子弹朝着张连长射来，其中有三颗击中了张连长紧系宽皮带上的肚皮，他在站住，身子晃了一下；几个鬼子，再次对他的肚皮抬枪猛射，张连长迅速一侧倒在地上。鬼子又跑近一步，一个战士赶快跑下来，他想帮自己的连长。他的肚皮被打中，这个战士就起身，就看见还有些鬼子向他开枪，他立刻把腰间皮带上的手榴弹拉燃和多个鬼子一起死。
　　鬼子就退下去了。
　　张连长肚皮受伤了，他被几个战士背到阵地上。就跟身边的刘副排长说：
　　“刘副排长一一”
　　在一边的刘副排长，就到自己的连长身边蹲下，看到：张连长紧系在他宽皮带上些的肚皮冒血出来，而且张连长脸涨红，就说:
　　“快跟连长包扎！”
　　“别管老子，去把一排长喊来。”张连长非常难受，有话要说。
　　“可他在尹班长那边。”
　　“快跟老子去，少废话。”张连长一喊，肚皮又疼，就脸都抽起来。
　　“小林，你马上到尹班长那里去！”刘副排长说。
　　“是，副排长！”
　　小林就去了……
　　八路军战士小林朝位于关帝庙下的山沟里守卫的八路军班长尹志刚和一排长江一明跑去。他跑得十分快，几次差点摔倒。他知道自己爆脾气的连长，只要你耽误，没有及时把人喊来，就会破口大骂。横着来，战士们个个都怕自己爆脾气的张连长。在这个连，只有，江排长敢跟连长对嘴。此时，小林跑了二十分钟，跑到和战士在山沟里的尹班长过来些的江排长前面。
　　“一排长！一排长！”
　　在和徐虎班长说话的江排长，就听到了小林的声音，就回转过身，看见小林从坡上急跑下来。他也和战士都听到了来自松岩村东很长一段山地上的时急时缓的枪声，知道连长那里和日本鬼子打起来了。
　　他还是放心，那里人多。他还想，这里可能遇到鬼子，就和跟他同岁的徐虎聊。
看到小林紧急地跑到他俩的跟前，江排长就和徐虎转身朝小林较快走过来。他抢先问：“连长那里怎么了?”
　 “排长，班长，连长肚皮受伤了，他叫你马上去指挥。”
　　“行，我马上去！”江排长直爽说，就侧脸，对长得魁梧、团脸的徐班长说：“徐班长，这里就交给你负责，我立刻去连长那里！”
　　　同样耿直的徐班长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办。”
　　“你一定要和尹班长一起，打击鬼子，绝对不容许小日本祸害村民和对白大夫有威胁，否则，别说，连长，就是我也要杀你的头。”
　　　江排长郑重和十分严肃警示。
　　“你放心，我徐虎用命来保卫白大夫和老乡们。”徐班长忠诚地坚决保证。他目光坚毅，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一挺，他的润亮的鼻翼和黑乎乎的胡子使他十分忠勇而英武。
　　然后，江排长，就和小林一起，朝张连长那里急跑而去。
　　八路军战士小林和自己英勇正义的江排长回到阵地上。
　　他们看到张连长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依旧在浸有一块鲜红血的军衣内部包好，躺在自己趴在山腰坎上射击的战士的后面的一块石头旁。
　　“连长！”江排长到他边蹲下。
　　没想到张连长露脸对他叫骂：“你他妈的，你咋才来！”
　　江排长说：“我接到通知，就来了。”
　“老子差点被打死了。”张连长嚷道，嫌江排长在旁边看着，不来帮忙似的。
　“好了，别说了，你说怎么办？”江排长说。
　　“什么怎么办，还让老子教你吗？”
　　“好，连长，你们在这里待着，我们来对付小日本。”
　　江排长马上回身，到战士们的身旁，指挥他们战斗。
　　“犬养中队长，上面的土八路人不多，还挺厉害的！”站在较宽的山地上的屋美一郎说。
　　“必须要全部把他们消灭！”
　　“不好办！”
　　听到部下这一丧气的话，犬养顿时呵斥到：“八嘎！”
　　屋美副官马上不敢说了，立刻低脸，好像犯了军里大忌。
　　“你马上带人上去，给我把站上面的土八路，消灭干净！”犬养任性地把自己右手从屋美副官的圆脸旁往山腰上一指，叫喊道。
　　“嗨！”
　　……
八路军十分英勇而开朗的长得英气、团脸的27岁壮实1米8的江一明，知道张连长是在让他帮忙指挥，他一转身就伏在山腰坎上，看到鬼子再次对八路军进行攻击，他对打击日本侵略者习以为常，他让战士们等鬼子近了再打，这样就能打死更多的鬼子。一时间，山腰上马上沉静起来，如落了一股雨后，就停止一样。
　　屋美一郎看到上面没有枪声了，感觉疑惑。而他身边的一个鬼子说：
　　“土八路怎么不打枪？”
　　“他们没有子弹。”有一个说。而很想灭掉八路军的屋美副官，不管这么多。就叫喊道：“杀格格！”然后，有近八九十个鬼子就兴奋地喊叫着，向上面的八路军进攻。
　　在一阵打击后，见到自己前面被打死的不少的鬼子，有一些鬼子就回身跑下来。
　　“八嘎！八嘎！”屋美副官马上大喊，他赶快制止这种使他沮丧的逃跑，然后，退下的鬼子就往上进攻。
　　顶替肚皮受伤的张连长的江排长，带着战士，就这样继续再战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