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小说】怀旧之夜46
作品名称:乡音·村之韵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5-02-02 22:28:23 字数:3134
两位美女陪着关天硕在咖啡屋落坐后,焦元想起点什么似的问道:“罗炫,你是怎么和天哥认识的呢?他可是足不出村的人。你又不去呈祥,不能是做梦认识的吧?
哎,我才想起来,我天哥的圈子里也没有你呀?啊!天哥的魅力了得呀!像炫子这样有风度中年女人,也闻天哥风声而动心?
咯、咯、咯、咯,还真是个谜,真的,你们是咋认识的呀?说说故事起源吧?”
罗炫没有半点羞涩,她在开放程度上,比焦元要胜上一筹。罗炫在做女人方面,表面上去看,淳朴大方而没有一点杂质。
在内心中并不纯洁;20年前在她的结婚招待喜宴来滨时,结识了关天硕,一直装在心里。结果在洞房花烛夜的凌晨,却喊起关天硕大名说:‘天硕,我明天不和齐振国结婚,一定和你结婚’当时,齐振国气的五脏生烟,洞房花烛夜把罗炫打了几个嘴巴!
结果,闹到荷花村岳父家。一问青红皂白后,齐振国又勉强接受了她。想起那段往事的罗炫对焦元说:“元姐,不瞒您说,我们还真是20年前认识的。
在我结婚后,几乎梦里都是关天硕。我那位齐振国,只从洞房花烛夜打了我以后,才明白,关天硕是我心里偶像,我们是清白的。以后的日子里,齐振国去了一次呈祥村,是陪我嫂子去回娘家,也是去探个究竟。他了解了关天硕的为人后,他也不再吃醋。
齐振国认为他的理论实在,但一般男人达不到:‘梦中情人白忙乎,想看看不到,想摸摸不着’你猜对一半,元姐。
主要是齐琦昨晩电话把我追回来的,齐琦和关野好两年多。他关天硕不来平江,也无须告诉这位不懂事的关天硕。他们一家人除他关天硕外,连当兵的关蓓都知道。来在身边瞒不了他,这不,来的路上还要把免崽子腿打断了呢,吵吵闹闹地到门口。”
焦元问道:“天哥,罗炫刚才所说的能真是这样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关天硕说:“小晶,你知道我关天硕啥样人,我接受不了未婚同居的事实,而她罗炫是事件发起人。说心里话,第一次见面,又是梓诺姐的小姑妹。我已经话到舌尖留半句了,你说这个罗炫,往前赶的太厉害。”
焦元说:“哎呀我的天哥,未婚同居一词哪弄来的?男女就不能同居一室吗?太荒唐了。现在有很多白领阶层、大学生好友,一是图省钱,二是有生活激情。
男女同租一室的数不胜数。用你那套书本里的伦理、礼教去观察现代社会,有些不妥了。怎么?炫子说的有哪些不妥吗?”
关天硕惊讶的问焦元说:“小晶,这样会不会被公安抓起来?算不算违反婚姻法?又怕被定为卖淫嫖娼,一旦事发,两个孩子可就都毁在罗炫手里了……”
罗炫说:“听听元姐,这是什么逻辑?关天硕,青年人不见面怎么谈恋爱?在一起又让你定为犯法。还和难听的卖淫嫖娼弄到一块去了,真是气死我了!”
焦元大笑说:“哈、哈、哈,我的天哥呀,一点沒改!还是20年前的观点。天哥,就你的理念害的辛梓诺,寻死上吊的。大哥才把她嫁到荷花村去的。醒醒吧天哥,别总是生活在梦中。回到现实来,有机会去给梓诺姐陪礼道歉,你欠她的太多了。”
焦元的提醒,让关天硕想起了自己的童年;6岁时母亲下世,父亲将自己寄养在干妈家。比自己大几个月的梓诺姐,像护着亲弟弟那样护着自己,有梓诺姐的护卫着谁也不敢欺侮。
一年小二年大,到了十几岁时,梓诺姐将心里话抛砖引玉的说过两次,好意的拒绝干姐姐的求爱,却把干姐姐的心伤的透心凉。关天硕出于姐弟情怀,也说出自己观点,辛梓诺却哭起来没完。辛梓诺哥哥知详情后,将妹妹嫁给罗炫哥哥。
关天硕想起这些时,对焦元说:“小妹,我会给我姐道歉的。”
焦元看着青年时心中偶像天哥,对罗炫说:“想起17、8岁时的事儿,真是啼笑皆非。罗炫,今天客人是天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的我跑到美容院花掉80元洗脸化妆费,这笔开销你必须拿?”
罗炫强调说“凭什么元姐?你美我花钱?还讲理不?”
焦元说:“炫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说我不认识,陌生客人见面必须注重气质、着装、礼仪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
你要告诉我今天客人是天哥,我化的哪门子妆啊?你说罗炫,这钱该不该你花?让你花钱是让你长个记性,免得以后再打哑谜。”
罗炫说:“我哪知道你们认识,四年来你也沒说过你有关天硕这位朋友。谁知道你心里也存着他呢?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梦中情人。你说元姐,怪我没告诉你吗?这笔钱还该我花吗?元姐怎么也学的和小气鬼似的?”
焦元说:“不对了罗炫,我可不至一次的说过我们呈祥人堆里,拔尖人物五朵金花呀?是你们沒人究过狗尾巴花是谁吗?是查玉文给天哥的美称。”
罗炫说:“是啊,元姐,你说过五朵金花里有男性吗?你只说过给起外号是个男的叫查玉文,是个色—狼,让姐妹们注意,找金融系统办事的防着点姓查的,对不对?
焦元说:“好了,罗炫,我斗不过你这张嘴,说点正事吧。天哥,咋打算的,说说吧?也许你以前的晶妹,现在的焦元能帮上你忙呢。”
罗炫说:“哎,哎!先打住,元姐,什么以前和现在的,几年来这事可没说清楚,您俩到底怎回事?赶上了,不说明白,今天晚上休想走出咖啡屋!”
关天硕强忍着心火,他从进屋就急着办正事。听着看着罗炫没完没了的说笑,他实在是无法忍受罗炫制造的空间。不耐烦地说:“罗炫,你的笑话还能有个结尾吗?说点正事吧,我的罗炫妹子啊。”
焦元说:“天哥,习惯就好了。炫子就这样,正事中有笑谈,笑谈中也说正事。”三人在咖啡屋里,关天硕象个傻子似的听焦元和罗炫两位美女斗嘴架。不由得精神溜号,想起盛世广场的集体舞和秧歌队。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些老太太形象。
又想起罗炫说的,现在从女人脸上,很难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在他眼前斗嘴架的两位美女,自己知道是一个42岁,一个41岁,不知道底牌者,多说你猜她三十挂点零。在呈祥村,有几个26、7岁的家庭主妇,也沒有她俩光彩照人。
关天硕在思索中自言自语说:“差别呀,永远都有差别呀。这般努力还是赶不上啊。永远也难以取消,而是越来越大,差距在于地域呀。”
焦元看着关天硕神情沮丧的样子,觉得他心里一定有难言之隐。于是她问道:“天哥,又是为啥感叹?是不是有啥心事儿没说出来呀?”
关天硕实事求是的说:“晶妹,你自己没感觉到,城里人和农村人的差别妈?你在农村时有现在这么漂亮吗?你还不下田呢,皮肤也是灰呦呦的粗糙。我是说永远都有差别存在。”
罗炫又见缝插针的说道:“哎、呀、呀,我的朋友哥哥,才想起差别也不算晚,把嫂子接过来吧。把五朵金花凑齐她,让咱也开开眼,看都啥样?光是听说呈祥村让查玉文给编排的五朵金花,我只知道元姐和我嫂子辛梓诺。天硕大哥,把翟欣华弄来吧?”
焦元看着关天硕,深情的说道:“天哥,翟欣华能来吗?真的,家就剩她一个人,怎熬那漫漫长夜呀?罗炫说的凑齐太难了,首先你嫂子辛梓诺就不能来。其次我叔伯姐焦莹也不能来。天哥,让翟欣华也过来给你们做口饭吃多好,也免得你们俩分居。”
关天硕又像是真的一样说:“小晶,你是有所不知啊。昨天,啊是今早晨通电话,我也是那层意思,让她把家门锁好,到市里来。
可是她说啥也不愿离开呈祥村,不愿离开那个院。农村人就是这样,很难在故土上拔出根来。要是焦莹不瞎闹腾,我今年也不想出来。农民的根太难拔了哇。”
焦元说:“天哥,有啥难处和晶妹说出来,我能帮上的决不袖手旁观。和我可别见外。”
关天硕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把办证的事都倒了出来说道:“小元,哥还真有难办的事,办执照去三趟,沒找到说了算的。还有税务、土地,要到官场上说话的都没办呢!真不像在家想的那么简单,城里单位门槛太高。”
其实,关天硕用解放初期眼光去看当代政府。用毛泽东思想统治中国时心态去办他要办的事,他忘了已经是改革开放初期。官员们也在改变工作态度,没人关心你的事也在正常范围内。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关天硕也没想一想自己是不是那一部分人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