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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判之貮拾壹火龙降

作品名称:柳判传奇      作者:羽砚      发布时间:2015-02-10 21:00:44      字数:9525

  【二十一】•奇案判之火龙降
  
  且说就在大唐贞观六年春季之初的某一日上午,柳智感柳大人又与往常一样代理这槃头郡知府在长举县的县衙内处理一些公务。师爷欧阳仁孝一旁帮衬着而捕头宋玉鲁胜男王雨嫣三人则在县衙的监牢里按例巡检,虽说此地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但毕竟还是有一些作奸犯科之辈。在巡检完之后其三人便来到县城的大街上照例巡视一番,待回转县衙后正闻衙门外的鸣冤鼓急促地响了起来;并伴随着喊冤叫屈之声。
  待柳智感柳大人在后堂更衣穿戴好官服后,便急忙传令升堂立即开审问案。
  只见此时捕头宋玉鲁胜男夫妇二人站于大堂之左;师爷欧阳仁孝坐于大堂之右记录文案其妻捕头王雨嫣站于身旁。柳智感柳大人端坐于大堂之上震拍惊堂木两班衙役齐呼威武后便开审了此案。
  待将原告传上堂来之后,一见竟是一名十六七岁衣着异常俭朴的少年;正在不停的抽泣着跪在了堂下。
  见此柳智感便向这堂下所跪的原告少年询问道:“堂下原告少年,且先切莫啼哭。本官现且问你,汝是何方人士;又有何等冤情欲要状告何人。且都如实与本官讲来,待本官为你做主。”
  在看此时早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的原告少年哭诉道:“青天柳大人呐,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王云飞本是这长举县东河村人士,与我父王志文父子二人平日里相依为命。只因草民自幼三岁丧母,故而父亲是又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把我拉扯大,一是为了生计二是父亲又想为我多挣些钱财待日后娶房妻室。
  故此我父子二人便从此聚少离多的两地生活,父亲便到邻县的兴州县城内那郭氏兄弟所开的丰源米铺工作,每日只有几十纹少得可怜的工钱但却异常的辛苦。父亲又为了方便工作,便在那米铺之内委曲求全的住下。每日白天照常搬运米粮,而夜晚就在那米铺内的一张极为简易的破木板床上对付一夜;为此还落下了腰酸腿疼的毛病。
  但不曾想就在三日前的下午,我父竟在搬运米粮之时却被意外倒下的粮垛砸断了双腿。对此那良心狗肺的郭氏兄弟竟无有一丝怜悯之心,不但不予以安慰抚恤连诊治都不予理睬;竟还将我父活生生的命人抬到了门外扔在了大街之上任其自生自灭。
  幸有好心人路过才将我父之事告诉了在这本县悦来茶馆工作的草民,待草民听得此事急忙赶到之时,见我那可怜的老父还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哀嚎不止,地上的鲜血已将我父全身都染红了。见我父如此凄惨身为人子的草民当时的心都要碎了,随即便将我父搀起背回了家中。
  但由于平日里我父子二人生活异常节俭,又加之我父腿断有伤如此一来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到两日的工夫就将我父子二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积攒四五年的二十两纹银,全都花在了为我父延医诊治这腿伤之上,直到最后手无分文;可这腿伤仍未见多少好转。为了不连累于我便在昨日草民一时不在外出拎水时,我那父亲便拿起早已事先预备好的剪刀自尽身亡了。青天柳大人呐,我父死得冤枉啊;爹啊,爹啊你不要孩儿了吗,您走了孩儿该怎么办呐,爹啊,您死的好冤呐•••。”此时大堂之内众人都为之心酸落泪,同为这苦命的父子叫屈鸣不平。
  在看此时的柳智感柳大人闻听此处便气愤难当红须根根倒数的震拍惊堂木道:“好个无良的奸商孽畜,简直是没有丝毫人性猪狗不如。”
  随即又转变了一下语气,和言细语的劝慰这王云飞道:“好个让人生怜苦命的孩子,且先莫要在哭,此事有本官替你做主;且在细说说这郭氏兄弟平时的为人及人品到底如何。”
  这王云飞一听柳公柳青天要为自己做主,便在心里总算有了底;擦拭了泪眼止住了哭泣。
  随即又对柳智感回言道:“回青天柳大人的话,此郭氏兄弟二人其兄叫郭天恩而弟唤郭天洁,其祖上为前朝吏部尚书故而家资丰厚;是那兴州县内有名的恶霸首富。其共有庄园田产近十万亩,当铺七家,酒楼三座,银楼钱庄五户,绸缎庄两家,米铺五所,赌坊七处,妓院三家又加之平日里与那兴州县县令魏雨晨狼狈为奸官商勾结,简直是民怨沸腾无恶不作。并还与江湖黑帮势力为伍,平日里欺男霸女私收保护费;强抢强占百姓的田地房产更是常有之事,说其二人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罪恶滔天。最可恨的是那兴州县县令魏雨晨,草民曾在昨日去向他递诉状,因家父是在他所辖之内受的伤今又无辜枉死;可那昏官竟不分清红皂白将草民命几名衙役乱棍打出了县衙,至今草民的身上还痛疼难当。”说着这王云飞便掀起了袖口,待众人一看果然是棍棒所伤;处处青黑淤紫好在未伤筋骨。
  柳智感见次便暴跳如雷的怒吼道:“好个在其位不谋其政的狗官,如此大胆妄形;可还将吾皇太宗陛下放在眼中,又怎对得起万千黎民百姓实在罪该万死。”
  随后柳智感又向这王云飞询问道:“且不知你那亡父可否妥善安葬。”
  王云飞一听柳大人出此之言不禁又嚎啕大哭起来并回言道:“不瞒柳大人您,草民,草民哪还有银钱在为我父买官入殓;至今还在家中的炕上放着。爹啊您死的好冤呐,是儿不孝不能让您老入土为安呐,爹啊儿枉为人子啊,是儿不孝啊,爹啊。呜呜呜•••。”
  柳智感一听王云飞如此之说便急忙劝慰道:“孩子莫急莫急,且引领本官去到你家中为你父妥善安葬,正所谓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此案本官业已接下,定为你讨回个公道为你父伸冤昭雪。”
  王云飞一听柳大人说出此番话语便急忙千恩万谢的叩拜道:“多谢青天柳大人,多谢青天柳大人您的大恩大德,草民更替亡父感谢您的恩德;多谢柳大人多谢柳大人。”
  随即便在退堂之后柳智感携同捕头宋玉鲁胜男二人在王云飞的带领下,便来到了王宅待在寿材铺买得寿材为其亡父王志文安葬后;柳大人又从衣袖中掏出纹银五两送给了王云飞,让他日后谋个生计也莫在受苦为人做工。
  对此王云飞感动莫名千恩万谢的向柳智感柳大人跪地叩了三个响头,随即又被一旁的鲁胜男扶起。
  此后柳智感一行众人又回到了长举县县衙,并吩咐王云飞在自家随时准备县衙的传唤到时好上堂作证。
  待安排布置完一切后,柳智感便派出捕头宋玉鲁胜男二人到那兴州县私下暗访其兴州县县令魏雨晨及郭氏兄弟的罪证。并一一记下几百名受其迫害凌辱的百姓之证词,作为日后开堂审理的呈堂证供;随后柳智感又以这几百名百姓的证词为蓝本特书万民折一封上奏唐太宗李世民。待八百里加急的回文下达后,此番辗转又过了七日;柳智感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正式受理了此案。
  却说与此同时正在这长举县白龙王龙神庙接受万民奉祀的白龙王白锦堂却也得知了此事。
  只因当日王云飞的父亲王志文自杀枉死后,这伤心欲绝异常委屈却又被兴州县县令魏雨晨命人以乱棍打出的王云飞便跑到这白龙王龙神庙跪在地上向白龙王的神像哭诉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待白龙王听得详情后是异常的气愤难当,便随即与百驹仙官火龙真人一行三人在次日清晨化变成凡人样貌,飞身凌云直奔兴州县境地逐云踏浪飞奔而来,欲要好好惩治对付这作恶多端的郭氏兄弟与那县令魏雨晨。
  只见白锦堂化变成一白衣秀士的打扮看起来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玉面英俊风流倜傥。其头扎纶巾腰系蟠龙玉带足蹬黑靴,右手轻摇檀香菩提宝扇左手背于身后。
  而在看这百驹仙官则化变成一黄衣书童的打扮,头饰为两个髽鬏一身黄色长袍,;足蹬黑靴看起来年纪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紧随白锦堂身后。
  而此时的火龙真人则化变成一年约四五十岁账房先生模样的长者,其身则穿着一袭深蓝色长袍;腰扣玉带足蹬黑靴,头挽长髻发插玉簪。
  就这样其三人到得兴州县境内后,便从云端缓缓落于地面大摇大摆地直朝兴州县的城门口走来。待入城后其主仆三人便来到了这郭氏兄弟二人所开的一家名为“盛丰酒楼”的酒店。
  待这三人入内后并以五千两纹银的巨资包下了整个酒楼,随后便叫来这酒楼的账房先生陈立东向其言说;此一行三人是从京城长安而来的大客商欲有意要与这郭氏兄弟二人联合经营米粮、绸缎、瓷器、及金银玉器等买卖,叫这二人速来一见并且给了这陈立东三百两纹银的赏钱。并又一同打赏给这酒楼内的其他五个酒保每人一百两纹银。
  待等这郭天恩郭天杰二人一听竟有如此阔绰京城长安而来的富商巨贾并还要与其合作经商,便立刻未敢耽搁的前往盛丰酒楼与之一见。
  待众人相互施礼抱拳在酒楼大厅内坐下后,只见白锦堂手摇檀香菩提宝扇,书童与账房先生站侍俩旁。此时白锦堂开言对这坐在茶几对面的郭氏兄弟二人说道:“白某先与二位郭氏兄弟自报个家门,也好拉近你我彼此之间的关系。”
  郭氏兄弟二人一听白锦堂出此之言便满脸堆笑的急忙抱拳施礼谄媚道:“但凭这位公子讲来,我等兄弟二人洗耳恭听便是。”
  白锦堂闻此抱拳回礼笑着言道:“二位客气,白某字玉名锦堂本是那京城长安人士,祖上世代经商确也赚下了一些家资;另有庄园百所钱庄近二十余处酒楼当铺遍及长安各条大街小巷。但终还是难抵白某这与生俱来挥霍无度之性情,故而便想在谋些买卖欲寻求一些颇有实力的丰商巨贾以期合作;正所谓有钱大家赚多些朋友多条路。却在机缘巧合之下白某闻听您郭氏兄弟二人向来重情重义财资丰厚;故白某不远千里不请自来欲与二位仁兄同成大事实在冒昧;还望二位兄台多多海涵才是。且白某名下的买卖是七行八作应有尽有向什么米粮、绸缎、瓷器、古董、金银玉器及木材等等。”
  随即白锦堂又说道:“且在向二位兄台介绍一下白某身边的这两位。”说着便合起檀香宝扇顺势指指身旁的书童及账房先生二人。随后又说道:“此二位本是白某的家仆,这书童名唤马灵儿与白某相依相伴读书办公已有十多年之久;虽名义上是主仆但实际上是交情甚笃的好兄弟。而这位账房先生本是这书童马灵儿的叔父马龙,这马先生本是白某家中的管家其名下所有买卖账目全由这马先生经手;如此一来白某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随说着便又打开檀香宝扇不停的扇摇了起来。
  见此这郭氏兄弟二人早已兴奋不已,心想这回可遇上财神爷了可算能大赚一笔;便不约而同的自座位上站起身来躬身施礼抱拳向这马灵儿与马龙叔侄二人堆笑道:“二位有礼了,失敬失敬。”
  此叔侄二人一见郭氏兄弟如此便抱拳回礼道:“二位郭老板客气客气,先且坐下说话。”
  随即待郭氏兄弟二人坐下后,白锦堂轻摇着檀香宝扇又复说道:“二位兄台,现白某已自报家门;且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是否有意与白某合作呀。”
  闻此郭氏兄弟二人急忙抱拳,其兄长郭天恩向白锦堂问道:“但不知白先生所说的合作是怎么个合作法,请恕我兄弟二人愚钝;还望白先生示下说个详细明白。”
  白锦堂轻摇宝扇笑着回言道:“哈哈哈,看来二位郭兄是有意与白某合作了。那好且待白某将合作详情与二位兄台细细讲来。”随说着便又合上宝扇对这郭氏兄弟二人绘声绘色的言说了起来。
  原来这白锦堂所说的合作竟然是,首先从自己手中拿出伍佰万两银票交由郭氏兄弟二人手中作为押金;将其郭氏兄弟二人名下的正当买卖向什么米粮、绸缎、瓷器、古董、金银玉器及木材等在由白锦堂运到货物后以共同名义经营并要求郭氏兄弟先掏出购货的本钱二百万两白银。等赚钱后两家平分,若赔钱则算在白锦堂名下。
  可谁又能料想到此番郭氏兄弟以为大赚一笔的天降横财的买卖,却让他二人倾家荡产锒铛入狱以致后来的命丧黄泉。也就是这样其所有名下买卖所赚的钱财全被白锦堂卷走分给了兴州县县内的所有贫苦百姓万千黎民,而那些郭氏兄弟二人名下的经营非正当行业的屋舍店铺如赌坊与妓院,则被账房先生马龙其真身火龙真人在其日后以三昧真火烧了个精光。
  且说就在白锦堂将事先准备好的伍佰万两银票交到郭氏兄弟二人手中之时,其实早已用障眼法作好了手脚;这银票看上去可以凭假乱真任何凡人都不可能觉察,但其实就是一张随处可见的草纸化变而成的而已。
  任谁想要多少便有多少,可这可笑至极贪得无厌的郭氏兄弟二人竟将这平时放在茅厕内供人使用的草纸却当成了宝贝。
  并锁在了自己家中书房的暗阁密室内,并时常在夜深人静之时,其二人蹑手蹑脚地生怕家中下人知晓或是发现。点上蜡烛偷偷的来到书房的暗阁密室内仔细地观瞧欣赏着这伍佰万两的巨资,看他二人美得合不拢嘴经常为此乐的辗转难眠夜不能寐。
  诸君都且看看此般之守财奴是不是太过可笑太过愚痴又太过可怜至极。
  而在说这所谓的米粮、绸缎、瓷器、古董、金银玉器及木材等货物待运到后便入仓入库出售,却也是白锦堂所用的障眼法;其实就是一些随处可见的树叶、树枝、石头、砂粒、所化变而成的。
  待此些商品被黎民百姓买回后一到家中便都显现了原形,故而一时间全县成百上千的人们全都到这郭氏兄弟二人所开的各个店铺与其理论;在看此时所有店铺的货物与此同时也都现了原形成了一堆堆的垃圾废物。
  却说这时的白锦堂一行三人自从账房先生马龙将货物运到后便就不见了踪影,而白锦堂在货物未到之时仍还与马灵儿留在这盛丰酒楼内住了三天;待三天后马龙将这数百辆马车数十艘船的货物运到后其三人便不辞而别。对此早已乐昏了头的郭氏兄弟二人根本没有多加留意;心里只想着现货物已到就只等赚钱了。
  但随后更糟糕的还在后头,只因当初白锦堂向其二人所提出的二百万两纹银的底垫,其郭氏兄弟二人根本拿不出来如此之多的现金;便与那兴州县县令魏雨晨私下商量好私挪县衙库银五十万两;待挣钱后并允诺魏雨晨不但本金奉上并还有更为丰厚的利息作为对这贪官的酬谢。
  可谁成想祸不单行天理昭彰,就在这二百万两纹银付之东流的一瞬间;郭氏兄弟二人中的兄长郭天恩顿时起疑恍然大悟的急忙到得自家书房密室的暗格内,取出那张当初白锦堂所给的面值伍佰万两的银票;一看竟然变成了一张褶皱不堪的草纸,其上面并书写有两行字:“郭氏二贼背理欺天今受报应,灭你门庭还于万民是白龙王”。
  对此顿时将这郭氏兄弟二人气得是七窍生烟,随即是又气又怕。
  气的是自己家门被毁倾家荡产,怕的是今被这白龙王戏弄可见天地实有报应,世人的善恶果有天地鬼神鉴察;以前的那些无神无鬼无报应的谬论看来是大错特错了,今朝已然受到了天谴。
  即便悔恨交加,如此却也无济于事;就在当日下午这兴州县县令魏雨晨已派几十名衙役赶到,立即二话不说的将其二人捆绑起押进了县衙大牢。
  其罪行便是勾结盗匪盗窃县衙官银五十万两,并在随后这贪心的狗官魏雨晨还亲自带人,将这郭氏兄弟二人的房产庄园家资全部没收归为己有;并将其家人大小老少仆人家丁五十余口全部撵出了郭宅,并命数十名衙役将其驱逐出兴州县境内;并严令永远不得再返回若有违者杀无赦。
  随即并将所有这郭氏兄弟名下的商铺全部查封停业整顿,以待朝庭律令下达以冲公款好抵那其私自借出的五十万两官银之数。并还大言不惭的上书朝廷,言说这郭氏兄弟私自勾结盗匪打劫县衙库银;并要求朝廷恩准将其郭氏兄弟二人名下的所有商铺充公以此挽回朝廷的损失。
  且说就在这郭氏兄弟锒铛入狱被查封所有店铺的当天夜里,这狗官魏雨晨还洋洋得意的正在自己的书房中清算着自己强抢明夺来的这郭氏兄弟二人庄园房产及家产的数目。看到案几之上这么多的田契地契和地上的几筐古玩字画与金银财宝不禁慨叹道:“唉,真不曾想这郭氏二人的资产还真是丰厚,细算起来竟有一百万两之多,这回本官可算赚着了也算没白忙活一场;此次不想发都难了。哈哈哈。”说着便捋着他那一副奇丑无比的山羊胡子大笑了起来,却说就在此时白龙王白锦堂及百驹仙官火龙真人三位尊神,突然在屋内金光大闪显现了真身;并对这狗官呵斥了起来。
  只见白龙王白锦堂头戴紫金冠、身披黄金锁子甲、肩搭赤色金龙袍、足蹬乌云皂角靴,左腕配五行降魔龙珠右腕缠赤色黄金蟠龙锁,右手轻摇檀香菩提宝扇,坐胯于龙头马身肋生双翅通体金黄足有雄狮般大小的龙马百驹仙官背脊之上。而火龙真人侧侍站立身旁只见他身高九尺,红眉红发、发挽银簪且长过肩;浓眉大眼颧高鼻耸赤面红须,五缕长髯飘逸随风如同缕缕火焰一般,红袍加身腰系火龙玉带足蹬乌云皂角靴,双手握持黄金火龙杖背携红焰火龙鞭。
  且说此时的白龙王白锦堂坐胯于龙马百驹仙官背脊之上,顺势合上右手的檀香菩提宝扇对这魏雨晨吼道:“好你个为官不廉不仁不义的孽畜,平日里无恶不作官商勾结欺压百姓闹得是人心涣散民怨沸腾,今又贪得这郭氏二贼的不义之财实为罪不容诛;你且听好本神乃女娲门下护法神将神威普化驱魔元帅白龙王是也,今特警告于汝你的死期到了就等着抄家灭族凌迟处死吧。”
  见此顿时吓得这魏雨晨是屁滚尿流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豆大的汗珠缕缕的往下掉。不停地叩头向这白龙王求饶道:“求龙王爷饶命啊,求龙王爷慈悲就饶了下官这条狗命吧。”
  对此白龙王并未理睬而是又展开右手所握的檀香菩提宝扇,向那案几之上的田契地契及地上的几筐金银财宝古玩字画一挥;顿时便金光一闪此一班物件便就不见了踪影全被收进了宝扇之内。待驾起百驹仙官掉头转身携起火龙真人,摇握着宝扇又伴随着一道金光此三人便消失在了屋内。
  此时早已吓傻了眼的魏雨晨趴在地上哭笑不得,既心疼这好不容易抢来的金银财宝;又担心自己的官位不保性命堪忧。
  在说此时的白龙王白锦堂及百驹仙官与火龙真人一行三人,在取得这些郭氏二贼的不义之财后便又化身成主仆三人,将全数的金银财宝及古玩字画全部在次日的上午到得邻近几个县城的当铺全部押了死当;换成了零散碎银共计换得白银五十万两。
  随后其主仆三人便都运用神通法术;每人分身数十余位分头行事,将这些银钱挨家挨户的分给了邻近的四五个县城的几万户村民,不分老少贫贱也不分孤寡贤愚一切的黎民百姓,一时间全都受到了此些银钱的接济。
  而那些田契地契则被白锦堂用宝扇收入后,随即以法力使其妓院和赌坊的房契全都化成了灰烬;剩下的一些白龙王自然还有用处。
  原来这白龙王白锦堂是有下一步计划。
  就在这些不义之财被全数分发后,其三人各个分身归位;待都合为一体后且在当日夜里三更时分,白龙王白锦堂又骑乘着百驹仙官携火龙真人一起,飞身来到了兴州县县城的上空腾于云层之上。
  此时的白龙王白锦堂对这火龙真人说道:“此番重任还需有劳真人了。”
  火龙真人向其抱拳施礼回言道:“龙君客气,本神这就前往烧尽这些郭氏二贼龌龊不净的商铺。”随说着这火龙真人便一跃腾空快速急骋直朝这城内早已查封停业的郭氏二贼那几处妓院与赌坊而来。
  只见此时火龙真人顿时红光大显,站立于离地数十丈高的空中云层之上,双手紧握着黄金火龙杖直向这地面的屋舍商铺扫来。只见道道火焰如同火龙一般直从黄金火龙杖内喷出,此时再看这几处妓院和赌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时间大火熊熊乌烟瘴气浓烟滚滚;不多时便都遗为了平地化成了灰烬。
  随即这火龙真人收起这黄金火龙杖,拎握于右手之中;腾云直上向白龙王复命而来。只因这火龙真人所放出的火却非凡火乃为三昧真火,故而当地的邻里百姓一见失火便都连忙出外三一帮两一伙的提水救火但都白费力气。只见是越用水浇反而火烧的是越旺,不多时几处房屋便全都被烈火烧趴了架,但周围民宅并未受到任何波及或是有什么影响或是有什么损害。
  次日清晨已然接到唐太宗李世民回文,委任为钦差大臣的槃头郡代理知府长举县县令柳智感便也开始了行动。并派出捕头宋玉鲁胜男二人携尚方宝剑将这兴州县县令魏雨晨,及那郭氏二贼郭天恩与郭天杰捉拿归案。
  随后这宋玉鲁胜男夫妻二人便携一众衙役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兴州县县衙,先将这县令魏雨晨摘去了顶戴花翎且依法逮捕;随即便又到得大牢之内提出了郭氏二贼并一同押上了囚车直奔长举县县衙而来。
  待将此一众被告押跪在了大堂上之后,原告王云飞也早已跪在了堂下,此时端坐于大堂之上的柳智感柳大人待震拍惊堂木两班衙役齐忽威武后便开审了此案;捕头宋玉鲁胜男夫妇二人站于大堂之左;师爷欧阳仁孝坐于大堂之右记录文案其妻捕头王雨嫣站于身旁。在看此时的县衙门外也早已挤满了围观听审的百姓。
  此时柳智感柳大人向这堂下的被告三人呵斥道:“好个一众不仁不义的孽障,这原告王云飞之父王志文可否是在你这郭氏兄弟店铺之中受伤砸断双腿,又可是这王云飞向你兴州县县令魏雨晨递呈诉状而反被你暴打驱赶此番可为事实;尔等可否认罪。还不与本官速速从实招来。”
  此时在看这堂下所跪的郭氏二贼及兴州县县令魏雨晨早已被吓得筛了糠,各个哆里哆嗦的回禀道:“回钦差柳青天柳大人的话,您之所问全为事实我等认罪便是;还望柳大人您能从轻发落,饶了我等一命。求柳大人开恩哪,求柳大人开恩哪,大人开恩哪,大人开恩哪。”随说着便如鸡啄米似的叩起头来。
  柳智感此时又复震拍惊堂木道:“肃静肃静,大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好,既已认罪且待本官再来问汝等,当需如实回答。尔等可否私下官商勾结挪盗官银,平日里欺压百姓恃强凌弱;强占他人土地田产并与江湖黑帮素来有染且还强收百姓的保护费。此番是也不是,还不速与本官从实一一招来。”
  一听柳智感的这番讯问,当即三人便都急忙连哭带嚎的辩解道:“求柳大人明察,此般不可为信呐;不可为信呐。”随说着便连连叩拜了起来。
  此时柳智感再次震拍惊堂木向这一众吼道:“肃静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如此放肆;在若如此的话,且先受那当堂二十大板杖刑之苦。”一听柳大人此言其三人便立即停止了哭喊。
  柳智感这时又向这兴州县县令魏雨晨斥问道:“堂下案犯魏雨晨本官现且问你,你可是那兴州县的一县之长;可又是我大唐太宗皇帝的臣下又可曾是当地百姓之父母官。”
  魏雨晨急忙跪拜回言道:“是是是。”
  柳智感一听顿时向这魏雨晨怒吼道:“既然如此,你这孽障又怎可仗势欺人以权谋私;官商勾结草菅人命,更视百姓万民如草芥。如此罪恶滔天又留你在这世上有何用,你上不忠君下不安民中愧历代祖先;有此等恶贼在,又怎还我万世清平。来人呐,将这孽障魏雨晨推将出去按我大唐律令押往菜市口待午时三刻一到凌迟处死千刀万剐,另家产抄没充公三族之内全部发配塞外永世不得还朝。”随说着便掷下了签牌。
  随即捕头宋玉连忙出班回禀:“是大人,属下遵命。”随说着便令两名衙役将这魏雨晨活活的托出了公堂之外。
  一看这兴州县县令魏雨晨已被送上了断头台,在看此时的郭氏兄弟郭天恩郭天杰二人都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大汗淋漓。各个都跪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向柳智感柳大人乞命哀求道:“求柳大人开恩饶命啊,我兄弟二人有罪;我等全招我等全招啊。”
  柳智感一听大怒道:“想得倒美,饶你这二贼一命,当初却为何不饶那王云飞之父一命;害其无辜自残枉死。实乃罪大恶极天理难容,想那兴州县的百姓被尔等欺辱害死的还少吗;若是饶了尔等岂不是要害更多之人,本官还没那么糊涂。今汝二贼既已全招累累恶行,师爷欧阳先生可否记下。”随说着便将目光转向坐在大堂右边文案的师爷欧阳仁孝。
  此时师爷欧阳仁孝抱拳回言道:“回大人,学生现将汝二人案例业已详记无遗;请大人放心便是。”
  柳智感闻听后又震拍惊堂木大喝道:“好,今既有实罪案底;且待本官宣判。来人呐,将这郭氏兄弟二人押往菜市口按我大唐律令待午时三刻一到处以腰斩之刑。”随即又向堂下掷下了一枝签牌。
  闻此大堂左右两侧的捕头鲁胜男与王雨嫣二人急忙从班出列抱拳回言道:“是大人,属下遵命。”说着此二人便近前命几名衙役将这郭氏兄弟二人连踢带踹的拽出了堂外。
  待午时三刻一到此三人共赴黄泉,也算不枉生前官商勾结交情莫逆一场。正所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却同年同月同日死倒也算得一大喜事。
  待这一众三魂被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押赴到阴曹地府后的当天夜里,柳智感又枕上游梦仙枕元神出窍来到了阴司;将此三人的鬼魂依善恶业果按阴司律令将其打入各个地狱,饱受着万千苦楚与折磨。
  却说就在次日上午,白龙王白锦堂与百驹仙官及火龙真人又化变成主仆三人来到了长举县县衙;将那郭氏二贼除了妓院与赌坊的几处田契房契之外所有的田契地契全部交到了柳智感柳大人的手中。随后此一行三人便又回转到了这城中的白龙王龙神庙内。
  待柳智感将此田契地契拿在手中后,便予以了最为妥善的处理;全部分发给了兴州县内所有曾受过那郭氏二贼欺压强抢过的贫苦百姓。
  自此兴州县自新任县令李程林到任后当地百姓安居乐业户户富足,并也达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美好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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