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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小事家务事)原始故事版25集,

作品名称:电视剧《大事小事家务事》原始故事版      作者:飞过青云      发布时间:2015-01-06 21:10:26      字数:14792

第二十五集
【1,日,中巴车里,李校长,婷婷,小涛,亮亮,司机】

司机回头,为难:“这里是交通事故易发地段,不能停车啊!”开始减速。
婷婷呼天叫地:“哎呀,疼死我了!哎呀,好痛啊,”
亮亮和小涛一唱一和:“哎呀,要拉在裤子里了,哎呀,忍不住了,”
李校长抓狂,跑近司机:“快想办法停车!出了问题,我负责!”
司机打转方向盘,贴近高架桥的上行路边,缓缓停车,打开后车门。
李校长回头一看,婷婷三个已经活蹦乱跳的下车,跑向高架桥:“哎呀,婷婷,你们都慢点!(仓惶下车,招手)到那上边去方便,能行吗?”
婷婷带着小涛和亮亮头也不回一下,敏捷的横穿马路,飞快的跑上高架桥。

【2,日,轿车里,小毛,苏静,苏盈,郑艳,焦霞等】

对面的逆行车道上,小毛开车风驰电掣而来。郑艳和焦霞、苏静苏盈都紧张激动的看着对面的公路。
苏静:“都过来高架桥了,怎么没看见人呢?(回头)快打电话问问,”
郑艳要打电话,苏盈一指对面的李校长和中巴车:“看,是不是那辆中巴车?”
小毛已开车错过一段距离,直奔前面那个唯一能横穿马路、但有车辆禁行标志的小路口,亮起转向灯。
郑艳惊喜:“对对对,那就是李校长,那就是他们学校的中巴车,小王总,”
小毛连连鸣笛,车速稍减,突然打转方向盘:“都坐好了!”横穿马路,把一车人甩的左摇右晃,一辆顺行车差点咬上车尾。
苏盈惊恐失色:“老天,大姐,亲爱的,这不是祖国无所阻挡的领空!”
小毛车速不减:“欠揍的小猴子们,再叫你们跑?(从李校长和中巴车前面一闪而过,强行冲上高架桥的上行路,紧追婷婷三个,又差点被一辆顺行车撞上)看你们的两条蚂蚁飞毛腿,能跑过我这没有翅膀的飞机!”
众艳群芳紧张的要死,又激动兴奋不已。
苏静悲哀:“我现在特别恨我爸!我当初要是学习的航天航空,该有多好啊!”
苏盈探身车窗外,挥手大喊:“赵婷婷,张小涛,贺亮亮,你们站住!我是警察!你们好好看看,集团领导小王总和你们的妈妈都来了,”
郑艳和焦霞相继挤到车窗口,招手哭喊:“婷婷,你站住!亮亮,小涛,你们都站住!你们都好好看看,小王总真的来了!”
婷婷三个驻足桥头,激动的喘息着,回望开车来的小毛,面面相觑。
婷婷:“天啊,真是小老总王小毛来了!这事大发了!你们俩谁想回去,谁就回去吧!反正,我谁也不怕,也没什么好怕的,我是不会回去的!”
小涛紧贴婷婷一步:“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死也死在一起!”
亮亮咬咬牙,一瞪眼,一晃拳头:“铁三角,没孬种!走,”
婷婷:“好,走,”一招手,亮亮和小涛紧随左右,卯足劲,一起机灵的横穿车水马龙的公路,跑向逆行车道那边。
小毛发火:“欠揍的小猴子,竟然比我还诡计多端呢?哼,(又笑)以为躲到逆行车道那边,你姑奶奶就不敢违章穿行了?”车速不减,冲上高架桥,和婷婷三个不过十几步之遥,但横穿逆行车道,非常危险。
苏静紧张的要倒下:“大姐,拜托,停车吧,”
小毛一瞪眼:“胆小鬼!又不是你的车,撞坏了又不叫你赔,你怕什么?”还是紧急停车。
苏静哭笑不得:“我是怕你撞伤了人,住院费,咱花不起!”和郑艳同时打开车门,仓惶下车。
焦霞紧随其后,挥手擦把汗水,苦笑着看看郑艳和苏静:“这没翅的飞机,以后就是在家里被人碎尸万段了,也不敢再坐了!这一下子就吓死了三回!”

【3,日,高架桥上,小毛,婷婷,苏静,郑艳,焦霞,小涛,亮亮等】

婷婷三个同时强行拦住一辆过路的出租车,拉开车门:“叔叔阿姨救命啊!那些坏女人们追杀我们,”
出租车司机和女乘客惊恐失色:“咋回事?报警了吗?”
婷婷首先上车:“报了!警察叔叔叫我们尽快赶到火车站,才能安全!”
苏静、郑艳、焦霞不敢横穿车水马龙的马路,只能顺着路边向婷婷三个跑近,隔靴搔痒的招手呼唤:“婷婷,亮亮,小涛,站住!别跑!”
出租车司机惊疑:“嗯,看她们三个不像坏人啊?”
亮亮和小涛很快挤上车。婷婷拍着司机的座椅:“叔叔,快走吧!再不走,你就是杀害我们三个孩子的帮凶!天理国法不容,不会轻饶了你的!”
司机边看着苏静三个,边缓缓开车前行:“怎么,怎么看着这么玄呢?”
一辆豪华轿车一路响着喇叭,从对面的逆行车道路口闪电般的冲了过来,紧急刹车,正停在四五步远处的前路,不妨碍后面顺行的车辆超车。
出租车司机惊恐失色,仓惶刹车,探身车窗外:“干什么?找死啊,”
小毛和苏盈同时下车,气冲冲走近:“警察!”苏盈一亮刺眼的警察证。
婷婷三个面面相觑。外手的婷婷猛然打开车门:“跑,”跳下车,跑向后面的桥栏,要逆行下桥去。亮亮和小涛紧随其后,仓惶奔逃。
近在咫尺,小毛愤恨又笑:“你奶奶的那根死腿的,没翅的飞机玩不过,(飞身追赶)又跟你姑奶奶玩11路车?(首先飞身追上亮亮,一把揪住他头发,亮亮痛苦满面,不得不驻足)不知道你姑奶奶吃啥长大的啊?给你姑奶奶老实点!”随手摔了他个屁墩,接着追赶小涛。
小涛边拼命前跑,边紧张的回眸,向婷婷哭咧咧:“看来,跑不了了!”
婷婷回眸一眼步步追近的小毛,猛然一把拉住小涛,驻足在栏杆边,激动的喘息着,看一眼桥下,桥高路深,车水马龙,惊心动魄,回眸仇视小毛:“你,你小王总够狠,是吧?你再追,我们俩,就从这里跳下去,宁死不屈!”
小毛在四五步远处减速,走近栏杆,就地一坐,喘息,看也不看婷婷,一招手:“愿意跳就跳吧,在这里自杀非常保险!要是跳下去摔不死,死的七零八碎没全尸,也保证被来来往往的车辆压成一塌糊涂,不用葬身之地!”
婷婷气急败坏,跺着脚指责:“你,你够狠!你这个杀人凶手,我,”
小毛白眼:“哼,白痴!也不想想,等你们俩都自杀了,谁还能,谁还敢指控你姑奶奶(翘起大拇指一指自己)我,是见死不救的杀人凶手呢?”
婷婷愤恨的要哭:“那,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毛蔑视:“嗤,脑残!还教育局通令表彰的优秀班干部、共青团员呢!居然也这么迷信这人死了能变成鬼,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黑暗的世界?想雷死谁呢?嗤,人民币的败类,共青团的叛徒和耻辱!”
婷婷激动的语无伦次:“你你你,你狠!你双博士学位就了不起啊?你集团的小老总,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啊?”
苏盈已放行了那辆出租车,照应着苏静、郑艳、焦霞、李校长、季兆筹、老张夫妇相继围拢过来:“婷婷,婷婷,小涛,小涛,别在干傻事了!”
婷婷激动的爬上栏杆:“别过来!都别过来,都走远点!我可真跳下去,你们都是,谋杀我的罪魁祸首!”小涛也勇敢的爬上栏杆,一触即发。
小毛向众人一挥手:“都走开,都回家去!我一个人见证这对可爱的早恋早婚的小鸳鸯,这样壮烈殉情的经过就够了!都走都走,”
苏盈和苏静窃笑着,连忙劝导众人都顺从的转身回走。
婷婷怒视小毛:“你说什么呢?谁是早恋早婚的小鸳鸯了?血口喷人啊你!”
小毛白眼:“哼,瓜田不提鞋,李下不正冠,瓜田李下,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点幼儿常识都不懂?你看看,大家和苍天大地都亲眼看着呢,你们两个小猴子不是早恋早婚的小鸳鸯,你干嘛这么壮烈的拉着小涛和你一起赴难啊?知不知道你们俩这样跳下去,赶巧了就人摞人的摔成一团模糊的血肉,想不成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床死同棺、分明早恋早婚的苦命小鸳鸯风流千古,也会遗臭万年,可由得了你?”
婷婷羞赧,一把拉下小涛:“你别跳了,咱们,斗不过这个大魔女!”
小涛惶惶然:“不,我不当叛徒!我要死为你的烈士!”和婷婷推搡拉扯。
小毛从容的悄然走近,一手揪住婷婷的头发,不能逃脱,一手抓住小涛的肩头,往后一拨:“嗤,就你这小样,知道什么叫烈士,烈士怎么当吗?”
婷婷发觉上当,抓狂:“你,卑鄙,无耻!我和你拼了!”要踢打撕咬小毛。
小毛揪住婷婷头发的手一使劲,婷婷痛苦的泪流满面,低头弯腰,难以挣扎:“小样,你爸爸那个欠揍的那么虎背熊腰、身强力壮,今早上都叫你姑奶奶我收拾的没鼻子没眼没脸见鬼,就你这小麻雀乳臭未干,翅毛没长,还想跟你姑奶奶我动手动脚的?聪明的,老实点!”
婷婷哭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干脆打死我吧,我凭什么听你的?”
小涛要拼死攻击小毛:“放开婷婷,要打,打死我好了!”
小毛一瞪眼,抬手一指:“你要是真聪明,(吓得小涛一哆嗦,驻足收手)你就给姑奶奶我老实点!你要是倒霉的惹得我真生了气,哼,我就叫你家倾家荡产吃不上饭,破衣烂衫穿不暖,抱着课本没处念,一夜回到解放前!”
小涛吓得只会哆嗦、流泪,无奈的傻看。
婷婷被迫低着头,哭喊:“你,你无耻!你仗势欺人,你,”
小毛冷笑:“切,我无耻,我这是仗势欺人?还不服是不是?咱娘俩单挑一把?算了,(向苏静苏盈他们一招手)把那个贺亮亮放过来,我单挑他三个!(随手放开婷婷,一挽袖子)想怎么玩,划道吧,”
婷婷抬起泪眼:“你,你无赖!你恃强凌弱,不算英雄豪杰!”
小毛递上纸巾:“哼,英雄豪杰,纵横江湖,流血不流泪!”
婷婷咬咬嘴唇,接过纸巾擦泪:“我是小女生呢!哭和流泪,天生无罪!”
小毛蔑视:“哼,江湖之上,生死搏杀,只有你死我活之分,哪有硬汉和小女生之别了?哼,哭和流泪,都是懦弱无能、愚昧无知的表现!真正大智大勇的男女,你见谁哭过谁流过泪了?比如,你姑奶奶我!”向自己一翘大拇指。
苏静苏盈他们近在咫尺,都哄然笑的前俯后仰,眼泪汪汪。
苏静:“天啊,还有这么臭不要脸的啊?你(一翘大拇指)天下第一啊!”
苏盈捂着肚子:“妈呀,笑死我了!120,救护车!”
婷婷要笑又忍住,白眼:“你嘴皮子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我们说不过你,”
小毛:“你完全有权力挑选一个你有胜算的比赛项目啊,”
婷婷狡猾的一转明眸:“你说的啊?君子一言,”
小毛警惕的一瞪眼:“除了一字不差的背诵你初二到幼儿园的文科课本,”
婷婷:“你耍赖!不比这个,我那还有强项了?”
小毛看看天色,夕阳即将血红西天:“要不,咱们就比试,谁先赶回家吧?”
婷婷愤怒:“你这是挖坑、下套,想囚禁我们!卑鄙无耻!”
小毛苦恼:“那咱们比试什么,你才能心服口服的分个高低呢?”
婷婷:“我还没有想好!你要强迫我,我就,”咬咬牙,一瞪眼。
小毛:“你就咬舌自杀是不是?(蔑视)切,不好使!”
婷婷惊疑:“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毛:“哼,你姑奶奶我当年看武侠小说看的走火入魔了,曾经好奇的尝试过,那是古人医学不发达的死办法,在今天根本不好使!不信,你试试,咬的怪疼,疼的你根本没有力气咬断舌头,就是咬断了舌头,只是哗哗哗的流血,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人,(随手一指苏静)你就活着说不清的悲哀和痛苦!”
婷婷和小涛同时神经质的捂捂嘴,面面相觑,没了斗狠的勇气。
小毛转身,一招手:“走吧,回去陪你姑奶奶我好好睡一觉,抽空好好想想你们能战胜我的办法!要是你们侥幸赢了,”
婷婷激动的注视:“那又怎么样?”
小毛:“作为奖励,我会亲自给你们开车当司机,一块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去看升国旗!”
婷婷咬咬嘴唇:“我们要是输了呢?”
小毛稍作思索:“嗯,作为鼓励,我照样会陪你们去北京玩一把!不过,要看我的时间和心情!”
小涛看看婷婷,要欢呼雀跃:“要这样,我们干脆认输投降好了!”
小毛一翘大拇指:“聪明!绝顶聪明!”
婷婷仍不为所动:“天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心情好!可今天,”
小毛:“今天是你14岁的生日,意义非凡,相当重大,对不对?”
婷婷白眼:“你知道,还故意这样刁难人!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
小毛苦恼:“冤枉啊,老天有眼看着呢!我这哪儿是故意成心刁难你啊?咱娘俩前世无恨,今生没仇的!(一指苏静等众人)都是这些坏人挖坑逼迫我当这个法西斯暴徒惨无人道的!(正色)要不,给你两个人道的选择,”
婷婷瞪大眼睛:“哦,人道的选择?什么道儿?”
小毛:“一,我这就回去把你爸爸你妈和你的户口、学籍等等,一切与本集团有利益关系的关系统统废除,然后,你再赔偿今下午为了寻找你们这三个小猴子,我紧急组织了500多人、100多辆车,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等等等等,嗯,娘们相识一场是缘分,就给你打个优惠价,你就补偿我66666元,嗯,很爽气的吉利数!然后,你这小鸟爱炸翅往哪飞就往哪飞去,”
婷婷跺着脚,呼天抢地:“你干脆抢劫吧,你干脆杀了我吧,”
小涛紧张的泪流满面,哆哆嗦嗦的护着婷婷,敌视小毛:“那,第二呢?”
小毛:“乖乖的自觉地跟我回去,我负责给你召开一个隆重的、热烈的、有纪念意义的生日晚会!然后等我有时间了,一定陪你们一起去北京玩一把!聪明的,自己选择吧!”转身,向苏静等人一挥手,头前走向郑艳的轿车。
小涛拉着婷婷,痛苦不堪:“咱小胳膊拧不过她大腿,还是,认输吧?”
婷婷看着小毛的背影,挥手一擦眼泪,咬咬嘴唇点点头,仍不肯放步前行。
苏静和郑艳等人欢喜的泪流满面,要蜂拥上来:“婷婷,乖,听话,”
小毛回头,怒视:“都滚远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秦桧!走你们的!”
苏静和苏盈笑看着小毛:“狠死吧你!”回手劝导郑艳和老张夫妇各自分头去乘坐季兆筹的轿车和李校长开来的中巴车。
小毛站在郑艳的轿车前,回眸:“想今天晚上好好过生日的,麻利点,”
婷婷低着头粲然窃笑,和小涛欢快的飞身跑近,一起坐在了后车厢。
小毛要开车前行,又刹车,恼恨:“阴魂不散,死不要脸!”
苏盈哈哈大笑着跑来,坐在小毛身边的副驾驶座:“亲爱的老公,我是怕你待会儿进了市区你再违章,没本夫人给你保驾护航,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小毛白眼:“哼,还说公安局不是你家的呢?假公济私!”
苏静同时和婷婷坐在一起:“孩子,今天可是百闻不如一见,(眼色一丢小毛的背影)一见吓个白眼朝天了吧?这才是冰山一角,露了一小手手呢!”
婷婷捂着嘴窃笑着点点头:“嗯,够狠的登峰造极,无与伦比!”
日在西天,欢喜的金光灿灿。小毛开车飞驰如电,驶入繁花似锦的市区,季兆筹的轿车和李校长的中巴车在后面吃力的跟随。

【4,日,轿车里,秀清,魏家辉,金环,严敏】

车水马龙的交通干道。
魏家辉驾车平稳的中速行驶着,对身边的秀清感慨:“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小王总能文能武,这么厉害呢!我们这些男人还真不是个呢!”
秀清粲然:“你以为呢?这个要命的天使仅仅是个中看不中吃的黄花菜?”
后面的严敏白眼看着妈妈:“怎么说话呢?什么黄花菜啊?”
身边的金环用更凶狠的白眼看着严敏:“是用100%的黄金,鬼斧神工、精雕细刻成的,此花只有天上有,降落人间是天才的黄花菜,行了吧?”
严敏吓得一缩身,搂头抱脑:“俺错了,俺错了,”
秀清捂着嘴笑的抬不起头来。
金环粲然,小猫样的亲昵:“你没错,你没错!(摸摸严敏的头)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冒犯你少爷!”
严敏疑惑的回眸:“你这温柔怎么比点击鼠标还快去?”
金环狰狞起面孔,悄声:“你要敢向小毛告我的状,(伸手拧住严敏的大腿)我就狗腿换血辣椒水,”
严敏惊悸的苦笑:“嘴上上锁饿死鬼,行了吧?”
金环粲然:“聪明!绝顶聪明!(一翘大拇指)挨揍的天才!”
魏家辉忙里偷闲的看一眼秀清:“嗯,说真的,以前我以为你们,你们这些姐妹,咱社区里的80%的人吧,对小王总那么好那么恭敬,”
秀清狡黠的笑着:“是趋炎附势、攀龙附凤,扶竹竿不扶井绳吧?”
魏家辉羞赧的看着前路:“太直白了吧?没那么难听,”
金环激动的插嘴:“哼,药就是这么一服药,汤还是这个汤,只是各人叫的名堂不一样罢了,”
魏家辉羞赧的回眸一眼:“嘿嘿嘿,我只是觉得你们都,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端人家的饭碗,服人家的管,是必然!”
秀清:“小毛真的很侠义很热心的,一点富二代公主的臭架子也没有,就是有时候脾气不着调不对路了,会在口舌上弄的人很难看,”
魏家辉点点头:“是啊是啊,就拿我们家这事来说吧,要是换了别人,手拿把攥的,咱就是把房子把车把命都抵押给他,也肯定是100%的见死不救!哼,望人穷的祸害眼,都巴不得咱比他们穷,穷的连要饭的门口都没有最好,可显得他们多么富有,多么有本事,活的多么潇洒,就是没有一点人味!”
秀清感慨:“哎,这人性怎么都这么狭隘这么黑暗了?见死不救,盼着大家都比他穷了有什么好的?”
金环看看严敏:“很好解释,穷不死杨白劳,富不了黄世仁么,”
严敏神色凝重的点点头:“这就是中国人,那些庸俗之辈的悲哀,也是咱们社区老老少少两千口人的荣幸!咱们社区里还没有这种歹毒该死的黄世仁!”
魏家辉看着前路,幸福的沉默一阵:“嗯,我今天才真正为当初入住咱们社区,感到万分荣幸!虽然经济代价,我还有点接受不了!”看一眼秀清。
秀清苦笑:“一样,都一样!我们(回眸严敏和金环一眼)的房贷还有一大半没还上呢!你们还的差不多了吧?”
魏家辉:“还有三十来万!今年年底争取一笔还上!(满眼期望的看着秀清)小王总的能力魅力和法力,我真的了解的很少!嘻嘻嘻,这以后还望大姐你多操心受累,多给我和小王总牵牵线,搭搭桥啊!”
秀清:“没说的,只要我能办到的,义不容辞!”
魏家辉看着前路,怨气:“嗯,真恨不得把俺家妮妮她妈痛打一顿!”
秀清惊疑:“哦,怎么了?这不冷不热好好的,”
魏家辉看一眼秀清:“我对小王总的这些误会这些错觉,都是那个欠揍的女人给我胡说八道造成的!(严敏和金环激动的静听。他又沮丧的摇摇头,喟叹)嗨,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往后,我会好好修理她的!”
严敏紧追不舍:“魏叔你说清楚,你对小毛到底有什么错觉什么误会?”
秀清回眸怒目:“不要强人所难!”
魏家辉回眸一眼,粲然:“好好好,不怕你告诉小王总!(看着前路)肤浅的偏见呢,就是看不惯小王总的穿戴打扮、言谈举止,和她的年龄、性别、家庭背景、所受过的教育,别扭的,不伦不类,风牛马不相及!怎么说呢?我觉得吧,受过高等教育的富二代公主,就该穿戴高雅脱俗,雍容华贵,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很有家教、很有修养、很有城府、很有成就的淑女!”
秀清和严敏金环同时粲然:“呵呵呵,你还期望她是淑女?那她就不是毛手毛脚毛头毛脑的王小毛了!”
魏家辉点点头:“是啊是啊,她也就没有这么英勇神武,这么可爱喜人了!”
金环白眼看着严敏:“哼,我也看不惯她这股够辣够火够雷死人的飞毛劲儿!好好的一头黑油油的披肩发,(摸着自己的披肩发)自然健美多好!她偏偏邪门的花了那么多钱,染成了那么恶心人的猴毛,像烧包失了火还没烧完似的,到哪里都别具一格都格外刺眼,你和苏静姨也不好好损损她?我就纳闷,王凤英王总那么严格谨慎那么高雅神圣的慧眼,怎么就看的下去了?”
严敏捧腹大笑的没鼻子没眼:“呵呵呵,太可笑了!”
金环恼火的一瞪眼,一把拧住严敏的耳朵:“你吃错药了,还是忘了吃药了?有什么好笑的?”
严敏忍着笑:“好好好,我说我说(金环松开手),这事今天说起来,不是秘密了!去年春节前,小毛和她表姐欣欣刚从上海回来的那段日子,王凤英王总就老疑心小毛会私自冷不丁的跑回老家去,找她舅她姨妈去拼命,给她哥报仇!这万一闹出个三长两短来,手心手背都是肉,王凤英王总和小毛他爹王大爷都很难收场的!这可怎么防患于未然呢?刚开始的时候,王凤英王总就嘱咐苏静姨和欣欣想办法缠住她,哪怕小毛去卫生间,她不打报告,就给她在门口站岗放哨,要是来家门外的社区玩,那看管的力度就更紧张更严密,就差没用手铐脚镣直接锁上小毛,最好一年365天都不出咱社区的大门!嗯,这事三天两头还好说,这日子一长,苏静姨事多,顾此失彼,根本顾不过来,欣欣过了元宵节还要回台湾,苏静姨就征得王总的同意、小毛的满意,从去年腊月二十三开始找我帮忙,和她娘俩交替着一早一晚一明一暗,基本上全天候全方位24小时的监督监视着小毛的一举一动,”摸出香烟要抽。
金环白眼:“不要在车里抽烟,”眼色一丢魏家辉。
魏家辉回眸,粲然:“抽吧,抽吧,(拿起前面车窗台上的香烟递过来)开着窗户呢,我也抽的,你亚楠婶子不会说什么的,我保证,”
严敏同时递出他的香烟:“那抽我的吧,抽我的吧,”
魏家辉惊疑:“哦,好烟啊!(惭愧)你看看,我和你婶子给你买的那么孬,”
秀清:“兄弟你别误会!这是,这是喜烟,小毛她表姐家的喜烟,”
魏家辉嘴角上叼着严敏递来的喜烟,一手推着严敏点来的火,瞪大眼睛:“喜烟?小毛她表姐家的喜烟,怎么回事?咱姐弟爷们这么好,你可不能蒙我啊!”
秀清苦笑:“这,这不给你说实话,还说不清楚了呢!是这样,小毛她舅家的表姐玲玲明天出嫁,今天随礼添喜,我们今早上赶巧了,和来找小毛去添喜的小毛她爹她娘一家人碰成块了,俺娘三个今中午就,嘻嘻嘻,就死皮赖脸的跟着小毛去蹭了一顿,”
魏家辉恼火:“你,你们也太不仗义了吧?昨晚上咱们还一块吃的饭,干嘛不告诉我一声啊?怕我白吃啊?怕我给你们丢人现眼啊?”
秀清苦笑:“兄弟你别误会啊!你别曲解了姐的一片无奈和苦心啊!”
魏家辉气呼呼的看着前路:“没什么好说的!我不听!哼,好不容易赶上个还还小王总人情的机会,你们还一个个嘴紧的上了加密锁?哼,这人啊,”
秀清苦恼的要哭:“兄弟,真的,姐不是不想告诉你,让你借着这个机会还还小毛的人情,可小毛不点头,俺娘三个谁敢做的了小毛的主?”
严敏激动的趴近魏家辉:“魏叔,简单点,这么说吧,今中午要是叫你去了,你打算随多少喜资礼金吧?”
魏家辉:“嗯,小王总这么大的人情,按流行一千,太少!中流两千,刚好,大流四千,更好!好事成双吗!我和你亚楠婶一起去,一人起码两千,怎么,”
金环粲然:“那你肯定碰钉子,自找难看!”
魏家辉惊疑:“哦,怎么,一人两千还少?”
秀清哈哈大笑:“是太多了!今中午要不是苏静拿出了拼命的架势,我们这一人二百块钱,小毛都不肯收,非坚持一个人头一百不可!你说,让你拿二百块钱去还她那么大一个人情,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你的脸吗?”
金环:“魏叔,你就庆幸就感谢我们娘三个,幸亏没叫你去凑那个又开心又憋气的热闹吧!不然,你要是和亚楠婶拿着那多钱去和小毛掰扯,哼,她还不一翻脸,像刚才痛打那个流氓坏蛋一样,打你个鼻青脸肿、找不着北才怪呢!”
魏家辉瞪大眼睛:“真的?一个人头真的才二百?(咽口唾沫)也太寒碜了吧,”
严敏一连抽了两口烟,过了烟瘾:“好了好了,小毛为什么染成红头发的事,我还没给你们说清楚呢!(大家随即静听起来)今年正月十四那天下午,王总和苏静姨都难得有空凑在一起热闹热闹,欣欣也就要走了嘛!王总就提议我们先去集团的商场逛逛玩玩,然后再到集团的灯市去狂欢一下!我们都很明白王总的意思,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天,很可能是这一年中,王总和欣欣娘俩最后欢聚的日子,王总就想把这一年的母爱,都凝聚在这一天这一刻,尽力倾注给女儿,让她欢笑的记忆365天,幸福的回味到来年这一天!小毛却懒得要命,每走一步,嘿嘿嘿,就差我们娘三个没轮番背着她了!我们在集团的商场里,王总的兴致很高,带着我们确实磨蹭了不少时间,基本上一寸柜台一寸货架的挨个磨蹭,都没看到欣欣到底喜欢什么,就是买了几串糖葫芦了、烤地瓜了、爆米花了一大包零食!我们逛到三楼精品服装城的时候,王总要给欣欣买一身集团出品的服装,欣欣不要,娘俩要红脸瞪眼的别扭起来,我就想找小毛给她娘俩调和调和,这一回头,才发觉小毛不知时候不见了!我和苏姨都抢着打小毛的手机,关着机。王总的第一反应就是,小毛刚才抽冷子跑回老家,找她舅她姨妈报仇去了!我们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就哪里高站到哪儿,看看能不能找到小毛的影子!王总就想打110报警,叫苏姨和欣欣劝住了,她姐妹俩都不信小毛会在这么好的日子里去铤而走险!呵呵呵,你们猜,小毛到底去哪儿了?”
金环一瞪眼:“卖关子,掐脖旱,欠揍!(纤纤食指戳点着严敏的脑门)你要是够聪明够神明,能猜到小毛去了哪里,你还会那么慌里慌张的到处乱找?”
严敏:“嘿嘿嘿,还就是太超乎想象太匪夷所思了!小毛啊,呵呵呵,就在我们身后三四步远处,我们刚刚离开的那个摊位那儿,贴着那个不碍事的小旮旯,拿块纸板垫在地板上,(做着姿势)就这样坐在那儿,抱着两腿,低着头,像个沿街乞讨的哑巴叫花子,郁郁寡欢的看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下跳棋!我们娘四个急的像麻雀像猴子像蚂蚱,从她身后来来回回、看高不看低的寻摸了好几次,都没注意,也没以为这个可怜的女哑巴就是她!最后那次,王总都急的失声哭了,我们娘四个就要从她身后走过去报警了,她这才回头来,一撩头发,露出脸,一脸可爱的惊讶,问她姑妈,怎么了?谁打你了?我们娘四个气的抓狂,又忍俊不住要笑破肚皮!王总就骂她,你这个吃老鼠肉、喝麻雀血、跳猴皮筋、玩苍鹰长大的二神经,这还没黑天呢,你就这么藏头缩尾的趴在这儿,不声不响的装什么深沉的淑女啊?知不知道大家有多么担心你,找你找的你多辛苦?她满不在乎的做个鬼脸,说她今天不高兴,就想偷懒,不要问理由!王总气的就想揍她。苏姨和欣欣就说,她以后要是再这么没理由的不高兴,想偷懒,行,好说,一要24小时开着机,二要懒在显眼的位置,或者穿戴的显眼一点,叫王总一下子就能看到她,一眼就能认出她!她说,这还不好说?不就是搞个与众不同、格外显眼的标志吗?一赌气,从商场回来,就到咱们社区的那个迷你发艺店染成了红发,气的王总和苏姨哭笑不得,”
金环粲然:“还别说,她这个发式她这个红,在咱们社区还是独一无二呢!”
魏家辉释然:“这么说,她是赌气这样另类的,根本不是烧包出风头啊!嗯,(愧疚)我真的误会她了!”
严敏感慨:“嗯,魏叔,你是没看过她以前的照片,她在上海那10年,无论是从初一还是到去年研究生速成班毕业,她的穿戴打扮一直很普通很大众化!只要她走入人群,你从背后一点也找不出她的特别之处,一定认不出、看不出她就是那个亿万家产的富二代公主王小毛!”
金环点点头:“嗯,是啊,有时候看着小毛,都有股土腥味,一点也不时尚!”
魏家辉凝重的点点头:“看根知树高,看娘知儿女!凭王凤英王总的为人品行,这个保票,我信!(猛然兴奋)哎对了,小敏,小王总这身好武功是怎么学成的?我想叫你妮妮妹妹也好好学学,起码省得被坏人欺负吧?”
严敏苦笑:“这,这么说吧,魏叔,起码第一个客观条件,就怕你舍不得像王总那样,投入那么大的经济代价,你投不起!
魏家辉回眸惊愕:“哦,”
严敏:“小毛从初一就开始接受的一对一、魔鬼式的教练培训,单一个月的学杂费和生活费就差不多6千多块钱,逢年过节还要给老师加红包,一年下来要10万,”
魏家辉:“嗯,够狠!(一咬牙)我和你亚楠婶还能扛得住!”
严敏讥笑:“嗤,那才是初中的主要花费!老鼠拖木锨,大头还在后边呢!到了高中,还要水涨船高,学杂费一年最少要多加2万!小毛自己有个账本,不信,我抽个机会给你借来看看,她这10年的花销一笔一笔的记得清清楚楚,单是那10年的学杂费和在校的生活费,买一栋你家那样的别墅,另外再搭上你这辆车,绰绰有余!”
魏家辉要晕过去:“天,这么多啊?那咱妮妮可学不起!”
严敏:“再一个客观因素,量你和亚楠婶都没有王总那份狠心正气,十年磨一剑,百年凭青锋!梅香历尽苦寒来,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魏家辉点点头:“对!”
金环不耐烦:“好了好了,专家教授呢,这么高谈阔论、讲经授道!干脆通俗的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美女,抓不住流氓!”
魏家辉粲然,点点头:“嗯,王总这份狠心,我和你亚楠婶还,还真做不到呢!”前面就是秀清当家作主的社区门诊,他随即减速,准备停车。
严敏白一眼金环:“废话,贫嘴!(对魏家辉急促的)最后一个最关键最致命的主观因素,可能是我不了解我妮妮妹妹的脾性和思想,才造成的这个误会这个偏见,我觉得我妮妮妹妹没有小毛那份赤心细心、耐心恒心、决心雄心和壮心!想做到小毛那样的文武全才,哼,这七心缺一不可!”
魏家辉惊疑,瞪大眼睛:“哦,是吗?”随手停车。
秀清白一眼儿子,打开车门,向魏家辉赔笑:“兄弟,别听他小孩子捕风捉影、胡说八道!人家妮妮那孩子时时处处出类拔萃、样样优秀着呢!”
金环怒目横眉,一把把严敏推出车去:“你这才是一通臭嘴废话、无稽之谈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举世闻名的思想家、著作等身的哲学家、特异功能的星象占卜大师、一言定命运的天王老子?说的这么绝对,臭的这么见鬼?!”
严敏苦笑着,倒退着,远离魏家辉去:“嘻嘻嘻,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吗!我和魏叔是相见恨晚的君子之交嘛,”
秀清走向门诊,白眼瞪着儿子:“还胡说?你也不找个臭水沟照照你是什么德行的少爷?人家妮妮还小着呢,还可教可塑着呢!你呢?老大不小了,一事无成,还光看别人身上的泥沙,不看自身的粪渣!亏你有脸说妮妮的不足!”
严敏激动的抓狂,金环一瞪眼,一指门诊:“还不乖乖的进屋去好好反省反省?再顶嘴,等小毛回来,我就叫她缝上你这臭嘴!”严敏仓惶进屋去。
魏家辉苦笑着摇摇头,OS:“唉,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就说句话吗?值得这样小题大做吗?(开车驶向家里,点点头)嗯,也是啊,这时代,都是独生子女小皇上,聪明人说话都这样,可以大胆的打大人的脸,不能冒冒失失的揭孩子的短!孩子的短,出鞘的剑,只能看,不能言,胡搅蛮缠不打颤,法律保护未成年,父母头疼都难办,别人更是傻瞪眼!(苦笑着停车,下车,进家门)嗯,妮妮该回来过双休日了吧?”

【5,日,魏家辉家,魏家辉,宗亚楠,妮妮】

气氛悲壮紧张的客厅里,宗亚楠泪眼潮红,怀抱着女儿妮妮:“你真的亲眼看见你爸爸和你苏静姨,还有楚楚那个迷死人的狐狸精都去你们学校了?”
妮妮点点头:“还有秀清大妈、严敏哥、金环姐、宗泉叔叔,还有好多好多不认识的人,领头的还是王小毛那个趾高气扬、无与伦比的大魔女,”
宗亚楠怒目横眉,摸起手机要打电话:“看来,我这个梦,我这个预感真的没错了!你爸爸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报告一声,一定是趁这个大好机会,和你苏静姨,还有楚楚那个狐狸精套磁幽会、偷欢作乐去了,”
妮妮惊疑:“妈,你怎么不怀疑我爸爸,会趁机泡上王小毛那个绝世大魔女呢?她最有钱,又有那么大的产业,又很年轻很漂亮,别有魔力迷人,”
宗亚楠白眼:“你小丫头懂什么?就因为王小毛最有钱,应有尽有,又年轻漂亮,如日中天,我才不担心她会神经病、忘了吃药,瞎了眼、吃错了药,会看上你爸爸那根浑身精光、穷的叮当,从小缺钙、长大歇菜的老黄瓜呢!再说,就是借给你爸爸十万八千个老虎豹子胆,他要敢打王小毛的主意?哼,王凤英什么法力?还不秒杀他个死去活来活来死去365回啊?”
妮妮瞪大眼睛,惊悸的点点头:“哦,王凤英,真够恐怖的啊!”
魏家辉满脸倦色又兴奋的走入,惊疑的看着妻女:“哦,妮妮回来了?你妈这是怎么了?谁惹得她哭成这副可怜样了?”
妮妮激动的腾身站起,怒视:“爸,你真的跟着王小毛那个大魔女去找赵婷婷那三个人渣了?”
魏家辉愤怒:“妮妮,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这是吃错了药发神经呢,还是发烧说胡话,忘了吃药了?你小毛阿姨怎么大魔女了?哪里对不起你了?(一指妻子)又是你胡说八道教坏了孩子!”
宗亚楠要以眼还眼、针锋相对,被女儿一把拦住。妮妮激动的敌视爸爸:“你先说,是谁让你去找赵婷婷那三个人渣下流痞子的?”
魏家辉激动的喘息着,忍着火气:“是你小毛阿姨啊,怎么了?”
妮妮:“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听从那个大魔女的召唤?”
魏家辉狰狞起面孔,要挥手抽死女儿:“你再胡说八道?你再骂你小毛阿姨大魔女?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宗亚楠又要激动的站起,又被女儿一把摁住。妮妮视死如归:“打人是无能的第一表现!有本事,你说服我,让我心服口服的自杀谢罪!”
魏家辉气喘吁吁的指着女儿:“好,那我就叫你死个明白,死个心服口服!”
妮妮蔑视:“哼,尊敬的伟大神圣的爸爸请讲!要不要麦克风?”
魏家辉激动的热泪盈眶:“第一,你小毛阿姨是这个社区的总管主任,只要是关系着本社区,乃至整个星城集团利益的事务,本社区老老少少两千口人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她的召唤和指挥!”
妮妮撇嘴冷笑,不屑:“哼,”
魏家辉:“第二,也是对咱家的祸福安危至关重要的,要不是昨天你小毛阿姨慷慨侠义的借给咱们一百万,度过了那个难关,(一指妮妮身后的宗亚楠)你今天还能见到你这个欠揍的臭妈?哼,她早被人债主当喜儿拉去抵债了!不信,她这不还喘气呢,你问她!”
妮妮震惊的要死过去,回眸:“妈,这是,真的?”
宗亚楠含泪苦笑着点点头:“孩子,是真的,多亏了你小毛阿姨的及时帮忙,咱一家人今天才这么团圆,才过的这么幸福,并痛苦着,”捂着脸要哭。
妮妮愤怒的要掐死妈妈:“可是以前,你不是这么教导我的!”
宗亚楠懊悔:“以前,以前是妈妈没有得到过你小毛阿姨的恩义,才那么昧着良心,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比不过美女就骂她贱的!(愧疚的看看丈夫)妈错了,妈该死!妈以后再也不敢这样蛊惑你,这样教坏你了!”
妮妮气急败坏,挥拳要打妈妈的脸,又怯懦的收回:“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真是丧尽天良、十恶不赦的坏妈妈!”踢了妈妈腿一脚,要跑上二楼去。
魏家辉:“站住,回来!(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悠然翘起二郎腿,从容的吸一口烟)第三个理由我还没有说完呢!”
妮妮低头哭泣着,顺从的走回,站在面前。
魏家辉:“你娘俩今下午没有亲眼所见,一定还不信!(自豪的冷眼一瞟妻子,宗亚楠羞愧的低头擦泪,又抬头认真的静听)论有钱,咱家在人家小王总眼里,还是债台高筑、没有脱贫的穷光蛋!论有权,咱一家人出了这个家门口,啥也说了不算,人家小王总可是法力无边、手眼通天!论人缘,咱家除了有几个酒肉朋友、商务伙伴,没有一个真正知己的靠山,在火烧眉毛的时刻,给咱及时雨的解危救难!人家小王总可是铁杆粉丝千千万万,心腹忠勇个顶个的英雄好汉!论个人智慧长短,人家小王总是国际认证的经济财政学和行政管理学双博士头衔,咱家目前学历最高的,也就是我这个羞于启齿的难死汉,还不过是个二类大学本科,看啥也简单,干啥也混蛋的二皮脸!再论单挑的勇敢,你娘俩在这个家里,哪个不是动不动朝着我这个傻大憨吹胡子瞪眼,等出了这个门口,见了猫狗老鼠都吓破胆的胭脂虎?哼,(鄙视怒视和嘲弄)你们今下午没有幸运的亲眼看见,相信以后会机会大开眼界的,小王总(一翘大拇指)还是一个深藏不露、高深莫测的武功高手呢!真要逞匹夫之勇好勇斗狠起来,哼哼,咱们三口人就是再扯上祖宗十六代,都不是她的对手!”
妮妮和宗亚楠瞪大眼睛,激动的喘息:“你说什么?王小毛(小王总)还真是一位高深莫测的武功高手?”
魏家辉从容的点上支烟:“哼,不止我亲眼所见,还有秀清姐严敏金环、门卫老张他们好多人在场观战,我要是嚼舌头谣传,就自行了断!”横手一抹脖子。
妮妮和妈妈面面相觑:“妈,幸亏咱们还没有和她面对面的单挑!”
宗亚楠沮丧的泪流满面:“幸亏,你爸爸回来的这么晚,”
魏家辉神气活现的看着女儿:“刚才上述的你小毛阿姨那些不能超越、无可战胜的关键性主观条件,够不够爸爸这么俯首帖耳、死心塌地的听从她召唤和调遣的主导动力啊?”
妮妮惶恐的点头:“够了够了!理由非常充足,动力非常火爆!(低头,咬咬嘴唇)我只是觉得,小毛阿姨这么兴师动众的去找赵婷婷那三个人渣,”
魏家辉一摆手,高压强硬:“这个意见,你要么保留到老,要么去找你小毛阿姨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妮妮激动的哆嗦着:“那,那我还是自杀谢罪去吧,”转身要走。
魏家辉:“等等!咱这择日子不如撞日子的人代会还没开完呢!(妮妮立刻转身面对,满脸惊疑)哼,(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得色的看看满脸疑惑的妻子)鉴于你妈这些年在政治上,屡教不改的严重错误,差点把咱们家害的家破人亡,罪不可赦,我提议,从即日即时起,撤销她一家之主的职权!”
宗亚楠欲怒,又笑:“怎么,你想趁火打劫,篡党夺权?”
魏家辉一摆手:“不,不不不!这么艰巨的革命重担,我一个二皮脸、傻大憨可挑不了!(看一眼女儿)我提议,鉴于宗亚楠女士精打细算、爱财如命的天赋特长,不是咱爷俩能比拟能超越的,巧舌如簧、能说会道、能把教授半仙说成不死不活的糊涂蛋、能把死人木乃伊说成活蹦乱跳的英雄汉,”
宗亚楠羞恼的一把拧住丈夫的腮:“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妮妮忍俊不住捂嘴窃笑:“爸,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天师国嘴了?”
魏家辉欢笑着,躲闪着:“君子动口不动手,谁要动手谁是狗,”
宗亚楠回眸女儿一眼:“好,我看你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魏家辉重新坐正:“嘻嘻嘻,一定不会叫你失望的!(看看女儿),我提议,宗亚楠女士只保留咱们家的财政部长兼内务和外交部长、文明道德办主任,这四部委职权!(举手)同意的,请举手,”
妮妮和妈妈粲然,举手:“基本同意!”
魏家辉:“全体通过,生效!(笑看着女儿)鉴于妮妮同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提议,从现在起,(举手)妮妮同学将终生担任咱们家的中央政治局常委兼政协主席、人大副主任,文、教、宣传部长,科学开发与研究院院长,精神文明办主任、对外形象大使,”
妮妮欢呼雀跃:“爸爸爸爸,够了够了!这职权太多了,我胜任不了了!(搂着爸爸的脖子亲一口)爸爸,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个见你这么英明伟大、知人善任呢!爸爸,你帅呆了,酷毙了,我好崇拜你啊!”又亲一口。
宗亚楠酸溜溜的笑笑:“那魏家辉同志,你都是担任那些领导职务呢?”
魏家辉:“我嘛!就担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唯一的书记、人大主任兼国防部长、运输部长,(伸手搂住女儿坐在一起,亲一口)怎么样?”
妮妮举手:“同意!全力支持爸爸的工作!爸爸,你这英明伟大的举措,太振奋人心了!我终于有了合理合法的执政权和发号施令权了!我给你倒杯水,(起身去找爸爸的水杯,挑着茶叶桶)给你放上点观音王,还是龙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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