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判之伍苍天鉴

　　【五】•奇案判之苍天鉴
　　
　　且说在柳智感柳大人处理完银凤钗一案之后已近大唐贞观第二年的秋季中旬。
　　某日在处理完一些公务的中午。柳智感在自己的书房内的床上想歇息片刻，一闭眼便就恍惚间进入了梦里，此时忽然出现有一年近五十岁上下的老妇人的鬼魂在梦中向其伸冤告状。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老妇人竟要状告自己生前最为溺爱的亲生独子李云腾。
　　此老妇人在梦中跪在地上对柳智感言道：“老妇李刘氏本县人氏，家住城东后巷第三家。今来特向青天柳大人状告亲子李云腾忤逆不孝用木棒活活打断其双腿之罪后老妇伤心至极不得已服毒自尽；望柳大人为老妇伸冤。今老妇之尸身还在家中停放至今还未安葬望柳大人替老妇做主定要严惩那逆子。”
　　此时忽然梦里只觉一惊，睁眼一看原是被师爷欧阳仁孝所叫醒。此时师爷向柳智感禀报道：“禀大人，现本县城东后巷发生命案；望大人做主抉择，前往勘察。”
　　柳智感闻听不禁一愣，心想原来刚才的不是梦而是那冤魂告状；随即便下令传仵作程天东随柳智感和师爷欧阳仁孝及捕头宋玉携一班衙役等来到了命案现场。
　　皆因此时已处秋末冬初，只见天空中竟飘下了片片入地即化的雪花，似乎也在为这李刘氏叫冤。柳智感坐着官轿来到李家门外后，待下得轿来便与仵作师爷捕头及衙役等一同进到屋内。只见里屋床上卧有一七窍流血一看就知是中毒而亡的老妇尸体。待仵作程天东勘验后证明是中毒无疑，更验得是中砒霜之毒而亡而且双腿皆已被棍棒打断不久现还清淤肿胀腿骨粉碎。更有旧疾左手断臂已无，只剩残肢露于衣袖之外。经向家人查问了解此左手乃是十年前被天雷击断，落下的残疾。
　　此时柳智感找来李氏家属一干人等一一问话，此时这死者李刘氏的儿媳孟氏婷儿跪下后对柳大人答言道：“民妇李孟氏拜见大人，民妇本是这死者李刘氏的亲生儿媳更是李云腾之妻。想我婆婆本有二个儿子，大儿本是公公前妻柳氏所生名唤李云鹏，娶妻何氏丽云；此二人平时对婆婆极为孝顺，不敢有丝毫不顺忤逆之举。但因婆婆心生偏向极重不愿与其来往，便只住我家。只觉我夫李云腾是亲儿故而从小便就过分溺爱偏袒，以至于造成其不孝仵逆酗酒好赌如命不听劝阻反被亲子打断双腿懊悔服毒身亡的下场。只因昨日民妇娘家生母病重故被兄长接走不在家中，但没想到今日趁母亲好转一些后在上午回来之时婆婆已被那孽障给害死了。平日里那孽障对民妇也一样是非打即骂，为了护住婆婆不被挨打致使我也曾被他打断过双臂及三根肋骨，大人您看这伤痕还在。”说着便抽泣着泪眼婆娑的将两只手臂擎着给柳大人及众人查看，只见此双臂早已因骨断尚未接好而错位扭曲的不成样子。让人见后不禁生怜。
　　随后李孟氏又继续说道：“回柳大人此事民妇亦有不孝疏于照顾婆婆至其枉死之责，望大人责罚。此案本与兄嫂夫妇二人无关，还望柳大人莫要怪他二人才是，这一切都是那孽障李云腾造的孽，请柳大人秉公处理为枉死的婆婆报仇；纵使那李云腾伏诛后民妇愿为婆婆守孝守节一生一世永不再嫁以赎不孝之罪，望柳大人成全。”见此柳智感从偏厅的座椅上站起上前扶起这李孟氏，心想好个贞洁至孝的烈女子。
　　此时李云鹏夫妇二人跪在一旁都早已泣不成声，为自己二娘的死感到不值与冤枉。柳智感此时对其二人言道：“这李孟氏所言可否属实，汝二人平日与这一家人关系如何。”
　　闻听此处李云鹏抱拳回言道：“回柳大人的话，弟妹所言算是属实，但二娘之死云鹏身为人子亦有责任啊，平日里疏于对二娘的照顾与孝养以致于今日的天人永隔，云鹏实在有罪啊。望柳大人严惩云鹏不孝娘亲之罪。”说着便再也止不住伤心的泪水望着自己二娘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二娘是儿子不孝，让您老无辜枉死，您有什么委屈为何不与儿说啊；是儿不孝啊。”
　　见此其妻何氏丽云又言道：“望柳大人明察我家相公常年在外经商，根本没有闲暇孝养老人；是我这个做儿媳的失则不孝。若是真要治罪的话求柳大人就治民妇的罪吧且饶过我家相公，因二娘的死相公早已痛心疾首，又怎可说他不孝呢。”
　　柳智感闻听后示意师爷欧阳仁孝将李何氏夫妇扶起后对二人并未追究任何罪责，只是让他夫妻二人出一些钱财将这李刘氏的尸体给安葬了。
　　随后又急忙派出飞天神捕宋玉到县内的常胜赌坊将那逆子李云腾抓拿归案，并叫宋玉监斩处以腰斩之刑；并发榜通告全县若再有不孝双亲忤逆败德者定当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单说就在处斩这李云腾腰斩之刑的同时忽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旱雷震天，行刑完毕后突被一天雷击中尸身随即竟变成了一头小白猪只见它一瘸一拐的哼哼着跑下了刑场直奔山上李刘氏的坟冢跑去。围观的百姓不禁都很好奇便就都跟过去观看，其妻李孟氏也跟着跑了过去。只见此猪到了李刘氏坟前突然两条前腿跪下，哼哼着流着泪水不停的将头抬起低下似乎是在叩头谢罪。连叩拜了九下后忽见此猪向墓碑直撞了过去，因头部流血不止后便就倒在墓旁而亡。其妻见李云腾已忏悔自己的不孝并遭到了天谴而变猪撞碑而亡，便心生怜悯，常言道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更何况此二人早已结合六七年，就也把他安葬在了其母李刘氏的坟前；好让他母子二人常伴在一起。
　　后来这李孟氏还真的信守诺言在自家的佛堂里长伴青灯孤独终老未曾改嫁。此事被柳大人得知后，为表其节操特在这长举县东门处立了一座贞节牌坊以彰李孟氏的孝行与贞洁。
　　要说起这李云腾的生前，本已年满二十五岁，平日里对寡母甚是不孝忤逆非打即骂。只知一味的花天酒地烂赌成性，是一品行低劣败家毁德之徒。因其妻劝阻应多孝养母亲不应忤逆也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致使孽造的过多婚后七年一直无有子嗣延续香灯。平日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李云鹏更是很少往来，全因其母李刘氏偏心不喜与李氏长子有任何瓜葛，故而两家人虽为至亲但甚是疏远。李云鹏与妻子何氏即使有心孝养自己的二娘，但还得有人成全给此机会才是啊。
　　但要提及这李云腾的忤逆还需从十九年前说起，当年李云腾同父异母的哥哥李云鹏一十三岁，而李云腾正好小其七岁正逢六岁。
　　由于兄弟二人的父亲李欣桐恰在这一年因病去世，这李欣桐生前在长举县城内是以经营米粮为业。并开有一家名为庆丰米行的米铺，但在他年约四十岁的时候结发妻子柳氏玉颜因患肺痨去世；只留下一年仅五岁的李云鹏。
　　后在两年以后又续弦娶得同县刘彩林员外之女刘氏秀娟为妻，这刘氏秀娟还挺争气竟在第二年生得一子取名李云腾。在未生李云腾之前的两年之中，这刘氏对李云鹏还算体贴和善。但再生了亲子之后，竟慢慢地偏心阴险起来开始仇视这甚为可怜没娘的孩子李云鹏。还算幸运的是其父李欣桐性情刚强不听挑唆，并仍就如常疼爱着李云鹏，不让受其半点委屈。借此这刘氏秀娟便也就不敢过于虐待公然打骂这孩子。
　　但好景不长，在李云鹏十三岁这一年其父李欣桐因患心绞痛的老毛病而不治身亡。在李欣桐临死之前握着李云鹏的手对刘氏说道：“夫人哪，如今为夫的大限已到，望在我死后能将这偌大的家产给他兄弟二人平分。如此这般想他兄弟二人将来的生计都不会成问题。但唯一使我放心不下的是这鹏儿，想他自幼丧母从没尝受过丝毫的母爱，是多么的可怜。如今还未成人更需你这做继母的抚养与照顾，望能念在你我夫妻恩情的份上能将他视如己出好好对待这鹏儿；莫再叫他受半点委屈。这样的话我死也死的瞑目了。”说着便就放下了还握着鹏儿手的那只手，恋恋不舍的永远地闭上了双眼撒手而去了。李云鹏见此嚎啕不止，呼喊着摇晃着要父亲在复活过来；但任凭如何哭天抢地终归无济于事。人死已成事实在发丧后李云鹏并为其父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守孝三天并在棺木前长跪不起。
　　可谁知就在李欣桐去世后不久，这刘氏一反常态对李云鹏顿萌恶念百般虐待。并以破布麻衣给李云鹏穿，吃的只可吃那馊饭腐菜。还时常的以棍棒狠心殴打，经常被打得血肉模糊遍身伤痕。
　　可怜的李云鹏因从小缺乏营养本身就长的瘦小使得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比小自己七岁的弟弟李云腾还要小的很多怎能经得起如此摧残。故而常常半夜一个人蜷缩在柴房中伤心欲绝以泪洗面哭喊着自己的父亲母亲为何狠心抛下自己，让其受尽非人的折磨与苦痛。就这样经常的在哭喊抽泣中慢慢地入睡；只有在梦里还能在见到自己的娘亲与父亲，梦里的双亲是那么慈祥与和善，对鹏儿是那样的体贴与爱护；在梦里一家三口一起在花丛中捉蝴蝶，在山上看日出，在家中陪自己读书，母亲给自己缝制新衣裳，父亲给买回自己最爱吃的花生糖、、、、、、一切一切的憧憬只能在梦里实现，也只能在梦里才能够把他一一都变成自己所向往的现实。
　　就这样又熬过了五年，此时的李云鹏早已长成一年轻帅气英俊潇洒年满一十八岁的小伙子。并且还非常的知书达理任劳任怨，是一街坊邻里人人交口称赞的不可多得的好后生。对继母从不敢有过丝毫忤逆与不孝，即使那刘氏经常还虐待于他，李云鹏只会自己反省是否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或是哪一方面做得不尽人意才致使继母生气并对自己没有丝毫转变的态度；如此孝行天日可鉴。
　　见这李云鹏渐已长大，刘氏心想不能让他太清闲在家里吃白食；于是就让他平时在父亲留下的庆丰米行打理生意，对此这后生李云鹏兢兢业业不辞辛苦。
　　虽然曾经这刘氏在其亡夫死后的五年当中不止一次的梦见李欣桐对她严厉训斥，不该对李云鹏虐待并还在梦中用藤条追打过她；但却仍然死性不改心如蛇蝎。对此李云鹏对于继母的所作所为虽然心知肚明但却没有丝毫怨言，相反的是对其百依百顺极为孝顺。无论是什么事都要尽量博得继母的欢心。
　　但这毒妇刘氏见李云鹏已长大成人，心中并不愿遵照五年前亡夫的遗命将遗产分给这继子，故而对这李云鹏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都不顺她的意。
　　却反而放肆的娇惯自己的败家亲子李云腾，至使他从小就骄横跋扈混账无比。平时对其兄长也无半点恭敬之意，总是呼来喝去待若下人一般。又对自己的母亲刘氏常常出言顶撞，若不顺遂还会推搡其母亲。待长大一些后还会对其兄长及母亲非打即骂，稍有不如意这刘氏就成了他的出气筒常常棍棒相加。致使周围邻里各个拍手称快，都骂这刘氏是因为虐待李云鹏上天看不过眼给她的报应，让她生养了李云腾这一讨债的孽畜。对此刘氏还仍然执迷不悟依旧心狠手辣。
　　某日这心狠至极的刘氏假意将这早已下好砒霜的一碗芹菜馅水饺留给了李云鹏，并叫丫鬟小翠将其从米铺里唤回好趁热吃了这饺子。待并无丝毫戒心生性耿直的李云鹏回到家里见此非常感动，心想难道二娘对自己有所改观了不再仇视了还给自己包了平时最爱吃的芹菜馅饺子。想到此处李云鹏不禁流下了欣喜感动的泪水拿起碗筷刚欲要吃，正在此刻却忽然间天空中乌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震耳欲聋。只见电光一闪霹雳一声这刘氏竟被一阵龙卷风从里屋客厅带到了院外的空地中，跪在了地上手里还哆里哆嗦的拿着还未来得及扔掉的盛装砒霜的药瓶。
　　只因在煮完饺子后这刘氏就命丫鬟小翠去叫这李云鹏，自己便粗心的顺手将药瓶揣在了衣袖里一忙便忘记了毁灭证据将其扔掉。
　　此时只见刘氏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向天叩头自言自语的哭着说道：“苍天哪满天神佛啊，罪妇知错了罪妇知错了。我不该虐待那继子更不该用砒霜放在饺子中要毒死他，求求上天饶恕我吧饶恕我吧。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不要劈我啊，不要劈我啊……”连说带哭并在地上不停地叩头，此时只见一声巨雷将刘氏握有药瓶的左手打断，一时间鲜血满地刘氏顺势倒地哀嚎不止。哭喊了一阵儿过后呻吟着爬起来又跪在了地上继续不停的叩头。
　　见自己的二娘被怪风从屋里卷走李云鹏立即放下碗筷就急忙追了出来，待到了院外后见二娘的这番举动与言语。李云鹏犹如晴天霹雳，双眼早已被泪水所打湿掩盖住；心痛难言的他站在原地向后踉跄了几步。他的心此时彻底碎了，他的梦彻底醒了方才还幻想着二娘对自己改观了还给包了热腾腾的饺子；可谁能想到竟是要毒死自己，足见这刘氏还是没把自己当成儿子。此时的李云鹏欲哭无泪肝肠寸断。哭泣着背转过身去，心想二娘啊云鹏到底哪里做错了，您要这样恨我非置我死地不可。为何人心就这般毒辣，为何用我的真心真意也换不来您的谅解与疼惜。这到底是为什么让我的命运这般不堪。
　　但见此时仍还天雷阵阵轰隆不停，李云鹏抹抹眼泪立即回转过身来心想我已没了娘亲早已尝尽了辛酸与苦楚未曾领受过半点的母爱绝不能再让弟弟失去母亲。
　　便急忙跑到二娘刘氏跟前也跪了下来，替刘氏求情连叩响头对天祈祷愿上苍能饶过自己的二娘。并还言道：“苍天在上今二娘有过实云鹏不孝所致，平日未能对母亲尽心尽孝故而使娘亲对云鹏产生误会，今番全是云鹏之错全是云鹏之罪，与娘亲无关若报就报在云鹏的身上。求求上苍就饶过二娘给她一次机会。若非要天打雷劈的话就朝我来吧。”话音刚落忽然间雷停风止，一瞬间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却忽从天空中飘下一条云锦书文来，上用篆字书写共计二十八个金边大字，其为：“孝感动天孝方贤，为母扛雷孝无边；恶妇若再无悔改，雷祖送汝下黄泉。”书文右下角另有五小字是：“雷祖大帝题。”待李云鹏将继母刘氏搀起扶到屋内后，立即延医为其断臂止血包扎。可虽然家中发生如此多的事但那刘氏的独子败类李云腾却丝毫不放在心上，眼见其母手断就像没看见一样不闻不问照旧在外疯跑而不去私塾上学。
　　数月后刘氏的这只手臂已成残疾，平日里所有的家务及米铺的经营全由李云鹏一人扛起；累得他天天夜里很晚才可入睡，次日清早又需早起继续料理家务后又在去米铺开张营业。让邻里亲戚见了都夸赞李云鹏是一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更是一真真正正的大孝子。
　　因此就在此年冬初经媒婆蔺大娘上感向刘氏谈及要给李云鹏介绍一门亲事，后刘氏再三考虑便同意了。娶本县教书先生何清羽和其夫人单氏红棉的独女何氏丽云为妻，婚后夫妇二人见二娘刘氏对李云鹏仍还存有偏见，便就很有自知之明只分得少许衣物口粮搬出了李家大宅，将所有的家产留给了二弟李云腾。
　　二人自谋生路从做摆摊卖菜小贩开始，经过十来年的努力与辛苦打拼，云鹏夫妇二人终于靠自己辛勤的双手白手起家闯出了一番天地挣下了偌大的家业。在这长举县内开有二家药铺三家米铺另还有一家绸缎庄也可谓是富甲一方。但这夫妻二人并没有因身豪富而忘本，平日里对乡亲们诸多周济与帮衬，更是乐善好施心怀慈悯。凡贫人患病抓药一律布施医药不收分文，但逢灾荒之年更将米铺的所有米粮拿出无偿的发放给乡亲们从不计任何的得失。婚后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名唤李怀仁，次女名叫李怀玉。
　　再说这刘氏独子李云腾仅在其兄长离开的半年内就将亡父李欣桐留下的偌大家业因赌博输个精光，另还欠下五百余两白银的债务。后被其兄长李云鹏得知并给还上了此债。
　　但后来任凭母亲刘氏怎样劝阻这畜生丝毫没有悔意，仍还狂赌不止，后因一切不顺就经常拿母亲出气并对其大打出手，经常把刘氏打得满地打滚抱头蹲地痛哭伤痕累累。见此李云鹏也经常为刘氏解围，并不止一次训教过那李云腾也曾抽过他耳光以惩他的放荡腐化与不孝，还曾因追打那孽畜将自己的左腿摔伤。但这孽畜李云腾依旧恶习难改照样不孝忤逆其母。
　　虽然其子已无人性败类至极，但疼儿不过的刘氏也不能让自家断了香火。故而就在李云腾十八岁这年其母刘氏为其托人找媒婆刘阿奶介绍了一门亲事，娶得临县朱紫镇内的孟梵麟木匠之女孟婷儿为妻。
　　介于上述种种方才导致几年后这刘氏服毒惨死的悲剧，另又李云腾被腰斩后变猪撞碑的奇闻。
　　就这样又过了七年，年满十八岁的李云鹏之子李怀仁上京赶考。并独占鳌头考取了状元，因此被唐太宗赏识钦封为吏部侍郎一职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后并由太宗皇帝赐婚娶当朝名臣谏议大夫王圭之女王如梦为妻。
　　而其妹李怀玉在此三年后嫁给了当朝宰相魏征的长子长孙身任秘书丞的魏膺为妻更加是显赫一时。此般善报可全赖李云鹏的大孝感天而得啊。
　　最后书得打油诗一首；普愿天下诸君，共孝堂上彼亲。儿女承欢膝下，得享无忧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