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小说】道德底线19

　　
　　盖振东乖乖的，在不言中缴械投降。盖振东与马兰二人的暂短合欢，并不是偶然，应该说是在内心企盼已久的。或是梦中已有过，也许晴天白日里也曾想过的。现在正做着的，像电子场正副对撞一样，在产生高强耀眼的火花。现在的盖振东脑区一片空白，忘却了父教母训。
　　20岁中的人格素质修养，倾刻间和多情的蔡仲林画成等号，乃至比他更超前进入主题。用一句俗话说，二哥比仲林哥更不讲究，人格上多少也算卑鄙。此刻的正人君子还能有多少做人的底线？他已经把好兄弟俩的情，义，放在第二位。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马兰的一夜，引发好多连锁反映。盖振东和马兰两人这一次合欢，促成诸多本来不应该发生的后果。
　　盖振东和马兰两人这一次合欢，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碰倒一个，带动一串响应。在以后评论中，仲林妈焦元的理论耐人深思。她知道，这样后果起源，她焦元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再回过头说一下蔡仲林，他今晚接到夏雨电话后，心比什么都急。目前夏雨在蔡仲林心中，占第一位。梅云在蔡仲林心中，占第二位。至于马兰吗？在蔡仲林心里，也只能排第三。蔡仲林在村委会大院演出现场，他根本就没看演出。
　　没演出之前，凭他漂亮的男人阳刚之气，恬美歌声在炫耀自己。这期间十八岁的花样女孩儿夏雨，用两只胳膊抱着他的一支胳膊，生怕别人抢走似的，就一直没放开过手。
　　夏雨是专心有些顾弄风情，让她好友梅云也好生嫉妒。另外，男孩堆里的邢云佐的两只眼睛，带着一种气愤目光怒视着蔡仲林。他是夏雨的初中同学，也是夏雨的追求者暗恋大男孩。但别人谁也看不出邢云左的内心反映。
　　此刻的蔡仲林早把马兰忘到脑前脖子后，可是，夏雨心里並不是那么平静。此刻的夏雨，多么希望马兰看到这一慕。更希望马兰看到后和她仲林哥说分手。
　　夏雨在一踏入18岁初春，和妈妈巫云凤就明说：“妈，我要和仲林交朋友，咱呈祥村我就看仲林顺眼，妈看咋样？
　　反正我是除了蔡仲林，我夏雨决不嫁给第二个人。妈，我先和你说到这，答不答应没关系，我的事我自己管。我一定能让你和爸爸开囗说同意的，不用您帮助做工作。我爸最听我的话。”妈妈给的回答总是说：“小雨呀，先放一放好吗？才18岁，咱再看他一年好吗？”
　　她们娘俩没有想到，蔡仲林和马兰神速般就举行定婚仪式。娘俩有些后悔当初。只从仲林与马兰举行订婚仪式以后，夏雨把妈妈好生瞒怨……
　　其实，巫云凤是在怀疑传闻中是否属实。一旦构成事实，老一代的错误，造成下一代的严重伤害。伤风败俗的亲兄妹通婚，是要被一笑万年的！
　　巫云凤始终半信半疑的在私自观察中，直到夏明轮气的不成人状时，巫云凤才确实认定，小雨和蔡仲林是同父兄妹。当蔡仲林意识到马兰和盖振东在一起时，一个晚上的兴奋，顿失天外。他急步赶往马兰家，当他来到窗前，听到屋里的声。
　　蔡仲林的心象要跳出来一样。怒火中烧，拿出袖珍手电往屋里床上一照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他想到而不愿看到的，正在进行中！
　　蔡仲林在窗前喊道：“不要脸！太不要脸啦！马兰，你给我出来！你俩都出来说清楚！姓盖的，你还是人吗？弟弟的人你也祸害？还有点人性吗？”
　　马兰在黑洞洞的窗前说：“哎，喊啥呀？你不都看到了吗？我马兰就是这样人，这辈子扔不下你，也放不下他。这可早就和你说过，我就这样。就像你搂着夏雨、挎着梅云一样，图个爽快。蔡仲林，你都看见了，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以后该怎么办？你看着办吧？”
　　蔡仲林听明白了，马兰是因为他和别人好，而引起的报复。声音低低的说：“好，马兰，算我倒霉！没结婚你就给我带绿帽子，我不跟你玩了行吧？你爱和谁就和谁吧。和我没关系，打扰你了，你们继续吧，真不害臊！”
　　马兰嘴不对心的送给仲林一句：“好，够哥们儿。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趁我还没生气，反悔还不晚。给你一夜时间考虑，玩不玩都给个准话，马兰我念和你仲林哥二十年交情，明天太阳出来前说咱还继续，还赶趟！”
　　蔡仲林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样，没精打采的说：“你马兰还记着交情？那就先把交情放一边。不用等明天，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来的话从来没后悔过。
　　马兰，你听好，你随便了。以后咱井水不犯河水，拜拜了小姐，气死我了，气死我啦……”蔡仲林刚才想到的又不想看到的一幕，在不情愿中落入眼帘。牢牢的刻在脑区记忆库中……
　　马兰真不想要这样结果；她本想用肉体还振东哥一份情债。和振东哥做一次记忆性的媾*合，原打算这样过后，再和仲林哥洞房花烛夜时候，对振东哥也说得过去。
　　没想到仲林哥会趁演节目家中无人也来？莫非仲林哥也想？马兰不敢往下多想，她被蔡仲林的狂言燥语激的有些火气上升的喊道：“好吧，再叫你一声仲林哥，你走好，不送！”马兰在窗前站了一小会儿，象一把利剑剜心般刺痛着她那外强内空的心灵。
　　她和蔡仲林刚才一段对话中的，‘扔不下你，放不下他’这是马兰发自內心的真诚语言。说这句话的时候，马兰的心在流血。她强忍着內心的痛，目送蔡仲林消失在漆黑夜色中……
　　她也不愿意看到这个下场，原本意是和振东哥一夜狂欢，留做记忆中永恒的精华篇章。万万沒想到，蔡仲林深夜造访。马兰也想到蔡仲林可能也有那方面所求？真是那样，我马兰确实把仲林哥伤的不轻。
　　马兰也没估计到，他会窥视自己和振东哥媾合的羞陋场面！当马兰走进卧室时，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又是在没有声音的抽泣！也正是盖振东最怕的弱点。
　　盖振东从床头柜上给马兰递过纸巾，並且说：“兰兰，都是哥不好，弄成这样局面，想办法和仲林说清楚，千万别分手哥的心里还安生些。”
　　马兰擦去泪水，拉着盖振东的手说：“振东哥，你认为还有可能修复这样裂痕吗？他看见他不该看到的画面，那是无法消除和删去的镜头。因为正在兴奋高峰中，咱没有及时停下来，咱正在高兴的那一节画面让他看个正着，尽收眼底……”
　　盖振东现在确实是从心里有悔恨；恨自己的一时糊涂、恨不该在铁哥儿们圈子里失足。悔恨自己为什么不听老爹嘱咐？做出这种丑事，让家人在呈祥村怎么见人？
　　尤其是妈妈，在乡亲们心里的那份圣洁形像。是自己把妈妈的脸丢尽，一贯在众人面前给大家调解是非的妈妈，以后再在众人面前说话，还有人会听吗？
　　盖振东想到那些后，无地自容的对马兰说：“兰妹子，这可怎么办？哥这才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呢！兰兰，到现在哥就听你一句话，你说咋办就咋办。哥现在真没了主意。”
　　马兰此刻也想到了事情的不妙，原来没想到会败露。马兰想：“这也许是天意？也许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和振东哥做起那种事的时间，加一起也没有10分钟。
　　为什么？为什么到不顾一切的那一刹那之间仲林会照进手电光？想终止都来不及！好吧，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顺其自然、顺水推舟的往下发展就是了。人的命、天注定。”
　　马兰理顺了一下思路说道：“好，振东哥，天塌不下来，地球旋转也停不下来。哥，请你相信兰兰，一切都在运行。咱们俩也不停下，大不了咱俩出走，‘今宵狂欢夜，明朝会更新’听我的，马上准备出走，你不用回家，我这有钱……”
　　呈祥村子两千村民看完演出，已经是黎明时分。节目好看，乡亲们一夜尽在欢笑中。一个村的男女老少戏迷们，过足了戏瘾。小青年们享受到了十足的流行歌曲风。呈祥村广大村民喜笑颜开的过了一个欢欣之夜。有3家正在发生着历史性悲剧，也是从这一夜开始上演。
　　村民委员会大院露天演出现场，已经不用开灯，便能看清一切。天大亮了，整整演出一宿。演出结束后，人们纷纷散去。多数人家的烟囱，开始升起袅袅炊烟。
　　盖振东大嫂程茵，她回到家没有进卧室，洗上一把脸，精神了许多。她正在厨房为一家人准备早餐，蔡宝华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便喊：“振华媳妇儿，我家仲林在你家没有？车也没了，手机也关机，一夜没见综影！振华媳妇儿、程茵！你婆婆起来了吗？我能屋去吗？”
　　程茵听到了宝华叔的喊声有些不对劲，像是他家里发生了某种大事。她推开房门，用柔和腔调，怕惊动公公早睡。做着手示说：“宝华叔，快屋里说话，到底咋回事？婆婆在公爹屋里收拾公爹屎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