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族】西天极乐,极乐西天(十、十一)
作品名称:西天极乐,极乐西天 作者:月儿常圆 发布时间:2008-11-03 16:24:51 字数:4486
第十章恋情曝光
佛祖与观音之事,虽然是打着传授法力的幌子,当然他俩也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在传授;而且又是在佛祖的密室里,没有明目张胆,只是偷偷摸摸,本来应该是很保密的,没有谁会知道,可他俩也太恋乐了,一天都在那密室里,以致每次外面那些佛有事来找佛祖,雷音寺里的罗汉们都说:“佛祖在密室里!”
佛祖与观音来到雷音寺大殿里时,并没有规规矩矩的,他俩往往还沉浸在你浓我浓之中。说话时,俩人都在抛媚眼,打飞吻,在看经书时,俩人也是依偎在一起,完全是热恋中的情侣。
而且俩人一天到晚都是出双入对。像这样子,就是傻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何况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增广》亦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此,佛祖与观音俩亲密的关系,众佛从他俩言谈举止、音容笑貌上还是很明显地看得出来。
于是观音是佛祖的小蜜、情人、情妇,就成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了。
在整个联合世界,人们特别感兴趣、特别敏感、特别关注、特别兴奋、特别激动的就是男女间的风流韵事。特别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人们往往怒不可遏地痛骂这些男女为狗男女。这是一种比较恶毒的骂法。它是指这些男女全然不顾礼仪廉耻,就跟狗一样,在大街集市,在大庭广众,干下那最为肮脏、齷龊、一点也见不得人的勾当。人们似乎还对这些男女安装了红外线跟踪仪,他们把自己的奇思妙想聪明才智都充分地发挥在这方面,因此,他们对这些男女在干这些事时说的色情话面部表情有力的动作各种各样欢娱的姿势以及娇喘等等,都能详详细细一清二楚绘声绘色地叙述出来,好像他就是那当事人。至于人们何以会对这些男女在男欢女爱时的表现会这样子对待,想来是他没有这样,心理便很不平衡的了。
现如今,佛祖将观音独自霸占,据为己有,他俩的所作所为就是人们所骂的狗男女的行为。
佛祖为了表现自己对观音的私人专有权,把观音全包装起来,就连必须得露在处面的漂亮脸蛋儿都用面纱遮住,叫你只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无法看个清楚、明白。佛祖还给观音特制了有毒的香水,谁要是对观音有觊觎之心、非份之想,闻到了这香水味,不死也得残废,这是佛祖煞费苦心对自己的心上人所采取的必须的安全措施。这么一来,就使得那些对观音有非份之想的佛连洗锅水淘米水洗脚水也喝不到一口。是以这些个佛该会生出何种的感想?
再说佛祖与观音是那般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比那熬的糖都还要黏乎,其他佛看着这一切,眼里冒出嫉妒的火焰,心里燃烧起熊熊欲火,整个人就像是被推入了火葬场火炉里火化的尸体,连骨头都要化成灰的了。而特别令众佛无法忍受的是,这些火焰和欲火必须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显露,不然被佛祖发现了,真不知自己是咋个死的呢。提到惩罚,佛祖是舍得下手的,远非你心狠手辣所能形容的。人们说:无毒不丈夫。其实人世间的那点儿毒,若与佛祖的毒相比,那简直是大补的药了,甘之如饴。所以众佛虽然对佛祖很不满,有的甚至上升到痛恨的程度,可谁也不敢怎么样,不敢怒也不敢言。
《增广》云:是非只为多开口。还有种说法是“祸从口出”。可见嘴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它往往会把心中的秘密泄露出来。古人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就说明了想把嘴堵住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你就是给他贴上封条他也会讲的,你就是给它戴上安全套也同样不会安全。你看那些忠臣良将,明知说这些话要丢命他偏要说。大有“我自横刀向天笑”的大无畏英雄气概。当然人可以这样,因为人生短暂,一个人能活多久呢,再长寿你也活不过二百岁。可佛就不一样,他可是不会死的啊。如果叫他们不要怕死,他是绝对不会干的。因此,这些个佛,他们在说佛祖与观音的风流韵事时,都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地说,从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晒着说,可见这些佛还是挺阴鸷的。
不知咋搞的,这些风言风语还是传到了佛祖的耳里。佛祖心头升起了无名业火。因为男女间的这些事,不论是人还是佛,他们都很忌讳。
这些事最容易让人或佛名声扫地,臭名远扬。如果没做这样的事,尽可坦然,抛出:身正何愁影子歪!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偏偏又有这么一档子事,虽说从没被人捉奸在床,来个现场直播。不过话说回来,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即便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除非他不想活,不想当佛;想死得很难堪,死得很扭曲。然而这些捕风捉影的话无法追究,你想搞个水落石出是根本不可能的。搞不好,会像人们说的:坐着不臭,扇开来臭。于是这件事成了佛祖心中的一个痛。他常觉得自己的心中的那股无名业火,憋闷在心里十分的难受,所以,每当他在与其他佛说话时,语气很冲,就像是吃了火药,莫名其妙的就发起火来。一张脸阴沉沉的,完全拧得出水来。底下的人知道是哪河水涨了,在行事说话时,都是提心吊胆的,惟恐惹恼了老爷子。只有每天观音来的时候,那佛祖才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满面春风,笑容可掬。这时大家才敢放松心情,跟佛祖说几句讨赏卖乖、阿谀逢迎的话来。
不过,佛祖总是觉得自己过得很委屈很郁闷很窝囊的。他自然有他的理由。
第十一章佛祖身世
佛祖觉得自己和观音之间的恋情,虽说有违自己制订的清规戒律,可这清规戒律是我自己制订的,是拿来管那些个佛的,怎么能拿来管我呢?那我岂不是自己拿个圈子来套自己?真是天大的笑话。
在民间,不是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么?而我,堂堂佛界之精神领袖,岂是他大夫能比得了的。
我之所以不把与音妹的关系公开化,一味地委曲求全,无非是想成为众佛的榜样表率楷模典范,虽说这跟民间说的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是一个型号的,毕竟这对社会风化有着良好的影响的。
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没亲眼见到人家所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那人家就是好人,完美着呢。所以,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就千万不要见人,这是真理呢。
佛祖认为自己和音妹(佛祖私下都是这样称呼观音的,后来,他干脆就把这称呼公开化了)是典型的英雄配美女。彼此之间的情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泛滥得一发而不可收拾;有如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若是人,冲都得冲死的。在联合世界,谁也没有我俩情深意厚。
当年我放弃王位,抛弃妻子,离家出走,从此远离红尘,不食人间烟火,在那云遮雾绕的山巅,吸风霜,饮雨雪,潜心修炼,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有茅草从我的脚掌心钻出,我也是浑然不觉,头上爬满了蜗牛,它们在这里建立繁庶的蜗牛王朝,我也毫不知晓。我完全进入了“忘我”、“无我”的至高境界,我的灵魂已经出窍,只剩我的躯壳在那里。当我大彻大悟时,我放了一把火把那躯壳烧了。我这样千辛万苦才创立了佛教。
从那时起我与我妻子是彻底的Over了。也许有人会谴责我,说我像《莺莺传》里的那个张生,“始乱之,终弃之。”太缺德、太无耻、太卑鄙、太下贱了。
请大家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过,我是不会怪你们的,倒不是说我宽宏大量慈眉善目什么的,而是因为你们人类最容易受蒙蔽,最容易盲从,常常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头蹦起天高,结果被别人卖了,成为别人政治上的牺牲品。你我的这件事,你跟着跳有啥好处,搞不好把我惹恼了,我要你连人都做不成。你可能说,我做不成人,那我就成仙成佛。所以说我不会见究你们呢,因为你们简直就没有大脑,长在肩膀上那颗圆形的东西,完全是拿来配相的。如果你们这样做却能成仙成佛,那我岂不是个傻瓜蛋、白痴、二百五、弱智、低能儿了。跟你们明说吧,我要你们连做虫子都做不成,只能去做蟪蛄,最长的寿命都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当然,我是不会和你们一般见识的,不然,我也和你们是一样的了。
我要向大家呼吁:请大家不要带着偏见,把男人都看得坏坏的,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一个男的是好的。以致于把男人逼上梁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说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来。
在这里,我必须得把我的情况向大家说清楚。我不愿再蒙冤含屈了。
当初,我之所以要离家出走,那责任应该由我的妻子来承担。
因为她的长相奇丑无比,如果和母夜叉并排走在一起,那母夜叉都是绝世美人了呢。诚如大家开玩笑说的:人才十分丑陋,并无一双好脚。她跟音妹纯粹是两个极端,一个是丑的极致,一个是美的极致。
也许有人会说,你现在嫌弃人家了,不要人家了,当然得把她说得越丑越好了,似乎那样你就没有了负罪感了,婚姻的苦果都由她一个人去吞咽得啦!你们这些男人啊,那良心都被狗给吃了。你们是吃在嘴里,瞧着碗里,吃到碗里,又瞧着锅里,真真的人心难足。你们那花花肠子,谁还没看穿么?
好好好,我不跟你们多说,请听我把话说完。
就在洞房花烛夜,当我揭开红盖头,我以为是地狱里的鬼来收我的命了,当即就吓得昏死过去。待第二天醒来,我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我妻子走了过来,满脸的幸福,我赶紧用被盖把头捂住。只听她羞答答地对我说:“你好可爱哟!一晚上都金枪不倒!我爱死你呢!”
我听她这么一说,没差点恶心死去。我躲在被子里吼道:“快出去!快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妻子嘻嘻地笑着说:“好,好!我出去。你都要了别个的身子了,还假装害羞。”
我敢对天发誓,我与妻子干那事完全是在我浑然不觉中干的,一切与我无关。
那晓得这一次点射却成功了,我的妻子怀上了我的娃,这下子,我是猫儿抓糍巴——脱不了爪爪。任我怎么甩都甩不脱。其实我夫妻俩,我只不过是她泄欲的工具。
东方中国,出了个著名的弃妇叫朱安的。有一次鲁瑞问:“你咋还不怀孩子?”朱安言:“你问大先生去。”大先生这个最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文学家、思想家是怎样对朱安的?给她饭吃,给她衣穿,一直都养着她。可是,一个女子的一生就这样被毁掉了,尴尬地过完一个女子的一生。有不为人言的羞辱窘困。
不过那位大先生却是移情别恋,因为他爱上了比他小许多的他的学生。人们说:老马吃嫩草,吃了满山跑。他却美其名曰:我俩是自由恋爱。可见这位大先生也并非什么好东西。其实,自古以来,像他这样的文豪、文霸、文痞,又有几个是好货色呢?像大先生这样的大人物都这么的坏,那其他人自然就可想而知的了。就如同有人说开车的师傅:十个师傅九个坏,剩下一个偷油卖。
我与这些人相比,我是很单纯很无辜的。我并非是爱上了别的女人才抛弃妻子,而确实是跟这么一个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太痛苦了,太扭曲了,可说是生不如死。
那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她每晚上都要与我干那事,看来她的性特别的强。我不干,她就把我打昏,然后她一个人在我身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以致于她像老母猪一样,生下了无数的小崽子。这桩婚姻让我感受到了结婚的恐怖,在男欢女爱方面,我犯下了“恐惧怔”了。每天晚上,我只要一见妻子脱衣服,我就会昏过去,然后,一晚上都任由她糟蹋凌辱蹂躏的了。我就好像那些被人贩子卖掉的女子,吃饱了干那些事的苦。
后来,我想方设法逃了出来,我怕妻子找到我,就跑到高山峻岭去修行,以求长生不老,让众生解脱生老病死的烦恼。
没想到我那奇丑无比的妻子,很是执着的恪守什么贞节,死守什么妇道,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拐杖拄着走,生是释迦的人,死是释迦的鬼的坚定信念,可那毕竟是她剃头的担子——一头热啊。跟我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哦!我想,大家在了解了这些事后,一定会同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