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女与娇妻

　 周局走后，伍忠和文静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一向能说会道的伍忠，今天也变得无语，他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心里七上八下，这么乖俏的女孩，她父母知不知道她在外面的生活？由此他想到自己的儿女。伍忠现在是一男一女俩个孩子的父亲，儿子五岁了，女儿也快三岁了，如果将来自己的女儿也像她们一样，他会感到一辈子不安的。
　　望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孩，伍忠终于放弃了那一丝丝欲望，他送文静至楼下，给了她一百元陪酒费，并告诫她以后不要干这个行当。
　　文静十分敬佩伍忠，她说了声谢谢伍总，就慢慢地她消失在大街的人群之中。其实就当时而言，文静最多也是陪酒陪唱，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第一次被叫了出来。
　　关系疏通以后，房子很快就租给了伍忠。
　　四个月以后，林安县一个新的酒楼“食为天”开张了。开业的那天，伍忠请来他所有的朋友亲戚，共摆了四十余桌酒宴，整个酒楼几乎满席，这次收礼的费用，已足足能弥补了酒楼的整体开支。
　　伍忠喝醉了：他是开心的醉酒，是满足的醉酒……
　　自从“食为天”酒楼开业以来，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伍忠的名气也一天比一天响亮，朋友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好友二狗子，来食为天办生日酒宴，伍忠也被请来参加。二狗子是伍忠小时候的朋友，他俩无话不谈。酒足饭饱之后，二狗子邀请几个最好的哥们去唱歌，他神秘地说：“这是县里新开的第一家豪华歌厅，听说还有小姐陪唱，今天哥们请兄弟去开开眼界！”二狗子很是兴奋地讲着。
　　伍忠知道这个歌厅，他也没有去过，朋友高兴就一起去热闹热闹，免得朋友有意见。
　　二狗子叫来所有陪唱小妹前来挑选。当小妹进来时，伍忠一眼就看见其中一个女孩就是文静，他看文静时文静也看见了他。二狗子很聪明，他看出伍忠喜欢文静，就将文静拉到伍忠身边说：“老伍的眼光不错吗！”转脸对文静说：“好好陪着伍老板，我不会亏待你的。”
　　文静和伍忠打过招呼后，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的二狗子最开心，他拉这个拽那个，一会儿歌声缭绕，整个包间荡漾着欢乐祥和的气氛。
　　伍忠抽着香烟，他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文静，更没有想到文静还在做陪唱小妹，他想了解文静的心思。于是他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文静说：“来，喝点红酒。”
　　“谢谢伍老板！我敬你！”文静接过酒和伍忠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说：“伍老板喜欢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我不怎么会唱歌。”伍忠认真地回答着。
　　“不会吧！伍老板不会唱歌”文静有些不相信地问。
　　“真的，不是不会唱，而是唱不好，与其唱不好，还不如不唱。”伍忠解释着。
　　文静一下子又失去了话题。她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见到伍忠就没有勇气说话。
　　还时伍忠打破了僵局，他说：“要不我们出去转转，反正我也不唱歌。”
　　“行吧！”文静也感到不自在，她欣然应许伍忠的提议。
　　他们来到楼下后院的小院子里，这里有一个花坛，四周有几个水泥凳子，两边有路灯。伍忠和文静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楼上传来杂乱的歌声。
　　伍忠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几个烟圈，袅袅的烟雾无声地飘向夜空。他看了看文静轻轻地问：“你是什麽时候来我们这里的？”
　　“刚来不久。”
　　“怎么还在干这行吗？”
　　“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在找事做，有个朋友说这里开业，要我过来帮几天，过两天我就走。”文静怕伍忠误会就解释着。
　　“这样啊！”伍忠话题一转问：“你上次说你是河水县人？”
　　“是啊！你去过河水县吗？”
　　“当然去过。我以前修表的时候经常去河水县，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亮，两边长着扬柳树，春夏的时候风景还真是不错！”伍忠仿佛又来到河水县杨柳河旁。
　　文静也笑了起来，她开心地说：“对，你还真是去过。我家就住在离杨柳河不远处，小时候我经常去那里玩，有一次我不小心掉进河里，幸亏河水不深有人相救，不然今天就不能在这里和你谈话了，嘿嘿嘿！”
　　文静聊到了小时候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她谈起小时无忧无虑的生活，似乎忘记自己现在是在歌厅里上班。
　　伍忠看着文静灿烂的笑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对眼前的文静有些好奇，于是他关心地问：“你看上去不大，怎么没有念书？”
　　一句话将文静美好的回忆打了回去，她有些伤感地说：“因家里没钱就放弃了念书。我今年十八了，十六岁念高中时，妈妈要离婚，爸爸不同意，后来妈妈就带走家来的钱偷偷地走了，到现在都不知去向。妈妈走后，爸爸每天只顾喝酒，从不过问我的事情，后来爸爸变得不爱说话，没钱上学我也就没有念书。爸爸见我在家里闲着，就叫我自己出去找事做，说家里的农活他自己能干，可两个弟弟还小，叫我以后多帮帮弟弟，我答应着爸爸，但心里的压力很大……。”文静低着头细声得讲着。
　　伍忠看着文静的情绪有些失落，就不好意思多问，他知道这是休闲娱乐的地方，一般不允许外出时间太久。于是就转变了话题说：“如果你愿意，明天就可以到我酒楼去上班。”他拿出一张名片给文静。
　　这时的二狗子找了过来，一定要伍忠唱几首歌才让他走人。其实伍忠唱歌也不算差，当下他唱了一首当时最流行的歌曲——迟志强的《悔恨的泪》，唱完后大家一齐鼓掌称好。文静也没想到，伍忠说不会唱歌原来是在谦虚，她对伍忠的为人也多了几分好感。
　　这天晚上，伍忠和文静放松了身心压力，她们玩得还算开心，但她俩同时也多了一份心事。
　　过了几天，伍忠接了个传呼，回电话时知道是文静打来的，文静说愿意来酒楼上班。
　　文静上班的这一天穿着一身素装，没有化妆，头发向后扎在一起，那样子就像一个漂亮的女生，而且是一个稳重的女生。
　　伍忠叫来大堂经理给文静安排工作，然后把文静叫到办公室说：“小静啊！你先听从经理的工作安排，尽职地做好公司的每一件事情，只要你有能力，日后我一定重用。工资情况和其他员工一样，另外我会在暗地里补偿你一些，这件事别对其他人讲就可以，这也是我对你家里的一点补助，你也不必推辞。好了，今后的工作，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就行。”
　　文静很感动，他看着这个像大哥一样的老板，原来为人如此和蔼，她下定决心一定不辜负老板对自己的信任。当下她十分感激地说：“谢谢伍老板！我会尽全力好好工作。谢谢老板的关照！谢谢老板！”
　　伍忠看着文静真心的感激，他觉得像是做了一件好事一样非常高兴。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任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只有妻子美芝知道此事。他打算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如果生活富裕，他会长期支援一些特别贫困人家的家庭费用，还有一些爱学习，又没有钱念书的孩子。这些打算伍忠几年前就开始筹划着，那年头穷人太多了，他只能选择部分合适的穷困户。
　　对于文静来说，一半是同情她家的不幸，另一半是痛爱这个不大而懂事的女孩。他想到自己的女儿，要是和她一样不幸，作为父亲的心里一定是相当难受。关于文静来酒楼上班的事，伍忠和美芝已商量过了，美芝很是同意，因为她有一颗慈爱的心。
　　哪天晚上睡觉时，美芝搂着伍忠试探地问：“老伍！说实话，对文静来上班，你是出于同情，还是因为她漂亮？你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伍忠最怕的是老婆不放心自己，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说：“老婆！你可别开这个玩笑啊！这会影响我们纯真的感情的，如果你不放心，明天我就将她辞掉。”
　　美芝也坐了起来，她搂着伍忠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都老夫老妻的，还纯真呢！看把你急得，好像被我说中了似的！再说啦，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没做亏心事干吗会害怕啊？”
　　伍忠摸一下美芝的脸庞，柔情地说：“以后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今后我们还要再发展几家，你想想店里的女服务员还能少吗？服务行业越是漂亮的女孩越是受欢迎，到时候我们每一个店里都是美女如云，那时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再说了，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我在林安县也算是个名人吧？”
　　“吹吧你！看把你美的？不过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老牛还是想吃嫩草啊？”
　　“这可是你教的啊！每天都是一种味道，偶尔去改改口味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哦？”伍忠故意地逗着美芝。
　　谁知美芝有些生气地说：“这是你的心里话，其实你早就有了色心，只是还没有色胆罢了！”
　　伍忠见美芝生气了，也感觉过分了一些，他挠挠头，忙解释说：“我是逗你玩呢！你还真当真了！”说着，他抱着美芝在她的胸前抚摸起来，说：“我老婆就是嫩草，是没有人比得上的。”他顺势用嘴堵住了美芝想要说话的双唇。
　　美芝顺从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