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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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马斯回去拿，就在机舱内，上官教授震惊了，费尼奥出类拔萃，聪明过人，那是一个录相线路图，重复飞行为的是东西南北各个角度很好地录相，他们是出色的，令他满意。
　　这样的学生不可多得，他能够理解到，真是个有心人。尽管上官教授没有点破，但是，费尼奥理解到了，并且完成任务很出色，几乎把非洲所有的国家都录了相。
　　“难能可贵，难能可贵。”
　　上官东方在心里叹服地说着，这样的学生有一百个也不多，共事起来并不疲劳，很轻松，有这样的学生，我还畏惧什么呢？上官先生十分感慨。
　　上官教授看完欧洲及南亚科研院简报以后，心头久久不能平静，各国专家、教授的预测、担心，甚至恐慌，有一定的道理，一向干旱的非洲出现亘古未见的洪水，那么欧洲呢？洪水会不会围困？甚至出现意料不到的灾难，人类真的面临末日了吗？
　　上官教授翻开地图，拿着放大镜在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角落。美丽富饶的欧罗马北临北冰洋，西临大西洋，南临地中海与非洲相望，东与亚洲大陆毗连。共有三十多个国家，是世界人口密度最大的一个洲。美丽的多瑙河、雄浑奔放的阿尔卑斯山脉，平原沃野，河湖纵横，为人类的进步与文明做出了极大贡献。
　　上官教授正想打开电脑监控器：察看欧洲的情况，兰梦儿走了进来，“先生，您看，费尼奥他们回来了。”
　　“那就快请他们进来。”上官东方迎了出去。“情况怎么样？”
　　费尼奥说：“太惨了，联合国正在组织部队救援，医药品、淡水都成问题。比我们在监控仪上看到的要悲惨得多吞，托马斯说：“我们身临其境整个非洲面目皆非，有好多簇，发生了精神错乱，因恐惧所造成的精神失常比比皆是。
　　“嗯，”上官东方摘下眼镜，他沉思了片刻，“这样吧，你们抓紧时间休息，带上你们的化学试剂出发吧？
　　“教授，我们不休息了，这次要多带些化学试剂。”
　　“好吧，具体情况你们跟兰梦儿联系。”
　　上官教授送走了费尼奥和托马斯，他在监控器的显示屏幕上对欧洲进行了观察，据科研院的简报介绍，欧洲将流行鼠疫。
　　那是一种不可医治的流行病，短时间内会使人和畜大批死亡。俗称黑死病，其特征是患者面部、脖颈、胸部，乃至全身出现积血呈酱紫色斑点，继而变成黑斑，并且很快腐烂，医学上称败血型鼠疫。
　　上官东方感到浑身发冷，他十分恐惧这种杀人不流血的黑死病，在遥远的年代，边陲的一个村镇，因此病流行尸体遍野。他负责处理暴露街头的腐尸，只能烧掉。
　　没有经历过那种场面的人，不会相信瘟疫的危害性和残酷性的。
　　他带领科研小组深入瘟疫地区，如果不提起高度重视，不提前进行预防，那将无法根除潜伏着的日益迫近的迟早会突然爆发的毁灭整个地球人类的危险。倘若证实是外星人蓄谋已久的阴谋，那将是不可想象的灾难。
　　欧洲，一个富饶、科技发达的宝地，产生过多少伟大的人物以及著名的学者、专家、教授，人类有责任保护它，不能让外星人毁灭我们地球人居住的家园。
　　根据他的经验和推测，联系到活动频繁的外星人，已经准备向地球进攻了，从现在开始，防止鼠疫流行。有备无患，无备后患。
　　上官东方眼前浮现许多活动影子，他冷眼相观，仿佛看着他倒下，伏在地上奄奄一息，伸出双手求救，那微弱的呼唤，对生命的渴望，仿佛就在眼前。
　　几十年过去了，那场灾难对于他刻骨铭心，看着他们烟一样地消逝，雾一般弥漫着一张张模糊的绝望的面孔，他的心被斯裂。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忘记，但他忘不了那次鼠疫，犹如一个无声的战场，数以万计的炮弹摧毁了大地上的村舍，他坐不住了，他忧心如焚。
　　往事触手可摸，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他徘徊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两眼盯着监控器。
　　许多挑衅事件，刺激了上官教授，他作为一个科学家必须具备超前意识，不能被动地听从他人的安排，变被动为主动那就上官教授稳定的生活，积极地探索给他自己赢来了巨大荣誉，一旦他怠慢了工作，他便浑身颤栗着，他说不清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
　　要说以前不知道什么叫恐惧，那是因为没有到过鼠疫流行的地方。一旦经过那样的灾难、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心神惴惴不安的上官东方四处张望，他看见老谢一个人呆呆地立在院子里，他可能陷入了构思的难处，常常有这样的情况，想通过看天、看地，与自然交流，天地合一，从而激发灵感。
　　院子里很静，几乎没有人走动，都处在非常紧张的精神状态中，甚至都为费尼奥、托马斯、尤秀敏出击非洲捏着一把汗，良好的祝福并不等于没有意外发生，许多怪诞的想法挤进他的大脑，他忽然感到口渴。
　　坐在原来的椅子上，翻阅各个科研宏观世界的工作简报，对未来形势的预测，日本科学家断言，人类的灾难是因为天体形成奇怪的十字架，脱胎于诺查丹玛斯的预言，缺乏必要的科学根据，美国科学家预测日本发生空前地大地震、海啸、火山不规则地爆发，这是习惯性的认识法，日本本来是一个多地震的国家，四面环水，一旦有狂风很容易造成海啸。至于火山喷发：只要不是外来力量的操纵，相信他们的防备是有必要谨慎的。那么，亚洲的中国、欧洲的巴黎以及华盛顿呢？
　　兰梦儿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一阵风似的轻柔，把一杯热茶放在上官东方的面前，然后退出去。
　　上官东方点点头，他看看了拉美、大洋洲以及北美，都有不同程度的灾难预报。他从两方面入手，看完科学家的预测，再看气象学院的预报。自然的风霜雨雪容易被外星人利用，这叫趁火打劫，顺手牵羊。
　　由于长期不知疲倦地工作，上官教授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而且遇风流泪，平时干涩刺痒，珍珠明目液是他的常备良药，这会儿拿过来滴了两滴，仰面朝天，微闭双目，进入暂时平静状态。入静的同时他又有一根清醒地神经。年轻时开始他就对天文地理抱有特殊的兴趣，从不迷信，对待命运的解释就是偶然性，他不信佛也不信教，支撑他灵魂的精神便是科学，科学将对人类、地球、宇宙、天体、外星人一一做出科学的解释，一切任务完成之余，他记录自己的经历，包括已知的和未知的，未知的只是一个时间认识问题。他相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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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梦儿慌张地跑了过来，“先生，你看看，监测器上看不到费尼奥他们了，会不会出事了？”说着她扶起上官教授。
　　他来到工作室用手敲打了几下，依然只是一个水势漫漫的海洋。辽阔的非洲大地热带植物映入眼帘，逃离的人群携儿带女。大小车辆汽笛杂乱地呜叫着，仿佛战争中的一批批难民。从平原到山顶，人群如蚁缓缓行进，的确没有费尼奥他们的影子。再看海岸线上，一道道冰墙起伏的长城一般，所有的军队都在修筑防洪大堤，乌云滚滚，少有的多雨天气，那他们上哪儿去？
　　上官东方笑了笑，“没事的，年轻人吗？心儿有点野，你继续监视。
　　上官东方想，兰梦儿对他们发生怀疑是显而易见的上官教授知道，就像自己的科研所一样，把所有的信息纳入控制系统，灾难控制、环境监视、水源来源，执行某种特殊任务的航天器、卫星、飞船、自动摄影机、与人同步的机器人克隆。
　　人类经历了仿生学，或者干脆叫做模仿科学的过程。现在是信息、控制、力学、声学、医学，多媒体综合性的进攻。科学就是体现人类意志，控制反控制的一种实践斗争。
　　费尼奥、托马斯、尤秀敏飞往非洲一个星期后胜利返回，在迎接他们的欢迎会上，上官东方对他们表示了由衷地感激，为非洲人民解除了水患。
　　不过，费尼奥提出，我们在和各国防洪人员进行成功地合作，果然封冻了一层又一层的冰墙，这并不能说已经解决了问题的关键。因为南极冰川溶化的相当迅速，应说进行综合治理，治标的同时应该着手治本。
　　后来，费尼奥又坦诚地检查了自己，向上官教授承认了擅自关掉仪器，深入非洲东北部进入撒哈拉大沙漠的经历。
　　托马斯熟悉原来的探险之路，如今阴雨连绵，气候湿润，无边无际的大沙漠变成了花的海洋，不能不说是人间奇迹。
　　尤秀敏还采了许多鲜花，并且还留了影。
　　沙漠开花，人间奇迹。但是很符合客观自然规律。狂风吹散了花籽，海水漫过了沙漠，接着是细雨菲菲，天气潮湿，持续高温，花草自然要生长，沙漠变成绿洲有待时间的关照。据说，塔玛极度重视那片绿洲，并且在花草的周围建立了防水屏障，劳动模范栽种了三道白杨，一旦天气变得干旱，人工可以提供放水，甚至人工降雨，坏事对于塔玛来说变成了好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努力，科技的发达，想象是越来接近现实，人们习惯上的印象是，风沙弥漫、荒凉、恐怖雾淡水的无边沙漠，孤独地探险者，缓缓行进在黄昏中，到处寻找水源的野骆驼……
　　有了水才有了生命，没有水了生命就会枯竭，这种思考并不荒唐。相信人类在战胜外星人制造的灾难之后将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智慧、更加勇敢。因为我们具有了同天斗同地斗的丰富经验，以及能够控制一切的能力，在广漠的宇宙，在地球上，只有人类才是真正的主人。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改变人类地球，一旦发迹也只能是地球人类把地球保护的更加牢固，建设的更加美好。
　　上官东方的讲话赢得了同学们的热烈欢迎，你们是肩负人类走向新世纪的年轻科学家，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不辞劳苦，成为真正文明的使者。
　　是夜，上官教授的科研所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欢歌笑语。诺贝莎娅有点孤独感最后兰梦儿向她透露了消息，他们生物组正在执行先生的特殊任务，请你理解杰布森。
　　俗话说，乐极生悲。费尼奥经过一夜的狂欢，第二天睡了一整天才醒来。尤秀敏来到他的床前拉着他的一只胳膊，快起来，懒猫似的别睡觉了。
　　这时，兰梦儿喊费尼奥去接电话，是纽约长途。
　　费尼奥顾不得洗脸，穿着拖鞋匆忙跑去接电话，费尼奥在显像电话屏幕上看到了他的父亲，一边站着满头银发的老母亲。他握住电话的手有点发抖。
　　费尼奥的父亲说：“费尼奥你回来一次吧，再晚了，恐怕见不着面了。今年冬天这儿冷得出奇，电器冻坏了，暖气管道爆裂。交通中断，什么也运不进来。”
　　这时，费尼奥才发现，他的父母都穿着厚厚的防寒服，脸色通红而且鼻涕直流。天空飘着雪花，外面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满天皆白，一片沉寂。
　　费尼奥决定向上官教授请假回去探亲，当他走近上官教授的办公室时，上官教授的工作台上电脑显示屏幕上正在播放着美国的情况介绍，美利坚合众国几乎成了雪国，奇寒凛冽，人们只能猫在家里，雪灾奇寒正在危及着人们的生命，费尼奥接到父亲的电话焦急万分。
　　“你想回去看望你的亲人？”
　　“是的，请允许我回去。”
　　“你可以回去，不过我有个建议，你必须保护好你自己，不是我持悲观态度，等你回去后恐怕也难以挽救你父母的生命。你看他们站着几乎不动了，为什么你父亲给你打电话，你母亲不说话呢？”
　　“教授，我请求你允许我利用光速航天器，必要时我把双亲接来。”
　　“既然有如此孝心，你就去吧。
　　尤秀敏来了，“费尼奥，我陪你去。”
　　“不，你留下来，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不测。”
　　说完没有理睬尤秀敏，直奔机库房，匆忙发动起来，眨眼功夫他已钻入天空。
　　尤秀敏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你这独断专横的美国佬，忘恩负义。”
　　北美洲位于北半球，东西紧依大西洋和太平洋，北依北冰洋，西北隔白令海峡与亚洲相望，那儿有落基山脉及喀斯喀特山脉，高原和盆地，平原和丘陵，古老的密西西比河，世界上的五大淡水湖，费尼奥的家乡就在密执安湖畔，那儿美丽，气象万千，令人向往。
　　上官东方仰天长叹，非洲水灾，欧洲瘟疫，这会儿北美洲出现天寒地冻，难道这一切灾难的频繁出现不是外星人在作怪吗。
　　兰梦儿接到电话。“先生，是费尼奥打来的。”
　　上官教授说，“你接吧？”
　　“哦，他说他在五分钟之后赶回来。”
　　上官教授走出门外，费尼奥已经平稳地降落在院子里，他背着直挺挺的父亲走了下来。他母亲由尤秀敏，托马斯等人帮忙抬进了医疗室。
　　洪医生关掉了暖气，打开了窗户。
　　费尼奥不明白，“洪医生，这是……”
　　“为了你父母的生命，室内的温度太高，一冷一热他们是不好缓过来的。”
　　上官教授说，“有希望吗？”
　　洪医生戴上听诊器听了听，她没有说什么，然后一个人打了一针。
　　“现在我们这儿没雪，最好是用雪揉搓他们的四肢。
　　“为什么用雪，用热水不成吗？尤秀敏说。”
　　“不行，绝对不行。”
　　“目前只好放入水井里。”洪医生说。
　　“水井里？那怎么治疗？”
　　“用温凉的井水拔过来，绝对不能遇热，遇热后，不仅四肢烂掉，而且可能生命难保，真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费尼奥望着上官教授，充满乞求的目光。上官东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这是最好的抢救方案，相信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