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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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毅力简直是一种殉道者的精神，让人肃然起敬。
　　直升飞机和快艇在海面上转了三天，依旧不见美人鱼的影子。第四天中午，阳光灿烂、风和日丽、蓝色的大海处于很平静的状态，美人鱼终于在海水深处出现了。
　　上官东方利用遥控快速收网，就像蜘蛛网粘住了一只小飞虫，直到飞机把网收缩了吊起来，飞向海岸，终于捕捉到了美人鱼。一时惊天动地。
　　上官东方把美人鱼放进水池子，特意换上了苦涩的海水，这种全封闭式的水池子犹如室内游泳池一样，使美人鱼插翅难逃，可是，在监控器房间打开监控器时，屏幕上显示不出来，学生们一时瞠目结舌，美人鱼呢？
　　上官教授没顾得关掉电源，立即跑向了水池子，结果什么也没有，美人鱼在转眼之间，不见了。除了水空无一物。
　　上官东方立即断定一定是外星人于的，没错，他们掌握了隐身术。我用钢化玻璃封闭的这么严，难道她逃脱了？上官东方怀疑。
　　他终于明白了，美人鱼之所以能够逃脱，是因为水池子里放电，而电网有电，促使美人鱼在受电击的情景下施展不了习潜在的能力，所以无法逃脱。
　　谢金秋说：“先生，我们重新开始吗？”
　　上官东方点点头，“重新开始。这次我们不要盲目地从海找了，完全可以利用监控器，轮留值班，一旦出现情况，立即出动。”
　　正当上官教授满怀信心地准备第二次捕获美人鱼时，费尼奥他们垂头丧气地报告，“没有找到金香玉，她一定是死了……”
　　上官教授说：“先休息一下，不能丧失信心，金香玉在寻找，也许我们要首先逮住了美人鱼，从而揭开金香玉失踪之谜。”学生们也表示赞成。
　　费尼奥说：“那就听从先生的指教，哦，差点忘了，这高星人的录音带。”
　　上官东方接了过来，他立即放了一遍听了一下，刚要做甘释，兰梦儿惊叫一声，美人鱼。
　　“立即出发。”上官东方迅速地关掉电源，把破译外星人语，随后，所有的人都涌向海边，先睹为快，一时群情振奋，石破天惊一般。
　　暮色苍茫，晚霞如火，电网浮出了海平面，网住了半人半鱼的身躯，因为一直没有停止用电，可能美人鱼经受不住强大的电流，处于休眠状态，具体一点像个醉了酒的美人鱼躺在网里一动不动，两眼显得无精打采的。
　　美人鱼离开水就失去了自身的能力，任凭人们摆布，一旦放入水中，她会如此地活跃，嘴里发出一阵怪叫。
　　听声音并不是什么超自然的，万能的生物，他是人鱼的完美结合的一种特殊生存方式。在钢化玻璃罩里，美人鱼悠然地游来游去。
　　“导师，解剖了她吧？不然，能揭开金香玉失踪之谜吗？”
　　兰梦儿说：“不能伤害她，她是鱼也是人哪？”
　　上官东方点点头，兰梦儿的话正好符合他的心意，我手中的刀不能轻易地砍下去，宁可揭不开美人鱼之谜，承受更大的压力，没有理由伤害她，说不定这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最后，上官东方把这个想法在会议上提了出来，经过几番激烈地争论，大多数同意保护好美人鱼，关于金香玉失踪，我们再度寻找。
　　诺贝莎娅说：“我想，我们应该改变一下思维模式。说不定出现一种鲜为人知的事来与外星人联系起来，这不能说明美人鱼就是利用金香玉的某个基因。我……”
　　“不对，我不赞成，外星人科技那么先进发达，他们很可能在金香玉身上做了手脚，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向人类挑战，我们可以选择既不伤害又能利用的方案进行科学研究。”
　　上官东方很感慨，这时他发现渔船正在返航，莫非天要变？深海洋习性的渔民是育预感的，他迟疑之时，云浪已经从天边滚来，随着波浪起伏，万头攒动的美人鱼浮出水面。
　　兰梦儿惊呼着，“先生有紧急情况。”
　　上官东方赶回科研所，立即投入紧张地工作，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用电网捕获美人鱼，因为他们成群结队，一时还摸不清有多少美人鱼。
　　在观望镜里，上官东方看见人群四处逃散，雨点纷纷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那不是雨点那是冰雹，有的人已经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血迹斑斑。逃命的人双手捂住头顶，惊恐万状，一时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为了解救受冰雹伤害的人们，上官东方利用强激光射向天空，企图达到化解冰雹的愿望，不知为什么，生物组的三个人逃得很慢，亚历山大受了重伤，叶素荣、杰布森也有轻伤。
　　这时海水鼓起，比海岸高出一米半多，行成了一道水墙美人鱼时隐时现，天空越来越暗。
　　电脑监控器上传来乱纷纷地电波，滴滴嗒嗒像是拍电报，让上官教授分不清是什么内容。“兰梦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兰梦儿一看便惊恐地向后退着，“先生，外星人，不像。”
　　这使兰梦儿回忆起当初失踪的情景，豆豆无缘无故被一阵狂风卷起，就看见了人影晃动的。疯狗来了，杀人魔王来了。”她呐喊着……
　　看到兰梦儿分外惊恐，害怕的样子，上官东方打开电源把圆顶下玻璃罩升了起来，“保护科研所，以防不测。”
　　漆黑的乌云遮住了天空，一时电闪雷鸣。上官教授在观测台看见，狂风呼啸，海浪淘天，高高的水墙齐刷刷地涌上了海岸。这汹涌的水墙一定是什么人操纵着，或许兰梦儿没有说错，是外星人克隆的地球人，他们开始践踏地球人类，呼风唤雨，施展摧毁力。
　　上官教授决定撕开夜幕，他打开了聚光灯，然后利用电子激光武器射向水墙，以图阻止水浪的进犯，狂风拔起的大树，在冰雹风雨中盘旋，一时昏天黑地，人根本无法阻挡。上官东方感到格外吃惊，没想到水墙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的激光，使得他一时束手无策，情急之中他想起_化学组的秘密武器，不惜一切代价要搞清楚是什么原因？
　　费尼奥、托马斯、尤秀敏来了。
　　上官东方说：“现在只能看你们的了，要利用研制的化学试剂迅速封冻这道水墙，我的强激光丝毫不起作用，首先过滤海水让盐分沉淀，紧接着催化速冻。”
　　“导师，这些都能做到，可是盐分沉淀底部，封冻后的冰墙会融化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上官东方说：“对，这样我们就赢得了时间。开始吧？”
　　费尼奥说：“教授，我担心，急风暴雨，电闪雷鸣，如何施行我们的对策。”
　　“声东击西。”上官东方毅然决然地说。
　　“先派出两架无人驾驶飞机利用机关枪、激光炮从北向南正面打，我们第一架飞机前面撤化学试剂，第二架撤封冻粉，这样成吗？”费尼奥说。
　　“只能这样，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上官东方说。
　　托马斯和尤秀敏一直盯着窗外，他们领了任务前去做准备，费尼奥负责协助上官教授。
　　这时候水墙已经漫延到山脚下，还有十几米，巨大的聚光灯穿过雨幕看得很清晰，上官东方仍旧利用激光枪射击，预定时间到，从北方上空出现了两架飞机在狂轰乱炸，还有两架从西方绕南面府冲过来，飞机几乎贴着水面穿过，最后全部被外星人击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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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喘一口大气，立刻又把所有的聚光灯打开，黑鱼，的海面犹如白昼，风停止了，雨也不下了，高高的水墙返射着灯光，通体透日月。黎明时分，一轮红日从东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映得长长地水墙犹如一块巨大的水晶体。
　　上官东方通过电脑监测器发现，水墙里是排列整齐的美人色，后面是外星人克隆后的地球人，他们姿态各异，有的举手，有的弯腰，就像透明的冰块里一条小黑鱼。
　　上官东方很满意，火速赶往现场。阳光下五颜六色的水墙形成了一道风景。消息传遍了城乡，人们赶来观看，在那儿留影。
　　上官东方用铁锤敲打着冰墙，只能落几个白点，坚硬的犹如花岗岩，要想得到里面的被封冻的人，看来不容易，上官东方既兴奋又忧虑，如何抓到这些标本呢？一时无可奈何，这样一道冰墙越传越神，总让人觉得好奇。
　　发达的科学技术叫上官东方随心所欲，对学生们的考验不仅提高了学生的能力也提高了自己的认识。他觉得应该放手使用他们了，费尼奥在关键时刻总会有出乎意料的妙计。
　　“精诚所至、顽石为开，难得你是一个有远见的人，这样吧，我负责研究美人鱼，费尼奥你带领一些人想办法掏掉盐分，使冰墙牢固下来，这是为当地农民朋友做点善事。”上官东方说。
　　“导师，有你这句话，我万死不辞。”
　　“农民朋友受了风雹之灾，颗粒不收，开辟冰墙作为游览景观赚钱，让他们有所依托，这是好事，你去吗？”
　　费尼奥跟着村长走了，来到海滨，一切听从费尼奥的指挥。
　　日出之时，霞光万道，冰墙显示了一座人间奇迹似的，光怪陆离、遥远的海岸线铺设若大的防鲨网，游船灯光通明，闪光灯此起彼伏，游人如织，一派欢乐祥和的景象。
　　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冰墙随着日光的变化而变化，色彩奇丽，让人久久不肯离去。
　　上官东方推开楼窗，久久凝视着，这意外的收获令他心血沸腾，费尼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托马斯和尤秀敏利用电锯锯断了冰墙，这会儿装上汽车，冰墙依旧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彩，令人驻足侧目，惊叹不已。教授，这是什么现象？上官东方沉默了。
　　上官东方没法解释这种现象，就像看见沙漠里繁花似锦、百花争艳一样惊喜和困惑，在实验开始之际，他要妥善安排这种冰墙，里面封冻了一个美人鱼和一个复制的地球人。
　　吊车吊着巨大的冰块，学生们把冰块送进水池子，然后上官教授开始加温，使之开始溶化，打开电脑监控器进行显示的同时同步录相。
　　这块冰墙不再发光，用水浸过之后，上面出现蚂蜂窝状，简直是一块令人讨厌的石头，而且也不透明，浑浊的看不见里面的美人鱼。
　　上官东方立即决定用吊车吊起，把冰墙悬在半空，他担心在稍不留神之计前功尽弃，倘若一无所获，那将是多么大的打击。他恐惧外星人利用高科技把他们变成了虚态，从而消失了。
　　上官东方的意思是再次封冻，利用最佳方案很好地解决了。他当机立断让兰梦儿召回费尼奥。
　　费尼奥在对讲机里说：“教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上官东方站了起来，他决定的事要立刻实行他才安心，这会儿他在工作室里踱着步，并非像兰梦儿所说，有点事就大惊小怪的，她记得晚上的情景，通宵达旦地工作，白日里忙得不知道吃饭一直工作到天亮，满脑子奇异地幻想。
　　是的，上官东方的敬业精神有目共睹，他一个人呆在那里，实验室里宁静一片，明亮的灯光辉映着他高昂的头。对第一次实验，每一个细胞组织的分离，对建立建全档案，他总是亲自做，交给学生的他亲自过问责任到人，一丝不苟。
　　就在费尼奥离开海滨以后，天气就开始变了，乌云翻滚，狂风推助滔天的海浪向海岸打来，汹涌地海水冲击着冰墙。
　　上官东方来到休息厅，焦急地等待着费尼奥，等他一到马上察看水池之中的冰墙块。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兰梦儿，“先生，快看海岸上冰墙被淹没了。”
　　费尼奥也跟了过来。在嘹望台上，费尼奥惊叹地叫着，我的上帝，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费尼奥感叹过后，海水退潮，刹那冰墙不见了，犹如变魔术一般令人瞠目结舌。
　　上官东方说：“立即采取补救措施。但是，为时已晚，很快海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一排浅绿色的帆布墙，这下可坑苦了山村的农民们，他们投入了不少资金呀。兰梦儿感叹惋惜地说。
　　费尼奥说：“上官教授，你看水池中的那块还有吗？立马研究它。活捉美人鱼、活捉外星人克隆的地球人。
　　一句话提醒了上官东方，他腾地站起来，“兰梦儿，你负责监视，我跟费尼奥去看看。”
　　上官东方来到水池边上，那块冰墙已经溶化，外星人复制的地球人不见了，只剩下美人鱼。美人鱼也只是一个空壳，用手一拉剩了一张皮，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教授，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东方说：“我怕她们变成虚态可就变了，这是外星人比较高超的技术，把实态的动物，利用虚态救走。”
　　费尼奥把一时极度失望的上官东方扶回了工作室，在观察台上，只见海滩上人来人往，乱糟糟的。有的哭、有的叫、冰墙的消失使很多农民意味着倾家荡产，他们似乎都陷入了一种绝望的呐喊之中。上官东方望着这一切心情沉重，他想，灾难将逼近地球了，外星人反扑过来，同我们较量，费尼奥没有吭声，他同样感到严峻，甚至是残酷。
　　上官东方守着他的电脑监控器，观察着水中的美人鱼，了解她的习性，既然叫美人鱼，她现在的习性又有人的部分雏形，头部像人，但顶有尖硬的鱼骨，无腿，腿便成了一条尾巴，下半身的粘液保护着鱼鳞，两只手臂已经变化成两支鱼翅，轻轻拨水便能自由地漂在水中。
　　上官东方想，这样观察下去也不是办法，利用一定的电流控制她，无法接近她，最好使她昏迷，将水放干，彻底地俘虏了她，才能更清楚地研究她。
　　尽管电流不断通过美人鱼的全身，她一旦发怒在水里威力很大，搅起冲天的水花溅满了房顶。
　　最后，上官教授只好采取放水的办法，将池中的水位保持到，那样美人鱼只能全身平卧，不能站立，从而控制住她的长处，扬起短，便能很好地接近她。
　　那样美人鱼的眼睛一旦睁开，与人的眼睛并无区别，只是沉入水中，那眼睛上面垂下一层薄膜，挡住了水浸入眼底，下水后用手抚摸，鱼鳞坚硬，上面流溢一层腥味，粘液，测量一跳每分钟30次，血，跟地球人接近，抽血化验结果属于0型血。上官教授给美人鱼注射了麻醉剂，用利刀切开她左腮下方放入窃听器，然后缝合伤后再度放回大海，这样便达到了目的？不过通过全能透视美人鱼，根本看不出他的心脏，而是一片模糊，肉质有人鱼混合的颜色，这是一种奇迹。
　　根据上官东方的精心策划，在缝合伤口之时要在伤处留有像针眼一般大的小孔，小孔表面安装一层薄膜，保护窃听器不怕海水腐蚀，按人的意志及时传回信息，只能这样。因为各种仪器已经试验过，查不出什么。
　　上官东方发现美人鱼的伤口恢复的完好如初，很快就把池中的水位提高了，解除了美人鱼的麻醉剂，美人鱼在水中游来游去。然后打开下玻璃门，给她逃走的机会，可是一连三天，美人鱼无动于衷，她好像特别留恋此地，没有要逃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