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在你怀里吗
作品名称:香樟树下,栀子花开 作者:鹤发初心 发布时间:2014-10-15 19:05:34 字数:5027
“知道了,老婆大人!”麦小米清脆的回答。
琥珀走进别墅,看了下时间,八时整!
她微笑着跟正在修剪树枝的丁叔打了声招呼,走进厨房。看到微波炉边上的牛奶杯不在,不自觉的笑了笑。然后将家里带来的早餐搁好。如果,他还在,或许可以吃点!琥珀心里暗暗的想。
听得门外汽车引擎声,琥珀探出窗外一看,冷面人的黑色幻影徐徐开出大门,没入浓雾弥漫的山路中。
有一点点的——失落!
打起精神,琥珀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拿起清洁用具,推开冷面人的卧室,拉开窗帘,换床罩、床单。冷面人有个怪癖,睡过的床单每天必换。伸手拎起床单,上面还是温热的,飘溢出浓郁的体温和香水的味道,琥珀也有个怪癖,她喜欢闻一些特别的味道比如女儿衣服上的奶香味,琥珀不禁捧起床单将头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满足的闭起眼睛将这股气息熨帖到全身的神经,顿时感到每个细胞都在回味。
“你在干什么?”低沉短促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琥珀惊得睁大眼睛,一手拎着床单一角,迅速旋转身体。
冷面人!
琥珀吃惊的惊讶的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睁大嘴巴,看着眼前这个腰际围着白色浴巾,头发湿漉的男人——幻觉吧——他双手抱胸,玩味的盯着眼前这个被惊到的冷琥珀
“你……你不是刚走?”冷琥珀明明看到他的车开走了!我眼神不好,刚才闻到那味道产生的幻觉?
冷琥珀闭上眼睛,摇摇头。
睁眼!
“啊!”琥珀再次睁眼时,看到一堵墙,古铜色,用手指一戳,热热的,有弹性!
“好像不是幻觉!”
“当然不是幻觉!”冷面人突然攫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拽紧她的梦幻般游离的眼神,“刚才你在做什么?”
对上一双黑如深夜浓如泼墨的眼眸,琥珀的眼里幻出星星点点闪耀深蓝夜空,
“我在嗅味道!”
“谁的?”
“你的!”
“为什么?”
“我喜欢闻!”
冷面人浓如黑墨的眼眸瞬间滴入颗颗晶莹露珠,飘飘渺渺飞起起缕缕仙姿,袅袅娜娜荡漾开来,在微抿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是吗?”他走进,伸手勾起入梦般的冷琥珀。沐浴后的清香、淡淡的香水在温热的体温里袅袅升起,琥珀闭上眼睛,嘴角露出栀子花般的笑容:
“好好闻的味道!很清冽,像夜风中香樟树夹着栀子花的味道,又凉又醉……”
“是吗?你也很好闻!”冷面人附在琥珀耳侧,埋进她的锁骨,深深地嗅了一口。
湿湿漉漉的发丝触到琥珀的脸颊,清凉的感觉瞬间让琥珀清醒过来,
“少……少爷!”琥珀慌了,她向后退去,面前这个男人好可怕!越来越逼近的脸,越来越逼近的热烈气息,越来越让她惊慌失措的感觉——她要跑!赶紧跑!
琥珀向后用力退步,碰着床沿结结实实的挡着退路,身后一张深蓝的大床像浩瀚的海洋拍着巨浪滚着巨涛要把她吞噬,她恐惧她惊颤她挣扎,临渊跌落时挥舞双手抓援任何可以支撑的物体——一块雪白的毛巾裹紧在某人的躯体上,一线的希望一线的稻草,瞬间的安定瞬间又化为失重,她结结实实的被结结实实的床沿绊倒在结结实实的大床上,结结实实的身上压着结结实实的一个——人!
瞬间!瞬间停顿!
空气凝结了,时间停滞了!
冷琥珀的身体僵硬了!
心脏停止跳动!
不!
有!
听——
“砰砰砰”
“我的?”
“砰砰砰砰!”有力!铿锵!
冷琥珀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摁住这颗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摸不到!
伸不进来!
胸口压着一堵墙,我喘不过气来。
“很急吗?”从天际从雷霆滚来一记闷雷“轰”的在她耳边炸开。冷面人立体的五官俯身在她面前,性感薄唇弧度弯弯勾起,挺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她急促的呼吸吸进对方的气息又慌乱的呼出进入对方的鼻翼,空气中搅合着两人黏黏稠稠的被晕染开来的湿濡气息。
冷琥珀被这种气息熏的飘飘然然起来,加速的血液直冲脑门激荡脑门,在血管里蒸腾翻滚,最后奔流到心脏,“通通通”地擂响心脏瓣膜,“嘭嘭嘭”的共振到另一颗心脏的跳动。
懵了!懵了!懵了!
凝固凝固凝固!
不!不!不!
冷琥珀本能的条件反射的清醒的推开这具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的高空坠落物。
很沉!推开!
磐如坚石!
冷琥珀缩着身子左右扭曲往后抽,
危险!危险!
直觉的反应!本能的扭动!
我要离开!我要远离!
“女人!不要动!”从头顶传来警告声。
冷琥珀睁开眼,看到一双危险的眼睛,一只雄狮盯紧猎物的眼睛。她被震慑住了,一动不动的惊惧着。
飞离的直觉慢慢回归本位,很热!很闷!很重!很——硬!
什么?
冷琥珀瞪圆了眼,有点疑惑有点心惊,
“那是什么?”
冷面人哧哧的在上面笑了起来,“你的杰作!”
冷琥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又开始拼命的挣扎,这次是歇斯底里的要离开这里。但是,冷面人铁钳一样的手抓着她两只疯狂摆动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女人,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冷面人很霸道的用舌尖撬开琥珀的紧闭的嘴唇,舌尖涌入翻卷,像一头暴龙游走在龙庭间,气势汹涌,想必刚才憋得很是辛苦。不带一丝温柔。
片刻有余,才抬起头,看到琥珀两颊一行清泪,震了震,松了锢紧的一双玉臂,轻柔地揽进怀中,“刚才你想说什么?”
琥珀哽咽,肌肉僵硬,抵着冷面人的胸膛,幽幽一句:
“我带来了早餐!”
“你做的?”
冷面人神色温柔了几许,琥珀噙着泪眼点了点头,酥酥的麻进他的胸膛,他俯身轻啄梨花带雨,丝丝甘甜,沁入心脾。又在唇畔烙下轻柔一吻,
“好,吃早餐!”
琥珀站起来,看着他光着PP拉开衣橱,立时慌了心神,急急地将手中的浴巾披挂在他的身上,头也不敢看,慌也似的逃离这间卧室。
跑进厨房,愣愣的将早餐摆好,傻傻地站在餐桌旁,看见冷面人西装笔挺英姿勃发的向她走来,琥珀双颊又红了起来,想躲,想跑。两只脚灌了铅似的迈不了步子。她绞着双手尴尬地站立着。
冷面人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神情淡然的坐下来吃,粥还是温热的,不汤不凉,软糯适中,甘美至极。牛肉卷,皮薄嚼劲足,牛肉鲜嫩爽口,味道不错!
吃完早餐,冷面人后背向后靠,看着琥珀。琥珀浑身一激灵,小碎步的向后躲了几步。
冷面人唇角勾起了弧度。
“笛……”门口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冷面人收回目光,站起来,走向门口。那辆黑色幻影又停在大门口,小丁打开车门后侧站立着。
琥珀呆呆的隔着一米的距离跟着,走到车前,冷面人回头,“晚上有饭局!”
“哦!”琥珀回了一声,不在状态。
“晚上不要熬夜!”
“哦!”琥珀反应慢一拍的抬起头,有点困困的看着他。冷面人已坐进车子里,小丁平平稳稳的将车子驶离了大门。
整个上午,琥珀都不在状态。收拾好房间后,到花坛浇水,拿起水龙头忘了开水阀,开了水阀提着水龙头呆呆的望着水帘似的树干,
“怎么下雨了?”一看,自己踩着水管,慌的跳开,水柱爆射,洒洒洋洋四处冲撞,琥珀尖叫着冲开,一阵尖叫后,气也顺了,魂也回来了,浑身却湿淋淋的成了一只落汤鸡。琥珀也不急,哼起了歌悠悠闲闲的给每株植物喝足水,该松土的松土,该施肥的施肥,忙忙碌碌一上午,把早晨的尴尬驱散了。
整饬好了花园,进入客房的浴室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到冷面人的衣橱里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穿上,自个儿的脏衣服洗净晾在风中。到厨房煮了一碗面,饱饱的吃了。
午后的阳光暖人熏人,熏得人的眼皮儿沉沉的,琥珀来到观景房,凉凉的风儿裹着午后的慵倦袭向全身,琥珀终于犯困了。
挪过一旁的美人榻到大型的落地玻璃窗前,风儿卷动纱幔,卷起丝丝倦意,冷琥珀躺在榻上阖上了眼。“不”冷琥珀不及呼喊,冷面人灼热的唇便覆在冷琥珀的左躲右闪的抿的紧紧的嘴唇上。
冷面人很霸道的用舌尖撬开琥珀的紧闭的嘴唇,舌尖涌入翻卷,像一头暴龙游走在龙庭间,气势汹涌,想必刚才憋得很是辛苦。不带一丝温柔。
片刻有余,才抬起头,看到琥珀两颊一行清泪,震了震,松了锢紧的一双玉臂,轻柔地揽进怀中,“刚才你想说什么?”
琥珀哽咽,肌肉僵硬,抵着冷面人的胸膛,幽幽一句:
“我带来了早餐!”
“你做的?”
冷面人神色温柔了几许,琥珀噙着泪眼点了点头,酥酥的麻进他的胸膛,他俯身轻啄梨花带雨,丝丝甘甜,沁入心脾。又在唇畔烙下轻柔一吻,
“好,吃早餐!”
琥珀站起来,看着他光着PP拉开衣橱,立时慌了心神,急急地将手中的浴巾披挂在他的身上,头也不敢看,慌也似的逃离这间卧室。
跑进厨房,愣愣的将早餐摆好,傻傻地站在餐桌旁,看见冷面人西装笔挺英姿勃发的向她走来,琥珀双颊又红了起来,想躲,想跑。两只脚灌了铅似的迈不了步子。她绞着双手尴尬地站立着。
冷面人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神情淡然的坐下来吃,粥还是温热的,不汤不凉,软糯适中,甘美至极。牛肉卷,皮薄嚼劲足,牛肉鲜嫩爽口,味道不错!
吃完早餐,冷面人后背向后靠,看着琥珀。琥珀浑身一激灵,小碎步的向后躲了几步。
冷面人唇角勾起了弧度。
“笛……”门口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冷面人收回目光,站起来,走向门口。那辆黑色幻影又停在大门口,小丁打开车门后侧站立着。
琥珀呆呆的隔着一米的距离跟着,走到车前,冷面人回头,“晚上有饭局!”
“哦!”琥珀回了一声,不在状态。
“晚上不要熬夜!”
“哦!”琥珀反应慢一拍的抬起头,有点困困的看着他。冷面人已坐进车子里,小丁平平稳稳的将车子驶离了大门。
整个上午,琥珀都不在状态。收拾好房间后,到花坛浇水,拿起水龙头忘了开水阀,开了水阀提着水龙头呆呆的望着水帘似的树干,
“怎么下雨了?”一看,自己踩着水管,慌的跳开,水柱爆射,洒洒洋洋四处冲撞,琥珀尖叫着冲开,一阵尖叫后,气也顺了,魂也回来了,浑身却湿淋淋的成了一只落汤鸡。琥珀也不急,哼起了歌悠悠闲闲的给每株植物喝足水,该松土的松土,该施肥的施肥,忙忙碌碌一上午,把早晨的尴尬驱散了。
整饬好了花园,进入客房的浴室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到冷面人的衣橱里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穿上,自个儿的脏衣服洗净晾在风中。到厨房煮了一碗面,饱饱的吃了。
午后的阳光暖人熏人,熏得人的眼皮儿沉沉的,琥珀来到观景房,凉凉的风儿裹着午后的慵倦袭向全身,琥珀终于犯困了。
挪过一旁的美人榻到大型的落地玻璃窗前,风儿卷动纱幔,卷起丝丝倦意,冷琥珀躺在榻上阖上了眼。
阳光很温暖,微风很轻拂,妈妈晒着床单,小小的琥珀在花花绿绿的床单下嬉笑追逐,妈妈笑盈盈的说,衣服晒在阳光底下,会有阳光的味道。
“阳光的味道!”琥珀欢欣起来,她闭目仰吸,深深的嗅起--啊,阳光的味道!多好闻的味道啊!空气中还有泥土和青草的香味。
活泼的水晶也来了,两个小姑娘在一起追逐,身后落下叮叮当当玉珠落盘的笑声。睡梦中的琥珀也笑了。
她听不到外面轻微的引擎声在门口顿熄,走下一双考究的黑皮鞋。那人走下车时,空中飘落一件女士上衣,这件衣服在早上还穿在某人的身上。他眯起眼,抬头朝二楼的观景房看了看,没有人,帘子的一角在窗外飞扬。
拎着她的衣服走进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林中鸟儿婉转啼鸣,风吹帘动。
他向二楼走去。
为什么回来?
换衣服?拿东西?
权当借口!
鬼使神差吧!
男人走上二楼,脚步徐中带急,早上见过,隔了一个上午又是那么迫切地想见到她。
她的唇如此甘甜,如此回味。
人呢?
男人四处睃了一眼。
帘后一张美人榻。
榻上美人。
冷琥珀睡前将湿湿的一头长发垂挂在靠椅外,不搭着人不黏糊。任凭风吹日晒,清风抚着她发如瀑布微微轻摆,如柳如烟;阳光照得黑发亮亮发光,过目撩人。
冷琥珀侧身而卧,对着天铺着绿,满满足足甜甜蜜蜜的沉浸在睡梦中。梦里有母亲,有阳光,有水晶有她儿时失落的梦。
冷面人一掀帘子映入的就是这个。
冷琥珀穿着他的衬衣躺在榻上,侧身背对,长发垂落,轻风摇伊。玲玲珑珑的曲线在衬衣下若影若现,衣服不长刚好盖住她的臀部。男人视力极好,这个女人里面居然……
空气中暴出一个男人深深的吸气声。
这个女人太过大胆,居然这样就睡着了!要是有人来
——可是这里除了他谁会来?
男人露出了笑容,他不徐不急,挽起帘子,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笔和纸,对着这件上帝的杰作画起了素描。
背部线条柔和,曲线舒展,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袖子卷起,露出一截白嫩似藕的手臂垂放在完美的臀部上,臀部曲线圆润,双腿修长,足踝线条圆润优美,整体比例完美,堪称杰作。
当然,是指人!
男人画好素描,藏起。
对面的女人动了一下,他上前将女人的衣服盖上,看到她长长的睫毛颤颤的动着,脸颊红润,小巧鼻子一呼一吸,性感的樱桃小嘴弯弯翘起,似在做什么甜蜜的美梦。
梦里有我吗?
男人好奇地问。
回答他的是女人莞尔一笑。
男人覆唇将她笼住,甜甜的。将舌尖轻轻探入女人口中,攫取她的芳香,女人笨拙回应……
琥珀梦到了躺在母亲的怀里,母亲慈爱的看着她。琥珀抬头仰视,母亲的脸变成了冷面人,蒙面人俯身吻着她,两人舌尖相缠难舍难分。
琥珀浑身发烫,伸手搂紧男人的脖子。
那么真实,像真的一样!
迷迷糊糊半眯惺眼,一张俊脸映入眼帘,睡美人嫣然一笑,“你怎么也到我的梦里来?”
深沉眼眸星光闪闪,“你在我怀里!”
“是妈妈的怀抱吗?”睡美人梦呓。
“睡吧!”阖上困倦双眸,琥珀又沉沉睡去。她太累了!
男人起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