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连长王云龙》 第四章

　　“小张还这样年轻，前途可以。”李排长如是这样说话。注意到老郑还在望着自己，“你看我，我从来就没有想到当官，从四二年离开村子，和二子小黑他们出来当八路军，打鬼子，现在打国军，还不是，该打的仗都打了，上级要我当排长，我就这样了，小张也不错。”
　　　　老郑说：“你是不想当官，可官运偏偏跟着你。我看他，就想立功，当过什么官之类的。”
　　　　这个时候，团部通信员出现在天色麻麻黑的门边。
　　　　他走了进来，有些急地问：“李排长，王连长在吗？”
　　　　“我们连长出去了。”老郑反应有些快回答。
　　“邝团长喊他开会。”
　　“我们王连长过一会就回来了。”
　　李排长觉得这个时候开会重要，就说：“小高，你走嘛，我去把连长找回来。”
　　　　“嗯，我就走了。”小高就转身走出门去。
　　　　李志顺排长立刻说。“老郑，你在这里呆着，我把连长找回来。”
　　“排长，还是我去。”
　　　　“不，你年龄大了，最近走路，脸有时发白，这不好。我来自农村，体力比你好。”说完，李志顺排长就走了。
　　　　老郑知道，比自己小五岁的二十五岁李排长，在行军路上，多次帮战士拿枪和帮助战士，自己也不例外。他感到自己的排长不错，就回到房里和战士聊天去了。
　　　　这时，张春营长走到连部，他想喊王连长一起去，看到刚出连部门的李志顺排长走出来问：“李志顺，王云龙在没有？”
　　　　李排长听到了张营长有些粗的嗓音，就转过身，向自己营长敬了一个军礼。回答：“连长出去了。”
　　　　“他去那里了？”
　　　　“说到村边转转。”
　　　　张春营长一下不高兴了，就转身要走。看来他是有话要说，显然，是不想当自己战士面说王连长的，这点，应该是符合他的性格。在门边的战士小于立刻说：“营长，这样吧，我去把连长找回来。”
　　“不了，”张营长表示，李排长知道，大家才到这个小塘村，太劳累了，张营长是不想让战士们去找自己连长，是想让他们都多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进攻白马山。
　　然后，张营长说：“你们要好好休息，走了这么久的山路，也累了。”并用手拍拍战士小于的左胳膊。
　　李排长知道他是想亲自找自己连长。
　　这时，天一片的灰黑，在前面的村道上，两边的人家从他们的门窗里照出来一些煤油灯的淡黄的灯辉，这时，村道上，较少有村民走动，大约都在生火做晚饭。记得以前的农村，一到天黑，都呆自己的房里。
　　　　张营长还是非常急地往村子东走去，到了村东口，也没有看见，就往黑麻麻的村后坡走上去，看到了王连长走下来，不高兴地说了王连长几句。
　　他俩到位于村西一座地主废弃的几间大瓦房里。一看，就是不错的房子，虽然房子的主人已经早就跑到重庆去了，再以不到这闭塞的小村里，就被村委会征用。
　　走近宽的地坝，进入两件房子的过道，到第二座房子，门口还站着两个解放军战士，还看见有战士在进出一中间过道的红漆大门，看来是在忙什么。
　　　　“营长，是在这一间开会吗？”王连长问张营长。
　　　　“不在过去一间。”
　　　　“那这间呢？”
　　　　“这几间是团部的一些机关：电台室，办公室，休息室。”张营长说。
　　　　“那这房子后面和前面的房子呢？”王连长不清楚问。
　　　　“是一营的营房。而四营的跟我们二营和三营都住在老乡让出来的房子里。”张营长，好像明白王连长的心思，就一并把四团，四个营的驻扎情况说了。
　　　　“这多麻烦村民的。”王连长说。
　　　　张营长没有说话，而他和王连长也有同样的心情。然后，他们进了还是有两个解放军战士守卫的门口，向里面的房子较快地走进去，张营长知道：对白马山的作战会议应该开始了……
　　　　他俩渐渐走近一道土色的向外开着陈旧的大房子门，听到了来自大门里团长的平和有力的声音，其余的声音几乎就没有。他俩就走近门口，看到：大房里有多个，头戴米黄色边上有皱褶的军帽的后脑勺，向前伸出的呈细条边的非常英气的军帽帽檐的解放军指挥官。一竖从房里前到后坐在一起，一个个并排坐着的紧系着酱色宽皮带的厚实的背，还有挨在一起的头，一动不动地向着前面在认真听着，解放军四团团长邝正东，一个四十岁中等个子，魁梧，站在他们前面中间桌子旁，在发言。在下面坐着认真凝神静听的解放军指挥官。在门边，正好被前面解放军的后脑勺挡住些相邻而坐的同样神态的脸的一视角，健壮而厚实的身着军衣的背有些向前倾，一根宽皮带紧束在他壮实的腰间上，他是：四团三营营长，三十五岁非常魁梧的仁厚英勇的陈波，我们在前几章说到他。他和别的营长不一样，他们都喜欢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配一把左轮手枪，他不，他就喜欢用驳壳枪。张春营长他们也是，他身边坐着的是三营一连连长尹勇胜，我们在前几章也说过他，他人有些斯文，打仗也厉害。最厉害的是脾气急，正直，心好，极度勇敢的解放军排长黄奇，二十六岁，是湖北人，跟中国著名军事指挥官王近山同是湖北人。请明年三月关注描写中国著名指挥官在红军、八路军时期的战斗经历的小说《王敬祥》
　　张春营长和王连长走了进来，挨着陈波营长尹连长坐下。
　　邝团长站在大家前面的一张桌子旁，沉稳严肃，并时说时而，习惯性瞅着下面这些指挥员。
　　　　“自从我们九团从湖北宜昌进入西南以来，一路已经过了不少乡镇，也解放了一些地方，马上我们就要有一场大仗，在离武隆以西的白马山进行。这是通往西南重庆的屏障，只有坚决拿下白马山，在解放百多万人口的重庆，也就这样。我们可以继续沿路往西进。”邝团长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身下边坐着的非常安静的各营连指导员，一个个非常认真地
　　端坐着，一眼不眨地注视着他，相挨或相邻的带着非常英气的、有一金边红底的小五角星的军帽帽檐下，一张张经历了无数战斗、蕴含着坚定英勇气质的脸庞的解放军指挥官的脸，他们将又一次面临在十多过小时后出现的凶险战斗。
　　坐在张营长身边的三营营长35岁的硕壮、坚毅厚道英勇的、非常英气陈波。他转过英气勃勃的脸庞，对张营长低声说：“这下好，打下了白马山，到重庆还可以好好看看中国这个有名的城市。”
　　这时，团长又开始说话了，而陈波营长好像对团长下面的话，不是非常想听，就又说：“这回，你说那样营当先锋。”他在说时，就抬起他的有茧巴的大手稍微蒙着他的嘴时，不愿说的声音大，影响着他人　
　　“不知道。”张营长说。
　　　“看来，”陈营长对这个问题，更想说，“要是团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二营，和我们三营，我们两个营就好说了。”
　　　　“可团长交给一营和四营，咋办？”
　　　　“一营长肖雨，是不会让出来的，四营长卢大个子，还想争，我跟他们就别谈了。”陈营长看起来是想和张营长搭档，获得这个重要的先锋攻打任务。
　　这时，张营长就轻轻拍拍他（陈波)放在他绕起二郎腿的大腿上，小声说：“先别慌，我们听听团长说。”
　　　　“嗯。”陈刚营长鼻子里就这样嗯一声，两人就抬起头更加认真地听团长的发言。
　　　　“白马山，很大，一两只部队是打不下来，军首长在最近两天，召开了由一一军、一一二军、一一三军战前军事会议，对白马山和它周围地区的乡镇的国民党匪军情况，在今天下午定了下来。我们一一军四团主要负责攻占攻白马山第一道和第五道防线。其余第二、三、四防线分别有一二三和我一二二军别团担任。当然你们还各自要解放白马山东西南北的乡镇。
　　　　说到这里，团长又向在坐的解放军将领简绍：
　　　　“白马山，是重庆的门户。东北面是乌江，在半山腰是：一条川湘公路，其西南面都是茂密的树林。据说：白马山有上十八公里和下十八公里，山的高度是一千八百米，最高峰是万家良。
　　高度一百米。白马山是进入重庆的门户，国民党蒋介石一定派重兵保护和防守。”
　　　　一营的指导员凌万敏插嘴说：“这次，蒋介石再守不住，大西南就完了。”
　　一营长肖雨说：“早都该完了，这样一个大独裁者，居然占据了中国二十年了，也该滚蛋了。”
　　　团长说：“对，这次就是跟他敲响丧钟的时候。”
　　　　听到他们在发出感叹。坐在张营长身边的陈营长，在心里想着打先锋的事，好像他感觉不好，几大几个营，万一是他们打先锋呢？就心里更不耐烦了。
　　　　又过了很久。团长布置任务。“二营、三营负责进攻第一道峰和第五道峰；一营、四营负责进攻第二、三，四道峰，期间，一营四营还要解放在白马山四周的各乡镇。”
　　　　一营营长肖雨就想打第一道峰，他知道第一道峰是最高的，非常难的，听到团长把这一任务倒分跟二、三营就不高兴了。遇到不如意的事，就闷着性子，大口大口抽烟，好像要吃烟似的。过了一会，他忍不住，好像有人在打压他似的，就霍地站起来，当着团长的面，用手指指侧后边的他认为开始得意的陈波营长，质问道：“他凭啥打主攻？”
　　　　团长说：“他和你差不多，可他是战将，能指挥能冲锋，关键时候，不眨眼，你还有别的任务，除了打白马山，还要解放白马山的周边乡镇。”
　　一营长盯了下厚道血性，从不和自己同志计较的，成钢营长说。”嗬，这下你满意了把，"
　　陈波营长微低着脸，在那里闷起，也不在意一营长肖雨，不满意自己居然获得了这个任务，攻打白马山的主峰一一一万家良，意义是不一样的。
　　　　之后，团长把这次攻打白马山的任务的大致情形布置好之后，就说：
　　　　“同志们，下去早点让战士睡觉，明天早晨四点以前就出发，早点到白马山。军首长已经决定在明天早上8点，发起进攻。”
　　　　说到这里，他又问：“你们还有别的意见没有？”
　　　　肖营长闷着脸，突然没好气说：“有意见。”
　　　　团长立刻说：“你是对攻打第一防线，没有自己而不平。”
　　　　“是。”吴营长敢说敢做回答
　　“这个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说了。”邝团长不想在费心思为了肖营长做战术上的调整说。
　　肖营长知道团长这样说，自己是争不回来了。立刻回头，看着陈波营长走到他的面前，两眼瞪的横圆：“你小子笑安逸了！”
　　　　陈波营长也不想和吵嘴，看都不看他，就和张营长走出房子去，因为，会已经开完。
　　肖营长想不过就转过身，对走过来的团长，说：“团长，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把主攻任务，交给陈放牛娃呢？”
　　　　“他打仗应该比你有血性，他不是那种只呆在岗位上指挥就行了，还要打仗在前，和战士们一起作战。”团长正言说。
　　　　“不就是从冲吗，老子当年打仗冲少了吗？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说，我这营长的职位是混出来的。”肖营长冒火了，他不管你是团长还是师长，火爆脾气发了。
　　　　“可是，自从你当上营长，哪次冲过。”团长直接问。他被肖营长的暴脾气弄得生气了。
　　　　肖营长把脸逼近团长，喝问道：“你当了团长，那次你又冲到前面去，还不是怕死鬼。”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小心点。”
　　　　“你大不了，就把老子的营长职位给抹了。”肖营长当场更自己的团长顶去。
　　　　一些指挥官，就把肖营长马上拖走。
　　　　这时，天气黑了。
　　关于肖雨营长的故事。请明年下半年关注是公安局局长的他和叶俊龙科长破获叙宜城特务的小说《叶俊龙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