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地牢苦恋
作品名称:地狱鬼魂恋 作者:长山 发布时间:2014-08-30 14:32:37 字数:3119
天朝副特使古木新被推进地牢后,“哐啷”一声沉重的地牢盖也被盖上了,古木新觉得一下子进入地狱中——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冷飕飕浑身打激灵,他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摸索着顺着台阶往下走,走九九八十一个台阶,就是你的住处。”头顶上传来军官冰冷的话语声。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将我关到这里?你们怎能这样对待天朝特使?我要见你们的郡王……”古木新拼命地叫着,可是官兵早已走开,任你喊破喉咙也无人答应。气得古木新跳脚大叫,举手想推开盖,可是根本够着顶盖。黑洞洞的地牢里看不见门窗,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他无办法可想,只有大声呼叫。
古木新喊得筋疲力尽,坐在原地看四周。慢慢的朦胧中看出这是一个圆筒形的地牢,墙壁光秃秃见不到门窗,找不到攀登之处。自己脚下是一溜台阶,通到不见底的深处。他想到军官说的‘九九八十一级台阶’,便顺着台阶往下走。好不容易下到底,已是头晕目眩,站立不稳。见有一张石床,顾不得床的好坏,一下躺倒在床上,长叹一声:“唉——没想到我身为大唐王子,天朝特使,本以为与荷花郡主结百年姻缘,没想到今天却落如此下场!”他自怨自艾地长吁短叹;念念不忘多情多意郡主的笑貌音容;忍受着腹中的饥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古哥哥,你醒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乌苏里·荷花郡主来到地牢中的古木新身旁,轻柔地叫着古哥哥。可是,任荷花怎样呼叫,怎样推,古木新像死人一样毫无知觉。荷花这才仔细地一看古木新,惊慌地叫道:“我的古哥哥呀——怎会这样?”只见古木新原来那俊俏充满青春朝气的脸,变得灰白如死人;紧闭的双目再无那炯炯有神的光芒;上唇惹人喜爱的绒毛坚硬,挂满白霜;嫩如笋尖能绘龙书凤的十指,已经僵硬粗糙……
“父王啊——你好狠心哪!怎把古哥哥丢在冰冷的地牢里不管不问?”乌苏里·荷花的泪水止不住地的流了下来,她抱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古木新痛哭;她敞开胸怀紧紧地搂着他,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古木新;她不停地亲吻着他的双唇,用爱意唤醒古木新的冰冷的心……她用尽了少女所能尽到的一切救人的本能。古木新开始复苏了,脸变得红润,有了体温,心脏开始跳动……泪水从眼中涌出,但他仍闭目无声。
“古哥哥!你醒了?怎么不说话?”荷花见古木新已经有了生气,高兴地说着,亲吻着他的脸狭。看古木新仍闭目不做任何反应,叹了一声:“唉……大难难不过心寒哪!”边说边拿出一颗血红的药丸,送到他的口里,“吃下吧,这是我师傅炼的清心鹿茸丸,不但能使你恢复元气,还可使你心神归一,忘却一切伤痛……”
古木新再也不能不说话了,他睁开双眼,见地牢中已是异彩光灿,自己的上衣被解开,乌苏里·荷花的酥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她那两个馒头似的乳峰与自己的两个小豆头亲密的粘在一起,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的面容……古木新突然推开乌苏里·荷花,犯罪似的跪在她的面前,诚惶诚恐地说:“请郡主恕罪,鄙人被冻饿得晕了过去,不知郡主到来,无意间冒犯郡主,鄙人该死,该死……”边说边狠狠地搧自己的嘴巴。
“你干什么?我的古哥哥……”荷花心疼地拉开古木新搧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又轻轻地擦去他嘴角边流下的血,“为什么这样折磨自己?难道我救你的心白费了吗?你真是……真是假意爱我另有所图?”乌苏里·荷花泪水流了下来,“我的一颗心可全交给你了!”荷花再也说不下去了,委屈得抽泣起来……
“郡主别哭!不是我虚情假意,也不是不爱你,可是我已是阶下囚,怎敢妄想得到高贵的郡主的爱呀?”古墓新说着,仍跪着帮荷花擦去泪水,并小心翼翼地帮她系好衣襟。愧疚的双眼不敢看荷花的花容月貌。
“古哥哥——还不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跪我一个小女子?”荷花拉起古木新,把他扶到石床上坐下,自己躺在他的怀里,“你是天朝王子,又是女皇特使,我未来的夫君,咱有什么贵贱之分?尽管你今蒙冤受屈,我父错听流言改变初衷,但我爱你的心永远不变!哪怕是经受任何苦难,我永远是你的人!”
荷花给他的药丸已经收到了神效,他觉得浑身有一股冲动在催促自己,自己神清气爽,热血沸腾。听了荷花的肺腑之言,禁不住搂住荷花那纤细的腰肢,狂热的亲吻着,一种男子汉的激情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荷花满脸绯红,亲着古木新,轻轻地推着他那宽厚的胸脯说:“古哥哥,你我既然两情相依,早晚会遂愿结为夫妻,就应互相体贴,互相关心,今后的日子长着呢,但现在你我的处境,不允许我们有非分之举。强敌虽然被击退,但是廖京仁这只饿狼很快就来报仇,抢我之心不死,……你……你……要把药丸的功力用在对付廖京仁身上,不然你的性命难保哇!”说着话,荷花推开了古木新。赶紧梳理衣襟头发……
“嘿嘿,嘿嘿——好一个安兴美郡主!本元帅娶你为妻你百般阻挠,装一副贞节烈女的面孔,却躲在冰冷的地牢里与人媾和!丢尽了渤海国的脸!”牢顶突然传来廖京仁的嘲弄声。
“廖正使!请你嘴放干净点!我与荷花郡主无过分的行动,是我不好玷辱了郡主尊容。我愿向郡王赔罪,听郡王处置。但绝不许诬陷郡主!”古木新义正严词的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不要理他!”荷花郡主根本没把廖京仁的羞辱当回事,厉声喝问:“姓廖的!手下败将又来想什么美事?我与古特使情投意合,亲密无间,你既然知道我与他私自相会,就应该明白我们是无法分开的姻缘,你又何必痴心妄想?”
“好一个憨脸皮厚的荷花!我要娶你的决心也是不会动摇的!尽管我曾经败在你手,但这次回来可今非昔比了!我受讨逆大元帅徐敬堂的委派,拜我为征北元帅,率兵北征。我要‘誓灭渤海国,踏平安兴郡,活捉乌苏里·荷花为妻’,不达目的绝不收兵!”
“好你这披着人皮的野狼精!就你那些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也敢大言不惭?”说到这里,当着廖京人的面,亲昵地楼过古木新,“我与古哥哥亲如一人,气死你这痴心妄想的奸贼!”
“荷花呀荷花!难道他古木新就真值得你爱吗?我是野狼精,但千年修行已使我明白,爱一个人要有始有终。我劝你还是接受我对你的爱,免让渤海国生灵涂炭,国破家亡!”
“我爱古木新有何错?你有胆量就和我斗一斗,凭你的本事也想与渤海为敌?有本事灭安兴?”荷花轻蔑地问。
“你以为古木新是什么东西?这样舍生忘死地去爱他?”廖京仁狡猾地奸笑着说:“他就是武则天这个荡妇淫婆的‘驴头太子’!”
“你休得胡说!不许你污蔑则天女皇——”古木新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指着地牢顶,愤怒地斥责廖京仁。
“哼哼!我没胡说,在京城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廖京仁见激怒了古木新,惊呆了荷花郡主,更加放肆了,“当年武则天篡夺了皇位,不但改国号为大周,还将原来的三宫六院的全部宫女赶走,竟厚颜无耻地选俊男入三宫六院,整日供妖女淫荡,令人不齿。招致天怒人怨!”
“这是造谣!女皇是为天下苍生主揽朝政,你竟无中生有?如此诬陷女皇会遭天打五雷轰的,你不得好死……”古木新气得不知如何反驳。
“则天女贼的倒行逆施,激怒了天上的玉皇大帝,”廖京仁不理古木新的反驳,继续说:“玉皇大帝派神驴下凡,到皇宫与武则天媾和,生下一个驴头太子。女贼武则天看难向朝臣解释,偷偷地派人到终南山找姓古的老道进宫,老道施法才使驴头太子成了人形。”
“你……你……”古木新气得说不出话来。
荷花郡主被他的谎言惊得目瞪口呆。
“你什么?无话可说了吧?”廖京仁得意的又说:“武则天见太子变成了人,立刻封老道为皇后,封太子为王子,取名古木新……”
古木新气得青筋暴露,一下跳到牢顶,想与廖京仁拼命,可是,头刚与牢顶接触便被摔回牢底昏了过去。
“古哥哥——不要上他的当!”荷花猝不及防,没想到古木新会自找苦吃,当她提醒已经晚了。她忙抱起摔下来的古木新叫道:“你醒醒——不要信他的谎言,我听他的话像在放狗屁!”
“嘿嘿——你还不信?”廖京仁一阵冷笑,“好!我让他现形你自己看吧!”随着话音一股阴风直吹入地牢。荷花一惊,低头看怀里的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