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集:旷世奇才
作品名称:怒放的生命 作者:水墨年花 发布时间:2014-07-14 12:30:22 字数:6474
狗牙子说来,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怪才。人就那个样子:七十二行的手艺学了七八样是一样都没学会,可唯独开这个拖拉机是显得特别的顺心顺手。队里的好多男同志一上拖拉机就被转得晕头转向,摸不着南北西东,只能望着拖拉机的干着急。还有胆小的根本就不敢上,只站在旁边瞧热闹。更有那些怕死的听到拖拉机‘突突突’的响声,就吓的跑得远远的。而就是这个傻不溜秋别人看不上的狗牙子一上拖拉机竟然如鱼得水,八面玲珑,要它往哪就往哪:把队里的好多男女社员们都羡慕得要死。生产队开拖拉机这个美差,还真的是非他莫属。于是,队里开群众会集体讨论:正式确定狗牙子为生产队的拖拉机的驾驶员。当队长宣布此事把钥匙交给狗牙子时,三十多岁的狗牙子竟然像小孩子一样放声的大哭起来。
居然能够成为队里的拖拉机驾驶员,狗牙子确实是显得非常的激动。他见到队里的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打招呼的问好,甚至包括小孩。他感觉自己非常的自豪:终于可以在队里挺起腰板,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标准的男人了。
狗牙子把父母亲用大红绸子做的大红花,牢牢的系在拖拉机的前面。拖拉机停下来的时候,他见到哪个地方有泥巴,就随时用水冲干净,然后再用崭新的毛巾擦干。每当他的手一握上拖拉机的把手,他的眼睛就闪闪发光一副很神气的样子:哼?现在看还有谁敢欺负老子?现在看还有谁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就不让你坐我的车,老子就不带你的货,气死你,哈哈。以至于晚上他做的梦里,都是他鼻孔里‘哼’出来的笑声。
邪门不?自己的老公狗牙子竟然还有这个本事?让他的老婆四妖精终于刮目相看的笑在了心里,笑在了脸上。她心中出现的不平衡总算是平衡了一些,她感觉自己的脸面总算是能够挽回来那么一点的。看到全队的社员们都主动和她老公打交道打招呼,看到全队的女人们都十分热情的请狗牙子到她们家里去喝茶:她知道那不是她老公狗牙子的人有魅力,而是全队的社员们在讨好和巴结他,想坐拖拉机或让拖拉机带点什么东西的。看到自己坐在驾驶室和老公挨在一起别人露出那羡慕的眼光时,四妖精的心里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队长的眼光确实比一般人看得高,看得远。他让社员们知道了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就是牛皮就是霸气:它所带来的经济效益,人是永远没法和它相比的。这不,双抢一完,平时队里所有的男人们要花上好几天送公粮的大事,居然让这个铁家伙一天就很轻松的解决了。而且,就只要那么少少的几个人,真是太邪门了。于是,社员们这才明白队长买拖拉机的目的和野心。这才知道确实是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好,既省力又省工,而且还很威风的:人坐在上面不动,凭着下面的四个轮子的转动就能够把所有送粮的队伍远远的甩在后面。哈哈!他们全都笑得好开心,好骄傲:无不佩服自己的好队长。
队里买了拖拉机,让全大队的兄弟生产队是既嫉妒又羡慕更无可奈何:嫉妒的是我们生产队怎么有那么多的钱,居然能把国家用的那么大的东西自己买回来做交通工具用?而他们生产队可是连买一个轮子的钱都没有的,邪门不?他们羡慕的是我们队的社员们过日子那真是太幸福太有滋味了:凭着拖拉机的四个轮子居然可以不动脚步,就能够到达心目中的任何想去的地方,真是天下奇闻?然而,他们也知道,嫉妒和羡慕是没有什么用的:谁叫他们自己没本事,谁叫他们生产队没有好队长?眼看着全乡送粮的各路大军从四面八方涌向人民公社的大粮站,眼看着无数的脚步上流在地上的汗水又变成了水蒸气,送公粮那热火朝天盛大的场面就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了。
大路上,小道旁,树林间到处都是挑着担子的男人们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叹气声。到处都是男人们气喘如牛的推着土车子、左右摇摆时发出的那‘枝桠,枝桠’的难听声。更有难看的居然还要一个女人在前面用绳子牵牛一样的牵着走?真难受啊!他们用手巾抹着汗水非常疲惫的坐在扁担上张开口的喘着气的时候,感觉自己确实太辛苦太累了。望着那奔驰而去的铁家伙拖拉机,望着车上神气的和他们一样的人,他们就感觉全身无力,他们就陷入全身无力和瘫痪。
于是,他们找到了他们的队长,要求请我们队里的大铁家伙拖拉机帮忙给他们运粮谷。他们说:我们队里的人是娘生的娘养的,他们队里的人也是娘生的娘养的,凭什么我们队里的人坐在拖拉机上‘哈哈’大笑,而他们队里的人就非得要累得要死要活的呢?于是,被纠缠的他们的队长又找到了我们的队长:请一定要帮忙给他们运粮谷,价钱好商量。他们的队长说:不怕你们笑话?我们的队里是没有钱买不起拖拉机,但我们请这个拖拉机的运费应该还是有的,价钱你就随便的开。于是,这一拨的人来了走了,那一拨的人又来了又走了。于是,每天到粮站次数最多的就是狗牙子和他开着的拖拉机了。
兄弟队里的粮谷还没有全部运送完,那特别忙的拖拉机就出了一点点的小故障:喷油嘴老是喷油不均匀,走在路上打摆子是越来越厉害。为了不让队里白白损失这么好赚钱的机会,为了报答队长的知遇之恩:让他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做人,狗牙子就决定宁愿自己辛苦一点,也要为队里节省一点时间。于是,他选择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把拖拉机开到县城去维修……
二十一集:色胆包天
时针已悄悄的指向晚上的十二点钟了,悬挂在半空中的月亮还独自在云层里忙个不停的穿梭着。那凉爽的秋风已经突破了炎夏的层层防线,正肆意地把柔情涂在多情夜的脸上。田野里郁郁葱葱的禾苗,随风涌起一轮一轮的绿波。浪涛里凑响的绝妙的回音,如同悠扬的笛声,在广阔无垠的原野上无休止的回荡。田边的萤火虫,似乎也被这气氛所感染,它仍然不知疲倦的舞动着翅膀在翩翩起舞,正温馨的享受着这浪漫夜的温柔。
习惯性搞点小名堂的保管员彭叔,夜深人静了居然还在外面瞎转转的寻找着机会。当他路过生产队仓库旁边的拖拉机机房时,窗户上没关好的一扇窗页还在不停的摇摆。那发出的猛烈的响声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经末梢,让他不由自主的走近了窗户。透过斜射的月光,他张着的那双阴阴的眼睛没有看到机房里平时熟悉的拖拉机,心里猛的一喜:“哎?狗牙子那草包到县城修车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莫不是拖拉机大毛病修不好?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呵呵!天助我也?”他高兴得差点蹦起来:“机会来了哟?哈哈!宝贝,等着我……”鬼鬼祟祟的他立即掏出身上的钥匙,迅速的打开旁边仓库的大门。拿上那个他平时挂在墙壁上的军绿色挎包,就直奔墙边他藏在缸里种谷里的咸鸭蛋伸出他的右手:哟!好大好香的咸鸭蛋哦!一个,二个……兴奋的他使劲不停的掏着。
晚上十二点多钟了狗牙子居然还没有回家,有点来气的四妖精松散的坐在了床上。她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这死鬼,自开上队里的什么鸟拖拉机后,回家从来不定时间,老是带着一身难闻的柴油味,对她也没有以前那么的贴心了;有时还莫名其妙的摆着一副大男人家的臭架子;翘起二郎腿的居然叫她倒茶,怪事不?哎!她气得狠狠地咬着自己的银牙:开个鸟拖拉机你神气什么?好像到处都高人一等的?要是当官那还了得?准定会把老娘当佣人一样的使唤?这窝囊废看来是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嚣张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不过,她的心底也有些纳闷:这蠢猪近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每天晚上回到家不管是多晚多累,睡觉时,他都要把她的衣服从上到下的脱得干干净净。用他那漂浮不定的舌头一点一寸的从上舔到下,然后舌头停留在她的尿尿的敏感部位是一顿的乱咬。也不管她有没有来兴趣,就挥着那东西长驱直入的自己得个心满意足,然后就像个死猪似的打着酣的在一旁的睡着了。邪门?这蠢猪,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自己睡觉,不到睡熟时他是绝对不睡觉的。自己以前在床上喊热时,他那摇着扇子的手是永远的不会停的。可如今?开了队里的这个鸟拖拉机后就几乎完全的变了一个人:晚上一回到家上床的就只知道忙的那个永远都忙不完的让人说不出口的歪事,而忙完那个鸟事后身体一翻的就再也不管她了:好像生怕自己还纠缠他似的?笨猪啊!你确实是傻样,明明知道老娘还正在劲头上的,怎么突然一下的就完事了呢?你的速度也明显的太快了吧?让老娘每次都只尝到了一点皮毛?真是气死老娘了,难不成做这种事还让老娘乞求你不成?想到这里,高傲的四妖精就难过得有点心酸了:蠢猪啊!你是白天开车太累了吗?好!就作为你白天辛苦了晚上草草完事老娘也不怪你。但你起码也要像以前那样说几句我爱你之类的话,然后习惯性的用手抱着老娘睡吧?现在完事后居然敢把屁股对着老娘,把老娘凉在一边的,你还是不是人啊?不是看你每天那么的辛苦,老娘才真正懒得理你呢?老娘真要是来火的话,就让你戴一顶绿帽子,看你还敷药我不?有本事你晚上回来就不理我?老娘也清闲多了,免得老娘刚刚上瘾,你就丢盔弃甲了?男人啊!你是不是随着自己身份的变动而变动啊?你是不是随着地位的改变就神气了啊?如果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吗?望着已经结了灯花不是很亮的煤油灯,黯然伤神的四妖精睡意绵绵的‘啊’的一声,无意识的把自己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了夹。然后,起身走到门边就把门栅拉开,靠上了一把椅子。她想也只有这样了,免得死鬼老公回家时又要叫她起床开门。
四妖精用椅子靠上门后,又回到了自己睡觉的床上。不过,她还是没躺下,她想是还要再等等,再等等:她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没有做?突然间她明白了,于是她的脸就绯红了。只见她内心甜蜜的同时,又不好意思的笑着:这死鬼,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那么阴损的怪招,竟然老是不厌其烦的用嘴巴去咬自己都感觉好脏的那个最敏感的部位,以至于舔着舔着的就让老娘慢慢的上瘾了,而且每天晚上不那样的老娘就感觉浑身的不舒服,邪门不?这蠢猪,还真是的,干正事是一点的都不行,搞邪门歪道的还真有一套?哎!这死鬼真让人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摸着自己难受的部位的同时,脑海里也老想着老公狗牙子的那副馋相。于是,她羞涩的脸就更红了。
闹钟还是在滴滴答答不快不慢的敲打着四妖精羞红的耳朵,房子里面的蟋蟀也时不时的跑出来轻轻的笑两声,渐渐的她的脑袋越来越重,眼皮困得实在是打不开了。突然的只听见“咚”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的脑袋一歪就磕到了床上的栏杆。
“哎哟”她猛的一惊:“算了,不等了,不等了。这死鬼丈夫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呢?真要等到你回来时,黄花菜都凉了?怪不得老娘?不等你这个龟儿子了。”她用她翘着的性感的嘴唇在那里轻轻私语不停的自念着:“还是不行?这骚鬼老公一回来,肯定又要把我的衣服脱光?我该怎么办啊?”望着窗外蒙蒙的月光,望着只靠了一把木椅子谁都可以进来的外门,思想矛盾的四妖精犹豫了一下。随即,她就自嘲了:这么晚了除了老公还会有谁来啊?自己岂不是杞人忧天,自寻烦恼?终于,松弛了脑袋的她就做出了快速的反应:很快的脱掉了衣服,就连遮住神秘地带的短裤也一起脱了,只留下耀眼的红兜肚盖住她的让窗外的月亮都脸红的两座山峰就顺势的躺下了。她知道,她的那个‘吃不饱’的死鬼丈夫回来后,肯定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后才能睡得着的。所以她想:蠢猪你回来时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娘反正闭上眼睛不理你就是了,看你下次还回来这么晚不?四妖精闭上眼睛的同时,房子里的煤油灯也羞的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保管员彭叔把几十个咸鸭蛋全部放进挎包后,锁上仓库大门就直奔狗牙子的家里而来。动作很轻快的他立马就赶到了。望着房子从窗子里飘出的幽幽的光线,诡计多端的他把鸭蛋放在了一边,然后自己小心谨慎的爬上了窗口。当他把充满欲望的发亮的眼睛对着打开了一扇的窗户往里一看,呀!他整个人就触电似的吓懵了:怎么床上睡觉的人没有穿衣服啊?有女人睡觉不穿衣服的吗?好像听都没听人说过?怪事啊?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眼睛看花了?难道自己在做梦?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的同时,又用自己的手指头在脸上掐了掐:哎?脸上有痛的感觉,不像是做梦啊?当他睁开眼睛再次把目光对准床上的时候,他的舌头都惊得伸出来了:煤油灯那温和的光线照在床上睡着了的一个白条的女人的身上,那只在肆意鼓涨的胸部围了那么一点点大的兜肚小玩意?那有着那么漂亮的标准体型的人不是梦中情人四妖精还是谁?
“哟!哟!多么漂亮的美人哟!要是我能够那个的话?多美哦!也就不枉我来人世走了一遭?”看到在床上睡着了的四妖精白条条的身体,心中念着的已经激动的保管员彭叔脑中的血液猛然的往上一冲,就差点把他从窗户上晕过去了。好在老奸巨猾的他用手死死的抓住了窗户的钢筋,才没有让自己从窗户上掉下来。
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的彭叔,尽量控制着从窗户上慢慢移动下来的发软的双腿。下地后,他用颤抖的左手从地上提着已经快拿不住的装在挎包里面的咸鸭蛋,右手顺着墙壁悉悉索索哆嗦的就靠在了屋子的房门上。面对紧闭的房门,木然的他伸出抖动的右手用力一推,想不到门竟然是往里走了一点点。“哎?怎么回事?”仿佛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他伸出亢奋的右手再用力的一推,居然门又往里走了一点点:“邪门?莫不是有神明相助?”激动不已的彭叔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望着开了一条线缝的房门,想着床上睡着的美人,终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见他整个的人靠上去用肩膀对着房门就是重重的一挤:只听见门内椅子移动的同时,门也“击呀”一声的就打开了大半边。喜出望外的彭叔回过头来用眼睛在它的视线的范围里紧张的望了望,马上侧着身子走进去就迅速把房门栅上了。
进了屋子的彭叔把靠门的那把椅子轻轻的摆放好,又把带来的咸鸭蛋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鬼魅似的没有一点声息的他,脱掉鞋子就向着四妖精睡觉的床铺走过去,走过去……呀!床上不穿衣服睡着了的四妖精真的竟是这般的漂亮,迷人。就像是一个童话里面的睡美人:还在微笑的红红的面孔好像已经是在做着什么春梦了,白得不能再白的丰满的胸脯和它顶上的两个暗红点把红肚兜顶的都斜在了一边;那小得适当的蛮腰中间的煤油灯光照不到的肚脐眼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诱人的黑葡萄,还有那长着密密丛林的让人浮想联翩的神秘幽谷……太诱惑人了!红着眼睛的保管员彭叔用口水滋润了一下自己已经快干枯了的嗓子,还是死死的控制住自己激动不安的情绪……面对床铺上的美人,靠近床铺的他用两只手怯怯的轻柔的摸了上去:好滑溜的皮肤啊,好弹性的皮肤啊,摸到哪里的哪里就好像有水在流动。渐渐的摸到了挺拔的双峰,摸到了迷人的肚皮和肚脐眼,终于摸到了那让他吞下口水的黑黑的隐秘地带……
用手把四妖精的身体是从脖子到下面足足的摸了一遍,保管员彭叔方才罢休。闻着自己的手从四妖精那个神秘地方摸来的特别的气味,保管员彭叔简直是昏昏沉沉的了。他在心中不停的感叹:老婆从做姑娘嫁过来自己也曾无数次的摸过那地方,但从来就没有让他如此激动过,味道也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到如今睡在他身边的就是十天半个月的自己也很难有去动她的念头。偶尔和别的女人有那么一腿的,望着那黑不溜秋干燥的皮肤,自己也就索然无味逢场作戏的两分钟的草草了事。哎!真要是把她们全部加起来和这女人相比,那也只是骡子比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罢了。这美人?确实太煽情,太漂亮和太迷人了,自己今晚一定要好好的享受。
于是乎,当他再次用双手轻柔的同时也决定让自己的舌头一起的加入:他感觉自己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就对不起床上的美人了。可关键是舌头从哪个地方入手啊?是头发,是脸还是嘴唇?不行,搞不准摸不着床上美人的心思?弄巧成拙反而不好。终于,彭叔选定舌头还是从老地方白白的脖子上入手。于是,彭叔那像蛇一样的灵活的舌头就在雪白的身体上不停的滚动着,滑动着……舌尖舔过了长长的脖子,顺下滑到了高高的顶峰。见到那暗红的点子,他在暗红的点子上就是连牙齿带舌头张嘴轻轻的一咬:然后就猛的一转,再一转。哎!底下的人儿好像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好家伙!总算底下的人儿有动静了。激动不已的彭叔喜气洋洋继续挥动他的舌头顺峰顶直下,滑过那宽阔的平原,滑溜的舌头又停在了平坦的地带上的那唯一的一小点不平的山谷里。他用舌头重重的一舔,然后再用嘴巴狠狠的一吸,再猛烈的一吸……呀!底下的美人又是一个剧烈的寒颤。 巴和双手就发动了全面闪电式进攻……
“死鬼!你轻一点啊?哈,哈,哈,好难受?人家受不了了……你这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个鬼名堂啊?痒死我了?哈哈!老娘我受不了了……”身体猛烈抖动的四妖精红着脸闭着眼睛边说话边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