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篇

　　“嗨，早上好。”小灰来到厨房，看到马奥尔之后有礼貌地和他打了招呼。“嗨，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吗？”“很好，你呢？”“我一直睡得很好。”“呵呵。”“需要来点牛奶吗？”“当然。”“还要鸡蛋吗？”“可是没有了啊？”“我给你啊。”“我才不要，你都吃过了。”“你嫌弃我啊？”“当然。”“我太伤心了瑞亚。”“呵呵，不要装了！”两人都笑了，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不是吗？
　　吃完早餐，小灰准备去学校，突然马奥尔的手机响了，小灰对着楼上喊道：“马奥尔！”“什么事？”“电话！”“帮我接一下。”小灰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喂。”“您好，可爱的瑞亚小姐。”“呃，您是哪位？”“我是苏格利亚爷爷，我曾经去过你们家，还记得我吗？”“嗯，我想起来了，您是想找马奥尔吗？”“呵呵，是的。”“好的，我帮你喊他。”“谢谢。”小灰大喊：“马奥尔，苏格利亚爷爷的电话。”“好的。”马奥尔终于从楼上下来了，从小灰手里接过电话，开始和他交谈起来。小灰听不懂葡萄牙语，只能打开电视机，一边看电视，一边等马奥尔。聊了一会儿之后，马奥尔就挂了电话，小灰立刻看着他：“可以走了吗？”“嗯，可以了，我们走吧。”“嗯，好的。”小灰关掉电视，拿起了书包，刚要背上，马奥尔伸手接过她的书包，小灰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我帮你拿。”“我拿的动，为什么要你拿。”“我是你男朋友啊，当然要帮女朋友拿书包了。”“啊？”马奥尔笑着走向门外，小灰呆呆地看了会儿，莫名其妙！“我就送到这里了，你慢点过马路知道吗？”“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过马路。”“呵呵，小心点。”“嗯。”小灰接过书包，刚打开车门，马奥尔拉住她，“干嘛？”小灰奇怪地看着他。“帽子呢？”“那个帽子上面有巴萨的标志，我戴着也太高调了吧。”“那你之前的帽子呢？”“丢了，找不回来了。”“呵呵，我就知道你丢了，所以我又给你买了一顶，在你书包里面，你看看吧。”“什么？”小灰立刻打开书包，果然看到了一顶帽子，小灰拿出帽子，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帽子不见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最近都不戴帽子了，而且你还装作一点事都没有，所以我就猜到可能帽子丢了。”“哇，福尔摩斯不会是你的老师吧。”“呵呵，也许吧。”马奥尔笑着看着小灰。小灰戴上帽子，很合适，她很满意。“呵呵，很合适，谢谢你，我先走了。”“嗯。”小灰笑着下车了，往学校里走去，走了一会儿，小灰回头，发现马奥尔还停在那里。小灰笑着和马奥尔挥挥手，然后就走进了学校。马奥尔一直目送着小灰，直到娇小的身影消失在眼中，他才笑着离开了。
　　“嗨，亲爱的，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苏菲搂着小灰的肩膀。“什么事啊？”小灰疑惑地看着苏菲。“亲爱的瑞亚，你的记忆力衰退了吗？你答应过我，要去我家烤肉的。”小灰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件事。“想起来了？我今天请朋友到家里去烤肉，一起吧。”“呃......”“不许拒绝我，你今天必须要来。”“你的朋友我都认识吗？”“就是班上的同学。大家都是来自国外，都应该互相帮助不是吗？”“嗯，好的，我答应你。”小灰肯定地点点头。“哈哈，太好了，终于约到你了。”苏菲开心地拥抱了小灰。“对了，最近都没有看到安娜，她都没有来学校，她去哪里了？”小灰奇怪地问苏菲，“你们走的很近，你知道吗？”“不知道，我打电话给她，她也没有接。”苏菲两手一摊，表示不知道。“太奇怪了，我们竟然都不知道安娜去了哪里。你说，她会不会是死了？”“真有可能。”小灰和苏菲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可笑。“我们现在就出发吗？”小灰看着苏菲。“嗯，我们先去吧。”“好的。”小灰和苏菲牵着手，一起离开了学校。
　　“苏菲，你的家住在这里吗？”“是的，怎么了？”“呃，没什么。”小灰笑着摇摇头，车窗外面的房子也太差了吧，苏菲难道就住在这里？“到了，我们下车吧。”苏菲笑着对小灰说。“好的。”小灰下车后，第一感觉就是，这房子真是太破了，和马奥尔的豪宅根本就没法相比嘛。“我们进去吧。”“嗯，好的。”小灰跟着苏菲一起上楼了，楼道里连灯都没有，天黑了肯定连路都看不清楚吧。电梯也没有，小灰走得腿都快要断了。“嗨，瑞亚，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可以到了。”“呵呵，没事，我就当，锻炼身体了。”小灰苦笑着看着苏菲。苏菲笑着继续往楼上走，小灰也只能跟在苏菲后面，继续着漫长的归家之路。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小灰看了一下楼层，妈呀，21楼，小灰当场崩溃了！“你怎么住的这么高？”“便宜啊，如果我有钱，我难道不想要住别墅吗？你问的真好笑。”苏菲笑着说，“进来吧。”小灰走进了房间。房间给小灰的第一印象，就是小，太小了，只有马奥尔家里客厅的一半吧，可是竟然神奇地被割成了2个房间，再加上一个客厅，比自己当初离家出走时租住的房子还小得多。“怎么了？”“没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家很小？”“啊？”“没事，我不会生气的，呵呵。”小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挺小的。”“你知道吗，就是这么小的房子，却花了我来这里所带过来的所有钱的一大半。”“呃，是吗？”“是的。”“可是，我不明白，你既然没有多少钱，为什么还敢离开你的国家，来到西班牙呢？”小灰实在是很不明白苏菲的想法，如果自己没有钱，是绝对不会出国的。“我有必须要离开的理由。如果不是到了必须要离开的地步，谁愿意就这样不考虑后果地来到这里。”“那你的理由是什么？”苏菲沉默了，小灰就这样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但是苏菲却没有给小灰她想要知道的答案。“今天我们要好好疯狂一下，我不想要谈论这些事情，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苏菲看着小灰，眼神里全是哀伤。“好。我们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吧。”小灰笑着点点头，“家里面还有牛奶吗？”“当然，我知道你喜欢牛奶。”“呵呵，谢谢你了亲爱的苏菲。”“我比较喜欢你喊我漂亮的苏菲。”小灰装出呕吐状，然后哈哈笑起来，是的，难得这么开心，为什么要知道那些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呢？就这样没有杂念的一起玩吧。
　　小灰和苏菲把烤肉的工具都拿到了阳台上，“你来烤吧，我来帮你。”小灰对苏菲说。“好的。”突然门铃响了，小灰跑过去开门。“嗨，瑞亚。”“嗨，威廉。”“哇，瑞亚来了，我们的亚洲姑娘竟然也来了，哈哈。”同学们都笑起来，小灰尴尬地笑了笑，立刻邀请大家进来。同学们都买了很多的零食和饮料，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嗨，威廉，你们都来了。”苏菲从阳台喊道。“是的，苏菲，我们都来了，你的肉烤好了吗？”威廉走向阳台。“没有呢，刚刚才开始。”“我来吧，你们两个女生都不会做什么吧。”“呵呵，我是不会。”小灰笑着说。威廉看着微笑的小灰，突然转身走到苏菲身边，把苏菲推开：“我来吧，你和瑞亚去客厅里面招呼他们吧。”“啊？这样不好吧。”苏菲对威廉说道。“是啊，这样吧，我来帮你吧，我虽然不会烤肉，但我可以帮你试吃啊。”小灰开玩笑地说道。“不用了，你们去客厅坐吧。”威廉还是拒绝了她们。“可是，我邀请大家来烤肉，竟然还让你来烤，我在客厅里面坐着，这样不要太好吧。”苏菲摇摇头。威廉还是让她们俩去客厅里面，苏菲和小灰只能离开了阳台。“嗨，你们怎么到现在才过来？”苏菲一到客厅就开始和同学们聊天。“呵呵，我们找不到你家啊，在楼下徘徊了很久呢。”“你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啊，米娜。”苏菲笑着说，“你打电话给我，我就会下楼去接你的。”“你说你家住在21楼，我们不好意思让你下来嘛。”“米娜......”苏菲感动地看着米娜。“瑞亚，你怎么会来？”“什么意思啊安迪，我为什么就不能过来呢？”小灰笑着问安迪。“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参加我们班任何的活动，所以我不觉得你会参加这次的聚会。”安迪笑着解释，他是一位美国人。“那我今天过来了，你什么感觉？”“呃......不太习惯。”安迪老实地回答。“呵呵。”小灰看着平时那么顽皮，今天却有点别扭的安迪，心情大好。客厅里面叽叽喳喳地，大家好像都快忽略了阳台上正在烤肉的英国绅士威廉。“我好饿啊，威廉，肉可以吃了吗？”泰国女生瓦妮莎大喊。“是啊，我们好饿啊，烤肉的帅哥，可以吃了吗？”安迪也大喊。“好了好了，你们这些贪吃鬼。”威廉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大家立刻兴奋地跑到了阳台，客厅立刻只剩下小灰了，她起身晚了，阳台都被大家给占满了，小灰无奈地笑了笑。“你们慢点。安迪，你不要吃这么多，别的同学怎么够吃啊。”威廉一边烤肉，一边制止疯狂地猎食者。小灰看着热闹非凡的阳台，心里暖暖的，这些都是她的朋友，来自不同的国家，却相聚在了一起，这就是缘分吧，还真的还挺温暖的。小灰也不想和他们去抢，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嗨，瑞亚。”威廉坐到小灰身边。“嗨，威廉。”“这是给你的烤牛排，快吃吧。”“烤牛排？怎么还有那么大的牛排没有被安迪发现啊？”小灰惊讶地看着威廉。“呃，他眼睛不好，没有发现，我知道你没有吃东西，我就拿给你了。”威廉口气有点怪怪的。“好吧，谢谢你了威廉。”小灰开心地接过牛排，“哇，都切好了，太棒了，你真好威廉。”“不用。”威廉听到小灰对自己的夸奖，不好意思地笑了。小灰吃了一口牛排，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缝，甜甜的笑着说：“真好吃，你吃了吗？”“呃，没有。”“吃一口吧。”小灰立刻叉起一块牛排，递给威廉。威廉摇摇头：“不用了吧，你吃，我待会再烤。”“你先尝尝吧，不然待会就没有力气烤了。”“呵呵，好吧，你真会安慰人。”威廉笑着接过叉子。“嗨，威廉，你在干什么？”米娜大喊，“你怎么到瑞亚那边去了？”“呃，我只是来给瑞亚送块牛排，你们都把肉吃了，瑞亚都没有吃。”威廉回答米娜。“威廉绅士，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种泡妞手段太烂了。”安迪喝了口啤酒，拿着烤鸡翅走到客厅。“什么泡妞啊，你是不是喝醉了！”威廉把沙发上安迪脱下的衣服扔到了他的身上。“不是吗？你一直都很喜欢瑞亚，我们大家都知道嘛。”安迪笑着说，“大家说是不是？”“是！”阳台上的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一片哄笑。“够了！你们不要再开玩笑了，今天大家是来烤肉的，可不是来编故事的。”威廉突然站起来，对着同学们大喊。客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威廉，他可是从来没有发过火。“威廉，你不要生气，他们都是在开玩笑，我都不生气你还生气什么？”小灰也很惊讶，她伸手拉了拉威廉的衣服。威廉低头看着小灰，然后甩开了小灰的手，继续走到阳台，烤他的肉了。小灰看着安迪，又看了看呆呆站着的同学，谁也没有说话，气氛真的很糟糕。这时，小灰的手机突然响了，小灰拿出手机，是马奥尔的电话，小灰都忘了，家里面还有一个人呢。小灰立刻起身走到卫生间，然后接听了电话：“喂。”“瑞亚，你现在在哪里，天都已经黑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马上就回来了，你先吃晚餐吧，不用等我。”“你还有多久才能到家？”“呃，我也不清楚，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好吗？”“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可是......”“好了，我先挂了。”小灰立刻挂了电话，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客厅里面还是很安静，安迪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啃鸡翅，苏菲她们也只是小声地在说话，威廉也继续烤肉。小灰默默地走到客厅，大家都看着她，小灰笑着说：“呃，我有事情先回家了。”大家都没有说话，小灰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威廉：“呵呵，威廉，牛排很好吃，谢谢你。”威廉没有说话。完了，气氛完全被破坏了，还是赶紧走吧。“呃，我先回去了，你们玩的开心啊。”小灰说完之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片刻，小灰松了口气，里面的气氛太吓人了，威廉怎么回事啊，玩笑都当真了。小灰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苏菲的家。小灰觉得很奇怪，苏菲家在21楼，上楼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下楼却很轻松，一会儿就到了楼下。“嗨，瑞亚，等一下。”小灰回头，看到奔跑过来的威廉。“瑞亚，等等我，这里的路很难走，而且可能还会有坏人，我还是送送你吧，我开车过来的。”“呃，可是，你不留下来吗？”小灰奇怪地看着威廉，“你这样离开，大家会不会很生气啊？”“不会的，天已经这么黑了，我送你回去吧。”威廉拉起小灰就往外走，小灰也只能跟上去了。
　　小灰坐在威廉的车上，看着默不作声地威廉，小灰突然觉得今天的聚会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觉得要和威廉说声抱歉。“对不起了威廉。”威廉疑惑地看着小灰：“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我确实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我还是想要和你说对不起。”小灰笑着看着威廉。“你没有错，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发脾气。”“是啊，我也觉得很惊讶，你一直是如此的绅士，为什么会这么做呢？他们只是在开玩笑。”“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没有忍住，真的对不起，让你看到这样的我。”“呵呵，其实没有人会永远是好脾气，每个人都会有生气的时候，不要说对不起。”威廉看着小灰甜甜的笑容，心情也变好了。小灰没有让威廉送到家，只是让他在路口停下来。“不行，现在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没事的，我过了路口就可以到家了。”“那我还是把你送回家吧。”“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不可以，我送你回家。”“不用了，谢谢你。”小灰立刻打开车门，就往前走了。威廉也打开车门，跑向小灰，伸手拉住小灰的手，小灰回头看着威廉：“威廉，你？”“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瑞亚......”“瑞亚，你在干什么？”突然，有人打断了威廉想要说的话，威廉和小灰看向声音的来源，是马奥尔。“你怎么在这里？”小灰吃惊地看着马奥尔，搞什么，他就这么出现，万一被威廉认出来怎么办！“你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不放心啊，就在这里等你。”小灰惊讶地看着马奥尔，马奥尔一下子把小灰拉到自己的身边，搂住小灰的肩膀，小灰更是惊讶地看着马奥尔，他是疯了吗？“瑞亚，他是谁？”威廉看着马奥尔，显然没有认出他。“我是瑞亚的男朋友，你是谁？”“我是瑞亚的同学。”威廉有礼貌地回答马奥尔。“你好，谢谢你送瑞亚回来，我们先走了。”马奥尔拉着小灰往家走去。“瑞亚。”威廉喊住了小灰，小灰回头看着威廉：“什么事？”“明天见。”“好的威廉，路上小心，再见。”“再见。”马奥尔牵着小灰离开了，威廉看了一会儿，也离开了。“你今天去哪里的？”马奥尔问小灰，那个威廉让他很不舒服。“今天班级聚会的。”“聚会？”“是的，没想到发生了一些事情。”“什么事情？”“没什么好说的，算了。”“说啊，我想听呢。”“我不想说，不要问了。”小灰有些烦躁地对马奥尔说。马奥尔一直很着急地等着小灰，很担心她，没想到等来了这个结果，他也有些火气了：“你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
　　不打电话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你吗？”“我怎么知道你会等我。”“我为什么不会等你！我们现在是两个人，是你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小灰看着马奥尔，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连语法都说错了，小灰无奈地道歉：“好吧，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你是和威廉一起出去的吗？”“不只是他，还有很多同学。”“那为什么只有他送你回来，其他的同学呢？”“我怎么知道！”小灰对他一直问一直问也有点生气了，“我都已经道歉了，你怎么还有这么多问题啊，你烦不烦啊？”小灰加快脚步往家走去。回家之后，小灰直接从房间里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等一下！”马奥尔一下子拉住小灰。“又怎么了？”“你在生气吗？你自己做错了事，还和我生气。”“我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这种态度是在和我认错吗？”“你到底要怎样？”马奥尔突然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看着眼前怒气冲冲地小灰，马奥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灰。小灰一直在等他的回答，却没有见他开口，小灰更是烦躁地甩开他，转身离开客厅。客厅只剩下马奥尔一个人，他愣在那里，他知道自己真正生气地不是责怪小灰没有打电话回来，而是在他很担心小灰的同时，却看到另外一位男生送小灰回来，这让他非常的生气，他觉得委屈，只是这些话还是不能和小灰说，他不想在不确定小灰的心意时对小灰说出不负责任的话，这一次，好像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中国女孩，她会接受自己吗？马奥尔想了很久，实在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的想法，她是如此的不可理解，如此的年轻，根本没有办法弄懂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