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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礼钱

作品名称:双生婚居      作者:韦玉溪      发布时间:2014-06-09 23:05:56      字数:6662

  不出如梭所料,雨馨等亲戚们一走就将喜房门关起来,任如梭怎么敲就是不开,夏菊花拿着她那一份礼钱到门外:“雨馨,门开开,妈有事找你。”雨馨这才不情不愿将门打开,如梭也趁机进来。
  “雨馨,这是亲戚朋友送的礼钱,这是账簿。”夏菊花将钱和账簿放在桌子上,又有一句没一句和雨馨聊了一会,起身走了,雨馨郁闷想,我朋友为了我结婚大老远从哈尔滨赶过来并且出了车祸,你们倒像是不知道一样,再想想今天抱住如梭胳膊那个女人,火不打一处来,也不看账簿,将钱一收声色俱厉:“今天那女人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大家都是同事,今天喜事闹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梭面不改色。
  “闹闹,当我面就抱胳膊大腿的,不当我面是不是脱光了抱啊!”雨馨越想越气。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侮辱我不要紧,人家可还没有男朋友。”如梭声音明显抬高。
  “人家可还没男朋友,多体贴,你去啊!那么多人就搂搂抱抱,还侮辱,我侮辱了吗?”雨馨看如梭不肯妥协声音也大起来。
  “不可理喻,也不看今天什么日子。”如梭实在不想新婚之夜吵得昏天黑地,再惊动家人。
  “你也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我朋友还在医院,你爸妈问过一句吗?”雨馨委屈得哭了。
  “好了,别哭了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好了吧,下次保证不惹老婆大人生气,乖,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看你朋友。”如梭又一次低头,雨馨看如梭低头认错这才破涕为笑洗澡睡觉,不过她没忘记那个抱如梭胳膊的女人,姑且今天放过他,等喜事办完再说,因为她家安排后天办。
  第二天雨馨和如梭去医院时徐阿公塞几百元钱给雨馨,雨馨说什么也不要,徐阿婆说:“不当啥,不当啥,给姑娘买点补品。”
  翔龙夫妻也出来:“拿着吧,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姑娘。”雨馨看公公婆婆也去医院高兴得嘴巴像抹了蜂蜜,爸爸妈妈叫个不停,翔龙夫妇到医院看看姑娘没什么大碍,又不放心找主治医师问了好一会,然后又给雨馨几千元钱,说是给姑娘的医药费。
  翔龙夫妇走后,如梭打趣对雨馨说:“你说我爸爸妈妈不闻不问,今天谁给钱给你,唉,世上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雨馨打了如梭一下,咯,咯,咯笑道:“世上唯男人和小人难养也,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一会太阳一会雷雨的,也就我,别人怎么受得了你。”如梭摸了摸她头发。
  “反正你不能背叛我,否则……后果自负,哼。”雨馨说变就变。
  “报告,我,徐如梭这一辈子,不,下辈子一起,决不背叛老婆大人,老婆大人说东门是南门,那东门绝不会是北门,怎么样,老婆大人。”如梭笑嘻嘻对着雨馨。
  “这还差不多,你也回去帮你爸妈收拾收拾,晚上来接我。”雨馨满意走进病房,如梭得令后连忙开车回家。
  徐阿公看见孙子连忙走过来问东问西,徐阿婆也走过来,如梭笑笑:“阿公阿婆你们就放心吧!过几天就出院。”
  徐阿公叹了口气:“大喜日子出这事,唉!”
  “呸,呸,呸,少说两句不行啊!”徐阿婆抢过话茬。
  “阿公,阿婆,你们别乱想了,现在车子多,哪天不出事故,没事啊。”如梭安慰完老人急急忙忙到楼上帮母亲收拾。
  隔天施家摆酒席,排场比徐家大得多,光迎亲车子就三十辆,酒席也上的菜也高档案很多,徐阿婆嘀咕道:“又不是比排场,要这样做啥。”
  翔龙笑笑:“人家开厂的当然要排场,我们老百姓能比吗?”
  “有啥了不起的,不就绑几个好情人吗?”夏菊花看看副乡长和张耀金,前者大幅便便,后者瘦骨嶙峋,这施迎春胃口也真好。
  “小声点,也不看看什么日子。”徐阿公低声阻止。
  “弟弟,给你介绍介绍。”施迎春笑容满面叫翔龙,翔龙知道这个亲家又要卖弄两个有地位有钱情人,虽然反感,但还是跟施迎春后面走了过去。
  “这位是我们乡的王乡长,这位是如梭爸爸,浩瀚装潢公司业务员。”施春花先介绍副乡长情人,不过副字被她扼杀掉了。
  “早就久仰王乡长风采逼人,只是无缘面叙,今日有幸得迎春姐姐引见,翔龙真是三生修福气。”翔龙连忙伸出右手。
  “哪里哪里,经常听迎春说你业务做得很好,为我们乡创造不少业绩,一直想代表乡里请你聚聚,只是我工作太忙,有空,有空啊!”副乡长打着哈哈。
  “弟弟,这位是五金厂张老板。”施迎春拉着翔龙介绍她第二个情人,翔龙和张耀金本来就认识,说话自然没那么假惺惺客气,两人交谈一会翔龙告别回去。
  “说的啥,说的啥。”翔龙妹妹翔舒问道。
  “能说啥,客套话呗。”翔龙回答妹妹。
  “我看她就是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偷榔头。”夏菊花撇撇嘴。
  “偷榔头,阿姨什么叫偷榔头。”如梭小兄弟女朋友好奇问。
  如梭小兄弟打了女朋友一下:“老师没教你啊!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
  “人家不知道问问咋啦,我又不是你们本地人。”女孩委屈道,如梭小兄弟对着女朋友耳语一下,女孩脸一红:“瞎说八道,肯定不是,阿姨你告诉我。”
  夏菊花没想到无意中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多事,一时也不好意思说明白,翔舒急中生智:“偷榔头就是拿人家榔头不肯还意思。”
  一桌人笑得眼泪鼻涕一起下,女孩无辜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看着男朋友:“我还相信你多一点,阿姨肯定骗人。”大家又哄堂大笑。
  徐阿婆眼尖看见雨馨进来,忙拉拉夏菊花衣角“你们笑啥啊!这么开心。”雨馨今天换了一身大红旗袍,配上妆形,整个一旧时代女伶打扮,显得妖娆媚人,雨馨为这次婚事准备十几套衣服,每做一套仪式就换一套衣服。
  “没啥,说了个笑话。”夏菊花掩饰道。
  所有程序有条不紊进行,施迎春给翔龙这边亲戚小孩每人发一个红包,徐阿婆偷偷问翔龙:“前天侬们有没有包红包给她家亲戚小孩。”
  “没有,现在不是已经不流行这个了吗?”翔龙无所谓。
  “施家样样要压我们一头,到辰况有得烦。”徐阿婆隐隐不安。
  “不要紧吧!人家有钞票的人要面子,只要如梭他们好,我们受点委屈无所谓对不啦。”翔龙安慰妈妈。
  “嗯,我只是说说,没啥。”徐阿婆转脸和女儿聊起来。晚宴是正席,菜的丰盛出乎所有人预料,除了一些酒席上必须要上的,还增加了几个高档的海产品,徐家是越吃心越凉,光婚宴这一茬施家就压他们一头,以后还有好多事怎么办?翔龙郁闷喝着酒,平时看不出,有事才知道钱的好处,唉。
  如梭今天也闷闷不乐,施迎春下午说的话太难听了,下午施迎春包红包时不光包他家亲戚小孩,施家亲戚小孩一并包了,并且要如梭让夏菊花去给,雨馨笑道:“妈,现在不是不流行这个了吗?那天如梭妈也问过我,是我说不用了,现在拿你包的钱发,人家脸怎么挂得住。”雨馨看如梭一脸难色马上打圆场,其实夏菊花压根没问她。
  “我说如梭妈妈怎么一点礼数不懂,原来你这丫头多嘴,说什么我们也是有脸面人家,今天如果再不包我在亲戚面前如何抬头,如梭你就辛苦点给你妈啊!”施迎春责怪女儿。
  “妈,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如梭家事也要管。”雨馨非常不满妈妈霸道。
  “我多事,我多事了吗?本来是别人家该做的事我想到了也做了,你反而说我多事,你怎么不说别人家没礼数。”施迎春看着这个女儿就头疼。
  “你烦死了,面子面子的,先管管好自己。”雨馨想起外面两个男人就烦。
  “好了,都少说几句,妈,红包给我,我去给好了。”如梭看娘俩马上又要吵起来。
  “拿去,还不是都因为你家,我就不相信老老小小一个都不懂礼数。”施迎春趾高气昂将红包放如梭手上:“等会敬酒别忘了和王叔叔张叔叔多喝几杯。”
  “你说啥话。”雨馨气得又要顶嘴,如梭拉拉雨馨,拿着红包走了。
  敬酒到副乡长这一桌时副乡长色迷迷盯着雨馨伴娘看,伴娘被他瞅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雨馨拿起酒杯就要走,施迎春不逢时出现,非让如梭多敬副乡长几杯,雨馨恨恨盯了妈妈一眼,只好原地不动站着。
  晚宴过后徐家老少告辞回去,喜事算圆满完成,十点左右施迎春拿着厚厚一叠钱敲门进来:“如梭,雨馨,这是你们礼钱,这是我们一份,喏全给你们存着,以后用方便些。”
  雨馨看妈妈将礼钱都给她有点过意不去:“我们就留如梭一份,其余你拿走好了。”
  “不要了啦!你们存好,以后用钞票地方多呢,只要你们听话,妈妈再辛苦也值得。”施迎春笑眯眯坐下来。
  “妈妈真好。”雨馨撒娇坐妈妈腿上。
  “妈妈不好谁好,对了,那边有没有都给你。”施迎春看如梭去洗澡悄悄问。
  “应该没有吧,薄薄几张。”雨馨低着头。
  “你没看账簿啊!光你们两个人也不止薄薄几张啊!”施迎春怀疑如梭一份也没给。
  “没有,那天太累了,要不明天我回去看看,顺便将钱存掉。”雨馨想起钱还放在徐家,有点不放心。
  “当时我就不同意,门不当户不对的,不要说帮到我们,连酒席都上不来台面,你说以后怎么相处。”施迎春不屑一顾。
  “你看你,又提这些,如梭听见怎么想,你不就有点钱吗?用得着趾高气昂压人一等。”雨馨脾气又上来了。
  “反正我不要求别的,他们家如果连如梭那一份礼钱也收去那是明显不当你人看,你自己掂量着办。”施迎春气呼呼走了。
  如梭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看雨馨气呼呼坐在沙发上:“宝贝又怎么啦!告诉老公去揍他。”
  “告诉你,想想为嫁你受了多少气,和我妈吵了多少次,你倒好,父母说什么就什么,结婚小孩喜钱都不包,礼钱就给我一份,你让我怎么在我妈面前说。”雨馨想想委屈钱不打一处来。
  “礼钱我妈和我说过了,先借用一下,以后会还我。”如梭解释道。
  “说那么好听有意义吗?我在我妈面前保证过了,你那一份必须给,明天你回去和你妈说。”雨馨下决心要如梭礼钱。
  “我都说过我妈借用,现在肯定拿不出,这样好了,你妈给的也你存起来,我妈给的也你存起来,我一分不要好不啦!”如梭实在没办法。
  “你意思我们钱不放一起咯,也好,AA制,以后什么都每人拿一半,看谁吃亏,不过你那份礼钱我肯定要,否则我们家不是吃亏啦!”雨馨想起妈妈的话也不无道理。
  “你怎么这样,钻钱眼里了都,我家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婚事大部分都是阿公阿婆拿的钱,怎么说也要还一点给他们。”如梭知道肯定是施迎春捣鬼。
  雨馨其实也不是非要如梭那一份礼钱,只是有点不平衡,现在听如梭讲也有道理,他家确实不如自己家富裕,这也是妈妈不满意原因,不过自己就是喜欢如梭,还有如梭家和和美美日子,不错,自己家是有钱,可那又怎么样,妈妈在家永远趾高气昂,不到半夜不回来,这个家就像是她旅馆,如果没有阿公阿婆也不知道家对于她是什么,想到这雨馨马上和颜悦色:“知道啦!就是我妈那里不知道怎么应付,要不这样,明天我们回去将账簿拿来,看看你多少钱,然后将钱和账簿给我妈看看,就说你妈给的,要不我妈肯定不依不饶。”
  “老婆真好。”如梭抱着雨馨,嘴巴上讨好老婆,心里却不是滋味,丈母娘太霸道,什么事都要管,记得去年他们去泰山旅游,丈母娘非跟着去,你说你去就去呗,自己老公不带,非带上情人张耀金和他另外一位情妇,那个张耀金真不是个东西,当着他们面和施迎春眉来眼去,还不忘安抚那个女人,如梭真不知道宝贝丈母娘脑子是浆糊还是金砖,一边和张耀金眉来眼去,一边和那个女人称姐道妹,就差三个人没躺一张床上,雨馨实在看不惯和她妈大吵一架,气呼呼的提前回来,他们三个悠哉悠哉又玩几天,雨馨虽然从没说过她妈不是,不过看她平时和她妈说话口气就知道有多讨厌她妈。
  施迎春这几天心里不爽至极,她知道背后别人都说她偷榔头,并且偷两个,她也非常讨厌这两人,不夸张说可以用恶心来形容,可谁叫人家一个有钱,一个有势,她也曾经纯真浪漫过,为了追求所谓爱情,不顾一切嫁给了这个无父无母孤儿,可谁知道这人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回来围裙一系煮饭洗碗搞卫生,她施迎春老公不应该是这种男人,她施迎春老公应该是每天在外打拼,大把大把赚钞票,每个人看见他都点头哈腰,自己成为女人们羡慕对象。
  曾经她也一哭二闹三上吊逼他出去挣钱,可收效微乎其微,渐渐她彻底失望了,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张耀金,从看第一眼就知道张耀金不是个东西,但除了他谁又能让自己得到想要生活,还有就是想刺激自家男人,你要真是个血性汉子就要像张耀金一样,那她会像甩垃圾一样甩了张耀金。
  可是她这个没种老公压根就像不知道,无论她多晚回来都不说,并且洗脚水洗脸水倒好,有时候她用罪恶毒的话骂,他也不吭声,过后又我行我素伺候,她彻底失望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又顺着张耀金搭上副乡长,开办起五金厂,这么多年也可以说小有成就,成了人人羡慕对象,可也成了人家眼中的破鞋,她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摆脱破鞋称号,但她不在乎,她有钱有权,可她最在乎的宝贝女儿也处处和她唱反调,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但她视为生命的女儿看不起她所做的一切,她有时候竟然不知道怎么多年拼搏是为什么。
  就拿这次婚礼,样样都讲排场,礼钱一分不少全部给他们,她难道不知道钞票好,还不是为了女儿以后样样压徐家一头,可他们徐家倒好了,酒席办得寒酸可笑,连如梭那一份礼钱也拿跑了,真当她施迎春冤大头,她施迎春可不是好惹的,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如梭那份礼钱,否则徐家背后不知怎么嘲笑她施迎春。
  
  “雨馨回来啦,阿爹,你去集市买点菜。”徐阿婆看见孙媳妇眉开眼笑。
  “我去吧!厨房电灯泡坏了,正好上街。”翔龙边推车子边说。
  “阿爹拿钱给翔龙。”徐阿婆吩咐老头子,徐阿公屁颠屁颠进屋拿钱出来,家里平时买菜什么的都是老夫妻包办,翔龙夫妻落得轻松,雨馨奇怪瞅着公公,这也太那个了吧!几十元钱公公也要?
  “雨馨,雨馨,上来。”如梭站在阳台喊。
  “噢,来咯。”雨馨边回边上楼,两个人将账簿拿出来,一笔一笔算起如梭礼钱,还真不少,三份雨馨那一份最少,如梭和翔龙平分秋色,这么说翔龙应该没贴多少,看来阿公阿婆养老钱不用贴出来了。
  中午吃饭一家人吃和和美美,徐阿婆不时夹菜给雨馨,老阿公也难得不去茶馆,喝几杯小酒,躺在沙发上哼小曲,雨馨听老阿公咿咿呀呀问“阿太公您唱啥啊!”
  “阿必大,老好听哟。”我唱侬听听:“阿必大,阿必大,必大生来命里苦,小官人,生的矮小不像人,婆阿妈,凶得像个雌老虎。”
  “馨馨阿,侬现在小姑娘老享福哦,老底子阿拉婆娘经常被阿拉娘骂。”老阿公像想起什么似的,瞅瞅墙上老阿婆遗像,照片里的老阿婆慈眉善目。
  “老底子就是不好,阿拉太婆也讲过。”雨馨想起小时候太婆也和如梭太婆一样慈眉善目,雨馨太婆是童养媳,太公比太婆大十几岁,等太婆十五六岁太公已经二十七八岁,太婆是一百个不愿意,中间跑了七八回,每次都被打得奄奄一息,后来有了阿公,太婆才渐渐收心不跑,小时候阿太婆经常提起这事,雨馨有点印象。
  “雨馨,雨馨,来一趟。”施迎春喊道,雨馨刚刚睡下,听见母亲哇啦哇啦只好起来。
  “啥事啊!我们都啥睡了。”雨馨知道母亲又发现什么,下午她将账簿交给母亲时她就将信将疑。
  “你礼钱怎么这么少啊!多数都是翔龙的,是不是账簿给错了。”施迎春指着雨馨和翔龙两份礼钱问。
  “你又瞎想啥呢?礼钱都是亲戚门出的,账是邻居记的,如梭爸爸妈妈知道啥。”雨馨佩服老娘想像力。
  “你傻啊!账簿不可以早写好一份,你看看我家账簿,如梭不比我们少多少吧!你再看看你那一份,整个二比一,绝对是徐翔龙夫妻捣的鬼,去叫如梭来,没这么欺负人的,他们家当我施迎春傻子。”施迎春杏目圆睁。
  “应该不会的,人家亲戚来往有人家亲戚来往规矩。”雨馨爸爸也劝慰老婆大人。
  “你知道啥,每天就上班下班,有事连个商量的都没有,滚一边去。”施迎春挥手道。
  “妈你咋这样对爸爸,你要不服气礼钱都给你,我们可以自己养自己。”雨馨气愤说道。
  “谁要你礼钱啦,我是帮你出头晓得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管啦!”施迎春将账簿砸向女儿。
  “妈你咋这样,人如梭妈妈就不像你,女人没个女人样。”雨馨最讨厌母亲一副母老虎腔调。
  施阿公施阿婆听到吵闹声也爬到楼上:“咋啦!咋啦,又吵起来,如梭,如梭带雨馨回房。”
  如梭知道是为他家吵架,本来想回避,听阿婆喊只好过来拉雨馨回房,施迎春看见女婿气不打一处来:“你现在来做啥,我们母女吵得地动山摇,你没聋吧!为谁家的你说。”
  “妈,您就消消气,明天我回去问问我妈好了。”如梭面对母老虎丈母娘实在不知说什么话才不会引起地震。
  “问问,说的轻松,告诉你,这事如果没结果就上法院离婚,真当我施迎春冤大头宰。”施迎春越说越气。
  “离婚,你结婚还是我结婚,如梭走。”雨馨气呼呼拉着如梭回徐家,无论施阿婆如何劝说也没用。
  施迎春那个气啊!死丫头白白养了二十几年,太不识好歹了,有得你罪受的,瞅瞅坐在椅子上没用男人更气:“滚出去,烦死了。”雨馨爸爸叹了口气,走到客房躺下。
  徐家看小两口下午高高兴兴回去,半夜愁眉苦脸回来就知道有事,不过也不好当雨馨面问,第二天徐阿婆实在忍不住:“阿梭,侬昨天夜里咋回事哦。”
  “还不是为了礼钱,雨馨妈妈说我们这边少闹起来。”如梭看雨馨在楼上。
  “还少啊!阿拉一辈子积蓄都贴上去了。”徐阿婆小声嘀咕。
  “我妈没给你一些钱?”如梭想起妈妈对他说要还点阿公阿婆,所以他那一份礼钱就不给他了。
  “没啊,菊花说你们小两口一拿,剩下的以后养宝宝花费。”徐阿婆瞧瞧外面。
  “哦,”如梭决定问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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