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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宿命里纠缠的爱情

作品名称:曾经沧海难为水      作者:青悠      发布时间:2014-12-22 14:26:49      字数:6433

  
  “小鸥,你的脚怎么了?”沈明鑫进了门惊讶地看着女儿的脚,焦急地询问道。
  “不小心扭了!”沈小鸥咕哝着。
  “来,我看看!”沈明鑫扶着小鸥在沙发上坐下来,给小鸥脱下鞋子。只见沈小鸥右脚背有轻微红肿,“很疼吗?”沈明鑫皱着眉头,看着女儿的眼睛问道。
  “嗯!”小鸥乖乖点头。
  “走,我带你去医院!”沈明鑫不容分说拉着小鸥就要往外走。
  “不,我没事!”沈小鸥甩开沈明鑫的手,她坚持不肯去,“你不是要骂我吗?”沈小鸥心说,我都准备好了挨骂。
  沈明鑫爱怜地拍拍女儿的脸颊,说道:“你看看你,脸瘦得巴掌大了,是不是又不按时吃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想做饭的时候,就回家来吃……”
  回家?沈小鸥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家,也许自从奶奶去世那年开始,她就没有了家。这么多年,她习惯了独立。
  十年前,父亲在与母亲离婚之后,与母亲的一位同门师妹闪电结婚。世间事有多少是她沈小鸥无法解释清楚的,她见惯了,不足为奇,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很想知道个中缘由。
  这么多年,如果说父母之间还能有一点儿关联的话,那这个连接点就是沈小鸥。
  “我不是挺好嘛!”沈小鸥低声说道:“谁让你操心!”
  沈明鑫摇头叹息。多年的商海沉浮,他历经风波无数,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难题能让他退缩,即使在国际金融形势出现危机的形势之下,他也能在艰难中把握了关键时机以寻求突破,最后终于扭转了局面。唯有在亲情的问题上,他似乎从未赢过。
  “你告诉我,是怎么惹怒了你妈妈?你让她在姐妹面前跌份儿,还故意把别的朋友带到她眼前……你说你妈妈是何等要面子的人啊,你简直开玩笑开到国际去了!”
  沈小鸥就知道爸爸终于切到正题了,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父亲虽然没有亲自参与昨晚的宴会,但是他已经派了刘秘书以盛达公司的名义给他们母女撑足了场面,但他没想到他的女儿沈小鸥永远不会按着套路出牌。
  “你那些朋友都是哪里的?有聚会为什么不事先协调一下,明明白白说出来……”沈明鑫见女儿不说话,又说道:“去,好好和你妈妈解释清楚。你不喜欢他没关系,只要你开心,按你自己的意愿去选择,爸爸决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们决不再逼你!”
  “妈妈根本就不给我时间解释,她一点儿都不了解我……”小鸥嘟着嘴,忍不住抱怨道。
  沈明鑫看着女儿娇憨的脸颊上挂着的一丝幽怨,仿佛她还是那个乖巧的嚷着让爸爸抱的小女儿。只是几年光景,他就已经不再懂得小鸥的心思。
  沈明鑫觉得此刻他几乎忘记了来找小鸥的初衷是什么。昨晚前妻李悦欣在电话里和他说出小鸥故意放她鸽子的事时,当时他就气得火冒三丈。他无法理解女儿待人处事的任性鲁莽,可当他见到女儿的时候他的心却软了下来。
  “菱河老家的兄弟们来看我,顺子安排在他工作的喜来登酒店,我也没想到会和海归‘撞车’……妈妈认定我是故意的,她不会相信我的解释!”
  沈小鸥固执地说道。以往她和母亲发生分歧的时候,最后结果注定是以母亲的妥协而告终。
  沈明鑫面对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常常是左右为难。对于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小鸥的幸福更让他不安心。沈明鑫无奈地摇着头,终于没再说什么。
  
  沈明鑫从小鸥的房门里走出来的时候就接到了李悦欣打来的电话。李悦欣说话直入主题,显然她还在气愤当中。
  “事前她已经再三表示过她会合作,谁知道她竟然耍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她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我是为了什么呢?”李悦欣在电话里喋喋不休。
  “你是为了她,可她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你也得尊重她的感受吧。”沈明鑫见到小鸥的脚受了伤,心里颇有几分心疼,言语里也透着烦躁。
  “你什么意思?她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多少年了,你成天以事业为借口,难道你一点责任也没有吗?你主动关心过她吗?”李悦欣越说越生气,把压在心底多年的那些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我是不如你关心她,但是你就完全了解她吗?你以为你做的安排就能成就她一辈子幸福吗?”沈明鑫说道:“我们俩还是放手吧,让她自己去选择……”
  “要检讨我们俩一个也脱不了干系。还说我不了解小鸥,当时你也是同意了的,还说什么素琴算是本份可靠的人家,小鸥就应该找个踏实的人好好过日子……你说她是安分的人吗?对你这个女儿,我算是完全没辙了。”
  没等沈明鑫再说话,李悦欣啪地挂断了电话。
  沈明鑫怏怏地走出门外去,楼下小鸥的白色甲壳虫停在路边,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小伙子。沈明鑫正骇然,此人是谁?他怎么开着小鸥的车?
  警察高阳与沈明鑫擦肩而过,沈明鑫问了一句,“你是小鸥的朋友吗?”
  高阳停住脚步,回身说道:“我是小鸥的哥们儿,您是……”他疑惑地打量了一眼沈明鑫,觉得他的眉眼竟然很像沈小鸥。
  “你叫什么名字?”沈明鑫追问道。
  “我叫高阳!”
  沈明鑫微微点头,“菱河村高承安是你家吧?”
  “是,是。您怎么知道我爷爷的名字?”高阳更觉意外了,他仔细看了看沈明鑫,难道他是小鸥的父亲?
  沈明鑫没有回答高阳的问题,他径自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冲着高阳说道:“小鸥没事啦,你进去吧!”
  沈明鑫说完就向路边的一辆银灰色法拉利走去,从车里下来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拉开车门,沈明鑫坐上去,然后,关上车门,车子绝尘而去。
  
  高阳走上楼来,敲开了沈小鸥的家门,把车钥匙交给沈小鸥。
  沈小鸥说:“我家还有上好的雨前龙井,你自己去厨房烧壶开水,泡茶喝吧!”
  高阳淡淡地笑了,看着沈小鸥单脚着地在地上走路,真像一只淘气的小兔子。
  “茶我就不喝了,一会儿我要去上班。对了,昨晚顺子和我说起你的车还在酒店停着,我才记起你的车钥匙在我手上,就擅自做主把车给你开回来了。”
  “嗯,谢谢!”沈小鸥诚恳地说道。
  “大哥已经和六子回老家了,嫂子不放心他在外面。大哥托我带话给你,他说这次没时间了,下次来沈阳再来看你……”高阳停顿了一下,问小鸥:“你的脚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我没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快去上班吧。”沈小鸥颇为轻松地说道。
  “那好,我先走了。保重!”高阳转身就奔着门口走过去,忽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回头问沈小鸥:“刚才我在你家门口遇见一位长相酷似你的人,他竟然认识我的祖父,他……”
  “他是我爸爸!”
  “哦,那没事了,我走了,再见!”
  高阳关上房门走了。沈小鸥的房间的地板上洒了一片氤氲的日光,屋子里仿佛一下子就有了烟火气。沈小鸥靠在沙发上,其实刚才沈明鑫在门口和李悦欣的对话都被一门之隔的沈小鸥听到了。她很想冲出门外去,对父亲说,我的事你们不要再操心了。可她就是没有勇气。
  沈小鸥默默地望着玻璃窗外面的天空发呆,心上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郁闷,想找个人痛哭一场,或是一个人狂奔,如果不能流泪,那就多流些汗水,也好过憋在心里。可是不能,不能。
  过了这个秋天,她已经27岁了,在这个年龄对世间的事,看清楚了不少。越是看得清楚,也就越缺少了一丝幻梦和欲望。如果一个人在正值盛年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沈小鸥不想活得那么迷醉,至少她还要在迷醉中留几分清醒。
  她一抬头望见窗外那一大片光灿灿的阳光正照在她的身上,她突然想做一只自由的海鸟了,飞到她梦中的那片春暖花开。
  
  林俏整理桌案上的资料,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冲着电话里的人指指点点,“对,对,就是福兴酒楼299房间,周日晚上六点钟。我已经和你们经理预定好了……鲜花布置要以玫瑰和康乃馨为主,中间设计了切蛋糕的环节……”
  “……我们编辑部将在十月初举办一场拉丁舞大赛,将联合盛京网络传媒公司承办,正在面向社会招收学员,并进行专业培训指导……”
  “啊,您想申请做我们的广告策划?这个我说不算。哦,其实您还可以申请做赞助。好的,我会和领导说明……”
  对方是一家当地小型广告创意公司的主管。林俏给父母筹备了一场纪念结婚36周年庆贺晚宴,将由这家公司组织场地及宴会策划。正巧林俏在与该公司业务经理商谈的时候,不经意透露了《都市》编辑部联合盛京网络传媒公司即将举办拉丁舞大赛的情况,这位经理与该广告公司领导沟通之后,对方竟然主动博得了赞助单位的头筹。
  林俏虽然不是商人,但是她明白现今社会的一些生存法则。她当然深知商人永远不会做赔钱的买卖,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合作,对方要名气,她要赚人气,何乐而不为呢。
  自从参与了都市拉丁舞大赛的采编之后,林俏就主动和领导请缨要做这场大赛的节目策划。领导当即拍板由林俏和盛京传媒公司的几位同行一起创立了临时策划组,专门撰写了策划方案,特为这场比赛做节目创意及艺术编排。
  林俏并不标榜什么独裁个性的女强人理念,或是信奉什么职场“白骨精”之类的戏言,但是她也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她一向觉得现代女人的价值并不仅仅是在工作能力中体现出来的。一个完美的女人要有充沛的感情生活,相信爱情,并且能够调合家庭与事业的关系。
  下了班,从编辑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天边一抹斜阳投映在林俏的粟色卷发上,她走在城市喧嚷的大街上,轻风拂过她的发梢,她听到清秋的晚风正在她的耳边浅吟低唱。
  林俏准备乘坐地铁去看望闺蜜沈小鸥,当她走到地铁入口的时候,包里的手机里传来了悦耳的铃音:“屋顶灰色瓦片安静的画面,灯火是你美丽那张脸,终于找到所有流浪的终点,你的微笑就输了疲倦……”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上闪烁着“亲爱的”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口似乎有一团火焰狂烈燃烧起来。“亲爱的”是徐子彬对她的专属称呼。
  “彬哥哥……”林俏对着听筒甜腻腻地喊着她对徐子彬的昵称,结婚五年来,她一直这么称呼徐子彬。
  “亲爱的,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徐子彬的声音温暖而笃定,仿佛他就在林俏的身边。
  林俏站在地铁入口的站台上,周围是进进出出的行人,她的眼泪热热地流了出来。一别又是数月,以往的那种思念的情愫如海水一样肆意奔流。就在此时她觉得那么久的等待换来他的一声“亲爱的”,仅这一秒的心慌意乱,就已经足够补偿那些漫长的等待。
  这是个信息时代,只要你还在地球上,就不会失去消息。林俏与徐子彬结婚五年了,彼此在一起厮守的日子屈指可数,这五年里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各自有着不同的轨迹,如果说彼此之间还有能够维系婚姻的交点,那就只有宿命里纠缠的爱情。
  徐子彬是做建筑工程监理的,一年只有十几天年假。如果在离沈阳较近的城市还能赶着坐末班车和林俏度周末,如果在外省市,他们就只能靠电话线联系。林俏经常调侃说,电话线有多长,思念就有多远。
  预定是明天下午的飞机,徐子彬却提前一天从外地回来了,这让林俏异常兴奋,她确定他一直爱着她,这感觉就像秋天里结在树上红透的果子,饱满而结实。
  自从那晚她忘记了房门的钥匙,沈小鸥带着高阳来给她开锁的那天起,她的内心里就开始被一种感觉纠缠着,仿佛在心的房间里莫名其妙地豁开了一处黑黢黢的洞口,那里面关着一个叫做寂寞的魔鬼。尽管她不肯承认这感觉,白天尚可用工作做个缓冲,到了凄清的夜晚,这感觉会尤其强烈。
  似乎人一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有不同于以往的想法,某些时候她会下意识地渴望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这道黑洞。徐子彬回来了,她要重新规划他们的生活以及未来,这些都让林俏的内心激情澎湃,仿佛积攒了许久的能量就要在瞬间爆发。
  林俏从地铁入口转回去,她给沈小鸥打电话说她不去她家了,因为彬哥要回来了,她要等他。沈小鸥在电话里嘲讽她重色轻友,两个人笑骂了一会儿,林俏才打出租车来到家门口的超市里。
  林俏走出超市门口的时候,她推着的购物车里装了满满一袋子居家用品,家里的厨房已经闲置好几个月了,今晚林俏要亲自下厨给徐子彬做几道拿手菜,让他体验一下回家的感觉。
  林俏回到家里就开始忙碌起来,洗手做饭,收拾房间,一阵忙乎,她要让徐子彬看到她喜盈盈的样子,给他最好的她。
  
  徐子彬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林俏正在厨房里煲排骨汤,她在热汽腾腾的厨房里哼着“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许是她太投入了,她并没有听到徐子彬开门的声音。
  徐子彬把销量插在锁孔,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难道林俏不在家?不能啊,刚才他还和她通过电话的。徐子彬正自疑惑,房门被打开了,林俏扎着碎花围裙站在他面前。他不顾风尘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彬哥哥……”林俏骇了一跳,仿佛徐子彬从天而降似的,惊得她手里盛汤的勺子差点掉落在地上。
  “我回来了!”徐子彬抱起林俏在原地转了一圈,林俏的印象里他似乎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林俏被徐子彬禁锢在怀抱里,她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的衣服里飘出淡淡的烟草味道。
  “宝贝,让我好好看看你……”徐子彬松开揽着林俏纤腰的手,他宽边近视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透着炽热的温柔,似乎连坚冰都能被他的柔情烤化了。
  “我是不是又老了好多?”林俏摸着脸颊,落寞的眼神看向徐子彬说道。
  “怎会那么快就老的!”徐子彬轻轻拨过林俏垂落在额前的几绺头发,柔声说道。
  “可是,我……”林俏有一肚子话想和徐子彬说,但是她又不知道从哪说起了,任由徐子彬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面颊。
  徐子彬走进家门,迎接他的是焕然的家居,装饰一新。客厅里的窗帘以及沙发罩都换成了温馨的浅绿色,窗边那盆剑兰长势正好,鱼缸里还多了两条银龙,正悠哉地游着。厨房里林俏扎着围裙的纤纤背影,那个在烟火里等他回家的女人,一直都在。这感觉,真好。
  林俏把精心布置的晚餐一一摆放在餐桌上,印着浅黄色小雏菊图案的台布上摆放着一瓶红酒和林俏精心准备的几样小菜,清蒸鲫鱼,炝拌三丝,辣子鸡丁,还做了一盘锅包肉,这道菜是从沈小鸥那学来的。
  自从他们结婚以来,这还是林俏第一次下厨房。林俏是父母的独生女儿,从小就接受富养女儿的公主式教育。林俏的父亲林天明曾经在沈阳机械仪表厂担任领导干部,后来国有体制改革的那几年,他由于业绩和资历都位居高层,就又被聘请成为私营公司的技术顾问。林俏的母亲苏静曾经在仪表厂工会工作,后来也跟随丈夫在私营公司财务部门任职,两夫妻一直是夫唱妇随,琴瑟相和。在和睦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林俏,自小娇生惯养,父母有意培养她的淑女气质,林俏从小亦是在琴棋书画的熏陶中长大。
  因为成长环境的因素,林俏大学毕业了还没有恋爱,这曾经一度成为苏静的心病,苏静也曾埋怨林天明不该让女儿受那种残酷的封闭式教育,才让女儿的情商比一般女孩低。可是林天明并没把林俏的婚姻大事放在心上,他认为女儿并不是情商低,以林俏的心高气傲,她是还未遇到心仪的人。
  果然是林天明最懂女儿的心事。林俏26岁那年在一次市政府以及十几家招商部门联合举办的房展会上做采访,邂逅了徐子彬。当时徐子彬是某地产集团的工程师,也是现场管理层当中最年轻的工程师。林俏被徐子彬自信沉稳的气场吸引,在采访过后把徐子彬的名片悄悄放进随身的包里。
  徐子彬出身于本溪市榆树镇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他在事业上的成就完全是靠摸爬滚打一路拼出来的。徐子彬家里姐妹众多,父母当年为了生儿子传宗接代,在一连生了三个女儿之后,才在徐母快到40岁那年生下徐子彬。徐子彬自幼在父母及四个姐姐的溺爱之下长大,但徐子彬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在当地的学校里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后来顺利地考上了名牌大学,后又拿到了研究生学位。
  认识林俏的时候,徐子彬已经28岁,但是他也没有谈过恋爱,内心里一潭清水。林俏就是喜欢上徐子彬的刻苦勤奋和那份来自灵魂里的憨实纯朴。
  当林俏把刚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徐子彬带到家里的时候,苏静对徐子彬还算是满意,认为他和林俏除了在家世上有差距之外,徐子彬还是踏实肯干,稳重可靠的孩子,现在的社会这样的男孩子不多了。但是林天明却持了保留意见,当时他什么也没说。林天明在内心里有隐隐的担忧,他觉得林俏对徐子彬的欣赏,只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另一种生活而产生的好奇心理。但是谁又能想到呢,林俏在认识徐子彬不到三个月就结婚了,那时候的林俏满脑子都是对婚姻生活的向往,她觉得没有谈过恋爱一样可以成为夫妻,因为她打算谈一辈子恋爱的。
  徐子彬的职业注定他们将不能长厢厮守,当时林俏觉得这也没有什么,现代社会交通和信息这么发达,想要见到谁那还不是一瞬间的事。那些天天耳鬓厮磨在一起过日子的小夫妻不也是成天吵了和,和了吵的,彼此若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还不如在心上保留一份牵念,也能给爱情保鲜。
  但是,后来的生活与现实告诉林俏,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有些事并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随着年月和阅历的增长,诸多问题就接踵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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