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南斯拉夫》第四章 南斯拉夫游击队副大队长帕布莱

　　帕布莱带着二小组十个游击队员，悄悄来到一处土堆旁，看到了在他们身边不远的塔架。上面有：两个头戴灰色钢盔，双手握着冲锋枪，侧背对着他们而站的德国鬼子在警戒。帕布莱看到两德国鬼子没有说话，都在注视着正面的山林。一动不动，是在盯视。看样子，也有可能要转身来，看着他们这一面土堆。一看到这个情形，帕布莱感到这样容易被看见。他觉得：这里是山边的平地在据点这面。就是表明：这里不适合行动。他看到只要往前，到据点侧面的一些树子，是最好的行动点。
　　就侧脸，对身边的游击队员说：
　　“这里不行。”
　　“为什么？头！”爱跟自己严肃的副大队长开玩笑的约维奇问。这个时候了还要用无所谓的脸对着自己，一布置任务就更沉闷而总是严肃的副大队长说笑。
　　“这里很容易被瞭望台上的德国鬼子看见。”
　　“头，我们怎么办？”约维奇抬抬他的头，还要逗自己的副大队长。因为他都知道这里不能行动，他也是老游击队员。
　　帕布莱觉得：还是到据点的侧边，因为，岗哨是侧背面，德国鬼子的监视目标在正面。而在据点侧面，比这里还要靠后些。意识到这个情况，帕布莱说：
　　“这里不适合。走，我们到据点侧墙边去。”
　　“遵命，副大队长！”大家压低声音说。
　　约维奇故意不正经声音拖后：“遵命，我的头！”还把他右手握成拳头，举到他的军帽侧面的右太阳穴上。（这是南斯拉夫游击队员，人民军的敬军礼的方式。）
　　帕布莱副大队长看来一下大家。他从右肩上卸下冲锋枪，这就表明：他们的行动进行了。
　　他略起身，弯下腰沿着忽高忽低的土堆，向据点侧墙跑去。
　　都跑动了，就听他说了一声：“同志们，跟着我！”
　　帕布莱副大队长就跟一个敢说敢说的长官，带着大家弯着腰，过了土堆后的林子快步跑去，才到了侧面的据点。
　　南斯拉夫游击队副大队长35岁的帕布莱，他看了一下，从又污痕历历的白墙侧面，看到沿墙一横过去，位于据点西侧的灰土色大门旁，就一座用木板，搭成的瞭望台。能看到四周的山林，挨近据点的一些坡地等。上面有栏杆和尖圆棚顶。两个带着灰色钢盔，荷枪实弹的德国鬼子。在背南面对北面（正面），向前面的山地看。而他们这一面是偏东侧。
　　帕布莱看到这一状况，感到这也是行动的机会。就立刻说：
　　“同志们，跟我来！”
　　“遵命。”约维奇一个幽默的脸，还是不正经咕哝一句。
　　帕布莱就从自己的右肩，马上卸下冲锋枪。用英气变得严厉的方脸，看了一下身后一排往后而站的游击队员，利落地往侧墙拐出，往据点大门一侧，弯着腰，朝据点正面依着褐土色的墙快步跑着。现在，十分不确定的是还有一处：就是大门。会有德国鬼子随时都走出来的。或在现在，稍后，也可能在一分钟，几秒中。帕布莱两只如老虎般的大眼睛，就不敢闭一下。他当然是一旦行动了，那怕再危险，都要在生死中干掉德国鬼子再说。
　　他在尽量压低自己身子，而身后游击队员也同样。这一做法，应该是首先降低塔上瞭望哨上两个鬼子万一侧身注视的视线的高低度。
　　他们跑近了，帕布莱就立刻停下。把右手往吊挂在他腰间紧系宽皮带上的匕首，摸取下来，就立刻向上面的鬼子有力地飞掷而去，射中一个鬼子的背，他倒下在瞭望台上。一个鬼子立刻回身，可能是听到了身后同伴的闷哼声，惊愕地往他们这面一看。约维奇已经摸出他腰间皮带上的匕首了。顺势右手猛地一出，匕首就射向这个德国鬼子。也是一声闷哼，这个鬼子胸部上能看见刀柄，就从上面跌落下来。
　　“快，攻击里面！”帕布莱一说，他声音平和。好像这一射下的德国鬼子和这事，他就只是做了一下似的。就朝大门跑去。
　　在山脚一处土堆下的斯托扬大队长，看见怕布莱就成功了；就立刻也把他不失时机的俊逸的机敏的脸，往据点一侧，就起身，带着大家就跑去。
　　30岁的英勇机智厚道的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看到了帕布莱没有多久时间就打掉了瞭望塔上的德国鬼子,就带着包括米苏他们在内的游击队员，向大门跑去。这时，据点内出现的枪声，和有敌人被打中，发出的惨叫声，还有爆炸声。斯托扬大队长跑得更快；他感到：帕布莱那点人，是对付不了据点内的的敌人的。就跑的更快。并大喊：
　　“快，同志们！快！”
　　“遵命，大队长！”
　　斯托扬大队长跑进据点大门。
　　他看到了据点内，有三座两层高的旧楼。斯托扬大队长没有看到帕布莱他们，而看到了被打死的倒在地上的一些德国鬼子的东倒西歪的带血的身子；也听到了从楼房里时不时发出来的有些发闷的枪声。他立刻意识到：应该首先找到了鬼子营房，只要那里打掉了，剩下的鬼子就好办。而帕布莱可能没有这样做。还有一点：本来他带的人少，怎么可以打德国鬼子呢？斯托扬就立刻往一座楼房跑去；还没有跑近，就看到了不少了德国鬼子从一间看似营房的房子里跑了出来。他马上就开枪了。看来是紧急开枪，然后是可能鬼子还没有反应，就被打死了。斯托扬坚决地跑近鬼子；这样做有马上被打死危险，他好像从打死德国鬼子到继续跑近敌人里，而是赶紧跑上去，看起来是想利用敌人这一糟糕的情势，赶快多
　　消灭敌人。斯托扬双手端起冲锋枪就是直接闯入鬼子堆里，马上手里的冲锋枪在响，好像有打不完鬼子，也有打完的子弹。顿时，又有一些德国鬼子打死，倒在他的身下。他如坦克把挡在身前的木桩一并碾倒似的。后面的游击队员，也及时开枪，在一阵晕眩般枪声里，跑出来的鬼子被打死不少。
　　斯托扬大队长，马上听到了来自鬼子人群里的一喊声：
　　“快，退到房里。”这是用德语发出的声音。
　　斯托扬大队长听不懂。可是富有作战经验的他就立刻注视着敌人行动。
　　而一度恐慌的鬼子在惊恐里，听到有人喊出一句如救命般的话，就赶紧回身向营房里跑去，退去。这时，不知是那个鬼子在跑进营房里的大门后，又伸出冲锋枪来，是慌忙打向如追杀般的游击队员的。
　　跑在最前面的斯托扬没有躲避。他感到在身后，就有自己的游击队员，如果自己避开了，那么他们就会被打伤打死。这个好汉的游击队大队长，这一想法，跟中国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在攻打南石桥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以免自己的战士被打死的想法是一样的。请关注在江山文学网红袖网在连载的小说《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
　　顿时，在这只冲锋枪（敌人的）射出的子弹中，由于是往外射(角度是斜的），仅有四五颗子弹击中了斯托扬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他身子抖动了几下，然后他没有倒下去，还坚持端起冲锋枪，跑进门去。进了门后，他的枪不停地射击，还有他看到有些德国鬼子往里面的桌子下，床下赶紧弯下腰钻进去，以免自己被打死。好像都不管追着他们跑进房里的游击队员。
　　有些干脆举手投降。
　　一个叫萨瓦多尼的游击队员看见自己队长，肚皮里的血把他的皮带都染红了，就马上对米苏说：
　　“米苏，大队长受伤了。”
　　米苏立刻跑向前面打击还到处钻的德国鬼子，留下一句话：
　　“照顾他！”
　　然后，萨瓦多尼就看见后面的游击队员都跑到营房的床边等去打死德国鬼子了。
　　这是，米卡和微娜跑进后来了。微娜看见叫萨瓦多尼，抱住斯托扬队长。就立刻说：
　　“快，把他放下！”
　　“为什么？”
　　“他会流很多血的，这样就危险了。”
　　两个游击队员就把自己队长放在地上。微娜立刻从身上拿出纱布，按住血从斯托扬队长的肚皮里像泉水般冒出的血的肚皮上。竟然，立刻就被血浸湿了。她觉得这不行，就立刻把
　　自己外衣脱下来，揉成团，按在斯托扬大队长的肚皮上，就死死按住。
　　并对两个游击队员说：
　　“你们快去打德国鬼子。”
　　“我们帮助你。”
　　“不能停手。”
　　（为了尊重南斯拉夫游击队员的语言风格习惯，我们将这样写。）
　　然后，两个蹲着游击队员就起身，跟自己战友一起，消灭德国鬼子去了。这时营房内，枪声刺耳，被打死的德国鬼子的惨叫声和多个游击队员的跟近射击在进行。微娜没有看一眼，她双手一直这样按住堵在斯托扬大队长肚皮上的衣服。看到微娜这样倾心地抢救自己，斯托扬大队长心里十分感动。他的肚皮尽管还在痛得他脸红和嘴唇在抽动。他还是说：
　　“微娜。”
　　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张非常英气而虚弱的脸的斯托扬，秀英注意斯托扬的脸，没有发白了。
　　见她没有回答，斯托扬声音微弱问：“我会死吗？”
　　“你不会的。”
　　“微娜，我把你的大衣弄脏了。”
　　“你是我们的队长。”
　　“微娜，看来我们这一处胜利了。”
　　微娜没有说。一双美丽温和的眼睛看看斯托扬大队长，又看看结束的战斗。这时，一些游击队员，和米苏就回到了斯托扬和微娜的身边。
　　斯托扬立刻对米苏说：“米苏，你马上带着人去帮帕布莱。”
　　因为，这时门外，偶尔能听到一些枪声。
　　“你怎么办？”米苏问。
　　斯托扬大队长脸往门外一侧，是让米苏带着游击队员赶快行动不得耽误。然后，米苏就和游击队们跑出去了。
　　过了很久，斯托扬大队长让微娜背着自己，走了……
　　而米苏带着游击队员，帮帕布莱消灭了剩下的德国鬼子，知道微娜把斯托扬大队长背走了，然后就和游击队员回驻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