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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富贵不能淫

作品名称:最后一个乌托邦      作者:赵文元      发布时间:2014-04-28 12:21:29      字数:6386

  
  中国有句古话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实际情形正好相反。尤其是富贵不能淫,纯粹是天方夜谭,因为古往今来的男人都拼着命去抢富贵,保富贵,是因为富贵能让男人拥有众多的女人,这是男人去争雄的潜在动因之一,因为女人对钱的味道权的味道极其敏感,因为钱的味道权的味道最让女人陶醉神往,哪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了这两种味道中的一种,她们就会争前恐后地粘上去。女人还是狗仗人势的动物,一旦粘傍上了有钱有权的男人,就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起来。而女人也是最贪婪的动物,一旦粘傍上了有钱有权的男人就张开了血盆大口,否则会被别的女人笑话死她。我一看到那些栽了的贪官就为他们惋惜,因为十有八九他们是被女人拖入深渊的。当然我相信他们也凭权力这种合法的暴力强占过女人,但绝大部分女人是自己贴上去的,因为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美女自己叉开了腿,哪有不上马的道理!可临到头来这些女人又大喊冤枉,说自己是被逼无奈!可是您注意到没有,几乎没有一个有钱人因为男女之事而被曝光,更不要说受惩罚了,这是因为权和钱有着本质的不同,权是合法的暴力,使人总有被强迫的感觉,而钱却是诱惑,使女人自愿拜倒在有钱人的脚下。还因为权是公众给你的,你谋了私就会被检举,而富人的钱却是自己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看不惯了也只是骂声娘,奈何不了人家的。一句话,诱惑与强迫相比是对人更可怕的征服。当然了,男人富贵了就淫不能光说是女人诱惑的结果,这是双方面的原因,因为钱和权轻易地打开了穷光蛋时怎么也翻不过去的栅栏,因为钱和权往往是催情剂。就拿我来说吧,当我第一次赚到了大把的票子——就是几天的功夫——兴奋的就想干点儿什么来宣泄一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女人。说真的,是那样的自然,犹如肉摆在了眼前就想起了酒,歌到了兴处就跳起了舞。但细细一想,这是羊绒贩子们生活的环境对我潜移默化的结果。因为我一加入羊绒贩子的队伍就发现,不论是在饭店宾馆乡镇小店,还是在山里草原上,只要是羊绒贩子出没的地方,总是有妖娆的女人盘桓在那里。而更让我矘目结舌,不知所措,手足无措,羞臊不已的是,这些女人和羊绒贩子们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中对性的露骨的话和下流的动作,更让我困惑的是,这些女人和羊绒贩子们随随便便地同宿同住,因为我很快明白她们是有男人他们是有老婆的,于是我以前所受到的教育象地震中的楼房一样摇晃了起来,犹如宋朝的儒生一下子生活在了现在的社会,因为我在家里和学校里所受的教育仍是传统的教育。尤其是性的教育,说白了还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育,就是在学校里和同学们说些黄话,听些黄段子,私下里也觉得自己下流而卑怯惭愧不已,哪知道我现在耳濡目染的比和同学们说的黄话听的黄段子黄十倍百倍。更可怕的是这可是活生生的现实!我不知道是我所受的教育错了,还是现实生活错了。后来我才知道,人从家里和老师那里接受的为人处世的教育,一旦上了社会就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了。你要想适应社会,就得摈弃这些没用的教育,赶紧生吞活剥了社会对你的教育。但我当时彷徨无主,更给我雪上加霜的是,我的情欲一下子汹涌澎湃了起来,让我难堪不已的是,那玩意动不动就不分场合跃跃欲试起来,象一匹野马,你根本无法控制,而且情欲造反成功,反过来控制了你,逼着你疯狂地去意淫那些女人,而在同时,我的道德良心不停地叱骂我下流无耻堕落!可这有什么用呢?就象又哭又踢又咬的孩子无法阻止大人把他推向前一样!我的良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堕落了下去,我才明白堕落原来有如此的魅力,人人一旦面对着它,就如同男人面对着妖艳的淫娃,女人面对着风流的浪子一样,明知道与他们亲近会走向毁灭,可你仍然走向了他们!可这时让我屈辱自卑的是,这些女人让我的内心熬煎不已,她们却正眼也不撩我一下,就因为在她们眼里我还是个黄毛小子,就因为在她们眼里我还是个一文不铭的跑腿的!于是我心里又莫名其妙地蹩了一股气: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的!而那种乱伦的耻辱感罪恶感又蹂躏着我,因为她们都是比我大的多的女人呀!总之,当时我内心熬煎的痛苦凄惶焦虑困惑真是一言难尽。啊呀,我把话题扯远了,咱还是回到我第一次挣到钱的时候吧。下面的话很难启齿,可以说,只有您一个人能听到我讲,因为这对我的一生影响深远,不说给您听您就了解不了我。
  
  我第一次入股倒腾的羊绒当然也卖给鄂尔多斯羊绒衫公司了。我相信,提东胜,或者伊克昭盟,您可能得定懂一下才能想起来,但我一提鄂尔多斯羊绒衫,您就会马上想起那句当年天天在中央电视台上播放的广告语——鄂尔多斯羊绒衫,温暖全世界——来了。而鄂尔多斯羊绒衫公司就和当时许多在电视里大红大紫的企业一样,在现实中远没有在电视里那么美好。它和当时的许多企业一样,总是给供货方打白条,白条子能兑现真是牛年马月的事了,这时对羊绒贩子们来说,谁在鄂尔多斯羊绒衫公司里有硬根子,谁就能尽快地套现,谁就能赶紧再去收羊绒。可以这么说,有好些羊绒贩子与人家合股分文不出,就是因为他在鄂尔多斯公司里有硬根子。我们这一伙的老大就是这样的人。
  我给他们当了一年的跑腿的,他们才认可了我,让我入了股。我入股后的第一趟生意,只在东胜——就是现在的鄂尔多斯市。耗了五天就拿到了现钱。您也知道当时的银行业务远没有现在的发达完善,做买卖的总是把现钱带在身上,很不方便。老大就叮咛我千万把钱带好了,一回家就赶紧交给父母。他这样的叮咛让我既感激又不服气,感激的是他对我的关照,不服气的是,我已经是合股人了,他还把我当娃娃看待!当时大家照例兴奋的发狂,因为冒险生意的魅力就在于,你做第一万次时成功后的狂喜和第一次成功后的狂喜几乎是一样的,因为每一次的冒险几乎都是不能复制的,每一次的未来都是个危机四伏的未知数。他们照例象每一次兴奋的发狂时那样,要出去找乐子宣泄一下。当时的娱乐还很单调,他们无非是出去狂饮大嚼一顿,然后不是去赌就是去找女人。可他们不敢把现钱带在身上,总是留下人在宾馆看着现钱。这一次他们习惯性地又把我留下了,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跑腿的,也还没有从支派我的习惯里摆脱出来。我当时心里强烈的抗议:“我现在和你们平起平坐了,凭什么还让我留下!”可嘴里却爽快地答应着他们对我的叮咛,因为我的资格太低了:在合伙人的座次里我是排在最末的,因为我们这些羊绒贩子入伙,都会象梁山好汉一样排座次的,所以《水浒》之所以能让中国人读了几百年,是因为它提炼出了中国人过拉帮结派的生活的基因。而拉帮结伙中的座次就是个地位问题,就是地位高的对地位低的有绝对的支配权。
  他们一走我就狂躁不已,因为我这可是第一次拿到自己挣的钱呀!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是比第一次相亲成功还兴奋的事呀!因为这是他一生的分水岭,证明他已是个成人,已是个男子汉了!可这些粗鲁的家伙,自私的家伙,竟然一点儿也不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象一头囚在笼中的野兽一样在屋里上窜下跳,恨不得把屋里的一切都撕碎了。我把窗帘撕落了,沙发推倒了,角柜掀翻了,杯子打碎了……
  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我的狂躁一下子又找到了新的发泄对象——人!我没好气地喊一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服务员推开了门,一见屋子里的惨象惊呆了。
  我冲她喊:“看什么看!我赔钱就是了!赶快给我收拾好了!”
  这服务员胆怯地卑顺地赶紧进来给我收拾屋子,我象一个蛮横的暴君一样蛮横地找她的茬儿,呵斥她这做的不对,那做的不好,狠狠地把她摆弄好了的东西又弄乱了,使这个服务员象猫爪子下的小老鼠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就在折磨服务员里找到了快感,发泄着怨愤。终于宾馆的经理笑嘻嘻地进来了,问我怎么了,我就恶狠狠地指着服务员,说她笨手笨脚的,你怎么会用这样的员工呀!我不在这里住了。我这么一说,经理就着急了,因为我们这些大手大脚的羊绒贩子他是当爷爷一样敬着的。只见他厉声呵斥了一番服务员,让她赶紧走人。这可怜的女孩子就哭着跑了。这时我的良心不安起来,因为我害苦了她,但很快就被后起的一股得意洋洋淹没了,那就是我第一次尝到了钱的巨大威力,它不但轻易地毁掉了一个人的工作,而且让一个在我眼里曾经多么了不起的宾馆经理在我面前伏低伏小的。只见他大声叫着一个服务员的名字,在这个服务员没来之前,自己先恭敬地给我收拾开了屋子。等那个服务员来了,不顾他的身份,仍和服务员一起收拾着我的屋子,而十八岁的我竟然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里,看着经理为了平息我的怒火而给我打开的黑白电视;在当时这是上档次的宾馆才会有的。还不时吆喝人家换个频道,或者调调声音和亮度!啊呀!我现在想起来真是脸红,一个刚拿到大钱的少年瞬间就没了人性!我折腾够了他们,才傲慢地让他们走了。
  可是挣了钱的狂奋和不得发泄的怨愤象点了一点儿冷水的滚水一样,瞬间又在我的心里翻滚开了!我就对着电视发怒,把频道旋钮转来转去,旋钮发出鞭炮般的啪啪声。我拍着电视破口大骂它换个好节目,怎么演来演去就这些破玩意儿!可电视可不会象经理和服务员一样在我的淫威下诚惶诚恐地让我满足,我就气恼地关了电视,一头倒在床上,不由得嫉恨地想着他们此时在干什么,猜想着他们此时该吃饱喝足了,该进了舞厅,搂着那些风骚的女人旋转着,然后……我那玩意就象小钢炮一样挺立了起来,这一次它不再强迫我去意淫那些风骚的女人了,而是逼着我要找来个女人疯狂地去杵她!这时什么乱伦呀羞耻呀等等顾虑统统见鬼去了!我就从床上一跃而起,恨不得冲出屋去,见到哪个女人就拉进屋里来。可我仅存的一点儿理智还没有被这股邪火烧掉,知道这是犯法的!我就站在临街的窗口,看着大街上的女人心里狂喊:“我要女人!我要女人!”可我很快知道这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得赶紧找个女人来!可怎么找呢?傻瓜!找经理呀!他手上不是有一大把风骚的女人吗?
  我打开门就冲到走廊上向经理室奔去,可经理不在办公室,我就寻寻觅觅地往回走,那玩意狂怒地把裤裆顶的老高。万幸没有碰到一个女人,否则我非犯罪不可!
  我回到屋里,沮丧地倒在床上,望着胀的发疼的玩意痛苦不已,因为我的脑子里除了它什么也没有了!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女人打过来的,因为老有女人给我们打来电话。当时一个我的脑子还没有看清的意图闪进了我的脑子里,就如同一个人进门太快你一时看不清这个人的模样一样。这个意图一下子把我从床上掀起来,推到电话前拿起了电话,果然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卖弄风情的声音,问我的一个同伴在不在,我就知道这是哪个同伴的一个相好的了,而且眼前顿时浮现出这个女人扭来扭去的丰腴的屁股来:这只屁股好几次让我的玩意跃跃欲试。那个意图就借我的嘴对那女人说:“他上厕所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他正念叨着你怎么不打电话过来呢。”
  这女人笑道:“哈哈!他还会念叨我?他有这个良心吗?哈哈!……那、我过去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你怎么忽然拿架开了。”
  果然她只是假正经而已,马上说:“那我就过去了。”就挂了电话。
  这时我才看清了那个意图的面目——它要骗来那女人强奸她!哪怕她是王母娘娘!我惊慌无比,但象小孩拖不住发怒了的蛮牛一样拦不住这个意图了,只得任由它了:“闯塌了天再说怎么办吧!”我在屋里焦急紧张烦躁地下意识地乱转着,脑子里下意识地想着该怎么强奸她,玩意被这些想象弄的痛苦地扭动着,犹如一只笼中的饿狼被笼外面呱呱叫的鸡弄的痛苦地发着狂。
  门终于被敲响了,传来女人浪声浪气的叫声:“有人吗?”
  我知道这些女人为什么这样叫,第一,是通知屋里的人她来了,做好接待她的准备,第二,是给自己壮胆,因为再放荡的女人在进入男人的屋子里时是会不由得害怕的。
  我一步跨到了门前,口里应着请进,手就拉开了门。按我的下意识安排的强奸计划,我该一拉开门就把她一把拉进屋里,掀到床上,然后一把撕落了她的衣服,让她瞬间一丝不挂,然后我就疯了一样扑上去……这样才能酣畅淋漓地发泄尽我的邪火。可事实是,我一见到这个女人就傻子一样的张口结舌的不会说话了,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象上阵的懦夫一样垂下了头。
  只见这女人只是瞟了我一眼,就扭腰摆臀地往屋里摇着就打量着屋里:“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在她身后说:“哎,就我一个!”心里就窜起一股怒火来:“你这个女人!还把我看作个黄毛小子!还把我看做他们的跑腿的!我已经是股东了!”但又无可奈何,看着她一扭一扭地在屋子里摇来晃去。
  当时女人流行穿紧身裤,这时,她那在紧绷绷的裤子里滚来滚去的丰腴的屁股淫荡地挑逗着我的玩意,它顿时挺立了起来,使我的呼吸声短促粗重地呼哧呼哧了起来,眼睛里的邪火呼呼地喷了出来。她可能觉出了异样,转过身来打量着我,忽然淫亵地笑了起来,因为她是个对男人经验丰富的女人,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她挑逗地盯着我隆起的裤裆,迈着猫步邪笑着慢慢地走过来,我定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她来到了我的跟前,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指轻佻地隔着裤子去碰我的玩意:“哎,你的童子鸡出壳了,想啧女人的水了,哈哈!”
  羞怯的本能使我一扭腰躲开了她的手指,接着向后退了两步。她大笑着妖娆地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摊开两只胳膊:“可真是个毛头小子呀!哈哈!……喂,给大姐我递个火,我要抽烟。”
  我就机械地拿起角柜上的火柴,木偶一样的走向她。她淫荡地盯着我的眼睛,想点燃我眼里的欲火,可我的胆怯使我急忙垂下眼皮挡住了她的欲火。我别着脸把火柴递给了她,可她的手软软地捏住了我的手:“怎么,脸上起青春豆了?怕羞?哎呀,该到起的时候了,你怕什么羞呀,来,转过脸来,让大姐瞧一瞧,要是熟了就替你挤掉。”
  我浑身触电一样战栗起来。她就不再说什么,另一只手就隔着裤子捏住了我的玩意。我的欲火一下子就被她点燃了,瞬间就失控了,扑上去抱住她又啃又咬又搂又勒,恨不得活吃了她,恨不得把她摁进我的身体里。
  我肩膀上的疼痛刺醒了我,停止了疯狂。她推开我喘息着,但勾人地笑着说:“你真笨,就是没搞过女人也听说过怎么搞女人吧,你这样除了整死我什么也干不成的。傻瓜!第一步,把我抱到床上去,第二步,脱我的衣服!”
  我才如梦初醒,急忙把她抱到了床上,急忙去脱她的衣服。可我从来没碰过女人的衣服,忙了半天也是狗吃刺猬,白忙活。她只得淫荡地骂我一声,推开我,自己坐起来脱衣服。但她的骂声使我很高兴,因为这是一个女人对成年男人的骂声,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把我当作大人看的人……
  我和她到底折腾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是她累的动不了了,我的玩意疼的再也榨不出一点儿精子来了。我们才拥抱着安静了下来。我才信服了男女之乐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了,怪不得古往今来的那么多男人女人甘愿为销魂一刻而粉身碎骨!
  这时,她对我说:“你搞了你的同伙的女人,可犯了大忌了,因为你们这些江湖人最讲究朋友妻不可欺了。我虽然不是他的妻子,可毕竟是他的一个女人呀。”
  这时我才后怕起来,乱伦的罪恶感就跑来折磨我了,因为这女人最少也大我十二岁呀!而她的相好的就更比我大了,虽然伙伴们和我平辈相称,但我和他们心里都是按隔背的规矩相待的,也就是说,他们是我的长辈,我是他们的晚辈。,我睡了他们中的一个人的女人,这不是乱伦是什么?!
  我就吓的哭了起来,骂我不是人,怎么能和你睡觉呢?因为你快能做我的母亲了!还对不起我的同伙,我现在是不但丢人现眼,还得被他们赶走,再以后哪伙贩子还敢接纳我呀!
  这女人哈哈笑着说:“真是个娃娃,八十岁的男人能娶能做他的重孙的十八岁的女人,你个小伙子为什么就不能睡一个比你大十几岁的女人呢?至于你的同伙,只要你不说,他能知道吗?你得哄着我不说出去才是呀!”
  我就明白了过来,问她要多少钱,因为我已经是股东了,有的是钱。
  她爱怜地笑着,一边用手捏弄我的玩意,一边对我说:“我当然爱你的钱,但我更爱你的这个家伙,象机关枪一样能射个不停。可那些老家伙的家伙都是步枪,射一下就没事了!哈哈!我告诉你,只要你跟我好下去,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至于钱,我不在乎,自有别的男人会供我的。”
  我听着恶心,但也没有了办法,同时也明白了,这些女人背着相好的还和多少男人有瓜葛,只有鬼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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