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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2、黑风天少夫人督战剿匪,温暖阁大老爷感曰民生

作品名称:《大家族》      作者:万水杜千山      发布时间:2014-04-05 10:15:58      字数:2851

  
  “秋老板,你行啊,不错!”叶碧菡赞道。
  秋老板谦逊道:“老朽素常喜爱跟诸好舞文弄墨,伊始之想是为了彼此交流切磋,其实没有一件名人真迹,不然,我这里还消停得-了!万没想到楼上成了年轻人的天下,哈哈!”
  叶碧菡问:“请问,为什么取夏风这个名字?”
  “其实很简单,就是这里排斥肃杀与冷酷,力争营造一个热情而祥和的氛围。”秋老板环指了一下周围。
  “呵呵,当之无愧!”叶碧菡笑道:“你可是姓秋啊?”
  “秋收的秋,”秋老板诙谐道:“但愿来这里的人都有所收获!”
  陈总管上来和秋老板打过招呼,来到叶碧菡跟前:“大洋弄来了,放在您的车里了。”
  “你去叫张营长出去,把给靖参谋长和他的500大洋交给他,余下的等酒过三巡,给每个人发5块。”
  看着靖参谋长等官兵和她一样欣赏了书画多时,叶碧菡令秋老板上菜,庆功犒劳宴开始。
  一个半小时过后,士兵们酒足饭饱,陆续登车。叶碧菡对靖参谋长道:“舅父,您看是不是给我留下几身军装啊,万一有扯大旗做虎皮的时候呢,也好震慑一下歹人。”
  “这个好办。”靖参谋长叫过张营长,说了她的要求。张营长立即命令一连一排一班全体脱下外装,裹着大衣都上了车。靖参谋长和张营长给各车放下帆布,和叶碧菡互道辛苦,相互道别,一时间车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老胡和小芳早已在车中等候,叶碧菡让李义军上了自己的车,不一会儿就到了李义军家,叶碧菡在胡同口欲和李义军道别,李义军挽留道:“少夫人,都半夜了,明天再走吧,我家宽敞着呢。”
  叶碧菡思忖了一下道:“也好,一提赶夜路我就胆怯。老胡,拐进去。”
  李大妈还没睡,在等着履险巢匪的儿子。见儿子不但很快回来了,还带回了干女儿,兴奋异常:“我屋里的火炕宽敞着呢,咱娘三个一起睡!我给灶坑添些劈柴去。”
  东三间外屋迎门是张方桌,桌前是个大火炉,上面的水壶嗤嗤冒着热气,一股香甜的烤红薯的味道在屋中弥漫着。几个人来到外屋,李义军让叶碧菡坐下,提壶倒上一碗热水,又从炉口边拿出几块长条的焦黄的红薯,放到桌上:“三位,尝尝烤红薯吧,恐怕你们不常吃吧!”
  叶碧菡今晚只顾应酬了,没吃好,眼见焦黄的红薯,诱人的香甜,拿起来就剥皮,却被烫得撒了手,嘴中不断的唏嘘着:“真是块烫手的山药啊,呵呵!”
  李义军笑道:“也不是红薯多么烫,是少夫人您的小手太娇嫩了,哈哈!”笑着,拿起红薯,掰做两截放在桌上:“你只好等凉一会儿再吃喽!”说完,和老胡小芳一道,边剥皮边吃,那香甜的样子令叶碧菡直咽唾液。
  老胡边吃边赞道:“在津门时,很少吃这东西,那得上街去买啊,甜啊!”
  小芳的眼不停地在李义军脸上、身上扫视,心中满是敬慕和仰慕。叶碧菡的手在小芳的腿侧悄悄一点,小芳一激灵,红着脸拿起红薯,小心翼翼地剥着皮,将剥好的递给她,叶碧菡拿过来,迅速纳入口中,顿时那香甜的薯味散漫胸腹。
  李大妈从里屋出来道:“炕热了,碧菡,今晚咱娘俩唠会儿。”
  “嗯!”她边吃边道:“老胡、小芳你们先去睡,我和军哥说点事。”
  两人答应着,洗净了手,老胡去了东屋,李大妈拉小芳去了西屋。
  看着东西屋关上的门,李义军不自然起来,叶碧菡一笑:“再给我剥一块。”
  李义军也笑道:“这东西虽好吃,但吃多了烧心的。”
  “义军大哥,不会那么小气吧!我才吃了一块啊,没事,你家又是火炕。”
  李义军摇摇头,从炉口拿出一块:“还好,就是这一块了,一共五块,少夫人您独占其二。”
  “我也不叫义军大哥了,”叶碧菡笑道:“你别少夫人、少夫人的,好吗?叫我碧菡,我叫你军哥。”
  李义军只好点点头,他剥好了半块红薯,递过去,叶碧菡没接,用小口直接去咬,李义军下意识的一缩手,她咬了个空,抬头嗔道:“躲什么啊,我怕烫吗!”
  李义军把个空茶碗拿过来,把剥了皮的红薯放到杯口:“大小姐的嫩手是怕烫的啊,凉凉吧。”
  叶碧菡笑道:“你怎么知道小姐的手嫩呢,你摸过还是见过?”
  “红酥手,黄藤酒嘛,你们何时干过粗累活计?”
  叶碧菡猛地把双手一反一正地递到他面前:“军哥,你就欣赏欣赏吧!”
  李义军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两”手,遂局促不安起来,但,瞬间恢复神态,低眼看着叶碧菡的双手:纤长、白嫩、光滑,手心纹理红润,手背略显四个小坑儿,一截藕般玉腕,更让人浮想联翩;还有一股伴着红薯香甜的异香,闻之香,观之色,真叫人心旌荡漾。
  “没这么仔细地看过吗?”叶碧菡歪头调皮地看着他:“军哥,不是有了我这个妹妹了吗,看个够吧!也可以握嘛,这有啥啊!”
  看着纤纤十指不断翘动的小手,李义军真想摸啊,可是他想起了一个人,遂抬手端起了茶杯,大口地喝了半碗水:“少夫人——”
  “嗯?!——”
  “啊,碧菡妹妹,有何事,说罢。”
  “我知道你现在是正想一个人,而且就是前些日子,我受伤时干妈说的‘当初他倒是有一个可心的姑娘’,你就是在想她,而且是我的手使你想起了她,或是说她有一双和我一样的手,这就说明,她不是个普通的姑娘,嗯?!”
  “碧菡妹妹,揭人伤疤,不好吧!”李义军苦笑道。
  “不说了,否则,领罪名喽!”叶碧菡又道:“军哥,可以说说你的身世吗?”
  李义军惨笑了一下:“女人是不是都好对男人盘根问底?”
  “嘻嘻!军哥,”叶碧菡又是调皮地一笑:“对,我不是你的妹妹了,我眼下是个女人,正在问你这个男人的底儿呢!”
  这些话并没把李义军逗笑,可是却陷入了对以往的追忆。他对叶碧菡缓缓地讲说着自己的过去。
  李义军两岁后再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在他脑海中只有自己对父亲的幻影。他听娘说老家是山西人,遇到灾荒,父亲患病不治而亡,四岁那年,实在无法生存下去,就来沧州投奔亲友,不料,这里也并非是富庶之乡,亲友也未寻觅到,正走投无路间,遇到张师傅,收留了苦难中的母子,让母子住在祖辈传下来的空房子里,张师傅只身一人,偌大年纪也缺人照顾,一家三口也是其乐融融。师傅叫李义军习武、修文、学医,从早到晚拿起刀枪,习练刀枪剑戟;放下刀枪,拿起文章,满嘴之乎者也;放下文章,拿起岐黄,体会望闻问切。十四年来从未懈怠。师傅也曾和他的娘亲商量,给另寻觅个家,但是老人不肯,师傅只好作罢。在师傅的众多弟子“罩”应下,得以在集市上占据到一个小小裁缝摊位,这个集市上招揽了活计,下个集市上交付,好在沧州五日内一大集一小集,母子俩好歹能相依为命下去,有个小病小灾,师傅会鼎力帮他们度过。到了十八岁那年,师傅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就是邻居家的女儿,实际上两人早相识、相知已久,只是长辈们不知而已,所以两家一说即成。万没想到,第二年的一天,姑娘失踪了,因为邻居一家人都失踪了,后来多方打听,是经亲友介绍,远嫁到了津门的一家老板家做了三姨太。姑娘怎么能放得下青梅竹马的李义军呢,但又有何方,两天没让姑娘出门,他们草草变卖了房子,悄悄地在沧州消失了。直到第五天,李义军才按耐不住相思,叩开了邻居的门,一个陌生人开门,言道:我们买下了这房子,是刚搬进来的。这一变故可谓五雷轰顶,李义军一病不起。后来打听到了消息,师傅想带他去津门找这家人,李义军却拦下师傅,言道:去也无益,徒给姑娘心上插刀啊!让她忘了我李义军吧,但愿她能幸福!
  李义军讲到这里,不说话了。叶碧菡望着他那好像无动于衷的脸,读出了他心中的无奈和渴念,几年来并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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