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第二十章 看不见的危险进攻

　　红军营长在这样看是白匪军要进攻，而到傍晚了都没有发现一个敌人的情势下，尽管他做出了防范的措施，也没有疑惑白匪军没有进攻，所以，还是呆在山上。
　　现在到黄昏了。我们回到还停留在进山口的匪军李连长和于队长那里。
　　眼看黄昏了，匪连长不耐烦说：
　　“于队长，我们可以行动了。”
　　“可以。”
　　然后李连长一喊：“出发！”
　　然后，北匪军就向山里开来。
　　
　　他们期望灭掉红军的行动，就神秘而坚决地到来……
　　
　　回到了村里的秀英，立刻去了吴大爹的家，她想把为红军送信的结果，告诉吴大爹，以免吴大爹担心红军的安危。
　　“吴大爹！”秀英走进了大爹的家里，招呼。
　　在家里坐卧不安的吴大爹，急得连烟都没有心情抽，在门边站着，看到了秀英快步走进了家，就迈向前一步，焦急问：
　　“秀英，怎么样了？”
　　“我已经把北匪军进攻的消息报告了张连长，梁营长了。”
　　“嗯，这就好！这就好！”吴大爹说，才踏实了，如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他两人都知道，红军会尽快做好准备，迎头打击来犯的北匪军的。然后，秀英就走了。
　　由于两个红军战士杨大猛和郑红生，在把秀英送下山道过程中，郑红生为了掩护秀英牺牲了。现在，秀英对这个事的结局不知道，还处在非常欣慰之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就开始做中午饭，心情也平静了。她相信：红军营长梁志强和张连长会狠狠打击来犯的白匪军的，她做好了饭，把饭端在自己奶奶的房里。
　　“奶奶，来吃饭！”
　　看到孙女心情这样高兴，奶奶就伸出手接住秀英端的碗，问：
　　“秀英，你今天这么高兴？”
　　秀英直接说：“奶奶，我刚才跟山上的红军送信了。”
　　“这是真的吗？”奶奶问。
　　“当然是真的。”
　　“你是怎么送的？”奶奶又问，高兴得没有马上吃饭。
　　秀英就把送信的过程讲了一遍。
　　“对，就是要这样！”奶奶非常赞成。
　　“奶奶，你快吃饭！”秀英看见奶奶没有动筷子，就说。
　　“嗯，这些白狗子想消灭红军，就白搞了。”奶奶非常高兴地，咕哝说，又说一次这一句话。
　　“只要看见张连长他们红军平安就好。”
　　“对呀！”
　　然后，奶奶就吃饭了……
　　尽管梁营长没有急于让红军撤出，可是他已经做出防范，喊红军连长何良才带着战士们到山的西侧坡上设防。后来，他又让蔡连长安排两个战士把秀英送下山的红军25岁的战士，非常敦实的战士杨大猛；还有为掩护秀英，牺牲的红军战士郑红生的事上，得出结论：认为东段的山腰是空挡，又临时让蔡连长带着四十多个红军战士，包括杨大猛等到东侧山腰设防。
　　这时，27岁的红军连长何良才和战士们设防在西侧山上。
　　“连长，你说，这白匪军要来，可并没有来。”何良才身边的一个战士，疑惑问。
　　而红军连长何良才，虽然迷糊，他觉得白匪军肯定要进攻，就说：
　　“不要想这么多，你们一定要注意山脚下，还有稍远些的山路上的情况，还有树叶子有无触动。发现敌人，就马上报告我。”
　　“如果来不及呢?”何连长身边的一个趴在叶草里的战士，问。
　　“那就先开枪报警？”
　　“是，连长！”
　　然后，红军连长何良才，就起身走到那边，趴在山边树草地上的，战士们身后在一颗松树下坐下，背靠着树，出了两口气。由于战事太亏一个红军指挥官的精力，使他精神困乏，他可能想睡，就对身边一个战士说：‘我睡一会儿，有情况就叫我。”
　　“是，连长！”
　　然后，何连长就躺在地上，双手放在他紧系宽皮带的插着驳壳枪的肚皮上，就马上睡着。
　　战士们还是在那里卧倒，注视着又黑又静的山下，也没有看见白狗子一直以来，并接近这座上山的路等，也没有发现白狗子的影子，都多平常的，多安静的！
　　
　　在山上的指挥棚里的梁营长，尽管秀英报了信，看看天将黄昏了，都没有看见敌人的进攻。他经历了多次战斗，深知敌人的狡诈。这时，没有敌人影子，不等于敌人就不来了。不，会来的，只要山上有红军，就会来。
　　“老梁，我担心，万一敌人来了，我们的二十多伤员，来不及转走，怎么办？”李政委忧心说。
　　“你放心，到时，有情况，我们全力派人掩护的。”
　　“为什么不把他们先送走？”李政委问。
　　“如果我们过早撤了。万一秀英他们来了找不到我们，怎么办？现在，情况非常的不确定，我们撤走，方向又没有把握。在遇到意外，就可能陷入混乱。我们人不多了，再一次遭遇不测，就更不值得了。”
　　李政委就没有说。
　　“现在敌人没有来，不等于他们就不来，我们一定留心，做好应急准备。”梁营长又说。
　　“我同意营长的看法。”张连长说。
　　“看来就只有这样了。”
　　在他们谈话时，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几乎黑的看见周围的树叶。而早就到了山下不远的石草间匪军李连长，几百匪军，在于队长和匪连长的指挥下，等到了晚上。
　　“于队长，你看，到晚上了，我们可以行动了。”李连长说，已经等够了。
　　“看来在东边的周副官，也要行动了。”于队长说，他知道，周副官已经明白了他的建议。就是李连长有些笨。就说：
　　“可以。”
　　然后李连长就对部下说：“
　　“开始行动”
　　一个部下问：“我们会怎么攻呢？”
　　“就从这里，向正面攻。”
　　“这不行。”于队长说。他感到正面的红军又人警监，而两边的山，没有红军把守。这样，就可以行事。幸好，他安排了一路人马，周副官，靠近东边的山了。
　　“这又为什么？”
　　“这样直接就让红匪知道了。”
　　“你说怎么办？”
　　“我看了下，从西侧。然后，周副官从东边，这样就能更实际。”于队长说。
　　“这又是为什么？”
　　“我们这样悄悄攻进，这样，红匪就会损失不小，跟他们来一个意外。”
　　“好，听你的。”
　　然后，他们向驻守西侧的何良才设防的山上，慢慢地走来……
　　
　　大约天黑近了。在匪连长李大发的带领下，他们从红军所在的西侧山腰，慢，而又慢地如裹脚般上来。通过清静的夜色，在悄悄往上走来。
　　“不准发出声音，不准说话！”在进入山边，根据于队长的指示，匪连长警告部下。
　　当他们往山上走时，匪连长很满意。他认为在这样精明的计划下，一定会成。就小声说：
　　“于队长，你的办法好，看来从这里上去，会起到突袭的效果，我怎么没想到。”
　　“这个时候上去，红匪更本就察觉不到。”
　　“你真是有手段，看来，红匪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李连长得意了。
　　“李连长，等把红匪干掉了，再说。你注意你的人！”于队长提醒到。
　　“我知道。”李连长一副要不完（四川话：多有本事）说。
　　然后，他们往上走。
　　已经黑近的山林，从这一片往两边远处一看，依稀能看见点较远处的山影。
　　而在红军连长何良才和战士们呆着的山边，身边是树林，看着就近或远、有些的树子，影影绰绰的。凉悠悠的夜风，微微地吹来，使战士们原来就汗湿的身子，就更不舒服。还有蚊子在身边叮咬。
　　
　　伏在山边树林里的红军战士就这样伏在黑黑的山边上。他们身下是树木静立，看去，一抹膜黑黑的。
　　“江少圆，我们都呆在这里半天了，我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一个白狗子。”在何连长身边伏着的两个红军战士，开始说起来，也觉得无聊。
　　“不能大意。”
　　“这我清楚，”战士李梁说，“我们就这样呆在这里吗?”
　　“你想呆在哪里，营长那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老这样，怎么行！”李梁说明一下。
　　“那你就回家去。”江少圆笑他。
　　“你又笑我。嗯，你说，这敌人怎么还不来？”
　　“我们问问连长。”
　　“连长，你说，白狗子什么时候来？”江少圆在黑暗里，转过脸问伏在身旁的何连长。
　　何连长说：“你们不要想这些，听我的命令。”
　　“是，连长！”
　　红军连长何良才这样说。两红军战士就没有这样急了。然后，何连长拿出军衣包里的烟，抽了起来，就想：这都晚上了，白匪军不会来了吧，难道他们不进攻红军了。不，这不可能，想到这里，在自己连长右身边的战士18岁的小姜看见连长抽烟来了，就说：
　　“连长，我肚皮饿了。”
　　“看来，今晚吃不上饭。”
　　“连长，这是为什么?”
　　“现在，不安稳。”
　　“对呀，”在回答了小姜的话后，然后，何连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我这里还有一个红薯，你拿去吃吧！”
　　“可这，拿跟我吃了，你就没有吃的。”小姜觉得过意不去。
　　“不说了，拿去吃！”何连长直直说，一下就把红薯放在看不清的小姜手里。
　　“好吧。”
　　然后小姜就吃起来。然后，小姜问：“连长，你怎么还留有红薯？”
　　“老李(炊事班长），在我吃时，就拿了一个跟我，我没有吃。”
　　“你怎么不吃？”
　　“不想吃。”何连长回答道，他又说:
　　“别说了，快吃吧，如果遇到什么，就吃不完了。”
　　“对呀，你说白狗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小姜吃着吃着，又想起问这个问题。
　　“不要急，我们都在。那白狗子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何连长说，好像没有把敌人看得多神秘的。
　　“是，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