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英雄（六）

诗曰:
反客为主计谋深,旌旗狂飙围开封。
金戈铁马驱虎豹,伉俪英雄斩熊罴。
且说飞黑龙回到开封,认出维虎后,心中暗暗喜欢,可维虎心想:这李小姐冰莺与自己并不相识,十有八九还识不了我的真面目.可这飞黑龙--冰莺初见维虎,内心虽觉蹊跷,可表面十分镇定.把维虎视为兵马大帅相看,维虎心中更加塌实。
有天晚上,维虎正在灯下看书,突然房门一开,闪进一位蒙面女子,那动作好生迅速,她从进门到闭门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维虎要不是听到闭门之声,真不敢相信她是从门里进来的。
深更半夜,一个黄花女郎闯入卧室,维虎十分惊诧,他正欲喝叱,只见那女子摘去面纱,放出银玲般的娇笑:“王维虎,人家都已休息,你还在钻研兵书。”
维虎见来人正是李府李小姐冰莺,他又听到李小姐直呼其名,心中不免一惊.可李小姐将这一切早以看在眼里,她笑着说：“王将军不必惊慌,我飞黑龙不会害你,今晚来此,有事和你相谈。”
维虎一听飞黑龙这名字,心中好生惊奇,听说飞黑龙在青海,西藏一带非常厉害,这飞黑龙是男是女我心中还不明白,飞黑龙就是李小姐,这是真的吗?不可能,决不可能.维虎看着这个神秘的姑娘问:“夜入寒舍,有何要事?”
李小姐身穿浅黄色缎子旗袍,现出女性的曲线美,那鹅卵形的脸蛋,花瓣似的娇艳美丽。那水珠一般的眸子,珍珠一般泽亮晶莹。她不但容貌艳丽无双,而且一身功夫深不可测。见维虎问话,她避而不答,反问：“你一个妖道头目,闯进李府,有何要事?”
维虎见此女子口若利剑,他气愤地说:“身为官家小姐,竟敢这般放肆。你戏弄大帅,知罪否?”
李小姐心平气和地说:“有理不打上门客,你总不该将我赶出门去?”
维虎听到此言,已怒火烧胸,他本想将这女子赶出门去,可自己身在虎穴,这女子的出现,对自己大为不利。现在不能莽闯行事.维虎吓唬说:“你真不出去,再戏弄于我,我真的要赶你了。”
李小姐说:“王将军有本事你就赶吧。”说着就冲维虎而来,维虎已实在忍受不了这等怒气,他施展一招“横梁穿心”直取小姐心窝,由于他怒气上升,用力过猛,一拳打将出去,小姐早以无影,自己立足未稳,一个趔趄,险些载倒,他立稳足再看小姐时,只见小姐她坐在椅子上,跷起二朗腿,笑咪咪地在品茶。维虎受了这等窝囊气,又羞又恨。他回身又施展一招“飞燕托天”本想将李小姐抓起来,他这一招快如迅雷不及掩耳。可他双手往回一托之时,又落空了。竟连小姐的影子也未抓着,待他回过身来,只见小姐坐在床边,手里翻弄着他藏在枕头下面写给义军的信。还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维虎见此情景,心中暗叫不好.
飞黑龙拿了书信,对维虎说:“王将军既然赶我走,我就走吧,愿将军保重。”说罢只见一条人影破门而出,维虎看时房门早已紧闭。
维虎受了这等戏弄不说,可失去了写给义军的书信,就等于把自己和义军的性命交于官府,着怎是好?这晚他通夜未眠,思考对策,可是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完全之策。
第二日一早,他急找来石虎,让石虎赶快通知义军离开开封附近,如果不及时撤军,官府看了那信后,义军的后果不堪设想。石虎正欲动身,飞黑龙又闯进屋来,她发出一串"咯,咯"地笑声后,对维虎说：“我飞黑龙不是说过,王将军不必惊慌,我不会加害于你的,你怎么这般不相信我。我看石虎也不必跑路了,那份信我以送给义军了,这是义军送来的回信,请王将军过目。”飞黑龙说着拿出一份信。
维虎看这飞黑龙惊奇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王将军真会开玩笑,我不就是李府的小姐冰莺吗,难道你会不知道。”维虎让这女子弄得涕笑皆非。他对飞黑龙说:“你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我王维虎堂堂男子汉,要杀则杀,要剐则剐.何等受你这般戏弄。”
飞黑龙看了石虎一眼:“你出去干事去吧。”石虎看可看王维虎,维虎说:“既然这样你就不用去了,忙你的去吧。”石虎转身离开。
飞黑龙对维虎说:“我飞黑龙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既然你想要知道我是谁,你就听着吧,我是开封府李太太的亲生女儿,我为了报一桩冤仇,七岁时跟了。”鸟岛孤叟__左拂习武。武功练成之后,师傅让我下山在青海,西藏一带闯荡,我出走常是乌衣黑马,青海西藏一带人都叫我飞黑龙,那次在濮阳城与义军为敌的二怪就是我的两位师兄,他们师满之后,无恶不作,常在青海西藏一带欺男霸女,师傅知道后,传授了我破"五雷掌""红砂掌"的功夫.让我教训一下师兄.十年前,也就是我十七岁时,在青海的额陵湖畔寻到他二人,尊师之命,本应废了他二人武功,可看在师兄之面上,让他们回心转意,不要为非作歹.他二人答应这般做,后来我再未见师兄之面.一直到我来到开封才知他二人住在凤凰岭.那次他们在濮阳为虎作仗,残杀义军,我得知消息较晚,来迟了一步,使义军死伤甚重,这是我的过错."
"我师满之后,下山寻母,在河南寻到了母亲,也寻到了仇人,母亲对我甚是拎爱,而仇人对我更是抚爱关照,官府的生活我看不惯,准备寻一位民间的丈夫,恩恩爱爱地生活一世,倒也快活,可我寻丈夫,谈何容易,我明察暗访,找便了天下的青年后生,除你之外,别人都不是我心目中的人物,我正欲找你时,母亲病情加重,于是有又在师父"鸟岛孤叟"哪儿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想不到你自己找上门来,这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飞黑龙这番话,维虎听后:丈二的扁担__摸不着头尾,你一个七岁的娃娃,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满师之后,难到不知道家在何处,却说出上寻母的话来,大仇是否已报,你又说出仇人待你更是抚爱关照.你既然找便了天下的青年后生,却找上了我这个已有未婚妻子的王维虎.这些话都是怎么个讲法,难道这飞黑龙在说糊话不成.
这飞黑龙的话半点不假,全是实话.说起她的深仇大恨,还真有传奇色彩呢,要说这段往事,还得从她母亲的身世说起:
飞黑龙的母亲出身低贱,她姓惠名琴,年轻是美貌非凡,容貌及象她女儿.可这位绝世佳人却是在扬州筠香院里长大的,老鸨把她看成了摇钱树.常言说:"花香招蜜蜂,人美若风波"那时扬州有一为武生,他见惠琴长得有羞花闭月之貌,他花了几千两银子,将惠琴从筠香院牍出.以后便恩恩爱爱地在一起生活,后来生了一女儿.由于这惠琴美貌绝世,所以招来了几位花花公子的羡慕.扬州有位读书的公子,他为了得到惠琴,便起了杀人之心.他用重金收买了一位武林高手,起杀惠琴的丈夫,这武林高手得到银两后,便开始在惠琴家附近采点,有天晚上撞入惠琴家,准备将惠琴丈夫杀掉,由于惠琴的丈夫身为武生,拳脚也有几下子,便与来者撕杀起来.撕杀声惊天动地,惊动了惠琴的左临右舍,那武林高手没将惠琴的丈夫杀死,便砍了个体无完肤,邻居们的喊声惊吓了武林高手,那武林高手作贼心虚,夺门而逃.这场灾难后惠琴被吓得患了一场重病.
且说那为武林高手把惠琴丈夫虽然没杀死,但也是砍的伤痕累累,常言道:'人在江湖飘,岂能不挨刀"可这几刀也并非一般,因为那刀是用举毒侵泡过的,伤口感染,没活多久就去酆都报道了.在他死之前,他把女儿冰莺托付给他最好的朋友,让他朋友将冰莺抚养成人,为父报仇.这位朋友将冰莺抚养到五岁就请人教她练拳习武,后来他听说青海有一位"鸟岛孤叟"武功非凡,他不远千里就将冰莺托付在'鸟岛孤叟"左拂门下.
再说那惠琴丈夫的尸骨未寒,就有人打她的歪主意.有一天晚上,来了几个粗臂大汉,将她掠到河南开封府,这开封府有个李公子,就是现在的李玉峰,他们就结了夫妻,那李公子对她倒是心诚意实,她来到李府,不知女儿身在何处,思念过度,倒生起病来,这李公子对她周心服待,甚是勤快
且说冰莺师满之后,到处寻找仇人,仇人未找着,到在河南找到了生母,她来到李府,这李玉峰对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她也把李玉峰就当父亲一般看待,因此这一家人也就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虽说衣食无犹,可冰莺乃不忘报杀父之仇,她四处寻找仇人,寻来寻去,令她感到震惊的是仇人竟是李玉峰.她为了报杀父之仇,想将李玉峰做刀下之鬼,当她母亲得知后,竟吓得患了重病,卧床不起冰莺为了可怜的母亲,也就暂时收起了报这杀父之仇.
原来这李玉峰在扬州读书之时,对惠琴就有意,可是他家父身为朝廷要职,家教甚严,他也不敢乱作非为.后来,短命的父亲死了,他准备将惠琴接回家中,可是惠琴早已被人牍去,他为了弄到惠琴,便收买了一些小人,帮了自己的忙,他和惠琴结合后,心中自然高兴.后来,他见到冰莺,深怕冰莺知道自己就是杀父夺母的仇人,于是对惠琴更是百般服待,对冰莺十分宠爱.
王维虎得知飞黑龙的身世之后,倒对这位小姐生起怜悯之心,他对飞黑龙说:"你的不幸我深感同情,可你要与我成亲,那可不成,我已是有妻之人了"飞黑龙说:"有妻之人怎么样,莲霞给我做姐姐就是了,"
"不,不,那可不行"
"怎么个不行法?难道我人品不配,武功不如莲霞?"
这一问,问得维虎张口结舌,有言难吐.他对飞黑龙说;"你不但容貌美丽,心底纯洁,而且武功盖世,我怎敢说不配."
飞黑龙听维虎称赞自己貌美,艺高,心中甜美,不禁粉面绯红,她又问维虎;"承君赞赏,那你为何说不行,难道你心口不一,是不是我身处官府,你心中反对?""不,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你我之事,那时万万不可的."
飞黑龙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道:"你狗咬拉屎人_______不识抬举.既然不与我飞黑龙成亲,别怪我睁眼无情."说罢愤怒而去.这王维虎不知怎么办才好,愣愣地站在那里,象半截无用的朽木.
第二天晚上,维虎正在愁眉不展,想着心事,窗外突然飞进来一物,维虎走近一看,见用红布裹着,又有一封信,维虎打开信一看,震惊得立身不稳.但见信上写着"
王将军:既然你对我无情,休怪我无意.你现在就准备棺材两具,这是你未婚妻姜氏之首级,如果你现在前来向我求婚,我可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不但你的性命难保,就连那几千义军也得陪你去地下黄泉了:
飞黑龙执笔
王维虎急忙打开包裹一看,只见莲霞面目以毁,一颗人头鲜血洗过,惨不可睹,维虎抱着人头不敢高声大嚎,只是底声痛哭,他暗骂飞黑龙太残酷无情,他内心矛盾及了,他回想起自己和莲霞的一段恩情,真想抛首自尽,徇情自杀.他一想到飞黑龙,真恨不得一刀将其两段,砍成肉泥,掏出飞黑龙的黑心,来喂狗.或祭奠莲霞在天亡灵.可恨自己身在虎穴,又无能为力,当他想到自己的事业还未完成时,却又把悲愤化作无穷的力量.他低声哭道:"飞黑龙啊,飞黑龙,你害我好苦"
王维虎受了这番折腾,饮食大减,双目暗淡无光,整天愁眉难展,飞黑龙原想逼维虎成亲,常言道:"画虎不成反为犬"这维虎非但无成亲之意,反而精神不振,飞黑龙冰莺也犯了愁,她思来想去,没有办法,于是又想起了搬兵要将的策略.
飞黑龙来到李玉峰面前,直言不讳地提出要和维虎成亲,需要李玉峰从中周旋.这李玉峰见飞黑龙长得如花似玉,年纪不小,确实早该成家,他对飞黑龙说:"这王为龙却实是一表人才,如果女儿想与他结成夫妻,成人之美.人生德事,我一定成全你们.'
李玉峰为了给飞黑龙求婚,亲自来到维虎房间,他见维虎愁眉不舒,问道;'王兵帅双眉紧锁,印堂发黑,不知有何心事?"王维虎强装笑颜:"多蒙里大人关照,我并无甚么心事,而是在为早机大事而愁眉不展."
"此话怎讲"
"自从那次活捉了几百妖道,近日来没见到妖道的行迹,我看妖道会不会在别的地方活动,或者他们在策划什么策略,说不定还在这一带骚扰,这妖道作战,突来忽去,人马分散,而我们常常出兵则见大队人马,出战就得随妖道尾巴转,兵法上讲:人要随我,我不随人,看来我们的用兵之道,还是下等策略."
李玉峰见维虎为国事操劳得衣带渐宽,心想:我开封有此兵帅,何愁几个妖道骚扰,就是大兵压阵,我也放心.他对维虎说;"我部下除王将军外,其余将帅都是水中浮萍,而王将军年轻有为,做车有远见,将来定长大器.""李大人何需这般说,这不过是小人之见罢了"李玉峰放出爽郎的笑声:"谦虚什么,事实就是这样吗."
李玉峰和王维虎扯了一阵闲言,便把话提到正题上来了,李玉峰说:"王将军才智双全,我女儿冰莺看准了你,我这次登门专为女儿求婚,你该不能谢绝吧?"维虎听得此言,心里如同打翻五味瓶,不知啥滋味.要和冤家成亲,打死爹讨娘喜欢__万无此理.维虎说:"你要我这么个女婿,真是银鞍配毛驴__不搭.我王为龙已是有妻之夫,李大人不是知道我腊月二十二就要成婚吗?""嘿!依我看腊月二十二你就把冰莺也接去吧.今日已腊月十六,距二十二还有几日,你就收拾一下吧,我回去还得为女儿准备嫁妆,祝将军双喜临门.我告辞了"李玉峰说罢转身就走.
王维虎见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屁股上生疖子__坐立不安,心想:莲霞蒙冤而死,首,体二地,二老不知怎样,这冰莺又要与我成亲,这怎生是好,他思来想去,还是去安葬了莲霞,再与岳父,岳母等人商计对策.
维虎带上人头,策马出成,这维虎现在是深得人心,他的行迹无人猜凝.他来到平康村,岳父,岳母见维虎突来,都放声到大嚎.姜消说:"前天,飞黑龙来到义军营地,她冲着莲霞乱喊,说也要嫁给你,说自己愿意做个偏房,莲霞做大姐,不知怎的她二人竟大打出手,莲霞那是飞黑龙的对手啊,飞黑龙的武功神出入化,在义军营地出入自由,无人能敌.莲霞被点穴劫了去.
且说飞黑龙劫走莲霞之后,义军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就连智勇双全的王维虎也不知怎的是好,在义军中有的人说飞黑龙是个伸张正义的人,会以大局为重,有人说飞黑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众说纷纷,半响以过,在说有莲霞的人头在此,大家都对飞黑龙另有看法,可是都没有较好的对策,这时长空出现娇笑,飞黑龙掠身而过,投下一封信来,只听到"王维虎,你别无选择"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可见这飞黑龙有多神秘可怕.维虎急忙打开信,但见;王维虎:给你个教训,我飞黑龙说话有一不二,说到做到,我嫁给你做二房,莲霞姐姐的位子我给留着,你若胆敢不从,惹怒了我,你和几千义军的性命难保.我也给你丰厚的条件,帮你在新婚之日攻下开封城,你唯一的条件就是可以在选择一个莲霞姐姐来,错过良辰美景,后果不堪设想.飞黑龙执笔
事到如此地步,王维虎是赶着鸭子上架,义军们只能背水一战了,大家只好商讨如何拿下开封城,化悲痛为力量.最后决议:临时找人代替莲霞,维虎的婚礼照常举行,结婚之日攻下开封城.
王维虎回到开封,强装欢颜面见李玉峰,说,这次回去岳父,岳母都好,正在忙碌着收拾嫁妆呢,李玉峰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得准备厚礼,恭贺王将军一箭双雕"
眨眼工夫到了腊月二十二维虎结婚的日子,义军有不少人马打扮成送亲的人员,敲罗打鼓,大摇大摆的进入开封,混到李府来等带时机.在说这维虎吉日古来少有,一般结婚只有一顶花轿,而维虎就是两顶花轿,一前一后,锣鼓喧天,李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前来贺喜的人甚多都觉得蹊跷,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新娘进了洞房,一拜天地,二拜祖宗,三拜夫妻,这老掉牙的套数一过,就得新郎揭盖巾,王维虎揭开一个新娘的盖巾,惊喜得差点叫出声,你知道这位娘子是谁?她就是维虎昼思夜念的莲霞,他在揭开另一位娘子的盖巾,那才是飞黑龙冰莺,她对维虎深情地一笑,露出了两个甜甜的小酒窝.维虎看着两位新娘,真是哭笑不得.其余的人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都发出啧,啧的称赞声.维虎给众人敬酒,让大家开怀畅饮.酒过三斟,菜过四道,突然来人报道:"王将军,大事不好,不知那来的人马,将开封城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快要闯进开封啦"
众人听得此言,如五雷炸顶,乱做一团.维虎见此情景,啷声说道:"众位不必惊慌,你们既然是来为我贺喜的,我再为大家敬一杯喜酒."说罢,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众人哆嗦着身子,无人动杯.维虎接着说:"城外几千人马,都是来为我贺喜的,我王将军不是别人,就是众人皆知的妖道头目王维虎"
众人听维虎这般一说,乱做一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