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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作品名称:桃花溪      作者:邹满文      发布时间:2014-03-10 14:37:45      字数:6767

  35
  山青了,水更清,桃花溪的春天来了。
  燕子双双在天空飞翔,天上一点云也没有,淡蓝淡蓝的。
  太阳暖烘烘地照耀着大地,大地上一年一度的桃花悄悄开放,漫山遍野,桃花溪成了粉白的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桃花的馨香,山清水秀的桃花溪,使那些外来人兴奋不已,一个个跑到山上观赏桃花,有的女人将桃花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别再头上,有的站在桃树下留影。
  煤矿开工那天,上百辆汽车开进桃花溪,警车叫喊着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的不是奔驰就是丰田,还有轿子车,像麻雀一样落在桃花溪不远的地方。
  路两边站满了警察,全副武装,如临大敌一样,森严的表情和犀利的目光,在每一个行人的身上、脸上扫,紧怕出半点差错。
  一个老头腰里别着草镰,在衣衫下面,他准备去割草,从小路上下来,路过这里,被一个警察看见,迅速地将他控制起来搜身,结果是一把镰刀。
  剪彩仪式开始了,喇叭里出现领导那高亢洪亮的声音,几里路都能听见,远远听上去以为开什么大会。
  桃花溪的人们站在远远的地方看,从外面进来的人坐得很整体,讲话的领导后面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穿西装的人,用眼睛扫视着在座的人,外围都是警察,将整个会场包围起来。
  剪裁仪式结束后,领导用杆子挑开用红布包着的煤矿洞口,出现醒目血红的大字《桃花溪煤矿》......
  煤矿平洞口已经建成,弓形的门楣上写着《桃花溪煤矿》几个大字,牢牢地镶嵌在米黄色的砌石上,好多人在内面作业。
  两条铁轨从矿口伸出来,戴安全帽的人在安装,紧固螺丝。
  洞口不远处,好多机械在推山,想将洞口眼前的一切东西铲平。桃花溪身边也有机械在推山,两面齐心合力将桃花溪和煤矿之间小沟垫起来,小山包推了,还有一些塌窑洞,洪水冲的水眼,都一一地被机械垫平整。
  桃花溪离洞口大约有一千多米,这个工程量非常巨大,人们看着这些机械不分白昼的作业,觉得人家煤矿还是有钱,是按照他们的展板施工,以后的桃花溪的桃树少了,眼前的山没了,是个宽阔的装煤平台,说不定这里还有个不大的广场。
  福寿跟着县上的、修建避暑山庄的人干活,这是一个南方人在城建,机械和人都住在他的家里,人缘和关系都很好,他跟一个技师在凉亭上画雕梁画栋,技师看他心灵,就教他怎么打底色,怎么岑托鲜艳的色调,只是画法和技巧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到的。
  避暑山庄在煤矿斜对面,煤矿上的叮叮咣咣声时不时地传过来,福寿向煤矿望去,好像那圆形的大洞口就像一只往出吐黑金子的嘴,不断地将煤炭吐出来,一辆辆运载煤炭的汽车吼着将煤拉走。
  他虽然在这里跟技师刷漆,心里想的是煤矿,他想当一名煤矿工人,名都报了,就看县上怎么裁决。
  仁忠怎么也不想让儿子下井采煤,觉得太危险。儿子却不这么认为,天下那么多煤矿,几十万煤矿工人,人家都不嫌危险,自己就危险了?再说,工人有工人的好处,按照时间上下班,有食堂,有洗澡的地方,天天有收入,是很固定的。
  他和父亲辩论了一会,父亲什么也没说,沉默了好久,才抬起头来说;“我打算等煤炭出来后,在桃花家门前租块地,办个煤场,通过煤炭公司低价将煤买出来,到了每年后季在出售,绝对赚钱。
  福寿说;“我先在煤矿试试,要使舒服,能干我就干,不行我就回来,现在谁也拴不住谁,怕什么?”
  他和儿子说着,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几步到自己的房子里,将去年的挂历拿出来,看着程阴阳的诗句和老教师的注解笑了起来,觉得很妙,他说的话应验了,还有一件事没有着落,是不是也要应验?福寿看到父亲神秘的样子走过来,看着那几句诗和注解说;“爸!你太迷信了,现在谁还看老黄历,都什么时代了?”
  “你懂个屁!”
  仁忠每天都在忙桃花家的事,晚上回来看看孙子,和儿子、老婆说说话。二儿子福禄在庆阳市上大学,有时星期天回来,有时不回来,仁忠也不管,只要他考上大学,将来的路自己知道怎么走,还有个小儿子,女儿,今年都毕业,和仁怀家的振江,杏花在一起,四个孩子都要上考场,一生的这场角逐,看谁能榜上提名,那就看自己的本事,自己的运气。
  以前,仁忠不相信命运,半辈子的风风雨雨,慢慢地相信了,觉得人生就像一个圈,不知是谁画的,却走不出去,不管你是马还是鸟,跑得再快也在圈内,最大沿着圈线,就是长上翅膀,飞得再高,飞的再远,总是要落到地面上,回自己的巢穴。
  他觉得自己就这样子了,孩子们一个个长大,自己慢慢地老了,还能干什么?老去的父母生下他们弟兄三人,现在看来,仁和最老实、最有钱,却失去儿子,只有桃花这么一个姑娘,比儿子还厉害,在桃花溪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想不通世神爷是那么地公平,那么地会平衡,将人间以及万物梳理的即平整又协调。但是,仁和还是很苦恼的,在农村没有儿子就是一件极其伤心,及不体面的事,他一辈子心善人善,到头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世神爷不公平,没有太阳那么大度,为什么不去照耀弟弟家呢?
  他想到这里,忽然想起程阴阳的诗句,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他说的一件事都应验了,另外一件事一定会应验的,说不定姜娃会突然回来。想到这他心里涌起一阵阵喜悦,如果弟弟的儿子回来,那该多好,他家从此就再也无须牵挂了。
  仁怀受了几年罪,双才也死了,好像都是在赎自己的罪孽,相互扯平,谁也不欠谁的。要使双才活着,没有那一场事,天天往仁怀媳妇那里跑,说不定还要出事,反正那场争斗迟早会死一个人,这是注定的,谁也阻挡不了。
  想不通的是双才,有老婆有孩子,得到了仁怀的媳妇,舒服几年就行了,何必非得逼出人命才放手,合算吗?人要过来过去地想,假如仁怀天天往你媳妇那里跑,不注意就爬到你媳妇的身上,你的感觉如何,说不定你会将仁怀杀了。
  仁忠还是怀念双才那汉子,直爽利索,干什么事看上去都很舒服,还救过仁怀的命,最后用一条狗铁绳结束自己的生命,真不值,想不通人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那个东西?唉!真是百人百姓,属什么的都有。现在只有仁怀贫穷,多年来一直纠缠在妻子的事上,日子能过好吗?不过,他的两个孩子争气,学习一个赛一个地好,贫穷出学子,这话一点都不假。
  他经常一个人想心事,思路在空中远了近了,老飘个不停,夜深得不知深浅,听着鸡鸣声才慢慢地进入梦乡。
  桃花妈也睡不着,听到仁和那不大的呼噜声,就像锯木头,不知怎么的,最近就是睡不着,想起桃花马上出嫁,心里就不是滋味,怎么说都是出嫁女儿,习惯里,意识里,出嫁女儿就是一件不幸的事,就像泼水,将盆子一扬,水落到地上,一会就看不见了。
  本来女儿就住在市里,要使结了婚,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家里剩下她们,会越来越孤独,就像桃花溪的山,默默地站在那里看春夏秋冬。让自己欣喜的是家里有这么个刺绣厂,有那么多人在家里吵闹,还有两台机器,吵得她静不下心去想,也不孤独,不寂寞,一会忙这,一会忙那。
  她又想起双娃和姜娃来,闭上眼睛都能看见他们的模样,想起小时候那可爱的样子,以及长大后的言行,想不通他们怎么会一个个离她而去?老天没有长眼睛吗?自己从小受苦受难,在饥饿从中逃到这里,和仁和结婚,几十年来,没做过亏心事,也没做个对不起人的事,老天怎么这样对待自己?
  几十年没有回过山东,老人可能都去世了,作为女儿,既没有尽孝,也没赡养老人,更没有见他们一面,纠缠在家里,到头来连个儿子都守丢了,你说自己活了半辈子,活出了什么?为的是什么?
  看来最让自己骄傲的还是女儿桃花,一个女孩子能将香包做到这程度,比自己强,全县有几个桃花?现在就要结婚了,从一个姑娘变成媳妇,他们俩个能白头偕老吗?按道理说,两匹马属于同类,性情相投的,一定会双双奔驰在自己理想的大道上。
  她不想了,想得脑子疼,自从双娃走了,很少睡囫囵觉。以前,怎么也睡不着,强行将眼睛闭上,思维静不下来,经过漫长的恢复,基本上能睡着,就是偶然会惊醒,听到双娃叫门。
  桃花年罢来到市里,就尽快地组织香包,一方面出售,一方面准备香包节的事,每年一次香包节,在这个节日里,她得有个作品,新颖的,不同于别人的东西出现在展厅。为了这个,她和二叔仁怀趴在电脑上,不停地寻找图片,将能做成香包的图片裁剪下来,经过加工,设计,在复制到优盘上,拿回家装到机器上的电脑。
  大伯仁忠打电话来说机器出现故障,她尽快联系到厂家,和厂家的人一起来到桃花溪,将刺绣机修好。
  其实故障不算什么故障,是工作人员触动了电脑,乱了程序,人家来几下子就处理好了,站在一旁看着桃花将那些图案装进电脑,在调试。
  桃花做了好大一会都没弄好,这些图案不是常规的动物,是鸟巢,奥运会建起来的北京鸟巢,要使能将这图案做成,桃花还想在上面放个金蛋,就是鸟巢抱金蛋,这样既富贵又吉祥,绝对受人欢迎。
  修理机械的人看她在操作,看了一会就给她指点,应该怎么将程序一步步安装,完善后在设定下一步指令,围绕图案怎么修剪,怎么缩小放大。
  经过那人的指点,桃花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一步步才完成,就是不知道做出来是个什么样子?修理机器的人说;“电脑上只要你设计好,一点指令,你想要的图案就不会变样,绝对会按照自己设计的东西去做,他不是人,不会添针,也不减少,也不会像布,会拉长。
  其他人都在忙乎,和桃花一起回来的李文兴一个人在大门外溜达,看着青绿的山,青绿的田野和正在建设的煤矿基地,一边看一边向桃花溪走去。
  文兴没有看过春天里的桃花溪,独自走在柏油马路上,目光不断地在变换,觉得自己走进世外桃源,青山绿树,和风叶摇,天空有红艳艳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烘烘地,不冷不热。
  天蓝得出奇,高远的天幕上一溜行云像似在卖乖,走走停停,动不动还转过身来看你一眼,或者骂你一句,然后扭头便走。风轻轻地吹着,张起柳树枝条,像人的胡须一样,柳条上爬满了青绿的小叶子,如同毛毛虫一样。
  文兴一边走一边看,来到桃花溪时,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上游还有人在挑水,又说又笑,溪水从小豁口流出来,汩汩地流向下游。桃花溪身后的机械已经将一个山峁去掉了,留出一大块空地来,平平整整地。好几台机械依然在作业,吼声很大,文兴慢慢往前走,有的人认识文兴是桃花的女婿,有的不认识,抬头看一会依然干自己的事。
  文兴不知道这些机械挖山干什么?走着走着就看见煤矿的洞口,门前也出现很大空地,空旷地看上去使人目累,机械依然在没命地吼叫,好像要和桃花溪眼前的那些机械碰头,一个个怒吼着向前冲。
  文兴看着煤矿的洞口,一阵阵喜悦飘上心头,觉得自己嫁来桃花溪不错,有福人就能寻到福地,这么大的煤矿将来会没有好日子过?随便做点小生意,就是卖凉皮也能发家的。
  他一边看,一边高兴地欢呼,打着口哨往前走,想起桃花给他说这里要开煤矿,他不以为然,也许是桃花哄骗他,来到这里才觉得是真的。
  他以为桃花在抬高自己的身价,总以为桃花溪和九龙河两岸没有什么区别,都在一个县里,地理能有多大的差别?今天看到才知道,桃花溪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就连煤炭也会选地方,选了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落脚。
  他一边看一边默默地赞叹着,耐人寻味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觉得还用做香包吗?费那么大的事,做成了还是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节日一过谁还新鲜那玩意?他并不反对桃花做香包,也不反对她的香包事业,只是对那个没兴趣,觉得做香包就是为了生活,能赚钱,有政府支持,每年政府补贴的那些钱,会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一直想自己怎么能开上飞机,或者张上翅膀在空中飞,别的什么都不想干,需要安逸的生活,现在找对了,有钱花,能舒舒服服地逛,幸福地跟桃花在一起就满足了,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吃喝享乐吗?把自己逼得像要上梁山似的,值吗?
  他在桃花溪转了一圈,回来时桃花忙完了,他赶紧上前给桃花擦汗,桃花不好意思地将他的手拨开,问他在哪转去了,他说自己去了桃花溪,高兴地比划着桃花溪的煤矿,以及桃花溪的美丽。
  文兴已经给桃花说过家里为他们定的结婚日子,文兴高兴,桃花也高兴,两个人在一起缠绵之情难免引起向往,也会渴望,再加上文兴嬉皮笑脸地说有些让桃花脸红的话,每当夜晚来临,桃花的心就长上翅膀,一会飞到父母身边,一会飞到文兴身边,和他睡在一起,感觉文兴的手不是手,是个带电体,轻轻地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走,每到一处都是那么地刺激,导致自己震颤不已。
  兴奋的细胞急剧膨胀,膨胀,然后像气球一样飘了起来......
  文兴已经看见过女孩子的侗体,也知道女孩子的秘密,那还是一个少妇让他知道的,当保安那会,曾经和一个少妇很好,经常给她帮忙,遇到有什么东西上六楼,他扛着东西,那个少妇跟在后面,到了门前赶紧打开,帮他将肩上的东西卸下来,用毛巾给他擦汗。
  她的爱人当局长,家里什么都不缺,富丽堂皇,就是看不见她的爱人回来,经常一个人出出进进。
  他们接触了好长一段时间,相互都有好感,有时还请他下馆子,几乎无话不说。文兴知道她的男人有小秘,十分同情她,她却很不以为然地说;“现在就流行领导领小秘,自己的爱人也是人,看样子都看会了,何必指责他?只要对我好就行,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个男人能好大哪儿去,只要你掉进这个大染缸,能不能出来还是问题,别说不变颜色?再说只要自己活得舒服,活得开心,他回来不回来有什么关系?”
  听上去她说的很轻松,看上去也开心,谁知她那天买来好几瓶酒,叫文兴陪她喝,听到她的声音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文兴来到她的家时,看见满桌子都是菜,像款待贵宾一样,他高兴走上前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谁要来?做这么多菜。
  后来才知道就他们俩个,一边吃一边聊,一杯杯喝酒,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她疯狂地将音响声放大,在地上跳起舞来,舞姿特别优美,随着音乐,腰肢像水一样在流动,裙子像破浪一样滚动,一曲完了就来喝酒,酒量十分可怕,点上女士烟,像个玩世不恭、自抛自弃小姐,一会变换一个姿势,邀他和自己一起跳。
  文兴也会跳舞,俩个人在一起一直跳到深夜,又喝酒,有笑闹,后来她哭了,哭得很伤心,文兴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
  平时看去很文静,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不但漂亮也腼腆,经常带着一个小女孩,今夜小女孩不见了,看到的她和平时判若两人,好像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女人,既疯狂又有美丽,哭了一会又笑,笑一会又哭。
  她抽完一支烟,翻过来将文兴抱住,疯狂地亲吻起来,一边颤抖着一边将手伸进文兴的衣服里......
  这一夜让文兴难忘,也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和女孩子吃喝,跳舞,玩耍,睡在一张床上。他领略了女人的妙处,领略了女人疯狂时如同老虎的样子,也领略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无穷的乐趣......
  后来,那个女人再也没有理会过他,像不认识一样,文兴想不通,也没有近前问过她,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了,做人不能贪得无厌,再说,人家可能有难处,或者男人回来了。
  那是他在北京的第一年,年龄小,胆也小,这事就这样过去,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挥不去的影子,那就是她,在他的心上留下一个深深地烙印。
  刚开始一直盼着再见到她,想她,梦见她,后来他被调到另外一个大门上,遇见她的时间更少,一切都变成回忆,就是现在想起她来心里酸楚楚地,好像是丢了什么。
  家里催着结婚也是他的意思,正合父母的心意,都怕夜长梦多,时间长了会出别的岔子,就找媒人给桃花家说了日子。文兴家没有掏多少钱,过事也简单,准备在县城包几桌饭菜,宴请一下亲亲朋友,将儿子送走了事,不像给文兴娶媳妇,自己请车队,唢呐,迎亲队伍,以及压箱钱,回来拜天地。
  文兴给桃花说了三月初八的日子后,一下子将桃花抱起来,在地上转了一圈,惹得街上的人投来目光,还想亲桃花,桃花挣脱跑了。
  文兴不管那些事,追上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们终于可以到一起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神经,要我笑时就收缩,要我平静是就舒展。”
  桃花笑着说;“我不是你的神经,是你的月亮,遇到黑暗我就会出现,照耀你黎明时的路。”
  “你成了诗人,我要变成太阳,照耀你的冬天,使你不再寒冷。我是你的太阳,去晒你阴暗潮湿的心房,让你的心房成为透明的象牙塔,我累了困了就进去休息。”
  桃花知道说不过他,笑着拉起他的手给自己看衣服,买戒子首饰。
  文兴的脸皮厚,桃花也知道他没有钱,买什么都不要他的钱,自己给自己买东西,买嫁妆,修好机器以后,一心扑在自己的婚事上,别的都顾不上。
  桃花细心地给自己买来洗脸盆,香皂,牙刷,洗面奶以及日常用品,都是一对对的,给自己买来三套新衣服后,又和文兴来到一家牌子服装店,给文兴买西装。
  文兴穿着西装来到镜子前笑着对桃花说;“我穿上西装像不像新郎官,像不像政府秘书长?”
  销售店员是个女孩子,看着他笑,桃花轻轻地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把说;“别贫了,感觉怎么样,合适了我就开钱。”
  文兴说;“凭咱这身板,穿什么不合适,披上麻袋也像刘德华。”
  他们来到金店,桃花给自己买来戒子以及首饰,对文兴说;“你给我戴上,就算是求婚戒指,不要对别人说。”
  文兴高兴地说;“你太可爱了,绝对保密。”说完就要抱她,她赶紧走开,大街上人太多。
  桃花和文兴在街上转了一天,买回一大包东西,俩个人往桃花的香包店走,文兴背着个大包,路过哥哥的香包店,猫腰走了进去,桃花跟在后面。
  他们将买来的东西放下,咪咪急急地走过来,打开包裹看,眼里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像妖精看到唐僧的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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